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竟是我被他唬住了,一时惊愕,就错过了最后一个向遗阙求助的机会。 盛决仍然擒着我的手腕不放,还把另一只腕子也抓过来,并锁在一起,我大受其限,挣扎的动作更加力不从心。 此消彼长,他越发强势起来,一手将我的腿根扣住,五指陷入柔软的腿肉中,落在我颈边的呼吸几乎将我灼痛了。我闷哼出声,近乎本能地颤抖起来,但在他那急促的欲望的托举中,连颤抖都显得那么单薄。 而他像是得到了某种梦寐以求的肯定,腰背蓄势如弓,俯身舔过我的锁骨和胸口,用湿润的唇舌包裹住一遍遍突兀的刺痛,吻痕与咬痕交织缠绕着,渐渐缀满了我的半身。 “觉得痛吗?还是会更喜欢?”盛决垂眸看向我的腿间,我仍被他按着双臂,无法用目光捕捉他的行为,所以当后穴被手指进入时,带来的异样感也格外强烈。 “不、不喜欢!”一根,两根,钻进那个连我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细致且极有目的性地探索着,我难以忍受这样由内而外的侵蚀,浑身发烫起来,后背反复蹭过床褥的地方也渗出了汗,“放啊……放开我!” “嘘,不要再提我做不到的事情了,不如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或者一个晚上做几遍才能留下你……”他一双眼睛黑得深邃,黑得偏执,当他有力的手指按住穴肉中微微凸起的一点,我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小腿和脚趾尖紧紧绷成一线,“我找到了,是这里吧?”
第99章 “别、不!呜啊……”惊呼声里掺入几个转了调的音节,我强忍着那些不适的侵入感才勉强把话说完,“盛决,别这样!没有用的,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我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你……” 我徒劳地拒绝着他,就如同他徒劳地想要用情欲的交合代替情爱的相恋,他这样做是把他自己当成了什么?又把我当成了什么? 盛决之前表现出来的平静仿佛只是被撕碎后再匆匆拼凑的纸壳,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再次跌破,连最后一点体面都维持不了。 他好像半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偏离了正轨,挤开臀肉将手指送入我体内更深的地方,额头也泛起湿亮的汗光:“为什么?乐集央,我刚一下你的床就被你扔掉了,还要眼睁睁看你当着我的面对另一个男人投怀送抱,为什么?难道真是因为我当时做的不好吗?你嫌弃我让你做的不舒服吗?” “因为我……我不想跟你结为道侣,”我大口喘着气,还要梗着脖子对他放狠话,“当时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现在也……也一样!” “所以你真的很讨厌我……可你越这样,我也越要证明给你看。”他捏个法诀将身上的衣服除去,精壮的腰身往前送了送,硬挺勃发的东西就抵住了我的腿心,带着几乎能烫化皮肉的热意。 选道侣又不是只看下半身的那点事,这是个很严肃的要花很多时间去回答的问题,可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用性器指着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喉头一哽,愠火激得脑袋又开始发晕了。 “论容貌我不输衍最,论家世与他持平,再论修炼天赋,这么多年我和他反复争那个第一人的头衔,同样也是互有胜负,我比他差在哪里?想来想去,也只有床上这点事了,”盛决用无波无澜的语气说出了这个结论,“可你不该拿这个判我死刑。他在你身边那么久,你们做了多少回?就算他比我厉害,也是因为你不肯给我的机会,都给了他。” “我跟他……唔!唔唔!”我想说我和衍最没有做过那种事,更别说什么做很多次,但他已经不管不顾地又亲了下来,白齿啮着我的唇瓣,一下下磨得血红。 “我甚至一直都在怀疑,乐集央……”他闭了闭眼睛,忽然卷着我的舌尖往下一咬,与我分食这并不好受的流血的味道,“我们在林子里看到的幻境究竟是随意捏造,还是你……是你和其他男人做过的事情被摄出了声影,只是套上了我的脸 ……又或许只是你不肯承认,你就是这么水性杨花,你早就盼着我与你共赴巫山,所以才会有幻境中我们看到的那场幕天席地的纠缠。”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这臭不要脸的王八蛋!他还说他讨厌遗阙?他这混账的逻辑分明就和遗阙一模一样! 我拼命的挣扎足以证明我被这番话彻底激怒了,盛决却不管不顾地将我双腿分得更开,如同被那血腥味诱起了狂心魔障似的:“那也好,知道你想要什么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我也学了双修之法,你要怎么样舒服我都可以给你,我会做得很好,好到你愿意多给我几分目光……” 他用力插了进来,粗沉的喘息覆盖了我的痛呼和抵抗,硕大的异物连根闯入,带起一阵阵密集的战栗,分不清是谁搅乱了谁。我的双腿在榻上颤抖挣动,却连收起双膝都做不到,束手无策时,唯有慌不择路地捂上眼睛,自欺欺人地硬捱。 可是越捱越难受。他的入侵不是尖锐的撕裂,并不能让我借着那种剧痛保持清醒,他用来凿开我的东西浑圆硬钝,却嚣集了他沸腾的欲望和被欲望反复煎催的血,它深深埋进我的肉里,我逃无可逃。 他不顾一切地冲撞,仿佛越是索取越是热得发狂,我不得已叫出声来,腰身抬起又落下,双臀还被他死死摁着与他下腹紧贴,只能短促又迫切地拉扯空气中越发稀薄的冷意,以此暂慰身下源源不断传来的可怕的热潮。 “乐集央,看我,我也能做的很好,你看我啊……就只看着我……”他仿佛得偿所愿,却也越发妒恨不甘,连一点点适应的时间都不肯留给我就凶狠地侵入,一下比一下顶入到更深。 我躲在指缝晃动的光影中,仍被他看得面颊发烫,双手攥握,无需他再分心压制就溃不成军,面红耳赤的呻吟很快就变成失了调的哭喊。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三年前的记忆给我带回了不少应对床事的经验,我本能地调整了一下身体,想让自己少吃点苦头,盛决却立即沉了脸色:“我们才分开多久,你竟就比我们做的那次熟练了很多,是谁?谁教你承受迎合的?他怎么教你的?他教了你几回?” “没有,没有,别这样……你慢点好不好,我难受……”我有些怕了,在他身下使劲摇头,而他似乎一点也听不进去,粗硕的一整根直闯进来,将我撑得难受了再突兀地退出,我被他干得泪眼朦胧,慢半拍地想抓住这个空隙顺顺气,又猝不及防被他再次填满。 眼前的一切都晃得厉害,我躺在床上也像是被抛入水中,他信手一番拨弄,尚且还未尽力,我便身不由己地随波摆动,可想要被远远推开亦是不能,唯有依附在他的岸边,钻进他炽热的怀抱里才能获得一分安稳。 意识模糊间,我真的将被缚的双手朝他递了一递,而他也几乎同时伸手,单手一抓就将我双臂提起,眼中再度漫起了晦暗的阴翳:“还是说来找我之前你就在别人床上好好练过?你骗我说什么你师兄害你要追杀你,惹我心疼得要命,其实你在别人身边过的很开心对不对?说啊,乐集央,想伤害我的话,想让我死心的话,你就那样再说一次。” 我勉强捡回几分清醒,断断续续道:“说了,你就会……真的,死心……放过我吗?” “当然不会。我只会想再多干你几天,看你到底还能浪成什么样。”盛决捏着我的臀肉报复性的一拧,随即将我的双臂拉得更高,我的上半身也被迫抬起来,令他更方便地检视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我扯了扯嘴角,我就知道,他……他说他不会再相信我了,所以他现在看起来是要自己在我身上找证据,找他口中那些男人与我厮混所留下的痕迹。 但可惜,我已是药灵之体,连流血受伤都痊愈得很快,那区区性事的淤痕就更不可能找得了,他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当他眼睁睁看着片刻之前他在我身上亲的咬的红印都消失不见后,他仅剩的几分理智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忽然一把将我抱起,后背离开了温热的床榻,转而被狠狠抵在冷冰冰硬邦邦的墙壁之上,失去了软枕锦衾的缓和,我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蹂躏得每块骨头都在发疼,眼泪顿时掉得更凶了。
第100章 “我不要你和我说你在外面被人欺负,不要你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又不许我好好抱抱你……”他重重一个挺身,看起来半点没有要可怜我的样子,表情仿佛是只恨不能就着这个姿势把我生吃。果然,下一刻他就吐出了心声:“不,是我想错了,我为什么不能抱你?反正我抱了你也挣不开,跑不掉,像现在这样……我在干你,你也跑不了。” 我在那发泄般的进出中不断起伏,勉力抓着他的臂膀控诉:“你就、就算再干我几天……也没用,我心里没有你,身上一样……记不住……你留下的痕迹……” 妒嫉比情欲更加可怕,盛决的眼睛再也不清澈了,我一边使尽浑身解数要刺痛他、刺醒他,一边又止不住茫然地凝视着他,并且,用他那褪不去红色的眼睛拷问着我自己。 ……我这样否定他,拒绝他,真的做对了吗?既然三年前已成定局的事我可以接受,那盛决只是来得晚了一些,我又为何非要推开他不可? 其实我知道,我不过是因为过不去心里那道自私愧疚的坎…… 为什么他就不能自己后退一步呢……不要把这么为难的决定丢给我来做…… “说吧,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喜欢对男人张开腿,我也要你只能死在我床上。”在我心神动摇的时候,盛决又一次低头吻住了我,将我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灌满了属于他的气息,他侵略的动作一如既往地强势而激烈,唯独半阖的眼帘下,有一瞬间飞快地闪过了湿润的光泽。 那种软弱的哀戚出现在他眼中,就如同剜去烂疮后又敷上一层剧毒,噬骨之痛痛彻心扉,却死也不肯回头。 “嗯……”我再次闭上了眼睛,他用疯狂的情欲吞没我,用汹涌的快感占领我,他要我悬空的身体只能攀附着他的身躯,每一次下坠都是与他更深的结合。 而他每一次不知疲倦地挺入,就仿佛是铁了心要将我篡改成完全容纳他的样子,结实的手臂从后面紧紧环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按着我的臀,肉乎乎地捏了满手,火辣辣的痛感撞上墙壁释出的冰凉,竟也有了几分爽快…… “好累,放我下去吧,放我……我想……呜啊!我、我想……我要出来了……”红肿的穴肉含着他那根凶悍的东西,已经快要到了极限,我被捆绑着的双手早就没什么知觉了,僵僵地虚握成拳,捶在他汗津津的后背上,“别插我了……停啊!我受……受不住了……” 我的身体在迫近极限的边缘哀求,哆嗦着绞紧了他的性器,想逼着他也快点释放出来,别再继续弄我,可盛决却做得越来越疯狂,我的疲累也只是更放纵了他为所欲为地征伐:“你嘴巴里说的话都不能信,你是小骗子……你如果真的要被我操射了,就直接射出来,就射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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