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议论羽沉自然是不知的。他从被窝里被揪出来,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擦了一身的雪花膏和香粉,呛得他打了好几个喷嚏。 又换上新做的料子衣服,朦朦胧胧的几层薄纱,香艳却不露骨,只给人无限遐想。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戏台已然搭好,只等他这主角上场。 主角神色清冷,似乎并不在乎戏台下的观众。 他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高洁,即使落入风尘,扫过众人的目光也清冷如九天之月。 原本绝对高不可攀的气质,因为微微下垂的眼角而将凌厉之势骤减,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多了份无害。 而看到台下男人们丑陋直白的目光,眼底藏不住的一丝惊惶,更让他像是一只误入狼群的小兔子,引得无数人垂涎。 所有人都看向他,这其中也包括靖王李峙。 他是当今天子的兄长,京城里当之无愧的权贵之首。此刻,也如其他人那样感兴趣地盯着羽沉,一双桃花眼促狭地眯起,手指摩挲掌中杯盏。 他可是见过,这小兔子的另一番情动模样。 说来也巧,前两日,李峙照常装着他的闲散王爷,来此听曲品茗。无意间抬眼,就见到那样一张脸,站在高处,真像是天仙下凡,与周遭那些庸脂俗粉都不一样。 李峙年过三十五,本已不再热衷情爱之事,见了羽沉,却是念念不忘,当晚回去竟然梦见了。 这下,假纨绔变成了真纨绔,第二日就巴巴地来寻,却被这姓龙的告知,明日才正式挂牌接客呢。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李峙心中有些憋闷,也有些不满。 如此不俗的人物,却也只能沦落风尘。今上治下的太平盛世,也不过是踩着底层骨血,徒有其表罢了。 身边,喊价声此起彼伏。有些大胆狂徒,对台上无措的小美人出言调戏。李峙看够了这出闹剧,抬眼,对自己的小厮使个眼色。 那面白无须的小厮点点头,清了清嗓子,朗声道: “三千两!” 四周皆寂。下一刻,又都惊呼起来,还有看热闹的拍手叫好。 这个价,可谓天价。当此盛世,寻常人家一年开销也才十两。三千两,可以在京城买几座酒楼,几处宅院。往常,即使有拍出天价的花魁,也都不超过千两银子。 春宵一刻值千金,在这一刻,被出手阔绰的王爷体现得淋漓尽致。 羽沉,因为极度的震惊,表情甚至有些木然,有点不相信这是为了自己。直到他循着声音来源望去,对上那双眼,那双见过的桃花眼。 越过无数人潮,羽沉看到李峙,依然风流不羁,眸如星河,冲他挤挤眼睛。 小兔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 洞天界。 望月宫主注视着这里很久了。 太极镜映出凡间景象,因此他能时时监控着徒弟,以免出了岔子。毕竟,为了筹划这一切,他赌上了全部。 眼中倒映出那个比起玉尘本尊孱弱许多的身影,却是他从未见过的生动,与那些凡人别无二致,再没有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他冷眼旁观自己徒儿转世身被欺侮,直到这一日,终于眼皮微颤,神色却仍然未见松动。 “情劫……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说: 打滚求评论
第五章 春风一度 【春风一度】 南风楼的这出戏,终是落下帷幕。 新的花魁已经诞生,并且将要成为未来好一段时日的话题中心。靖王果然纨绔,千金买笑,难怪先帝传位的是二皇子。 此刻,这位花魁红衣素妆,手指紧紧攥在一起,为即将到来的事紧张不安。 原本他都想好了,就当是被狗咬,可怎么会是那人……那人,还花了如此天价,只为这一夜。 原本的恶心,厌恶,似乎不再是烦扰,羽沉心底只有紧张。 脚步声,渐渐清晰可闻。羽沉心脏狠狠跳了跳,在李峙推开那扇门,隔着帘子与他对视的时候。 “靖,靖王殿下。”龙爹已将李峙身份告知于他,羽沉说着,努力保持冷静,可舌头都有些僵硬。 他一介草民,还从没有见过如此天潢贵胄。 李峙轻笑起来。转身合上门,越过重重帷幔,来到羽沉面前。 高大的身形将羽沉完全笼罩,这让羽沉看不清他的表情,直到被抬起下巴,被迫近距离与李峙对视。 他……真的很好看。 不是像自己这样有些阴柔的美,而是棱角分明,硬朗的面孔之上,精致双目颇具魅力。 “不用叫我靖王,今夜,我只有一个身份。” 李峙嗓音撩人,俯下身去,揽住他细长脖颈,气音在他耳边撩拨。 “就是……你的相公。” 那呼吸像羽毛搔刮在他耳边,顿时让羽沉热血上涌,像是被太阳笼罩,脸颊滚烫得吓人。 而李峙此刻近距离打量,更觉得自己此番冲动是有道理的。只是一句话就羞涩起来,垂下眼睑不敢与他对视,怎么看怎么可爱。 李峙笑了笑,忍不住在那柔嫩的双唇上轻啄一口,果然看到对方更为害羞地缩起脖子,低下头去。 “多大了?”李峙开口,嗓音有些低沉。 “十八。”羽沉不由得向后缩。 “嗯……还好。” 羽沉想问什么还好,就被再次吻住。这次则不同于之前的试探,对方的唇舌撬开了口腔,不断搅动出阵阵热潮,让他浑身瘫软,几乎要倒在床上。 李峙顺势欺身上去,将人压在怀里,手下稍一用力,单薄的纱衣便被扯开,将姣好的身躯暴露无遗。 感受到胸口不同于男子的柔软触感,他就暗自欣喜,想起这具身体的与众不同。 宽厚手掌抚过胸口,肚脐,到了最后一片布料包裹着的下半身。羽沉这时终于生出些失控的恐惧,一手徒劳地遮住那里。 “别怕,只是看看。”李峙毫无诚意地安慰。 若是羽沉稍有阅历,定然会知道男人口中的“只是看看”“只是蹭蹭不进去”有多虚伪。可他还是太小,听了这话,居然真的有几分相信,强忍着惧意,任由男人拨开他的手,又剥下那层半透明的纱裤,最隐秘的地方彻底在男人面前展开。 李峙目光如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可以瞧见两片圆鼓鼓的蚌肉上面细丝微闪,整个会阴是一种诱人的绯红,像熟透的蜜桃,散发丝丝诱人的气息。 他眼底染上浓浓的欲望,只是看着,原本安静蜷缩的男根竟有抬头之势,只想好好伸进那花穴里捣弄一番泄欲。李峙被自己气喘如牛的样子吓了一跳:都快忘了上次如此急色是多少岁的时候,大概,还不到二十五罢? 羽沉在对方拨弄那两片花瓣,并且试探着挤进手指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也是,人家花了大价钱的,怎么可能只是看看? 他虽然痛恨羽鸣让自己沦落风尘,也厌恶龙爹调教他的手段,可这位王爷一掷千金,他做不出背信弃义之事,也只好顺从地张开腿,方便那人亵玩。 穴里被玉势好好开拓过了,其实可以直接进来的。李峙探指进去,只觉紧致湿滑,稍一逗弄便带出湿淋淋的汁液,更加按捺不住,直接撩起衣袍,连衣服都未除,只掏出那东西就打算要了他。 羽沉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处,却是头一次见到那么……他大脑一片空白,满脑子只有“会裂开的吧”,眼睁睁看着那根铁杵似的玩意抵住花唇,只进入一个头部便痛得他倒吸一口气。 “放松点,越紧张越痛。” 李峙还有心思安慰他,已经是理智占了上风。也不管纤瘦的美人如何挣动,沉腰送入,不多时挨上一层薄膜。他惊喜万分,没料到这阴阳之体发育齐全,什么都有。 “你叫什么名字?”他忽然在这当口问羽沉。 痛得眼前发黑的羽沉脑袋都迟钝了,反应了一会才颤抖道: “羽,羽沉。” “好羽沉,记住,你的相公叫李峙。” 接着,性器捅破那层壁垒,长驱直入。鲜红的血液在向外抽出时染上床榻。 羽沉才知,刚才这人有多温柔。眼下他痛得全身发抖,而男人丝毫不给他缓过来的机会,粗长硬物开始一下下顶弄,让他在钝痛之余,又有被开膛破肚的错觉。 实在是……太大了。可以撑开每一丝褶皱,深入到最敏感的花心。羽沉很快就从痛苦中察觉出一丝升腾而起的酥麻。 “唔嗯……” 原本抗拒地推李峙胸口的双手,不知何时变成紧紧攀附住男人臂膀,似是要抓住什么,好缓解渐渐不受控制的身体。 李峙感到身下人似乎得了趣,更受鼓舞,低头含住肖想已久的茱萸,一边深顶一边吃着乳头,富有技巧地用唇舌逗弄。 羽沉只觉得结合处变得更难以承受了,鼓胀的尿意再次袭来,他知道自己又要尿出那种透明的液体了。 “停,停下,我要……啊——” 眼前划过一道白光,深处最痒的穴肉疯狂痉挛,羽沉尖叫一声,喷出大量的水来,就连无人抚慰的男根也抖动着射出一丝白浊,涂抹在腹部更添颜色。 “嘶——” 李峙被夹得倒吸一口气,险些交代,又被羽沉高潮的情态激得双目赤红,恨不能把人吃入腹中,便不管不顾,用肉棒重重鞭笞穴肉,狠狠抽插了上百下,这才深顶一下,把元阳尽数泻入羽沉体内。 被如此强势地操了一通,羽沉双腿大张,双目失神,泪水浸透了发根,身上也被自己的体液弄得脏乱不堪。 他里里外外都被操透了,深宅里不谙世事的少年,彻底长大,这是最下流的成人仪式。 他终于,彻底成为男人取乐的附属品,无论从前有何等抱负,今后也只能做床笫之间的玩物。 羽沉在极致的快感之后,落下泪来。 他的这幅样子却让李峙心痒难耐,这一夜自然不能只要他一次。 等他缓过来,又是一顿征伐,直把人干得不住哀求,彻底满足了上位者的征服欲望。 … 第二日,羽沉被火炉一样紧贴着自己的身躯热醒。昨夜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身下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炙热阳物在体内进出的触感。 他脸颊滚烫,有心想要推开男人,却怕对方不悦,只得缩在那人怀里装睡。 微微扯动大腿,穴口就隐隐作痛。羽沉心想,怕是一天都下不得床了。 “醒了?”这点细微的动静还是惊醒了李峙,把脑袋深埋进美人好闻的发间,深深吸气,顿觉心旷神怡。 一想到昨夜,嘴角便不自觉上扬,连带着语气都多了几分宠溺。 “今日带你去街上买几身衣物可好?昨夜我心急,把你的袍子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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