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沉已经受不住了,男根也泄了一回,一直娇艳的双唇都有些干裂。李峙把他放在地上,两条腿酥软地都支撑不住,便又抱回自己怀中,让他先行休息。 书房确实不是做这事的好地方,从书房到后院还有些距离,这状态,任谁一看,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李峙想了想,唤心腹进来,让他打一桶水。 羽沉累极了,哪怕坐在别人膝上并不舒适,也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直到下体触及清凉的泉水,才清醒过来,缓缓张眼。 他便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丝不苟地替他擦洗身子,盯着他宽阔的下颚,不由地轻笑。 这个午后像梦一样美好,他们像极了新婚燕尔的夫妇,脉脉温存。 “王……夫君。”羽沉小心地唤了一声,李峙马上低头看向他的脸。 “对,就这么叫我。”李峙笑呵呵地,手下动作都轻快起来。 “……”羽沉觉得,自家王爷真是太不像个王爷了,一个称呼都可以开心半天。 “是这样,我有事情想拜托你。”依旧赤裸的羽沉有些不好意思地直起身子,扯过衣袍自己穿戴起来。 “您见多识广,是否知道,像我这样……没入贱籍之人,还有何办法参加科考?” 问这话时,他的双眼坚定而明亮。 作者有话说: 吃完觉得还行的话,可以留下点痕迹就好啦,笔芯
第十一章 既见青山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本朝以科举考试为入仕基准,分文考和武考。文考之中,有文章诗赋,也有策论,既看才学,又看政治方略。历来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难于登天。 李峙微微怔神。他没想到,来自羽沉的第一个请求,竟是这个。 原来,那个少年一直没有放弃自己想走的路,哪怕曾经如坠地狱,也未曾动摇。 他故意竖眉,问: “我保你衣食无忧,保你后半生荣华富贵,即使如此,你也想要参加科考?” 先前的旖旎氛围消散了几分。对这个刚刚叫过夫君的人,羽沉着实敬畏,闻言依旧是不卑不亢地看着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您给的一切都让我受宠若惊,我也完全倾慕于您。”羽沉沉吟着开口。 “可……我还是想试试,自己这些年苦学不辍的付出,是否能够得到回音。” 他忽而微笑起来,便如春风倏然而至,万千娇艳花朵绽开,看得李峙晃神。 “或许有些异想天开……可我想要做配得上您的人。我不想您被人指点,因为我的缘故。” 末了,语气又归于平静,带着些怅然。 “这是我这平凡之人,所能做到最大程度的回报了。” “……” 李峙觉得,自己从没有真正看透他。 美丽异常又楚楚可怜的外表,常常会将人迷惑,以为他最大的优点便是这身好皮囊。可直到此时,李峙才恍然发觉,原来外表只是他身上最微不足道的地方。他有自己的追求,有坚持,也不甘心只依附自己而活——哪怕这天下,只有寥寥可数的人在自己头上。 李峙忽然有些自卑了:若不是占了救风尘的便宜,自己恐怕根本入不得他的眼罢? “今日方知你是你。” 李峙感叹,再看羽沉,更觉魅力无穷。他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 “原本还考虑何时告诉你……但那卖身契,我已替你赎回。” 他笑吟吟地把信封交给呆滞的少年,语气轻快,仿佛并不是做了件足以影响人一生的大事,更绝口不提做这件事的代价。 羽沉再也不复淡然,急忙夺过信封打开,看到上面的字,忽而滚下一大滴泪。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这一刻,他忽然感到难以言喻的怅然——就好像入骨的一块毒疮被干净利索地挖走,原本悬于颅顶的巨石悄然粉碎——他深深为之痛苦的,轻易便被这人抹去了。 自己还能离开他吗?哪怕有朝一日,自己想主动离开,恐怕都不知道如何生存下去,这个未来令他惶恐。 李峙差不多猜到他心中所想,起身将人拥入怀中,希望宽厚的胸膛可以使他安心一些。 “那天,感受到你的惧怕,我从你房中离开……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完全超过了恩客的范畴。” 他细细抚弄心上人披散的青丝,像抚摸一件至宝。 “连我自己都生怕伤着的人,又怎能丢在那种地方,任人糟践呢?” 羽沉不作声,只环着他的手臂紧了紧。 李峙又半蹲下来与他平视,笑眼缱绻。 “你想科考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在我这里你是自由的。” 羽沉怔怔望着他,不知应当如何反应。 这份情意太过深重,他要怎么还清?又或许李峙便不想他还清。 他能做的,好像也只有陪伴了。他会试着卸下心防,学着全心全意去喜欢一个人。 “李峙。”小小的人努力扬起下巴,认真地唤他姓名。 “我只希望,可以陪你久一点。” 有过磨难,知世事无常,人心难测,却仍然相信美好。十八岁的半大少年不敢说什么地久天长,也从不敢信这样的幸福可以永恒,却甘愿许下自己最大的承诺。 李峙是他有限的生命以来,见过最巍峨的一座高山。他强大,又温柔,乐意为这个凡人遮蔽风雨。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 春日的靖王府花团锦簇,鸟语花香。 无限春光笼罩的书房之中,却传出一声饱含羞恼的怒喝: “李峙!” 门口,分列左右的侍卫对视一眼,默契地互相背对转身,离书房三丈远,仍是尽职尽责如两尊门神。 三丈之遥,听不见里面细微的动静,若有危险却足够反应,这细微之处的分寸把握,恰恰体现出王府私卫的精良。 此刻,房中那张巨大的太师椅上,被抱坐在怀中的少年,漂亮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明明眼睛还在盯着手中书卷,那些字凑在一起却完全不认识。 他也是信了李峙的邪了!知道自己一心入仕,就大包大揽地说要亲手教他——要知道,皇家接受的教育向来是最好的,靖王自少年时便文武双全,天下又有几人能得他亲自指点? 羽沉不疑有他,可是……这老色痞完全打碎了他的期待。 “阿沉,你坐过来,方便我指点。”李峙拍拍自己大腿。 “阿沉,你好轻啊,何时才能把你喂得圆润一些?”李峙掐着他的小脸,似乎想把过分尖瘦的脸颊扯圆一些。 “咦,阿沉胸脯倒是软和许多,是被我揉的吗?”李峙惊讶地又颠了两把。 “李峙!” 羽沉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念书,被箍在男人怀中,一手隔着轻巧小衫揉捏乳房,把小巧的乳尖都玩得立起;另一手结结实实揽着细腰,在敏感的腰眼附近四处点火。 这是来教书的么?哪有这么对学生的。 羽沉腰眼发酸,两腿发软,胸前被刻意挑逗的乳尖,也无法控制地蹿起酥麻快意,让他腿间的女穴都发起高热,更是感到一个坚硬无比的东西抵着尾椎。 羽沉身子都僵硬了,转过脑袋试图求饶: “别在这儿,还,还怎么看书……” 上一次就是在书房,他们……若再来,以后还怎么心平气和地学习啊?! 况且从书房到卧室的路太远,他走路别扭,总觉得那些下人能看出什么。 事实上靖王律下甚严,别说盯着主家看,就连私下议论也是不许的,又无妻妾,当真是后宅清静。 至于羽沉是什么身份,也不是他们能置喙的。 李峙一脸严肃: “说什么呢?这是读书时间,阿沉是不是想偷懒?该罚。” “我……” 羽沉欲哭无泪,哪有这样的人啊,明明是他先动手的! 不容思考如何反驳,那作乱的手又伸进裤腰,李峙嘴上占据大义,手底下可一点不闲着。 原本端坐的身子这会早已向后靠着,双腿也被分开搭在两侧。 已经有些抬头的男根被无情忽视,李峙还是更喜欢这口销魂的穴眼,况且在他观察下来,羽沉明显也更能从此处获得更多快感—— 带着粗粝茧子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撩拨起花唇,羽沉这处生得比寻常女子还要娇小,两片肉乎乎的短圆蚌肉包裹着隐秘花蕊,但因遭这男人彻底撑开,那肉唇已是微微变大了些,向外敞着,即使日后再不碰也缩不回去了。 这一切都是李峙带来的,他仿佛在检阅自己的教学成果——用另一种方式。 缩在肉唇之间的小芽终于充血挺立,敏感地碰一下那穴眼就一收一缩,吐出晶莹的花蜜。两片变大的花瓣也在手指作弄下更加艳红,可惜这具身体的主人看不到自己这朵娇花有多美。 “唔……别动那里……” 羽沉后腰被坚硬阳物顶着,前面更是被玩得流水潺潺,是躲也没处躲。那个小肉粒竟然比身体里的还要敏感十分,只任意拨弄一会儿,被拔高的快感竟然格外剧烈。 “这是对你偷懒的责罚。” 李峙嗓音粗重,已然兴起,把细腰箍得更紧,在臀缝之间缓缓磨蹭。羽沉手指掐得泛白,恍然觉得自己彻底变成了男人的玩具,前前后后都被享用着。 鬼使神差地,他侧过身子,伸手回握住那根硕大的东西,李峙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额角青筋暴起,几乎是强忍着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少年操穿的冲动。 “阿沉……你这是……” 但羽沉想法很单纯。他不想被手指玩弄得泻一次,又被李峙按着肏,还想多读会书呢。 “弄完了,就可以看书了。”他老老实实答。 况且他也知道这样憋着有多难受,心底却是不忍见李峙难受。 李峙还以为他转了性,闻言不由得轻笑出声。羽沉一颗心玲珑剔透,哪里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这也是自己喜欢的地方。 “好,那你握紧一点,我要动了。” 下一刻,陡然加快了手上动作,自己的腰身也不满足地挺动,在少年柔嫩的掌心横冲直撞。 “嗯……” 实在是太舒服了,羽沉想不到,不进去也能这么舒服,不自觉就并起膝盖,肉嘟嘟的花瓣互相摩擦着,被李峙粗鲁地揉捏。 他惊叫一声,眼前炸开灿烂的烟花,两腿胡乱开合,整个外阴都抽搐起来,竟就这样泄了,顶起小帐篷的男根也跟着抽搐起来吐出汁液。 没有插进去,却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高潮都激烈……怎会如此? 他当然不知道其实外阴也有敏感之处。 羽沉放弃了思考,高潮总会带走部分理智。而李峙低头,如饥似渴地吮吸他唇齿之间的清蜜,只觉得羽沉的口水也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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