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峙只觉得那穴肉层层叠叠,包裹吮吸着自己的性器,进入时像包裹进温暖的蚌肉,退出时还会挽留似的被带出来一截细腻的红肉,饶是身经百战也被勾得淫心大起,坐下来让人坐在自己胯间,紧紧捏着臀肉上下套弄。 “啊——太深了……”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羽沉只觉得最深处的宫颈都要被顶开了,钝痛夹杂着欢愉让他不住颤抖,原本难以捅到的敏感区域也被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弄着,早已挺立的男根随着一次次被颠起,又在男人坚硬的腹部不断摩擦,没一会就想泄了。 “停,停下……” 无论如何求饶都没用,美人睫毛颤抖,脚趾绷紧,前后同时喷射出甘甜的花汁,竟是女穴和阳物双双被操弄得泄了身。 “阿沉很是敏感呢。”李峙觉得自己才开始,又只得停下来好让他适应。 换做以前,他是不会如此在意对方感受的。 高潮之后的少年无力地瘫软在男人身上,胸脯起伏。李峙稍微适应了一会,再次从上面贯穿。 泄过一次的身子更为敏感,羽沉再也感受不到肿痛,所有感官都被交合处源源不断的酥麻快感攫取。 他迷迷糊糊地想,原来这事也不总是疼的。又想到羽鸣,觉得他果然是个蠢货。 他完全陷入情欲,双目迷离的样子也让李峙情动不已。初次见面时,那种高高在上的疏离不复存在,眼下只因自己的肏干泄出轻微的呻吟,双腿缠在他腰间,两臂也紧紧抓着他的后背,免得跌入水中。 这幅将全部身心交付于自己的样子,让李峙胸口涌上说不清的暖意,阳具硬得发疼,只想好好在柔软的穴里捣弄。 “明明都肏了几回了,还这么紧。” 李峙快憋不住了,快速抽插着,每一次都重重顶在被微微肏开的宫口。羽沉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过量的快感从宫口传遍全身,身上都酥酥麻麻地,显然是又要到了。 “阿沉,若一直肏这里,你会怀孕吗?” 李峙忽然想到这个问题,坏心眼地对着最为敏感的宫口研磨。 “李峙……” 羽沉哭叫一声,从胞宫又喷出数不尽的蜜汁,细密冲刷着李峙的龟头。他也不再忍耐,重重一顶,随即便将浓郁阳精尽数射进了孕育子嗣的地方。 真奇怪,他年少风流之时,也未曾让那些女子留种,事后总要送碗避孕的药,免得麻烦。可是面对比自己小十几岁,都可以做儿子的羽沉,却鬼使神差地想要他被自己干大肚子。 难不成,他喜欢这种半大少年胜过其他?可那些青楼的小倌没一个比得上羽沉。 羽沉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知道男人抽出自己后,便抱着他一动不动。他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推了推李峙胸口,就看到那人回过神来盯着自己,露出一个晦涩的笑容。 “原本是带你来洗洗昨夜的脏污,谁料吃得更多了。”他一手抚上羽沉的小腹,若有所思,又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变出来一根椭圆的玉势。 “你便含着吧。” 说着,把那玩意塞进被干得软烂的穴口。 羽沉本来就被干得红肿的穴口更加难受,扭动着想把那东西挤出来,被李峙不轻不重地在臀部拍了一掌,带着警告意味。他当即不敢动了。 “乖乖含着,睡前再取出。”李峙这才餍足地笑了,低头与羽沉温存亲吻。 “我朝中还有事,今夜恐怕不得回来,你一个人不要紧吧?” “自然不会,从前也是一个人睡的。” “要想我。”李峙把人抱出水池,又小声补充了一句。 … 深夜,王府后院。 一道黑影跃下屋顶,径直推开房门,来到熟睡的人面前。 他的面容隐在宽大的兜帽里看不分明,戴着手套的手颤抖着伸出,想要抚摸那人的发丝,又顾忌着什么,无法下手,便停在半空隔空抚摸。 身上弥漫的黑气仿佛要把月光盖过,高大的身形看上去也并不像凡人。 “玉尘……原来你在这里。” … 与此同时,望月仙尊猝然睁眼,注视着太极镜里的一幕。 待看到那人并未触碰到玉尘转世,又盯了一会,才重新闭上眼。 “会是变数吗?哎,未来……看不清啊。” 作者有话说: 攻二初登场,不过下一次出场是在十几章的时候,人间副本主要还是跟攻一啦
第七章 良辰美景 【良辰美景奈何天】 无人知晓,王府书房中藏有一间密室。 李峙面无表情,按动书架上的机关,闪身进入。 若羽沉在此,定会惊讶于他还有如此冷峻的一面。 身为先帝皇长子,如今的靖王,又怎会是只谈风月的纨绔? 室内早有一道面目模糊的黑影在此恭候。 “如何了?”李峙淡淡问道,接过对方递来的密信。 “西凉铁骑已越过边境,很快便会有消息传来,届时大将军……” “嗯。”李峙打断了他的话,有些事,不必宣之于口。 “此外,还有一事,你着人去办。”李峙低语几句,就听那黑影诧异道: “王爷……有了新欢?” “怎么,”李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还要把关?” “不敢,只是靖龙卫每动用一次,都有暴露的风险。能让您如此上心的……” “你在教本王做事?”李峙冷哼道。 “不敢!”黑影跪伏在地。 “本王有分寸。去吧,依计划行事。” “是。”黑影躬身退下。 李峙等黑影离开,才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昨夜又回母族密议一整晚,什么朝中有事……他一个没有半点官职的闲散王爷,能有什么政务? 想到后院有人在等自己,李峙胸口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意,不由自主勾起唇角。 也不知道小兔子昨晚一个人睡,有没有想我? … 日上三竿,李峙心心念念的人终于醒过来。近日接连遭逢大变,身心疲惫不堪,这一觉竟是久违的香甜。 至少此刻,总算脱离了那魔窟,有一屋避雨,片瓦遮身,不用担心受到责罚或是侮辱。 看到窗外姣好的春光,听得鸟儿婉转鸣叫,羽沉的心情也随之明朗几分。 床上没有别人,王爷确实是一夜未归,这让羽沉松了口气。李峙在这,他总还是心里没底,总觉得随时可能被兴起的王爷占了去。 想了想便唤人进来,有模有样的,毕竟过去在羽家这种事也是习惯了的。 他刚下令,就有一面容白净,瞧之聪明伶俐的小厮进来,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 “羽公子,我是王爷派来服侍您的,我叫青空,您可以叫我小青,也可以叫我小空……” 这小厮倒是活泼,只不过嗓音有些尖细,听之不似男子。羽沉打量几眼,恍然顿悟,怕不是宫里的内侍出身?联想到李峙身份,似乎也合理起来。 宫中贵人伺候自己,羽沉一点不敢拿大,客气至极。 “就叫青空吧,真是好名字。” “谢公子,这名字还是先贵妃娘娘,就是咱们王爷的母亲……取的。不过现在已经过世了。” 青空声音小了下去。 羽沉怔了怔,原来李峙跟他一样没了母亲。 他调整心绪,温声道: “以后就劳烦你了,我对这王府还不熟悉,等用了午膳,你愿意陪我转转么?” 青空看着这个笑得很好看的少年,连忙点头: “王爷说了,王府没有夫人,您就是我们的主子,您想去哪,青空就陪您去哪。” 羽沉又是一愣,他总是下意识以为,像这样身份贵重的王爷,必然是有家室,可这府里居然只有自己么? “王爷可有别的侍妾?” 羽沉不知为何又问了一句。 “瞧您说的,咱们王爷自从先贵妃去世,是一心为政,不近女色……哦,也不近男色。”青空有些尴尬地抹抹鼻子。 “总之,这还是王爷第一次带人回来呢,您就放心吧,咱们王爷人好着呢!” 在青空看来,这位羽公子温文尔雅,容貌不俗,指不定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被拐回来了……当然要替自家王爷说好话。 他不知羽沉只是一个没落商人家族被卖掉的庶子,关于羽沉的来历,李峙没有告诉府中任何一人,便是不想这些奴才狗眼看人低,欺负了他。 羽沉不知为何便有些欣喜。李峙似乎也不是对谁都这样,没有他想象中的荒淫。而且,似乎也挺忙的,从昨晚就离开了,朝政应该很忙吧。 羽沉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唇角上扬,语气轻快道: “我知道了,你先陪我用膳吧,从昨晚就没有吃了。” “好嘞。”青空正要跑出去通知膳房,迎面险些撞上一人。 “我陪你用膳如何?” 李峙脸上丝毫不见疲态,背着手笑呵呵地进来。 “王爷!”青空行礼,接着极有眼色地退下了。羽沉也要起身行礼,被一只大手托着又坐了回去。 “说了,不必当我是王爷。”顺势把人搂进怀里,就见羽沉有些紧张地玩手指,李峙笑了笑,问: “在这住的还习惯吗?” “嗯,”羽沉乖巧点头,“这么漂亮的屋子,哪里能不习惯。” “那就好。” 李峙打个哈欠,抱着羽沉和衣而眠。嘴里嘀咕: “进来的时候就让膳房准备了,过一会就好,先睡会儿。” 说着,很不要脸地把脸埋进羽沉胸口,顿时让小美人身子一僵。 五月初的天气,也不至于受凉。羽沉看着他毫无防备地睡过去,的确是很疲惫的样子,身心渐渐放松下来。 他真的只是睡觉,呼吸很快就变得均匀,羽沉睡到中午,却是并无困意,就一直盯着他的发旋,睫毛,鼻梁…… 这么好看,怎么会独身一人呢?羽沉想起来自己的第一印象,那时李峙也是独自饮茶,酒也不曾沾。 手下意识放在对方肩上,羽沉心底生出一丝好奇,总觉得李峙身上,藏着很多故事。 … 午饭直接摆到了羽沉的房间。望着那满满一桌子的山珍海味,羽沉很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自从被卖进南风楼,都好些日子没正经吃饭了。 “快,都尝尝。”李峙夹给他一只大虾,又想起什么,拿回去剥了,塞到羽沉嘴里。 一旁,青空面上波澜不惊,心底惊涛骇浪。何曾见过王爷如此细致地对待旁人? 羽沉也有些有些受宠若惊,一直看着李峙,都忘了吃饭。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李峙又往他碗里放菜。 “没,就是……”羽沉摇摇头,自己也说不上来。 他要怎么说呢,自从母亲过世,从没有人如此耐心地对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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