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一一阵语塞,得…他刚刚口水白费了呗,于是耐心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说完郝文彦炸毛了。 “不许再跟我提沈旭!” 黎一心里不是滋味儿,但他不会不识趣到和一头脑筋混乱的狂躁野兽硬碰硬,他连连点头,“哎!是是是,我不提,不提了!” 郝文彦刚刚被小家伙的香味安抚到的情绪,又被那个晦气的男人给激燥了起来。 他语气恶劣道:“我说了他没发情,他是很香,但他的香味只是能够安抚情绪,镇定精神力的性质,根本不是那种勾引你懂吗?!” 可是看着黎一那不信的眼神,郝文彦根本解释不通:“总之你一个闻不见儿味的beta不会懂!” “你赶紧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让他别乱挠下面!就因为不让他乱碰,现在跟我闹成这样!” 黎一一听,更是确信道:“他都着急成这样了,还光想挠,那肯定就是发情了啊!” “他没有!”郝文彦反驳。 “他真有!”黎一硬气,可手上却卑微对着男人作揖。 俩人就这么一来一往顶了五轮,黎一只好认输。 “行行行,您要是说没有那就没有,我能给的解决方法要么是放着他不管,让他自己挠舒服了或者用玩具,要么就试一试注射下神父专门为丧尸O研发的抑制剂,目前的实验效果不理想,会烂屁股。” 郝文彦不满:“你在质疑我的生理感官,你还是觉得他发情了。” 黎一被气得想发火又不敢,他快被人逼发疯了,“不是,就算没发情,试试我的方案万一有效了呢?” “可我不想伤害他,你说得方式都不可取。” “不想伤害他那您亲自上啊!帮他一爽直接了事!一直墨迹什么!他都要哭死了!” 可郝文彦沉默了,黎一倏然发觉了锚点。 “您难道是因为不想亲自帮忙才不愿意承认他发情了吗?!” 郝文彦被正中要害,他确实没有嗅到信息素里发情的信息,但他却又被小人的反应和黎一的话给说服了。 他确实应该试试,这么像沈旭的东西,他怎么不想尝尝,这甚至还有正当的理由。 但是….他不能上他。 他的喉头艰涩一滚,开口的声音有些悄小:“我…有omega….” 黎一没忍住啧了声,咬着后槽牙骂道“啧….折腾总指挥的时候还真没看出您会对爱情这么忠贞,这真是找到真爱了,可怜我的总指挥。” 郝文彦瞪向他,语气变得郁怒,“你胡说什么呢?” 黎一嘟着嘴,“呃,没有,您幻听了吧,我说您不想碰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找胥队吧,反正他没节操。” 眼瞅着郝文彦不说话,而他怀里的家伙已经喘得要虚脱了,男人黑色的裤子上都被淋上了一片亮晶晶的水光。 陷入臀肉的指缝间还在下雨。 黎一真是看不下去了,一声低吼,“真不知道这小家伙怎么得罪您了您要这么折磨他!” “不管了,我去找胥队!” 黎一迈着大步朝外跑去,刚冲出门,郝文彦一声令下。 “不许找胥骁!任何人都不能碰我的东西,黎一,就按照你说得方案,立马去找辅具。” —— 大约10分钟后,卧室内的房门被锁上,黎一在门口的走廊惊诧得质问郝文彦。 “您不想看他为什么也不让我看啊!这松软膏我涂得,东西也是我塞得,我什么没看啊!现在怎么就不许我看了。” 郝文彦反问:“你为什么非要看?” “我看着万一有什么问题好及时处理啊。” 可郝文彦一副无理取闹的样,“能有什么万一,一个omega发情而已。” “不让你看是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你管不住你那兄弟,我也管不住我的脾气和拳头。” 黎一欲言又止,他狠狠得捶了下自己的腿。 郝文彦手里攥着调档的遥控,视线落在门上。 “开几档?” 黎一瞥了眼人,有些阴阳怪气道,“我可没用过,您不是经常玩吗?” “怎么和总指挥玩得,那您就怎么用咯。” 郝文彦一把揪住黎一的领子给人按在墙上,“他们两个的耐受力能一样吗?” 黎一想到那些恐怖的用具,眼眶里就一阵发酸,他眼睁睁见过总指挥被折磨成什么样,隔着皮肤都能看到那狰狞的形状。 他帮忙时,眼瞅着浊水还掺着鲜血。 他盯着男人的眼睛,又不禁对比起小丧尸和总指挥受到的待遇,他并不想针对小丧尸,可他真得心疼死总指挥了,他语气粗重的出口,显然有赌气的意味,“那您的意思是小丧尸怕伤怕疼,那总指挥就不疼了?他的身体不是肉做的吗?” 郝文彦瞪着他的视线倏然颤动了,原本凌厉的气焰开始消弱,他的唇瓣抖了又抖,没发一言,主动从这场视线的对峙中举了白旗,他瞥开视线,像是极为不耻,只字不提沈旭的事情。 黎一忿忿不甘,却也无话可说,他长叹口气,气馁得向人妥协/ “3号。” “诱导发情不会太久,有东西帮助大约1个小时,等着吧。” —— 卧室内,空空一片,家具和设备被移到了别屋,地面不是常规的木制陶瓷,而是软厚的米白绒材质,连墙面上都是绒质的墙皮。 这是一个被规避了所有风险的空屋,以免有人在挣扎中磕碰受伤。 一个光溜溜的小人躺在大屋的正中间,身躯陷在软绒中。 他看起来好乖,在发情的折磨中仍旧安稳得待在原处。 特质的用具束缚着纤细的手脚,装饰其上的桃粉色绒毛随着不安得颤动而簌簌颠抖,像脱毛的鸟乱掉羽毛。 漆黑的皮带勒在小脸上,两腮的软肉被挤了出来,一双肿唇被撑得大张,嘴里满堂堂得填着一颗湿淋淋的小球。 眼泪在无声的颤抖中顺着眼尾不断疯涌,合着浑身的汗渍像是肮脏的污染源,将浅色的地毯融成污垢的泥潭。 他难受得频频抽搐,体内仿佛被滋养出了一只巨大的母虫,无数根须足缠绕着里面脆弱的器官,像是挤着海绵里的水勒着它疯狂挤压,撕咬着他的肠血。 他的双手碰不到,只能挣扎着捶打着肚子,犹如隔靴搔痒一样意图替自己减轻些苦楚。 他好希望有人能拿着一根棍子,从头到脚把他当蚂蚱一样戳穿身体,或对着他的肚子猛捣,捣得稀烂。 无尽的痛苦和索求中,上天就像听到了他可怜的祈祷,倏然间,一股酸爽的感觉冲上脊梁骨直窜头皮。 小人猛地睁开独眼,哼得发出一声拧而长的闷吟,瞠红的大眼睛里战栗着扭曲的波涛,惊恐的热浪翻涌着….将大股大股的惨泪驱赶出眼眶。 生动而真实的怪物摧残着他,狂躁的热浪冲击进四肢百骸。 …. 身体内的奇痒被可耻的亢奋给逐渐研磨压下,可他的意识却在那人令头皮发麻的快感里发生间歇性的断断合合。 时间像是粘稠的浆糊,流逝得极为缓慢,眼前天旋地转,糊了他的视线和意识,他在急促的喘息中晕了好几次,又在那不停歇得震响中被惊醒。 口中的球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他咬得稀碎,勒着脸的带子滑了下去,在嫩嫩的脸蛋上留下两道狰狞的勒痕。 他哭得眼球都肿了,眼睛像是喷干彻底的泉眼,泪都流不出来,激烈的折磨还在持续,疼得都麻木了…. 身体好烫…浑身的水分像是被烧干了一样,他犹如落在岸边即将被日光烤干的小鱼,开始发了狂得渴望水….要凉凉的水滋润这具如沙漠般干涸的躯体。 他的眼神涣散,可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用力拱动着身躯,本能的记忆带着他往卧室内那间浴室里去。 他像只虫一样拱着身体,边爬边用嘴咬断了手腕的束绳,在他重获自由的一瞬间,他的手焦急得拔掉那只恶心的尾巴。 单薄的胸板哼哧哼哧上下激烈得起伏着,他用脑袋猛地撞上掩盖的门,终于到达了水源。 可怜的小干鱼爬进了浴缸里,挺着身体扒着放水的水龙头,小手倏地一推,清澈的甘泉哗得涌了出来。 在哗哗的流水声里,水位越涨越高,满到漫过浴缸,淹没瘦小的身躯,浪费得流下了缸缘。 冒着凉气的浴室内,只有单一水流声… 突然间,咕嘟嘟得声响打断了安闲的气氛,水面上吐出了一颗颗滚圆的泡泡。 哗得一声惊响,一个裸人从水里冒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水流,像是壮观的瀑布顺着玉白的瓷缸壁缘倾斜直下。 他一边咳咳咳嗽着,一边伸着手握住浴缸边,纤细的手指抓着浴缸,带着湿漉漉的身躯趴在浴缸边缘。 他不停地咳着,手颤抖着握着自己的脖子,满脑子都是要被溺死的恐惧。 当看到口出呼出的气冒着淡淡的白烟,猝然,一个浅淡的笑声合着水流声发出,“哈啊…没有淹…” 那个声音戛然而止,裸人睁大了眼睛盯着面前空空的房间,眼底倒映着恐慌。 刚刚…谁在说话?屋里…有人? 他像是见到鬼一样,激动得转着身子,手臂频频拍打着水花,没有人…没有人,身后没有人!哪里都没有! 在激烈的举动中,他的小腹被拉扯到,感觉一阵熟人无比的刺痛,他下意识得摸了上去,凹凸不平…怪异的触感,他猛地低下头时发现。 ….水好像变浅了,淹不到他了。 可是,隔着清澈的水流他看见了极为惊恐的画面…指腹下抚摸着得那个频频泛着刺痛的部位,出现了一个最不该的东西。 他不可置信得揉了揉眼,可奇怪的东西像是恐骇的烙印,刻印在他的皮肉。 他登时触电般猛地从水里站了起来,而当腹部的全景清晰得暴露在空气中,一块儿泡的泛白得狰狞伤疤真实得,如裂谷一样横在他的皮肉上。 他的心头涌动着不安和惊恐的念头,缓而艰涩得挪动着脚,身体朝左转去,在浴缸的左边有一面镜子…… 而当颤抖的视线对准镜子里的人时,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脸庞像是正上演着一场恐怖故事,赫然出现。 浅金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蓝绿色的尸斑,羸弱纤细的身躯…这些都没有变… 可是这具身体长大了,一具苍白的少年的身躯,皮肤上多出了一些陈旧又熟悉的伤痕,他不可置信得抬起手来,当冰冷的手指触碰到自己的脸,几滴水从镜面倏然滑下,一道道抓痕般可怖的水痕出现在他的脸上。 如同刚刚一模一样的声线,颤抖着跌出冰冷的水汽,“这是…沈…旭….” 他话音未落,熟悉的男音如突然的惊雷自门外炸响,“萌萌?!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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