“我说过的,你们两人永远都是我的哥哥。”语毕,他话锋一转,“但这并不代表着,你们有质疑我的权力。” 二当家和三当家一下就明白宇文拓这是知道刚才死去的那个山贼是受了他们的暗示,立刻往地上跪下:“奴才知错,请公子责罚。” 宇文拓笑意不达眼底:“您二位可是我都哥哥,怎么会罚你们呢?” “小弟还想问两位哥哥,对于秦王提出来的要求有什么意见呢。” 二当家和三当家哪里还敢说出自己的想法:“全凭公子定夺。” 宇文拓不耐烦的将两人赶出去,自己一人来到只有他知道的密室之中。 里面放着的不是什么金银财宝,而是几十个密密麻麻的牌位。 若是闻砚在此,一定能够认出这里全是在三年前的叛乱中由他下令处死的那些人。 有南疆王,也有那些精通蛊术的蛊师。 宇文拓面色肃穆庄重,恭恭敬敬给眼前的排位上了三炷香,跪在地上磕头,言语之间念念有词:“族人们放心,我宇文拓侥幸还魂,一定会替你们向这盛国皇室讨一个公道。” 三年之前,他作为唆使南疆王挑起叛乱的罪魁祸首之一,本来已经被闻砚斩杀于剑下,亲眼见到自己头身分离。 可随着他的意识消散,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到了另外一个身体之中。 仗着身体是盛国人,宇文拓毫不费力的在盛国的达官显贵中混的风生水起,甚至一步步进入京城那些官员眼中。 如果不是当朝的皇帝和皇后不信道,宇文拓现在可能已经弄到了一个国师来当。 在京城中的宇文拓一步步操控着那些官员,虽然都有时效性,但已经让他找到了机会,将自己的一个傀儡送进宫中。 之后又刚巧在京城中发现了被皇帝贬到蜀州的冯知州。 蜀州对于其他人来说是贫瘠之地,对宇文拓来说却是一个好地方。 于是他临时起意,成功将本来就心术不正的冯知州给忽悠到了自己这一边,并在夺取冯知州信任以后再他脑子里中下一个1蛊虫,让他忘记和自己有关记忆的同时又完全听从他的命令。 — 关于朱鸢为什么叫秦宣“小琴”:为了躲避追杀,秦宣母亲带着他逃命的时候把秦宣装扮成了女孩,后来遇见朱鸢的父亲,秦母受伤太重,只来得及将秦宣交给朱鸢父亲 朱鸢父亲就这么一直以为秦宣是女孩子将近一个月,期间朱鸢也习惯了把秦宣当做妹妹 秦宣不是没有纠正过,但纠正一两年朱鸢还是不改口,他也就懒得管了
第66章 废弃太子他是恋爱脑 26 朝廷派到蜀州的知州成为对宇文拓言听计从的傀儡,外加蜀州这个地方几乎是与世隔绝,表面上依旧是被盛国的朝廷管着,实际上已经成为被宇文拓控制的地区。 三年的时间,在冯知州来到蜀州之后宇文拓也从京城消失,从京城各个王公贵族恭敬的贵客摇身一变成为山贼。 借着打家劫舍的名义,宇文拓大肆敛财,用剥削盛国百姓得来的银钱研究新的蛊虫,或者是用来贿赂京城中的官员。 一年之前,宇文拓终于找到了机会,将一只蛊虫种进了皇宫中一名太医的身体中。 而后他又借着自己在京城中的眼线,先一步找到一个突厥潜伏在盛国京城中的探子,又一次故技重施在那人的身体中种下蛊虫之后命令他在接受审问时将闻砚并非当今皇帝和皇后之子的消息传出去。 事情的进展也的确都如同宇文拓料想的一样,皇帝和皇后果然起疑,甚至偷偷滴血验亲。 这个时候他埋藏在皇宫里的太医就起了作用,暗中在水里加入了白矾,让皇帝皇后的血都未和闻砚相融。 至此,曾经灭了他全族的盛国太子就这么跌落神坛,此后更是因为其他皇子的暗中陷害,连腿都失去。 事情到这里,闻砚本该一直待在京城之中,而后按照他的计划在今年的秋猎中死去。 但不知道为什么,从某一个环节出错了。 先是闻砚自请离京封王,来到这个鸟不拉屎没有人愿意来的蜀州。 之后又是蜀州的知州被闻砚抄了满门。 宇文拓想不明白,明明在断腿后又被自己暗中引导着服用五石散的闻砚脾气本该越来越暴虐,然后消耗完皇帝和皇后心中仅存的那一点亲情,自己一步步走向毁灭。 怎么会突然从年节前的一天开始,就一反常态的平静下来,还主动要求封王离京? 眼前是族人的牌位,宇文拓再次深深磕了三个响头,而后手中点燃火把,丢进密室之中。 眼下的情况,纵使他心中的疑虑再多,都不能够继续留在蜀州了。 以闻砚的能力,只要他还在蜀州,不出三个月就能够查到自己的身上。 所以他必须走。 夜幕黑沉,宇文拓只带着几张银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黑虎寨。 至于那里面的山贼,在宇文拓决心离开的时候,就在他们的餐食中下了药,到今天药效也差不多该生效了。 等到他们醒后,所有人都会忘记黑虎寨曾经有过一个名叫宇文拓的人。 并且由于他留在黑虎寨二当家和三当家脑中的蛊虫,他们会死磕到底的和闻砚作对。 虽然结局只能是被剿灭,但和他宇文拓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为了能给闻砚添麻烦,他能够将蜀州的所有百姓全部杀死。 蓉城,秦王府中。 自将冯知州抄家以后,秦王府到现在都没有分过白天黑夜。 苏哲还好,即便他想要熬夜处理堆积的事务,都会被闻砚不容反驳的押回卧房睡觉。 而除了他以外,闻砚从京城中带来的人就没有几乎没有休息过。 七天的时间,闭眼睡觉的时间没有一个人加起来超过了五个时辰。 苏哲对于这样的工作量表示佩服,顺便高度赞扬张老的医术。 他能够确定,如果没有每天张老研制的药膳,闻砚从京城中带来的十九个人,最少已经猝死一大半了。 “先生,您这一招的确高明。”闻砚将山贼们用各种奇怪方式送进秦王府中的标注着其他山贼窝的纸条或者绢帛在苏哲面前摊开,“不过才短短一天的时间,就已经有大半的山贼选择按照秦王府的话去做。” 苏哲才醒过来不久,闻言掀起还有些沉重的眼皮,粗粗看了一眼:“你也不必如此自谦。” 如果没有闻砚做太子时候的名声放在那里,这个挑拨的方式是绝对行不通的。 闻砚挑着苏哲披散着的头发揉搓:“先生是在夸我吗?” 苏哲白了他一眼:“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闻砚静默不言,一抬眼,正正撞入苏哲那双还带着几分湿润的秋瞳之中。 一时之间,在两日之前那一场谈话之后只剩下一层朦胧的纱遮掩住的心思又一次浮在了明面上。 望着苏哲那双明明比谁都心思都要深,却又干净的如同新生婴孩一般的眼睛,闻砚觉得自己快要被溺死在那里面。 他想要将少年抱进自己的怀中,想要弄乱他的衣袍,想要让那双对于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眼睛因为自己落泪。 可最终,这一切想法都只化作了闻砚落在苏哲发丝间的一吻。 苏哲耳根一瞬间就红透了。 他是知道闻砚对于自己的那点心思,自己虽然不排斥,但心里终归还是没有定下一个决定。 按照苏哲的想法,他现在的身体还年轻,两人完全可以慢慢来,谁知道闻砚这人竟是半点不矜持! 一时间,苏哲连接下来想要给闻砚说的话都忘记,慌乱的起身离开现在的房间:“我去先去书房。” 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闻砚在原地愣了一瞬间,接着就开始笑起来,声音越笑越大。 他的小先生,还真是……可爱。 明明在政事谋划上的远见比他还要高,却在感情这方面单纯的像是一张白纸。 尤其是明明耍流氓的是自己,逃着离开的却是苏哲。 闻砚压根不用再继续犹疑苏哲对待自己感情。 少年要是对自己没一点意思,不说当场决裂,一个巴掌是少不了的。 思及此处,闻砚更是下定决心,苏哲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自己的身边。 素来被人称赞君子端方,是天下人表率的闻砚,此刻狭长的凤眸黑沉见不到底,带着让人害怕的窒息感。 可里面同时饱含着的深情,也同样让人无可忽视。 闻砚像是瘾君子一般,将苏哲落荒而逃时没有带上的外袍取过来放在鼻尖,嗅着上面因为苏哲长期不能停药,残留在衣物上面夹杂着苦涩药香的清甜。 他的小先生,只要按照最初的要求不离开自己身边,别说那几个皇子和现在将军府中的人,就是要皇位,闻砚都会双手奉上去。
第67章 废弃太子他是恋爱脑 27 落荒而逃的苏哲在走到院子里被冷风吹了一阵之后就迅速反应过来。 刚才明明是在他的卧房之中,不守规矩的也是闻砚,他不应该把闻砚赶走吗?为什么自己跑了出来? 苏哲最终将他会做出那么蠢的举动原因归为睡的太久,绝对不会是因为他的心乱了。 躲在系统空间看漫画的001瞥见心跳检测仪上居高不下的数值,发出一声人类的嗤笑。 这话宿主也就只能骗骗自己了。 院中还有几分寒凉,苏哲又忘记带上自己的外袍,遂加快脚步想要赶到书房,路上被前太子府,现秦王府的管家给拦住了去路。 “苏公子,厅堂中有几人拿着王爷的信物前来求见。” 苏哲的脚步顿下了。 闻砚来到蜀州之后给出的信物的人只有白水寨的那几个头头。 转头让管家带路,将书房抛在脑后,前去见未来的同僚。 秦王府厅堂之中,朱鸢和胡老二颇有些局促不安。 这和他们曾经所待过的地方完全不相同,两人生怕动作太大损坏了厅堂中的摆件。 他们甚至因此有些隐忧,万一秦王当时是骗他们的怎么办? 唯有秦宣泰然自若,没有半点不自在。 苏哲匆忙赶到后,还不等秦宣说话,就将他未来三年要做的事都想好了。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苏哲眼中免费劳动力的秦宣恭恭敬敬从座椅上下来,向苏哲行了个礼。 粗略的询问清楚秦宣他们此次的来意,得知果然是因为收到闻砚雷厉风行处理冯知州的事后来表忠心后,苏哲欣慰的笑了。 他给秦宣制定的三年计划有用了。 正要拉着秦宣好好说道一番,却被他给一句话刺的想要再次逃跑。 明明是和他商议正经事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突兀问了一句“秦王殿下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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