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班长让我给你的。”女生放下东西就走,嘴里还嘀咕着为什么要让她干这种苦差事。 陶郁小声说了句谢谢,尖锐的铃声恰好响起,盖过他蚊蝇般的声音。 枯燥的理论课令人昏昏欲睡,陶郁的心思也不在书本上,他只想等着下课铃一响,就立马冲到教务室把自己的走读申请表拿回来。 他再也不想看到裴槐了! 上课没多久,书包里的手机就开始嗡嗡震动,陶郁看了眼三十多条的未接来电和信息,一条条直白露骨的爱语和调戏让他又羞又气,恼怒下直接拉黑了裴槐的号码。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陶郁急匆匆地赶到教务室跟主任说明来意,却被告知申请已经批准,他这样反复乱改主意简直是胡闹,还上纲上线到了校规校纪,仿佛他的行为多么大不敬一样。 陶郁挨了顿骂,一脸愁苦地走出教务室,却在门口碰见了孟晗,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又担心自己主动搭话会给对方带去不好的影响,正准备默默走开,谁知对方竟主动叫住了他。 “陶郁,你还记得我吗?” 陶郁怎么也没想到两人的开场白会是这个,愣在原地看着孟晗,努力在脑海里搜刮起自己贫瘠的记忆。 孟晗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无奈地笑道:“你还跟小时候一样,傻呆呆的。” “小时候?你……认识我?”陶郁认真打量起孟晗,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对方。 “青水一中,记得吗?我是初一下学期转到你们班的。” 陶郁点点头,“记得,我外婆就住在青水镇。”随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可我在那里只念了一年初中,后来就回城里了。” 孟晗似乎有点郁闷,“我和你做了小半年同桌,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陶郁努力回想,最后遗憾地摇了摇头,他那时候正噩梦缠身,还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后很多事都记不太清了。 “好吧。”孟晗也没太纠结,转而又问道:“那你当时离开得那么突然,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生了点小病。”陶郁含糊地回了句,显然是不想多说。 孟晗沉吟片刻,最终还是不礼貌地问了出来,“是生了很严重的病吗?你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我记得以前是黑色的,颜色很淡,不像现在,红得这么……这么妖艳。” “黑色?”陶郁摸上眼角,惊讶地问道:“你没记错吗?”他的这颗泪痣一直都是红色的,怎么会是黑色? “没有。”孟晗十分笃定,“我好歹和你做了半年同桌,怎么会记错?” 陶郁心神恍惚地回到教室,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孟晗的话,忍不住拿出手机给母亲大人发了条微信过去,还没等退出聊天界面,一条语音就回了过来,大意是他从乡下回来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去医院检查医生也说没什么问题,所以就一直没告诉他。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兴许自己记错了也说不定,陶郁没再多想,认认真真地听课做笔记,哪知裴槐居然又锲而不舍地给他发微信打电话,一条条信息看得他眼花缭乱,简直就像催命符一样。 明明都拉黑了,怎么还能发信息过来,陶郁怎么也想不明白,索性把手机关机,扔进了书包的最里层。 下午的课过得飞快,放学铃一打响,大家就欢呼着窜出教室,陶郁故意落在后面,趁人少的时候把书还给孟晗,然后急匆匆地遁走了。 他想着先去自习室躲一躲,等教学楼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他再从学校后门溜出去,随便找家旅店对付一晚上。 自习室人不多,陶郁坐在靠墙的最后一排,捧着手机在租赁网站上看房子,选了几个户型不错的,和房东约好看房时间,又翻出大概是某个男生落在课桌里的篮球杂志,津津有味地翻看起来。 教室里的灯光很亮,打在白色的书页上有些微微刺眼,陶郁看了半天杂志,揉了揉酸胀的眼皮,趴在桌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地就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一阵阴风从身上刮过,刺骨的寒冷简直令人如坠冰窟,陶郁打着寒颤睁开眼,却发现教室里的人都不见了,靠近讲台的窗户大开着,淡蓝色的窗帘在微风中幽幽飘荡。 陶郁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感到害怕,好在外面操场上不时传来嬉笑打闹的声音,稍稍给他壮了点胆子。 窗帘飘起又落下,悠悠荡荡的像个幽灵,教室里虽然亮着灯,陶郁却半秒钟都不敢多待,拎起书包拔腿就跑。 转身的瞬间,他忽然在吹落的窗帘下看见了裴槐的身影,那张熟悉的脸庞半隐在黑暗中,泛着一层不正常的青灰,黯淡的眼眸里浸满悲伤,欲语还休地望着他。 心脏仿佛被钝器用力敲击,陶郁死死揪住胸口,不明白心底为何会涌起一阵忽如其来的剧痛,他正要开口说话,却看见裴槐的眼里淌下一滴泪水,暗红色的血线顺着眼眶滑落,平整的脸上猛然间变得白骨森森。 “学长!” 陶郁大叫着扑上去,身体猛地一趔趄,瞬间满头大汗地从桌子上弹起来。 剧烈的心跳声回荡在耳边,震得他双耳发麻,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后怕,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而且还如此逼真,梦境里的裴槐为什么会那样悲伤地看着自己,难道学长出了什么事吗? “做噩梦了?” 耳边骤然响起的低语吓了陶郁一跳,险些从凳子上摔下去,他惊魂未定地躲到墙角里,却发现坐在身边的人居然是裴槐,而自己身上还披着对方的外套。 刚从噩梦中惊醒,一转头又看见活生生的裴槐坐在旁边,陶郁差点被吓晕过去,抖着嗓子问道:“你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你说呢?”裴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抬手做出射击的手势,对着他的心口开了一枪,“这可真让人伤心啊,睡都睡过了,连老公是人是鬼还不知道?” “无耻!”陶郁恼怒地瞪了裴槐一眼,甩下身上的外套扔到桌子上,站起身道:“麻烦你让开,我要出去。” “牛奶好喝吗?”裴槐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双唇,仿佛只要他吐出一个不字,就会像饿狼一样扑上去。 陶郁被那目光盯得浑身发毛,硬着头皮撒谎,“好……好喝。” “是吗?那让我检查一下。” 裴槐轻轻笑了两声,拉过陶郁的手腕把他抱坐在膝上,一手捏住他的后颈,一手箍紧他的腰肢,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唔!” 陶郁呆了一瞬,咬紧牙关拼命抵抗,然而那滑腻的舌头就像一尾灵活的小蛇,深深钻进了他的口腔,辗转于他的唇齿间,掠夺着他的呼吸和唾液。 湿滑的长舌探进喉咙,深深浅浅地戳弄着喉口,堵住了陶郁所有的呻吟和喊叫,舌根也被用力吮吸,狠重的力道令他几欲昏厥,恍惚之中产生了一种在和野兽抵死缠绵的错觉。 裴槐看着眼含泪光的陶郁,抱着他转了个身,把他压在墙角里肆意亲吻抚摸,扯开他大敞的领口印下一串串圆溜溜的咬痕,重新覆盖住那些已经浅淡下去的印记。 “唔……好疼……放开啊……” 陶郁软绵绵地推开裴槐,捂着领口缩在角落里,眼角带泪的模样仿佛被恶徒轻薄的良家少男一样。 “好甜啊……”裴槐低头嗅了嗅他的嘴角,心满意足地喟叹着,随后语气却陡然变得阴森,“怎么学会骗人了?老公给你买的牛奶,可不是草莓味的啊。” 陶郁沉浸在羞恼当中,完全没有察觉到悄然降临的危险,没好气地回呛道:“神经病,我吃什么要你管!” 裴槐眼中的阴郁一闪而过,随即便眯着眼睛笑出了声,抬手抚上陶郁纤长的脖颈,拇指压在颈侧的动脉上缓缓施力,“既然不喜欢外面的牛奶,那就喝老公给你准备的好不好?” ---- ???????开站啦!小伙伴们好久不见啦!
第15章 痴缠(5) == 陶郁感觉到那只握在脖颈上的手正在慢慢收拢,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恐惧,声线颤抖地问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裴槐翘起嘴角,压着陶郁的后颈往自己胯下按去,挺了挺坚硬如铁的分身,嗤笑道:“这里除了你,还有什么能让我干?” 陶郁被按着颈子,整张脸都贴在那肿胀的硬物上,浑厚的雄性气息扑满鼻尖,熏得他头晕脑胀,身子骨不自觉地就酥了半边,连辱骂或者大叫都忘了。 裴槐提了提他的衣领,像逗弄小狗那般,把自己裤链上的锁头塞进他嘴里,轻声诱哄:“乖,咬着它。” 冰冷的金属刺激了舌尖,重新唤回陶郁的理智,他刚要吐出这冷硬的东西,按在颈侧的手指忽然收力,致命的颈动脉被人拿捏着,他难堪地闭上双眼,用自己的牙齿咬住锁头,一点一点地往下拽。 裴槐享受着他乖顺的侍弄,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似是鼓励,又似是无声催促。 沾上口水的锁头无比湿滑,陶郁艰难地叼着它,咬得嘴巴都酸了才磕磕绊绊地将拉链弄开。 灼热的硬物隔着内裤戳了戳他的嘴巴,随后头顶便传来裴槐暗哑的嗓音:“别愣着,继续啊。” “这里是教室……你……”陶郁羞恼地偏过头,低声哀求:“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裴槐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轻轻拍了下他的脸蛋,而后用手指撬开他紧闭的双唇,在湿润的口腔里来回翻搅,看似温柔实则不容拒绝地命令道:“乖,快点弄,弄完我们好回家。” 陶郁跪趴在裴槐腿间,又被死死按住脖颈,只能将脑袋低下去,埋到那壁垒分明的小腹上,咬住内裤的边缘慢慢往下扯,狰狞的肉刃直挺挺地弹跳出来,瞬间就打到了他的脸上。 那感觉就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陶郁愣愣地看着那根青筋暴起的紫红巨物,脸色忽红忽白,当即就要不管不顾地站起来。 裴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用力掐着他的两腮,挺腰顶入他被迫张开的嘴巴,顺着湿滑的口腔直捅咽喉。 陶郁被顶得干呕不止,喉口剧烈蠕动收缩,不断挤压着柱身顶端的肉冠,极大地取悦了那根肉刃,膨胀的巨物再度胀大几分,满满地撑开了他的口腔。 裴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享受了几秒被湿热口腔包裹吮吸的销魂滋味,立即扣住陶郁的后脑开始大力抽送。 缺氧和反胃带来的恶心令陶郁痛苦万分,他努力张大嘴巴,讨好地吮吸着那根肉棒,乞求能够得到温柔的对待,然而粗长的巨物却次次顶弄到咽喉深处。 泪水不断从眼眶涌出,陶郁笨拙地扭动着舌头,试图将裴槐的性器推出口中,却不知他这点不痛不痒的反抗就如同挑逗一般,只会让那孽根变得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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