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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身份有些迷

时间:2023-12-25 04:00:23  状态:完结  作者:知秋信

自从宫里回来,江鹤阳的心都被攥紧了,商量着回沅湘,其实当时沈棠说是江鹤阳把沈念卿拐到沅湘的,倒也不为错,江鹤阳又哄又骗的,才把沈念卿弄到了沅湘。

“进屋吧,你不是要帮我束发吗?”

闻言,江鹤阳默默的走过去,轻轻环住沈念卿,把头埋在他的颈侧。

“念卿……念卿……”

“好了,”沈念卿摸着江鹤阳的脑袋,这时候的风吹在身上,按说已经不冷了,但还是让沈念卿瑟缩了一下,是发自内心的冷,“有些冷,进屋吧。”

“嗯。”他松开沈念卿,反手关上了门。

沈念卿坐下喝了杯茶暖过了身体,看到江鹤阳还在门口站着,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怎么还站着那里?”沈念卿又拿了一个茶杯,斟满,朝江鹤阳招了招手,“过来。”

江鹤阳呜咽了一声,低着头摇了摇,“嗒吧嗒吧”的掉了眼泪。

“怎么了?”沈念卿还没见过江鹤阳掉泪,慌里慌张的不小心磕到了腿,不禁“嘶”了一声。

江鹤阳紧张的抬头看向沈念卿,抿着唇,任性的不过去。

沈念卿揉了揉腿就过来了,擦了擦江鹤阳脸上的泪:“我还没见过你哭呢,以前受了再重的伤都不曾掉泪的,这会儿怎么这么容易就哭了呢?”

江鹤阳抓住沈念卿的手:“你还有心思取笑我。”满脸委屈。

“你……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他摩挲着手里那只纤细又因长期习武动兵而覆上薄茧的手。

见沈念卿不语,只得继续软磨硬泡:“你答应我吧,答应吧!”

“好,”沈念卿勾唇笑着,他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不过分就答应你。”

江鹤阳拉着沈念卿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沉声道:“我把我的心,放一半在你身上,你帮我保管,”又覆着沈念卿的手放在沈念卿心脏的位置,“等你从权贵高位上身退,再还给我,行吗?”

行吗?

沈念卿也在问自己:行吗?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死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从权贵高位上身退的那天。

他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任由江鹤阳拉着自己的手。

他之前不肯告诉江鹤阳自己这是无解之毒,是怕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看着江鹤阳四处寻医问药,他也是心疼的,但他更不想看到江鹤阳愧疚的样子,他不需要需要他的愧疚,这本就是沈家的事,本就是他自己的命,也许自己本就该如此。

他不敢答应江鹤阳,他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说不定那一天,就悄悄的死了,放在他身上的心,他还不了。

但是,他也是个贪心的人啊,他想要江鹤阳那颗炙热滚烫心,想要他那热情浓烈情意,想要他为自己担心,想要他为自己的离去而哭泣。

沈念卿看着他,心里情绪复杂,他强迫自己笑了笑,这个笑在江鹤阳看来那么难看:“你的东西放我这里做什么?不怕我给你丢了。”

“丢了,我就一辈子赖着你。”

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

“江鹤阳,江行月,”他还是笑不下去,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衣袖:“不行,我不要。”按在胸膛上的手感受到了心脏怦怦直跳传来的震动,这让他心惊,想要挣脱江鹤阳覆在他手上的束缚。

江鹤阳几乎是瞬间就慌了神: “我强买强卖,就给你!”然后赶紧捂住沈念卿的嘴,“不能说不要!”

江鹤阳眼圈又攒住了水,不由分说的往下掉:“你……我想把你圈在身边……”

昨天喝醉的后遗症吗?怎么今日怎么爱哭……

沈念卿被捂着嘴,伸手摩挲着江鹤阳的脑袋,唔唔的说不清楚话。

江鹤阳松开捂着的手,沈念卿喘了口气,才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也知道无论是什么我都还不了,所以,”沈念卿很平淡,“如果你想不计后果给我,我收着,但我还不了你,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命丧黄泉了,我还不了你。”

这话说的扎心,却句句属实,江鹤阳没法反驳。

“我给你,你要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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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不怕我反咬一口


之前怎么没发现,江鹤阳这么容易就哭。沈念卿从镜子里看着眼圈还红着的江鹤阳,那人正认认真真的给自己束发。

“哥!江二少!”沈棠在院子里喊着,“你们起了没?”

桃夭一把捂住沈棠:“别喊了,你这嗓门,从净水都能听到了。”

“唔唔唔!”沈棠挣扎开桃夭的束缚,躲到一边,以免桃夭再一个捂嘴,“瞎说,我嗓门才没那么大!”

正说着,房门从来打开了,沈念卿的发丝束成高马尾,绑了一条月白色的发带,末端还坠着流苏。

沈棠喊了声“哥”歪头看到了沈念卿身后的江鹤阳,看着蔫蔫的。

“江二少,你怎么了?怎么看着不高兴啊?”沈棠很没眼色的凑上前,“眼睛怎么红了?”

江鹤阳没答,欲盖弥彰的偏了偏头,沈念卿侧身不着痕迹的挡在了江鹤阳身前。

“昨日酒喝的多了,今日可休息好了?”沈念卿把江鹤阳拉到身后,侧身让沈棠和桃夭进屋。

沈棠被沈念卿这么一说,瞬间不好意思了,尴尬的挠了挠脸,他酒量不好,却又爱尝尝,昨日桃夭也没管着自己,就放开了喝,结果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喝得不省人事,今早醒的时候,头还懵懵的。

“我们来是有正事同你们说。”桃夭最后进来,“洛家的两个公子今日早早的便离开了,说沐州的事还没处理完,就先回去了。”

“嗯嗯。”沈棠点头如捣蒜,“听陆曦说,昨日君上把洛将军急召进了宫,让洛将军今日便启程出征。”

“今日!?”江鹤阳惊道。

“洛将军戍南,我戍北,洛将军既然已出征,”沈念卿瞧了江鹤阳一眼,后者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他安抚似的笑了笑,“那我们应该也快。”

“念卿……”

“天子之令,岂能不尊。我们近日要收拾收拾回净水,静等君上的命令了。”

“念卿!”

他刚刚抓住一丝希望,一丝让沈念卿活下去的希望,楚将暮还在研究那毒,还未制出解药,又怎么能让沈念卿离开呢,又怎能让沈念卿与自己上战场。

“那再过几日可行?,这刚完宴,还有众多事要忙,我哥料理不过来,嫂子又有惊喧,我也不会,还得多麻烦念卿,况且、况且楚将……”江鹤阳自知说的多了,连忙在“暮”字出口前刹住。

“嗯?江二少,你刚刚说的什么?”沈棠探头探脑的,耳朵在此时却机敏得不得了。

“没什么。”

沈念卿明白江鹤阳的良苦用心,可他自己的身体,自己能不清楚吗?又不想误了他的心意,点点头道:“好,那我们再多留几日,在江府替清阳打点一下,”又对江鹤阳道,“你也要学着点,替清阳分担分担。”

“我常年不在家,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在净水有府邸,离得沈府又近,没事时就在净水住着,回沅湘的时日还不如在净水的时日多。

这个气氛让江鹤阳很压抑,再待下去,指不定说漏了什么,拉着桃夭出了门:“你们好好聊聊,我有些事同桃夭说。”

拉着桃夭一直出了江府。

“我们去哪?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讲吗?”

江鹤阳放开桃夭,在前面走着。桃夭印象中的江鹤阳总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从没见过如今这般模样,也不说话,只是暗自的叹气。

沈棠还不知道沈念卿中毒的事,若是沈棠知道了,还指不定怎么闹。

江鹤阳不语,他也无言。

沅湘比岚枫繁华太多了,市集上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卖各式各样玩意的小摊顺着长街甩出去。

桃夭跟着江鹤阳走,后者带着他拐拐绕绕,最后在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里的一户破破烂烂的房前停下来。

桃夭等着江鹤阳先开口。

“念卿近些日子,眼睛总有些看不真切,那毒恐怕已经深入神经骨髓了,我怕……”

桃夭知道沈念卿中了毒,去岚枫前,沈念卿不仅交代了岚枫的相关事宜,还告诉了桃夭自己中毒的事。

“你们这么信任我,不怕我反咬一口?”桃夭顿了顿,眼底幽深,葱白纤细的手指抚着扇子上烫金行书,声音淬了毒似的,“或者--对沈棠不利,又或者,告诉沈棠自己哥哥深中剧毒,只有他自己被蒙在鼓里?”

“你不会。”江鹤阳似乎是笃定的回答。

桃夭顿了顿,敛了眼里深深的阴郁,轻笑一声,语气轻快:“你怎么就这么相信我?”

江鹤阳摇了摇头:“是念卿相信你,我相信念卿,所以,我相信你。”

“什么鬼道理。”桃夭低头嗤笑。

相信啊……

竟然对一个只认识两年的人说相信,真是可笑,但是……这种交付身心的相信,他体会过的少之又少。

桃夭抬眼看着面前这个简陋不堪,似乎下雨就漏的房子,不解道:“来这里做什么?”

江鹤阳未答,直接推开了那破烂不堪,虚虚掩着的门。

进门就毫不客气的喊:“楚将暮,楚将暮!”

“来了!”循声一个灰头土脸的人从房里冲出来,漂亮的脸蛋上还残留着柴灰,在看见桃夭的瞬间就来了兴趣,一脸八卦,“这个美人是谁,长得真好看!”

桃夭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他的样貌说事,讨厌把那些形容女子的词用在自己身上,不咸不淡的看了那人一眼。

“这是楚将暮,楚大夫,善各种毒,念卿的毒,也是在托他解。”

楚将暮彬彬有礼的向桃夭作揖,与方才一脸八卦相判若两人。

“在下桃夭。”桃夭回礼,客套道,“久闻楚大夫大名。”他根本没有听说过,但必要的客套还是要有的。

“不敢当,不敢当。”楚将暮连连摆手,他这人最喜欢被人夸,一夸他,尾巴都能翘天上去。

“不过我对楚大夫倒是有一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被夸之后,楚将暮心情美滋滋,几乎是有求必应,有问必答,大方的一摆手:“公子请说。”

桃夭左手掌心点着扇子,对这极致简陋的院子看了圈:“我所知的善毒善医之人,都是桃源隐居或采菊东篱者,楚大夫怎地跻身在了市井之内?”

“这……”总不能说,隐居不挣钱吧。楚将暮用手擦了擦鼻尖,手上的灰又蹭到了鼻子上,“那个……主要是因为,城内有需之人多,更能行医行善不是?”这么说得他自己都不信了。

“你研究的怎么了?”江鹤阳冷冰冰的打断了楚将暮的尬笑。

楚将暮瞥了瞥江鹤阳,没搭理他,转身朝屋里走:“我才从江府回来不过半日,能研究出什么。”从屋里端出茶壶茶杯,放在院子里的木桌上,木桌应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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