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善妒,霸占陛下,怎么反倒来问我?” “如此,原来是我霸道。”祝青臣笑了笑,思索片刻,又问,“那你知道……” 祝青臣转过头,点了点自己的耳朵,让太监把李端的耳朵捂住,随后才问—— “李钺最喜欢用什么姿势吗?” “李钺在榻上最喜欢说什么话吗?” “李钺最长的时候有多久?” 众人都变了脸色,这是可以大庭广众说出来的吗? 只有祝青臣面不改色,目不转睛地看着晚娘,等她回答。 又一阵风,像狼一样,又急又羞地围着祝青臣的衣袖打转。 祝卿卿,那是他们的私事! 怎么可以跟别人说?还是这么多人! 作者有话说: 关于这些问题,李钺和臣臣一起看的话本都是三个时辰五个姿势一夜八次,两个笨蛋小学鸡以为这是正常水平,所以李钺每次都坚持达标,甚至超额完成,臣臣哭着不要都不行 但是李钺一直觉得自己水平一般,反正老婆没和别人一起,没有对比,也感觉不出来,现在老婆说出来,他怕被别人笑 感谢在2023-12-02 18:46:21~2023-12-03 19:19: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信陵清镜 3个;山茶、温白、盼黑夜、祈愿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子衿 20瓶;大汪 12瓶;周卿 6瓶;鱼鱼老婆是我的、哥只是个传说、本咸鱼翘辫子啦、日光下事 5瓶;胖胖的肘子 3瓶;熬夜冠军 2瓶;冰鲜柠檬水、灯火谁明、柒玖、庄生晓梦迷蝴蝶、牧竹竹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章 除政敌 斩首示众 7 一片寂静。 文武百官低眉垂首,不敢多言。 那个叫做晚娘的女子,捂着肚子,跌坐在地上,暗中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李族长和李家人。 现在怎么办? 入宫之前,可没人跟她说,宫里有起居注这种东西,更没有人跟她说,祝青臣会拿这些问题来问她啊。 他们不是说,只要她在皇帝灵前哭两声,剩下的事情,他们会摆平吗? 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她拼了命地给李族长使眼色,李族长却仿佛没有看见。 祝青臣瞧见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心中早已了然,索性挑明:“李族长还有什么话要说?” 李族长忽然被点到,愣了一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青臣……这……” 祝青臣淡淡道:“族长方才信誓旦旦,说这女人一定是陛下养在宫外的,孩子也一定是陛下的,又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说我是乱臣贼子。” “想来,李族长一定有证据在手,不会胡乱攀诬我与陛下。”祝青臣认真地看着他,“族长若有证据,就快些拿出来,否则我要下旨了。” “祝青臣,你……” 李族长抬起头,对上他平静到淡然的目光,心中一惊。 他明白,他和祝青臣这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他不能再和稀泥,更不要想全身而退。 身后的李家人凑上前,低声道:“族长,我等筹谋数月,成败就在今日,您可不能败下阵来啊。” “那祝青臣就是个软柿子,表面装得威风,不照样将您好好地奉养在宫里?您老是长辈,就得摆出长辈的架子来,怎么能被他三言两语就唬住了?” 是了,听着他们的话,李族长忽然有了底气。 折腾了这么久,是该有个结果了。 他前几日委曲求全,去找祝青臣,要求出席皇帝丧仪,不就是为了今天? 他要把祝青臣拉下来,把李家江山拿回来。 祝青臣不敢对他怎么样,上回都拔剑了,不也没有刺下来? 他不敢。 李族长在众人七手八脚的搀扶下,站稳了,走上前,清了清嗓子。 “祝青臣,晚娘是良家女子,你那些问题,你……你简直……粗俗至极!” 祝青臣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是吗?族长给我过世的夫君找了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不是别有用心?族长莫名给我夫君找了一个孩子,不是心怀叵测?” “既然她怀的是陛下的孩子,我问她几个与陛下有关的问题,又有何妨?总不能她答不上来,便说我粗俗罢?” 祝青臣望了一眼宫墙那边阴沉的天色:“若是顺利,这个时候,我夫君的棺椁应该已经在路上了,是族长心怀不轨,坏我夫君丧仪。” “我夫君在天有灵,方才那阵风,是冲着族长来的,可不是冲着我。” 想起那阵险些掐死自己的风,族长心有余悸。 他一摆手,连忙道:“行了,老夫不同你耍嘴皮子。陛下丧仪不能耽误,依老夫看,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晚娘留在宫中,好生将养,等她将孩子生下来,再做论断。” “好了,晚娘如此情深义重,先让她进去送别陛下最后一程,此事日后再论。” 只要风言风语能传出去,只要晚娘能带着孩子留在宫里,一切就都好办。 有了李族长的话,晚娘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就要钻进殿中。 下一秒,祝青臣长剑横在她面前。 祝青臣语气冷硬:“我说了,我夫君不要这个屎盆子,滚出去!” 李族长顿了两下拐杖:“祝青臣,你胆敢忤逆长辈!我说她怀着的是李家的孩子,她怀的就是,这是我李家血脉,你怎么敢动刀动枪?!” 祝青臣不为所动,将佩剑架在晚娘的脖子上,逼着她退下台阶,和李族长站在一起。 晚娘无法,只能躲回李族长身后。 李族长脸色铁青,还想发作,下一瞬,那柄长剑就移到了他的脖子上。 冰冷刺骨。 祝青臣冷声问:“你算是个什么长辈?” “两次三番谋害于我,挑拨离间,我不跟你计较,是看在你救过李钺爷爷一命的份上,你还跟我摆起长辈的架子来了?” “李钺的亲爷爷、亲生父母早就认了我,祝家长辈也早就认了李钺,不请你来参加我与李钺的大婚,是因为八竿子打不着,不认得你!” “你不过空占了个‘李’字姓,有什么本事在这里胡言乱语、指手画脚?” 祝青臣目光坚定,李族长脸色铁青,紧紧地握着拐杖。 他笃定,祝青臣不敢伤了自己。 可是下一秒,就有人惊叫出声。 “族长?!” 李族长只觉得脖颈一凉,紧跟着是细细密密的疼痛感。 他低头一看,只见剑刃划破皮肤,温热的鲜血缓缓淌出,洇透衣料,冷风吹过伤口,很快就把血液变冷了。 李族长当即惨叫出声:“祝青臣,你大胆!” “嗯?”祝青臣淡淡地应了一声,“你以为我不敢?” 疼痛更甚,李族长感觉自己的喉咙都透风了,“啊”了两声,说不出话来,几乎昏厥过去,又一次被李家众人扶住。 李家众人刚要说话,就被士兵按住了。 祝青臣道:“我方才问你,你有没有证据,你有证据就放证据,没有证据就闭嘴,又是胡搅蛮缠,又是摆长辈架子,到底有没有证据?” 李族长虚弱地靠在李家人身上,祝青臣走近一步,正色问:“到底有没有?” 他不说话了。 于是祝青臣转向晚娘:“你呢?有证据吗?” 族长都不说话了,晚娘自然也不敢再说。 祝青臣又问:“孩子到底是谁的?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晚娘不肯说,只是流泪摇头。 祝青臣转过头,沾了血的长剑随便指了一个李家人:“他的?” 晚娘不语,于是祝青臣又换了个人指着:“那是他的?” 剑尖抵在每个李家人的喉咙上,要给他们每个人都戳一个洞。 就在祝青臣指向一个年轻男人的时候,晚娘忽然捂着嘴,惊叫一声:“不要!” 祝青臣蹙眉,转头看去。 这是李族长的儿子,也是李钺的远房堂兄,叫做李允。 从前还在打仗的时候,过来投奔李钺,祝青臣见他做事还算干练,便让他去做粮官。 后来李钺登基,封了他一个寻常九品文职。 祝青臣看看李允,再看看晚娘,大抵可以确定了。 就是他的。 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 只要先把这个孩子扶上位,再把祝青臣挤走,怎么样都好办。 祝青臣反手一剑,手起剑落,“噗嗤”一声,李允捂着被刺中的胸膛,呕出一口鲜血,软软地倒在地上。 晚娘见状,又是一声惊呼,随后扑上前,一把抱住他:“允郎!允郎!” 她转过头,愤愤地看着祝青臣:“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伤他?!我跟你拼了!” 晚娘要扑上来,祝青臣举起带血长剑,只是没等人靠近,她就被士兵按住了。 祝青臣手握长剑,目光凛然:“只许你们设计陷害,对我赶尽杀绝,给我的夫君泼脏水、扣屎盆子,不准我反击么?” 一时间,痛呼声、叫骂声、哭喊声,混在一处。 晚娘哭着喊着:“允郎!” 李族长捂着脖子震怒,满手是血:“祝青臣,你果然狼子野心!” 剩下的李家人,和族长一起,对他进行讨伐。 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说他是乱臣贼子,说他大逆不道。 祝青臣看着这乌泱泱一群人,忽然觉得没意思。 他应该在李族长来的那天,就派太医给他下毒的。 果然,他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这些人如同纠缠不清的小鬼一般,还想来抓他的衣摆,一剑挥下去,这些人险些被齐齐斩断手指。 祝青臣提起衣摆,重新登上台阶,看向殿中,小声道:“李钺,我们之前说好的,我还给过你谢礼的,我现在要杀人了。” 祝青臣转过身,将长剑抛还给威武将军:“攀咬陛下,污蔑君后,窥伺皇位,大闹国丧。带下去审问,事情明了之后,直接打入死牢,年后斩首,不必来问。” 一听见“年后斩首”四个字,李族长猛地抬起头,连眼睛都睁大了。 “祝青臣,你……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祝青臣道,“您老是不是糊涂了?我不是大权在握、独断专行的乱臣贼子么?我杀一个人、杀一群人,不是翻手之间的事情吗?” “您老初来时,我就说过了,谁敢坏我夫君丧仪,我要了谁的命,是您老一再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祝青臣不欲多言,一抬手:“拖下去,杀!” “是。”威武将军抱拳领命,士兵们动作迅速,马上把人拖走。 求饶声渐渐远去,身边亲信问:“君后,陛下丧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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