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是畜牲,你就是被畜牲打,畜牲操的母狗!”羽鸣气极反笑,“嗤拉”一声,把他下半身的衣袍撕成碎片,掐着大腿根使劲掰开,就要强行进入。 “不要,好疼——” 羽沉只觉得下身宛如撕裂,那处干涩紧致,完全不像是可以承欢的样子。羽鸣扶着柱身只管往里撞,可那处肉缝却像是紧闭的蚌口,用蛮力非但打不开,还因为干涩磨得他生疼。 “没用的东西!”羽鸣气得大叫,一脚踹在他腰侧。 那本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羽沉气极,屁股、下身、腰侧到处都疼,竟生生晕过去了…… 没成想醒来后,就到了这南风楼。 那朱唇粉面的男人给他看了卖身契,上面清清楚楚的一个红手印,想也是羽鸣趁着他昏迷按上去的。 羽沉闹过,跑过,都是无用,还被关进不见天日的囚室忍冻挨饿。 终于,他决定折断自己的傲骨,对命运妥协。 此刻,站在这顶楼,望着下面倚门卖笑的艳丽少年,和身处其间,大腹便便的恩客,那本也沉下去的心,更添茫然:他以后,也要成为这里的一员么? 不经意间,与下面端坐用茶的一人对上双眼。 这人好生奇怪,来这欢场,却不点人陪侍,只一人闷头品茶。 自己看过去,那人有些轻浮地挑眉,一对风流的桃花眼笑着勾起,说不出的俊逸潇洒,倒把这里所有男人都比下去了。 羽沉也勉强笑了一下回应,有些羞怯地转身,不敢跟他对视。 如果恩客都是这副模样,也不是不行…… 羽沉摇摇头,急忙把这念头赶出去。 再好看,也不过是纵情声色之人。 “怎么,还要我请你进来?”龙爹没好气道。 羽沉立即收敛思绪,深吸一口气,踏进这间巨大的寝室。 他要在这里学会如何取悦男人。
第三章 青楼梦魇 【青楼梦魇】 对一些人而言,单是活着都需要用尽全力。一步天,一步地。 羽沉走进这座华丽的卧室。此处除了龙爹,竟还有几个面目凶煞的护院,望着他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 他心底浮现出不好的念头,当时就想跑了,脚步微动,被一人大力抓住手臂,掼到地上。 “啧,轻点儿,弄坏了你赔啊。”龙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低头看羽沉,眼底的惊惶藏都藏不住,感叹一声: “我见犹怜……行了,不吓唬你,想必过了这几日,你也懂事了不少,否则,咱们有的是办法慢慢玩。” 龙爹挥手,那几个壮汉就令行禁止,迈着整齐的步伐离开。其中一人附在龙爹耳边说了句什么,就见这粉面男人顿时娇嗔一笑,手中折扇调情般拍了一把那人。 “晚上再说。” 羽沉跌坐在地,急促喘息。哪里不明白,刚才那是赤裸裸的威胁。他敢肯定,如果自己再生出任何反抗心思,恐怕下场就不仅仅是挨饿这么简单了。 不再抗拒,也没有力气抗拒的小美人,被另一人拽起来,放到自己腿上。 龙爹伸出手臂直接将羽沉固定在怀中,另一只手掰开大腿,打量眼前难得一见的美景。 羽沉还没因为人都走了松口气,又浑身紧绷地难堪起来。 那本不该有的两片花唇正羞涩地合拢,花蒂也瑟缩着,颜色是微熟的媚红,看起来没少被亵玩。 龙爹直接伸手分开两片花瓣,不顾腿上坐的人如何僵硬,一指浅浅探入穴口。 “啊……” 那处实在太紧了,男人的一根手指进入也有明显的肿痛。羽沉眼角带泪,皱眉忍受那根手指粗鲁地搅动。 “这么紧,从前没人碰过吗?” 羽沉不知被手指玩算不算,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摸着是不像……就是干了点。” 龙爹抽插了几下,干涩的处子穴出了水,进出不再干痛。羽沉感到对方按上一点,顿时一股夹杂着尿意的强烈酸涩感袭来。 “唔……别,那里好奇怪……” 羽沉被陌生的感觉弄得手足无措,原本软软垂着的性器居然有感觉地半硬起来,他吓了一跳,不明白为何被玩女穴会影响到男根。 “啧,果然如此,敏感点也跟女人的差不多。” 龙爹笑了笑,根本不理会羽沉的求饶,对着那处不断戳刺抠挖,抠得小嫩穴越来越湿,进出都带了淫靡的水声。 “我,我想尿。”羽沉艰难开口。 被欺负的地方似乎连着膀胱,越来越鼓胀,他想忍,却被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弄得快要忍不住了。 “那就尿。”龙爹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昂贵的衣服会被弄脏,手下越来越快。 “呜……” 羽沉无法,实在是憋不住,在强烈的尿意里下身一松。谁料那尿竟是从花穴喷出来的,透明黏腻的样子也并不像尿液,在龙爹衣料上堆出一滩,又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 “瞧你,不过是手指就爽得喷水了,若是被男人的肉棒大力捣了,还不得把屋子淹了?” 龙爹笑吟吟地抽出手指,验收成果让他很满意。虽然起初有些干涩,但胜在体质敏感,好好开发定然会是一口名器。 而羽沉已经被他的话羞得快钻地缝去了。 龙爹把黏腻的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搅动,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羽沉这才发现那不是尿,而是不知道别的什么体液,带着一丝花穴特有的腥甜味儿。龙爹告诉他这叫潮喷。 “你呀,要学的还多着呢。” 羽沉又被丢进浴桶,一个粗使下人过来,像对待案板上的肉那样粗暴搓洗,羽沉觉得涮猪也不过如此,被搓得皮肤通红。 接着被涂了满身的秘制雪花膏,本就光滑如绸缎的皮肤,如今摸起来更是水润滑腻,抓一把屁股就像陷进米糕里,让人止不住想捏。 他以为这就是结束,谁料龙爹又差人提来一桶水,一个漏斗,让人按着他趴下,屁股高高撅起。 “这处,怕是没被玩过吧。”龙爹笑着,把漏斗直直插进羽沉的后穴。 羽沉吃痛又恐惧,那个地方……怎么可以也被…… 接着,他就感到温热的水流不断涌入肚子,灌满了肠道,灌得他肚子都鼓起来。胀痛和想要排泄的欲望逼得他快发疯,顿时觉得以前受的苦也不过如此—— 自打来了这地方,短短几天里遭的罪,比过去两年都让他痛苦。 “呜,不能再灌了,要撑破了……” 他只好求饶,用下垂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龙爹,妄图得到宽恕。 “这地方脏,要好好清洗干净才是,以后你接客前都要如此。” 龙爹残忍地宣布。看着他原本平坦的小腹鼓得如同怀胎,这才下令停手,把漏斗拔了出来。 又把羽沉放到木桶上坐好,让他当着下人的面排出来。 羽沉羞得面红耳赤,可是肚子实在难受,忍不住就在龙爹和下人的眼前排出一肚子水。 之后又被反复灌了两次,到最后,流出来的水不再浑浊,龙爹才终于放过他。 羽沉还没来得及缓缓,又感到一串冰冷的珠子塞进了后穴。因为有水流滋润,这次不再疼痛,只是异物感并不好受。 龙爹还取来了一个木匣,打开来,里面全是各种千奇百怪的柱状体,有粗有细。羽沉心惊胆战地看着它们,好在对方挑了一个最细的,涂上脂膏,就着花穴插进去。 “放松点,你这穴紧得厉害,不松松以后有你受的。” 这下,羽沉前后两口肉穴都含着东西,稍微一动都觉得骨头酥软。 为了防止他自己拔出,龙爹又让人把他双手绑缚起来,就这样一丝不挂地丢进床榻。 “好好休息,明日有的忙。” 室内终于只剩羽沉自己。在这完全陌生的华丽牢笼,双手被束缚,身下被涂满药的玉势撑开。 那脂膏里似乎有某种催情成分,羽沉只觉得一股痒意从花穴传出,情不自禁地夹起腿,然而深处最痒的地方根本碰不到。 龙爹为了保留他的处子膜卖个好价钱,并没有插得太深,羽沉也不敢自己捅,只能难耐地夹着被子摩擦。 “哈啊……” 短短半天的调教,他就觉得自己变了,过去从不曾经历的欲火席卷了他。得不到满足的身体,让他委屈地偷偷落泪。 他就这样夹着腿,磨着被子,最终因为饥饿和劳累沉沉睡去。
第四章 一掷千金 【一掷千金】 太阳落山,白日里冷清的南风楼,此时人声鼎沸。楼下优伶拨动弦音,来往恩客与小倌笑闹,吵吵嚷嚷的声音,也传到最顶层的这间卧房。 羽沉眉头微蹙,睡得并不踏实。 这是第二个夜晚。依然是双穴都教淫具塞满,只不过后穴的珠子换大一号,无法全部塞入,垂着一颗在外面,倒像是兔子的尾巴。 前面的倒还是那根,有些人偏爱处子穴紧致,撑大也不好。 此外,他双手还被轻柔丝绢系于床头,只要自己不动,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龙爹说了,要检查他手腕的。 他就只能乖乖躺平,两腿若是夹起,总有些难言的酥麻痒意,便也一左一右撑开,没想到这样也能睡着。 这两日的调教,太折磨人。虽然总算填饱了肚子,整个人还是纤瘦不已,精神疲惫。 吱呀一声,仿佛有人推门进来。半梦半醒的羽沉听不太分明,只感到身上一凉,被子被人掀起。 “怎么样?不算诓您吧。” “嗯……有点意思。” 男人低沉的笑声响起。 随即羽沉就感到塞进花穴里的东西动了,被人捏着,在穴口附近浅浅抽插,顿时前所未有的酥麻让他睡梦中也发出一声嘤咛,两腿不自觉夹紧了。 “哎哟,王爷莫急,明日就教您尝到这滋味,眼下还不能……” “小气。” 腿间动作停下了,羽沉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穴口下意识翕张,蠕动着想要更多。 这美景都分毫不差地落入对方眼中。 “其他人,就别放进来了。”沉默片刻,那声音又道: “不会有人出价更高。” …… 羽沉悠悠醒转。 昨夜听到些什么,也并不记得了。看着窗外晨光熹微,理智回笼,他的面色渐渐沉了下去。 今日,就是他挂牌接客的日子。 这一日,南风楼张灯结彩,往来皆是或位高权重,或富甲一方的大人物。贩夫走卒是不允许入内的,只得在门口议论。 “听说了吗,今儿有个新来的花魁要挂牌接客,起价就要一百两银子!” “自然是听说了,不过,以前可从未有过如此高价,这姓龙的想钱想疯了吧?” “嘻嘻,我可听里面干活的兄弟说了,那新来的花魁娘子跟天仙似的,比画上的女菩萨还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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