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郁缓缓转头,看见躺在身旁浑身赤裸的裴槐,只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嘭的一声炸开了。 昨晚……他和学长…… “醒了?” 怔愣间,低哑的嗓音沉沉响起,裴槐慢慢睁开双眼,懒洋洋地冲他笑了一下,“睡得好吗?” 陶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抓起被子挡在胸前,磕磕巴巴道:“学长,我们,我们……” “你不记得了?”裴槐撑起身子靠近陶郁,低头在他眼角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不急不缓道:“昨晚你喝醉了,抱着我不肯松手,还主动吻了我,再后来就……” 陶郁脸色煞白,犹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不会的,我,我根本……” 他根本没有喝多少酒,也不是喜欢男生的同性恋,怎么会和学长做出那种事情,而且居然还一点记忆都没有。 裴槐见他反应如此强烈,脸色倏地沉下来,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直直盯着他,仿佛要把他吃下去一样。 良久,裴槐沉声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被如此可怖的目光注视,陶郁哪里敢说话,眼前的裴槐太陌生了,简直就像变了个人,让他只想远远地逃开。 “说话啊,昨天晚上你这张嘴不是挺能叫的吗?”裴槐捏住他的下巴,轻佻地晃了晃,目光里却一片森寒。 “学长你!” 陶郁又惊又怒,一把拍开裴槐的手,抱着被子就要下床,然而身体还未靠近床沿,腰间突然缠上一双大手将他用力掼回了床上。 裴槐俯身压在陶郁身上,折起他的双腿推到胸前,露出那凝着玫瑰汁液的艳红穴口,急不可耐地闯进了他的身体,开始奋力挺进,在柔嫩水滑的甬道里肆意驰骋。 “啊!混蛋……放开我……好疼……” 被蹂躏了一夜的小穴早已红肿不堪,此刻又被那根硬而滚烫的巨物反复进出,殷红的花瓣残渣和乳白色的精斑糊满了穴口,将两人的交合处搅得乱七八糟。 裴槐舔上陶郁眼角,用力侵犯着他的身体,一字一句在他耳边冷声陈述道:“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就好好帮你回忆一下。” “呜……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陶郁发出一声抽噎,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努力向上缩着身子,却又每次都被强硬地拖回来,被迫将那根硬物吞得更深,反复几次下来他竟被屁股里的东西插得射出了精,淅淅沥沥的,全部淋在了裴槐的小腹上。 “想起来了吗?昨晚我是怎么干你的?嗯?怎么把你插到高潮的!” 裴槐猛地从他体内退出,提起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用力揉捏那两片绵软的臀肉,再次猛地埋入他体内。 “唔啊!” 陶郁差点被这一下顶得喘不上气来,立刻攀上裴槐的肩膀,崩溃地哭求着对方轻一点弄自己。 裴槐置若罔闻,托着他的屁股起起落落,挺动得愈发凶猛,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拍打声不断从两人身下传来。 泪眼模糊中,陶郁透过窗上明亮的玻璃看见自己正如同藤蔓一般紧紧缠绕在裴槐身上,双脚交叉地锁在对方腰间,一副被肏得满面通红,哆哆嗦嗦的淫荡模样。 那一瞬间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推开裴槐,翻身向床边爬去。 随着身体挪动,后穴里的东西也慢慢淌了下来,红白混合的粘液像花蜜一样从菊蕾中溢出,等待着威武的雄蜂将它尽情采撷,而后再将那粗大的口器刺入幼嫩的花蕾中,完成下次的授粉采集。 这般香艳画面落入裴槐眼中,刺激得他双目发红,扬手照着那青红交错的屁股就狠扇了两巴掌过去。 “呃啊,不要……” 陶郁只感觉腰间一紧,随后便被裴槐掐着屁股拖了回去,重新将那根侵犯过自己的东西吃进去。 激烈的冲撞紧随其后,那湿软的肉洞早已被开垦得畅通无阻,痉挛的穴口无力收缩,随着紫红巨物的尽根没入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人热血沸腾。 裴槐压着他挣扎的手臂,如同山间野兽交配一般,在他的身体里大肆征伐开拓,仿佛永远都不会疲倦的怪物。 陶郁塌腰撅臀地趴在床上,昏昏沉沉地承受着,不知过了多久才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液体注入体内,争先恐后地打在他的肠道上。 他屈辱地闭上眼睛,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却提不起半点力气反抗。 裴槐舔着他脸上的泪痕,心情愉悦地询问:“哭什么?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陶郁眼睫微颤,深吸了口气,“我可以走了吗?” 裴槐轻笑出声,握着他的腰狠力一顶,反问道:“你觉得呢?” “你!”陶郁惊惧地睁开眼,怒瞪着裴槐,“你别太过分,我还要去学校上课。” “乖,你的课表我记得清清楚楚,不会让你迟到的。” 裴槐云淡风轻地说着,身下的动作却是全然相反的迅猛,顶弄得一下比一下深入,强迫着陶郁为他打开身体。 “啊……住手……会坏的……唔……” 陶郁拼命扭动挣扎,却被捏着后颈狠狠按在床单上,呼吸被剥夺的痛苦让他陷入轻度窒息,恍惚中听见裴槐戏谑的声音,让他好好夹紧屁股里的东西。 他下意识地照做,用力收缩起自己的穴口,紧紧裹住肠道里狰狞的肉刃,后颈上的力道果然松了些许,却也只够他小口小口地呼吸,稍有偷懒就又会被狠狠按下,不得不一直紧绷住屁股,卖力地取悦着身上的男人。 房间里的呻吟支离破碎,混杂着淫秽不堪的水声,和味道浓重的麝香气。 数不清换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被内射了多少次,陶郁最后被肏得双目失神,小腹不自然地胀起,沉沉晕睡在凌乱的大床中间。 红日初升,一缕朝霞斜射在杏色的地板上,流光溢彩。 裴槐看着那抹微光,不耐地皱起眉头,起身走到窗前拉上窗帘,隔离了外面的日光。 暗红的轻纱映出一室红光,衬得躺在床上的人愈发白皙可爱,裴槐坐在床沿凝视着陶郁的睡脸,手掌轻轻握上那脆弱的脖颈,有意无意地收拢着。 “嗯……” 睡梦中的人发出一声闷哼,嫣红的眼角沁出一小颗泪珠,裴槐缓缓松开手掌,摩挲着陶郁颈间的红线,用力扯掉了那个葫芦玉坠。 浴室里亮起冷白色的灯光,静静洒在瓷砖上,拉出一道细长扭曲的黑影,裴槐面无表情地站在马桶前,拧开葫芦玉坠的瓶口,慢悠悠地倒掉了里面的白色颗粒。 哗哗的抽水声响起,激烈旋转的水流带走了流沙般的晶状物体,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明亮的镜子里映出一张脸,苍白俊美的男生缓缓勾起唇角,扬起脸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午后阳光正盛,昏暗的卧室却不见半点光亮,陶郁眯着眼睛醒来,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然而身下的酸痛和皮肤上青青紫紫的掐痕提醒着他之前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太阳穴泛起尖锐的刺痛,陶郁捂着脑袋蜷缩在被子里,许久才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路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 双腿还在打着哆嗦,隆起的小腹传来一阵阵胀痛,陶郁坐在马桶上奋力排出那些污秽的液体,火辣辣的后穴始终让他有种无法合拢的错觉。 温热的水流自头顶冲下,身体被搓洗了一遍又一遍,沐浴露的泡沫厚厚堆在脚下,直到蒸腾的热气开始令人窒息,陶郁才草草擦干身子,湿淋淋地走出浴室。 裴槐不知何时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套衣服,浅浅笑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该去上课了。”陶郁低头攥着浴袍下摆,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 裴槐像是没看到他的小动作,抖开手里的衣物,微微弯下腰提起他一只脚腕,将纯白的内裤慢慢套进去。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陶郁触电般地向后退去,却被裴槐死死握住脚踝,强行抬起另一条腿将内裤穿进去。 “乖,我帮你穿。”裴槐笑吟吟地看着他,一点一点提上他的内裤,把一个简单的动作做得色情至极。 陶郁僵着身子站在原地,任由裴槐扯掉他的浴袍带子,抬起他的双腿和胳膊,套上并不合身的宽大衣物。 裴槐把他抱在大腿上,为他穿好袜子和球鞋,拧了拧他的臀尖,嗓音暧昧道:“以后只许穿老公的衣服。” “我,我先走了。”陶郁慌乱地从裴槐膝盖上跳下来,连书包都顾不上拿就往门口跑。 裴槐捞着他的腰把他拖回来,拎起沙发上的书包挎在他肩上,手掌顺着宽松的裤管摸进去,用力抓揉了一把腿间绵软的器物,低头在他耳边叮嘱道:“书包里有三明治,记得吃。” 陶郁含糊地说了句谢谢,手滑似的拨弄了两下门把手,推开门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 ---- # 今日营业 ? ???????好久不见啦,废文的小伙伴们~
第14章 痴缠(4) == 一路狂奔到教室,陶郁的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他这一路走得尤为艰难,因为衣服不合身,几乎每走两步就要拉一拉领口,提一提裤子,狼狈的模样简直就像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昨晚颠鸾倒凤了一夜,早上又从家里落荒而逃,他连今天上课要用的笔记和课本都忘了拿,轻飘飘的书包里只有一袋三明治和一瓶牛奶,他愤愤地把它们扔进垃圾桶,然后趴在桌子上生闷气,气着气着竟委屈地红了眼眶。 他现在只要一闭上双眼就会想起那些不堪的画面和声音,想起自己是怎样被裴槐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他的私处到现在还残留着被人用力贯穿后的颤栗,遍布在皮肤上的淤痕也仿佛滚烫的烙印那般让他坐立难安。 陶郁空荡荡的桌面和一身遮也遮不住的暧昧痕迹惹来了周围同学的议论,粗鄙的调笑和下流的目光仿佛针刺般扎在他的身上,他缩了缩藏在课桌下的小腿,却被一个满脸痘痘的猥琐男一把拽了出来,指着他膝盖上的淤青问他一晚上多少钱。 教室里哄堂大笑,各种污言秽语充斥着他的耳膜,陶郁僵硬地坐在凳子上,想大声反驳他们,却发现自己仿佛患了失语症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 “够了!都给我安静!” 吵闹中,忽然有一道严厉的声音压下了教室里的躁动,面容秀气的女生站在讲台上,冷冷地扫了眼那些起哄的学生,随后走下讲台回到自己的座位。 “不会吧,孟晗帮神经病说话?” “人家是班长,团结友爱呗。” “嘁,假清高,装个什么劲啊!” …… 陶郁感激地看向孟晗,然而对方却并没有理会他,想来也是,谁会愿意搭理一个被孤立的人呢,心里正苦涩,坐在孟晗旁边的女生忽然起身向他走来,把几本包着粉色书皮的教科书放到他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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