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他怎么莫名其妙凶我呀,给我吓坏了。” 司空谨简直要气死。
第7章 诱 【.】 之后的日子,封水衿便每日起床后跑去扶摇塔山上找封玄慎,封玄慎考虑到自己偶尔可能抽不开身,便给了封水衿一张传送符,可以直接从山脚传送至观擂场外。 而封玄慎有空时,便会陪封水衿一同观赛,每每这个时候封水衿最高兴,比赛一眼都没看进去,叽叽喳喳围着封玄慎讲话,人也像没了骨头似的,每分每秒都要贴在哥哥身边。 等封玄慎一离开,封水衿才能挪出心思看看别处。 奇怪的是,司空谨放着扶摇塔的位置不坐,偏偏要跑来七星泽这边,封水衿一回头便能见到裘刃与司空谨两人挤在最后一排。 裘刃块头大,总要勾着头才能听清司空谨在说什么,而听着听着身子又不自觉偏过去,接着又被司空谨打,让他不许挤自己。 封水衿还经常听到裘刃说什么,“小勺”,听着不明所以。直到有一次司空谨应了声,他才反应过来这竟是司空谨的乳名。 裘刃同司空谨的关系什么时候竟这样好了?司空谨连这种东西都告诉他,还许他如此唤自己。 封水衿疑惑归疑惑,但总归是要嘲笑的,在司空谨从身旁经过时刻意清了清嗓子:“小勺~” 司空谨果然停下脚步,压低声音斥他:“你乱叫什么!” 封水衿歪头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叫你呀?我只是觉得……这个称呼好傻,你说,如果真有人的名字这么幼稚,那人岂不是更傻?” “封水衿!”司空谨气得跳脚,又不敢打他,只好打身边的裘刃,“都怪你!让你小声一点!都被这个烦人的东西听到了!” 裘刃刚指导完弟子回来,身上还带着未褪的剑气,此刻却一动不动任司空谨打,讷讷道:“我下次再小声一点,小勺,别生气了。” 封水衿又学:“小勺——呕。” “闭嘴!” 见着司空谨气急败坏的模样,封水衿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这日,封玄慎不在,午时比赛暂歇,封水衿闲来无事,在扶摇塔四处逛了逛。 司空家喜好奢华,无论是议事堂、丹室、居院,尽是金玉堆砌,看得人眼花,封水衿逛了几步便觉眼前晕眩,左拐右绕躲去了一间水亭。 如今正是冬季,万草枯败,但为了时常能看见山青水绿的风景,修真者常会用灵力续养草植,因此水亭处依旧是杨柳依依,一片好景。 封水衿越过木栏往下望,清澈的湖水中,红白鲤鱼欢快地穿梭,荷叶亭亭,随着微风摇摆。 他在亭内坐下,倚着木栏,轻轻拨弄高举的荷叶,看着看着,泛起了困,竟就这样睡着了。 他睡得香甜,梦里,是两年前,他还未搬去玉衡峰之时。 从小到大,封水衿都是跟兄长住在一个院子里。只是不知为什么,明明没有发生任何问题,封玄慎却突然在某一天强制封水衿搬去另一座山峰,不许两人再同住。 封水衿又是哭又是闹,东西摔了一屋,封玄慎也依旧没有动摇,将他的衣物用具尽数搬去了玉衡。 封水衿灵力低微,拗不过兄长,只能自己生气,在玉衡的院子外蹲成一团,一抽一抽抹眼泪。 那段时间封水衿见谁都不顺眼,在玉衡上下闹了个遍,执着鞭子胡乱抽人,惹了一堆祸,像是想倒逼封玄慎把自己重新接回去。 封玄慎却直接给了他玉衡的掌事权,一副尽他发泄的意思。 后来见封水衿实在难过,两人一见面,下一秒眼泪便滚落下来。封玄慎终是心软,在两人的院门前设了一道传送阵,允许封水衿白日里随意穿梭。毕竟他不会御剑,不会瞬移,从玉衡跑去开阳寻兄长都要耗上许久,有了这个阵法,意味着他只要想见封玄慎便能立刻去见。 封水衿被安抚了不少,逐渐偃旗息鼓,乖乖随着兄长去与被他打伤的弟子道歉。 真是许久没梦到两年前的日子了,那时多幸福,每日一睁眼便能见到兄长,起一大早扑到封玄慎身上讨亲亲,亲着了才能心满意足躺回去继续补觉。 而搬去玉衡后,兄长也不许他再亲脸了。 凌厉的挥剑破风声打搅了美梦。 封水衿刚梦到亲了兄长,此时被迫睁开眼,气鼓鼓地站起身,想要找到把自己吵醒的人。 遁着生源,封水衿穿过掩映柳枝,在石板路尽头,看到了一位身着灰色麻衣的少年。 “谁准你在这里弄剑了!” 少年听到声音,动作一顿,收剑转过身来。 “你知不知道你很吵!”封水衿立刻质问道。 那少年的五官线条锋利青涩,眼神也并不友善,见着封水衿骄横气恼的脸,愣了片刻,道:“是吵到你了吗?” “你现在晓得了?本公子的美梦都被你搅醒了,快点跟我道歉!” 少年点头:“对不起。” “……” 他又解释道:“此处甚少来人,我便时常来这里练剑,未曾注意到你正休憩。” 少年道歉得太快,搞得封水衿都不知后面接什么好。揪了揪自己的辫子,小声嘟囔:“算你识相……” 发泄完了脾气,刚醒后依旧残存的困意逐渐涌了上来,封水衿打了个哈欠,也觉得没趣,准备离开。 “公子留步!” 那少年却又叫住他,握着剑柄的手收紧又松开:“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封水衿瞧都未瞧他一眼,“切”了一声,转身走了。 临近今日试锋结束,周舟又来寻封水衿:“小峰主,宗门命我传达,今日他有要事商议,稍晚些回去。试锋结束后我送你下山。” 封水衿的表情一下子垮下来:“不是说好了陪我的!怎么又突然有事了!和谁!” 周舟道:“碎琼台宗主,雪重璃。” 封水衿一愣:“……和雪姐姐?”他无奈地跺了跺脚,站起身,“那好吧,你…带我下山罢。” 周舟带他下山后,封水衿自行去找吃食了,夜晚的金陵依旧热闹,他穿梭在人流之中,买些自己感兴趣的小玩意,吃路边摊。 在七星泽,封玄慎管他管得紧,一个月只能去凡间两次。要是敢偷溜出去,只要被抓住,便得在封玄慎的桌案旁罚站一个时辰,周围人来人往,来向封玄慎汇报宗门情况的所有人都会知道,小峰主又惹兄长生气了。 好不容易来趟金陵,封水衿几乎将城内所有美食挨个吃了一遍,他捧着刚炸出来的红糖糍粑往客栈走,迎面走过两个女子,身后跟着一群小厮,手里还拿着棍棒,像是要去寻仇。 封水衿被吸引了注意,好奇地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虽然他灵力不强,但好歹也是修真之人,因此也听见了那两个女子的窃窃私语。 “他竟然还敢去找那花魁!三月前,他跪下来求我原谅之时,明明同我保证了再不出入烟花之地!” “小妹,你消消气,咱们现在就去将他抓回来,这次你也别再为他隐瞒,一定要告诉他爹娘才是。” “这是必然!上次若不是见他哭得可怜,我早就要让全府上下都晓得他是个什么货色!” “男人不就最会这一套?阿姐今日告诉你三招男人最惯用的路数,一是打死不认,二是倒打一耙,实在没法子骗了,还剩最后一招,对天发誓。” “……这……细细想来,他还真是如此,一点没差!捉奸在床了还能说只是和衣而眠!男人、男人真是腌臜!” “好了好了……说好不气了。不过,小妹,阿姐有句体己话要跟你讲,你抓一次,抓两次,可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时刻盯着他,总能让他抓到偷吃的机会。要我说,你也别再同他在房事上置气,不许他碰你。男人呐,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能在这事上抓住他的人,那他的心——早晚是你的。” 封水衿脚步一顿,眼睛缓慢地眨了眨。 抓住他的人……便能抓住心么? 夜色沉寂。 房门被轻轻叩响,而后传来一个软软的声音:“哥哥。” 封玄慎正欲灭灯,闻声重新披上了里衣,道:“进来。” 房内只剩一座烛台燃着光,烛光微弱摇曳,在墙上投出不明的人影。封水衿从门缝钻进来,身上披着件暗红丝绸外袍,在昏暗的灯光下衬得皮肤极其白皙。 “怎么这个时辰还没睡?” 封玄慎看着弟弟朝他走来,一头长发披散,走近了,才看清他眼中湿漉漉的眼泪。 男人的眉头立刻皱紧了:“受了欺负?” 封水衿慢吞吞摇头,在他身旁坐下,伴随着甜腻柔软的香气,贴近了男人:“哥哥,我难受……” 封玄慎的目光从他的眼眶挪到潮红的脸颊,伸手贴了上去。他一只手掌几乎就能将封水衿的脸罩个完全,白嫩的脸蛋蹭了蹭掌心,那水眸抬目望过来,封玄慎似乎怔愣了片刻,抽回手道:“倒并未发热——是何处难受?带你去看大夫?” 一阵突兀的沉默,而后布料发出窸窣声响,封水衿松开了一直抓紧衣襟的手,外袍一松,暗色丝绸自肩头滑落。 莹白肩头仿佛无瑕的美玉,在烛火下透着细腻的光泽,长长的丝绸一路滑下床榻,暗河一般铺散在两人之间。 封水衿里面竟只穿了一件肚兜,绣着鸳鸯戏水的庸俗绣画,仿若新婚的娇娘。那肚兜买小了,绸带系在腰后,勒出一点点肉来,过长的带子垂落,恰好落在肥圆挺翘的肉臀中间,延伸进了臀缝。 两团嫩奶也被束缚住,多余的奶肉在肚兜边缘挤出圆润的弧线,不必弯腰,也能看见胸口深深的乳沟。 封水衿在床沿边跪坐下来,腿间的光景因为灯光太暗而看不明晰,只能看见雪白生嫩的腿根,以及一点可疑的水渍。 纤长的睫毛慌乱颤抖,封水衿咬了咬唇,执起兄长的手,往自己腿间探去。 “水水这里……难受得紧,哥哥,帮帮我罢。”
第8章 【.】 指尖传来温软湿润的触感。 女穴又嫩又滑,穴口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不过是被碰了一碰,“噗呲”一声,竟直接喷在了男人手上。 封水衿羞得差点要哭,并紧了腿,重心不稳地摔进了封玄慎怀中。敏感的奶头撞上男人坚硬的胸膛,封水衿不受控制呻吟了出来,小穴也因此摔在了男人掌心。 封玄慎常年握剑,掌心长了茧,这么一摔,两片胖阴唇都被撞得分开,狠狠磨到了里面的媚肉。 “哥哥!” 封水衿慌张地攀住封玄慎的肩,奶子露了大半颗出来,白晃晃在男人眼前晃:“好、好难受……哥哥,摸摸我……” 短暂的寂静后—— “从哪学的。” 对上男人冰冷的眸子,封水衿打了个寒颤,低头喏喏:“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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