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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丧尸O后白眼狼们真香了

时间:2023-11-30 22:00:51  状态:完结  作者:冠红

  被omega咬过腺体的alpha在一段时间内会陷入昏迷,一觉醒来,易感热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郝文彦却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得咬着沈旭的腺体,在里面注入过过量alpha的信息素,他在做爱的时候总是头脑格外不清醒,他竟然荒唐得想要标记一个alpha。

  他无数次在疯狂驰骋的夜晚想过,只要标记了沈旭,当有人拉开他的衣领,看到他腺体的标记痕,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郝文彦的东西,就再也没有任何人敢觊觎他的沈旭!

  而沈旭这浪荡的家伙就再也跑不了,再也不会随随便便让别得omega咬他了,郝文彦曾在沈旭的后颈上见过各种各样的痕迹,那是很多不同的omega留下得,每一次的气味都不相同。

  郝文彦总是为了覆盖那些气味把沈旭咬得昏迷很久,同性相斥,过量的入侵型alpha信息素会对沈旭的身体激素造成紊乱,沈旭的易感期乱七八糟,这全是郝文彦的杰作。

  但郝文彦不在乎,他是胥骁口中的狗,他就是要硬着脖子对着沈旭撒尿占地,他只要沈旭做属于他一个人的玩物,他不会再做出同以前那样傻傻得共享沈旭的事情,所以他不反驳。

  是,他是无法通过腺体标记沈旭,可是沈旭的身上却有专属于郝文彦的印记。

  眼前这朵动人的水仙花,就是他标记上沈旭的证明….

  谁都没有,只有他有,这朵水仙,是沈旭为了他一个人差点失去的生命。

  他喜欢亲沈旭的水仙花,它就像一个永久的标记烙印在沈旭的身体,每每吻着它舔着它,就能让郝文彦感到难以比拟的满足。

  一碰这里,沈旭就会敏感得浑身发抖,哪怕只是抚摸,亲吻,都抖得可怜,这和一个omega被alpha触碰腺体有什么差别?

  这难道不就是一个标记,他标记上了沈旭,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沈旭。

  可是,他的玩物已经丢了…他有这么想念他吗?已经想念他想到做这样的梦了吗?

  可失而复得,这不是梦,还能是什么….

  郝文彦失神得盯着近在咫尺得水仙,他不敢动作分毫,因为美梦易碎….擅自的触碰,眼前来之不易的幻影,就会同这片闷热的雾气一并消散。

  他的脑子里浑浑得…唇齿间的湿黏和腹部的紧绷炽热感却真实得令人亢奋。

  这看上去是假的,可又好像是真得…

  在动人的哭声在耳边萦绕不休,柔软的肚腹于眼前鲜活得起伏着,他抱着得人在哭啊….哭得好委屈。

  他的心脏怦怦狂跳,喉头艰涩得上下滚动着。

  一根拇指的指腹悄悄抬起,谨小慎微得移动着朝那朵水仙最宽得花苞端探去,他重重咽下一团口水,悬在凸痕上方的拇指,颤颤着下降。

  近了,更近了…

  吧嗒,小指上一滴水滴冷不丁落下,在平静的水面荡起一圈圈波纹,而在这个瞬间,温热的指腹触碰到了那块凸出的水仙花苞。

  指腹下那生动柔软的触感,细腻的纹理在郝文彦的心底掀起了惊天动地的海啸,他猛地将整张巴掌盖了上去,两手像是抚摸着什么珍稀的宝藏,那么细密得来回抚摸着那道伤疤。

  他甚至能看到,自己刚刚在上面留下得一圈齿痕。

  郝文彦的面上如爆炸的烟火,倏然绽露惊心动魄的笑容,(没有消失,居然没有碎在他的掌心,旭哥…旭哥,这是,真实生动的旭哥啊!)

  郝文彦激亢得捂着那块水仙,另一只手猛得按住人的腰身,他张口,一声旭哥刚要出口。

  一际尖锐的刺痛自耳垂直击颅内,仿若一只钟椎重重敲击在头上,骤然的晕眩感袭来,他当即软了双手,意识在缭绕的雾气中沉寂下去,紧绷的身躯松懈下来,眼皮犹如坠上沉重的铁坨即将下沉。

  他抗拒着顶着力气,意图做最后的挣扎,他的手在水里颤动着摸到人的脚踝,卡在口中那句(旭哥,别走…)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的意识在片刻间彻底陷入浑沌,他没有看到沈旭的脸,视野里最后留下得,只有一道淡淡得,如春日的暖阳般浅浅的黄色残影。

  ——

  郝文彦的腺体在耳垂上,沈旭咬了郝文彦的腺体,omega的信息素注入成功帮他摆脱了困境,郝文彦陷入了昏迷。

  他把郝文彦丢在了浴缸里,惊慌失措得爬着跌出了浴缸外,他的手捂着小腹,被男人摸过得那片儿疤痕火辣辣得刺痛着。

  郝文彦一定发现他了,他再也不能留在这里,他要逃走…不管去哪,就是死也要死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他颤颤巍巍得扶着墙壁撑起身体,他关掉花洒,扭头看了眼浴缸里的人,水只到郝文彦的肚子偏上,不会淹着人。

  可他还是软着脚跪倒在浴缸边,他抱不动郝文彦,只好唤了些热水放进去,在确保水温能至少维持半个小时以上,不会害人着凉,他摸着郝文彦的头发,在那只被他咬出血的耳垂,轻轻揉了揉,拿了浴巾叠好垫在男人的脑袋下。

  他不停掉着泪,趴在浴缸边抽啜着盯着郝文彦的脸,视线描摹过男人的嘴唇一遍又一遍,挺起身子,伸长着脖子把嘴凑了过去。

  嘴里嘟囔着,“最后一次…见面了,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窒息的沉默在水汽中反复蔓延着,醒着的郝文彦都不会同意,昏迷的郝文彦更不会,沈旭从不会做任何他不愿意的事情。

  他浅浅一笑,掉着泪的笑脸,甜得发苦,“嗯….不亲就不亲,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沈旭走了,没有再扭头看郝文彦一眼,一如最后那次外涉离开,他没有扭头给郝文彦留下一句遗言。

  他站在门口,摸着肚子上的伤,痛得笑脸扭曲:“别怪旭哥没礼貌,走也不告诉你。”

  “毕竟…再见是给下次会见面的人说得,我们之间,没有再见。”


第46章 45 “抓到你了”

  沈旭扶着墙,缓慢朝外移动着,虽然身躯长大了些,能够直立和步行,可他的身体全然不如以前。

  他控制不好重心,而腿部明显出现了肌无力的状态,尽管迈着矫情的碎步,整个身躯都像积满水的黄梅,在风中摇摇欲坠。

  他光着脚,每一步都好似踏在钉板般艰涩,水流顺着摇晃的身躯抖落在地,湿润的脚掌在米绒毯上留下或深或浅的足迹,红绿相间的液体在腹部的绞痛中自大腿内侧滑下,艳魅的花苞争相盛放,点缀着色彩凄苍的土壤。

  他像个半人半尸的丑陋妖怪,拖着颤颤巍巍的双腿,逃出那间窒息的卧室。

  可是站在偌大的楼梯二层,湿透的独眼环顾着曾经住过的房间,他发现自己仍旧无处可去/

  顶着这样的样貌,他能躲在哪里呢…

  胥骁…能去找他的弟弟吗?现在…也许只有胥骁还愿意接收沈旭,可是想到胥骁愿意接收沈旭的理由,那份恶毒至极的欺骗和不正常的爱意便令沈旭感到窒息。

  以前的沈旭都无法从胥骁的强迫中挣脱出逃,而现在这样的身躯…这样的他一定会像条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胥骁对他有那种肉体上的想法,他会再次不顾自己意愿…要他强迫他….

  他现在甚至还是个omega,胥骁怕是会强迫他怀…

  啊,不行,不能再想了,太可怕了,他绝不能依附胥骁,沈旭绝不能在任何人面前出现。

  太糟糕了,OX48那样的致命药剂,逼近百分百的死亡率,可为什么偏偏杀不死沈旭!

  他浑身发着要命的冷颤,手按在疙疙瘩瘩的丑疤上忍不住得抓挠,挠得破皮出血,越挠越疼,越疼又越想挠,好似只有自残才能减轻他内心的惶遽和不安。

  他像只无头苍蝇在楼层上乱转,乱到脚一崴从楼上滚了下去,本就难以行进的腿,摔得到处是伤,一只脚踝高肿起乌紫色的山包。

  他姿态扭曲得囤在地上,脸上胳膊上都落上擦伤,他无助得趴在那哭着,竭力挣动着,可是他站不起来了,只能如郝萌萌一样爬着前行。

  他努力爬出了那间小别墅,一只往前,爬进了沈旭的办公间。

  那是他最后的避难所,他哪里都不能去,因为沈旭房间的外面有来回巡查的飞行眼,也有巡逻的士兵,任何人都认出沈旭的脸。

  他跪在自己的办公间,这种故地重游的感觉像是观看走马灯一样让人心惊又怀念。

  躲在哪里才能让任何人都找不到呢,要怎么样死去才可以消磨掉沈旭的痕迹。

  面临这样无助的困境和必死的结果,他突然感觉上天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让他在千分之一的机率里醒了过来,让他回到这里…根本不是给他重活一次的机会。

  原来就只是为了想让沈旭看清这个世界,看到那些人,有多厌恶他。

  上天不光要他死,还乐于在他身上鞭尸。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哭是最廉价而简单的逃避方法。

  他跪趴在地上,一只手臂抱着自己的脑袋,像只见不得光的小虫子死死卷着身体,染血的脏拳头一拳拳砸在剧痛无比的腹部。

  撕咬着自己的唇肉和舌头,口中喷着腥臭的血气,泣声咒道,“你快死!快死吧!不要被任何人发现…一个人死在这里,化成灰。”

  可是越怕着什么就越来什么,他根本没有机会殴打自己致死,办公间的大门倏然响起了密码锁输入的声音…

  他身躯猛地一颤,背脊哗地升起一片刺骨的冷意,悲切的哭吟声戛然止住,独眼战栗地盯向大门。

  知道这间屋子密码的,只有五个人,是那五只他养得小白眼狼。

  一定不是昏迷着的郝文彦,那么…会是其他四人中的谁?

  他的脑子乱作一团,根本什么想法都无法组织成团,而身体却本能地逃向那间唯一可以躲藏的办公桌下面。

  他抱着自己的脑袋缩在桌子下放腿的空间,在墙壁上滴滴——走动的秒针中等待着审判。

  可是外面成功开门的叮得一声按键声停止了许久,门外那个人都没有推门进来。

  反而突然又把门给关上了。

  沈旭糊里糊涂地,是改变主意?要走了吗?

  可他紧绷的心跳刚松懈了半秒不到,敲门声倏然响起。

  噔噔噔…

  噔噔噔…

  !这是在干什么?都打开了门了为什么又来敲门?这家伙是个疯子吗?沈旭的办公室怎么可能有人。

  敲门声连续响了五轮,那人突然发声。

  “总指挥,您在吗?”

  温柔恬淡,不愠不火的声线…

  周楚南。

  沈旭趴在地上,脸紧紧贴着地面,独眼透过桌下狭窄的一道缝隙向门处看去。

  能看到门外的正中一双黑影,从左边踱到右边,又从右边踱到左边,步伐似乎很焦急,可口上和手上的行为却彬彬有礼。

  他再次敲门,又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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