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别打了......我,疼......”下意识开口,回过神,我立刻闭上示弱的嘴。很想抽自己一个耳光,为什么要对一个施暴者求饶? 我越躲,他鞭子挥舞越快。突然,力道极大的一鞭抽在身上,我浑身一抖,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他终于停下。 嘴角溢出血丝。我想用手擦去,可顾尘的异能还控制着双手,无法动弹。 他没有说话,也许是抽累了,偃旗息鼓。 在这喘息的片刻,我忍着疼痛,眼带轻蔑瞪他,说:“这就是——所谓生不如死的滋味?呵呵,也不过如此!” 他衣装整齐,脸颊上却有两团不自然的嫣红,眼睛沉沉地注视着我,喘着粗气。 当我视线往下一扫,所看见的一幕让我顾不得浑身的刺痛,往后挪动了几下。 “你、你有精神病啊?”我没开玩笑,——哪里有正常人在鞭打别人中获得性快感,以致勃起的? 他胯间搭起了一个帐篷,尺寸可观,身为男性我再明白不过这代表着什么,可这更加深了我所感到的荒诞。 “......我期待这一刻很久了。”蓦然,他抓住我的肩膀,凑近我,与我对视,那双眼睛中隐匿的深潭微微荡漾。有一瞬间,我的思绪都被那里面包裹的情感所捕获,瞳孔颤抖,呼吸停顿。 他仿佛在梦呓:“你知道吗?我很早就很想这么做了。” “滚!神经病!”我的背后冒出一堆鸡皮疙瘩,用力推拒他胸膛,对过于亲密的距离感到不适,“有病就去治!” 他的身躯纹丝不动,紧接着,嘴唇覆盖而上,我泛起一阵恶心,头往旁一偏,却被他扣在后脑勺的手摁住,眼睁睁看着—— 他的嘴唇贴在我的嘴角。 过于柔软的触感,仿佛一根羽毛落在湖面上。 这是我的初吻,我茫然地想。那张俊美的脸庞在我眼中模糊了,像被涂上一层马赛克,我的大脑宕机,一片空白。 有双手正了正我的脸颊,于是这个不可思议的吻至此步入正轨,唇瓣紧贴,鼻尖交错,犹如每一对陷入热恋的情人会做的事。 他的舌头撬开微张的牙关,试探我的舌尖,也试探我的底线。稍显克制的贴唇吻变成大胆放肆的舌吻。红蛇交缠,唇齿相依,鼻息暧昧,津液流淌在舌头搭起的桥梁上,唇瓣几乎要黏连成一片,最后分开时,细长的银丝从舌尖滑落,在我们之间荡起秋千。 这个过程我并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因为我早已被刺激得灵魂离体,肉身石化,不在人世。 ---- 含有鞭打情节
第19章 在这个吻结束后,我彻底成了个失魂落魄的人偶,任由顾尘摆弄。可我本也无从阻止他对我做任何事。 他的精神异能不但限制着我的双手,又托着我的脊背,让我不至于瘫倒在实验床上。 空余的双手不再摁着我的后脑,轻轻松开,沿着腰线下滑,来到起伏的臀部,五指包住浑圆的两团肉,向上施力,我便被带着坐到他身上,肢体交错,我的大腿中间正正抵着他勃起的阴茎。 触碰到那滚烫的温度,我的身体一个哆嗦,眼神略微回归清明。但我宁愿我一直糊涂着,不要看见这可怕的现实。顾尘的举动让我跟他接触的大腿肉乃至全身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他不会要在这副身体上发泄性欲吧? 可这是......仿真人偶啊,我脑海里断断续续盘旋过这个念头,这不是我原本的身体......还好不是我原本的身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顾尘那是什么装逼小白脸啊,或许变态神经病更贴切。 他简直是我见过的最变态的人没有之一! 我跟这个变态待了初中三年大学四年外加末世一个多月这么长时间,竟从未察觉他隐藏在正经外表下的另一面。 “你——别这样——你有很多方法可以让我感到生不如死,没必要、没必要......”我结结巴巴地说,近乎语无伦次。 “可是我就想这样。”他对我耳语,这个黏腻的声音钻进耳朵,我感觉我的神经也要起鸡皮疙瘩了。 “呃,你在开玩笑,对吧?开玩笑,你不是直男吗?”贞操不保,我连劝说都分外卖力。 “谁和你说过我是异性恋了?”顾尘的语调上扬,似笑非笑,动作不停。我额上流下几滴冷汗,全身的感知都放大了,能觉察到他的手指在轻轻揉动我的臀肉,他的头发梢挠过我的鼻尖,他的腹肌隔着一层布料贴着我的皮肉...... “你不是追过李晚星?李晚星还喜欢你,你不能辜负他啊;还有你学生会的副会长,她不是也喜欢你,还找我打听过你;还有你爸妈,要是知道你是同性恋,肯定会阻止你,搞这个要遭天打雷劈的......” 我说不下去了,因为顾尘已经解开了裤袋,我下巴抵着他的肩,这个姿势我看不见他的阴茎对准我下身唯一的开口,但那根棍子夹在臀肉间,散发炽热的温度,搏动脉络分明的青筋,令人无法忽视。阴茎上流出透明的腺液,黏黏糊糊的,全被他抹在会阴和穴口。 见鬼,这个人偶怎么连菊花都有,我好恨啊,它为什么要仿真得这么彻底啊! “你继续说啊。”顾尘侧过脸来亲了亲我的嘴角,语调温柔,“我在听呢。” “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不,呃,总之,这么、这么严重的后果,你真的不在意吗?”我编不下去了,词穷,我为什么语文不学好一点啊,书到用时方恨少,正绞尽脑汁搜刮着形容词,就听见顾尘在耳边笑吟吟地说:“让我来教教你,除了不得好死,还有遗臭万年、罄竹难书、死无葬身之地......”他还在念着,我的注意力已不在说话上,全转移到下体。 他的指头揉着小穴周围一圈皮肉,一阵痒意,紧接着另一只手将我腰部往下一压,那根粗长的棍子没有任何提示预警,直直地捅进闭合的后穴。 我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冷气,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身直抵天灵盖,我就像被放进开水中清蒸的活鱼拼命扑腾起来,嘴里胡言乱语着什么,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我的几把蔫蔫地顶着他的腹肌,没有一点起来的想法,前胸的伤口和质地粗糙的外衣摩擦得发疼,我感觉他在嫖我,——我浑身赤裸,而顾尘穿得整整齐齐的像个衣冠禽兽。 顾尘的精神力将一切如狂风暴雨的挣扎变成湖面的微澜,简而言之,他制止了我的挣扎。 粗大的阴茎只勉强进了一个前端,一小圈开口的软肉箍着肉头,紧得头皮发麻,喘息了一声,他对我说:“放松点。” 我的眉头皱得快能夹死苍蝇,表情痛苦,伏在他的肩上盯着他的脖子,被疼痛冲刷过的大脑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撇嘴说:“你做梦呢!” 他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发出清脆一声。 我无力地晃了晃悬在空中的两条小腿,怒地夹紧屁股。就算是死也不能让这个傻逼舒坦,我满脑子都只有这个念头了。 俗话说的好,胳膊拧不过大腿,可是在顾尘这个变态身上不能奏效。在精神异能的辅助下,他掰开我的臀瓣像掰开一个橘子,接着他按着我下体朝他胯下一怼,软肉被异物分开,撕裂感疼得我浑身都软趴趴的,我变成一只毛毛虫,只能依赖顾尘这棵挺拔的树干。 “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顾尘把手指探到两人连接的地方,毫不意外,流血了。穴口跟主人一样不甘不愿地勒着粗大的茎身,借着鲜血的润滑,顾尘扯开小穴外围那一圈皮肉,让自己胀大的阴茎舒服一点,不忘恶劣地说:“你下面这张嘴怎么没和上面的一样硬呢?” 我嘴角一抽,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咧开嘴,眼中凶光一冒,恶狠狠地咬向他脖子,恨不得生啖其肉。 “你是狗吗?”顾尘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说。 维持着这个姿势,他往前走几步,将我腰部以上的身体放在实验床上,我的下半身垂坠在床外,因为重力更深地坐在他的阴茎上。牙齿被迫与血肉分离,我凝视着他——的脖颈,上面有一个深深的牙印,我就快咬穿他的大动脉了。 到现在他的精神异能还束缚着我的双手举在头顶。任凭我握拳还是合掌都挣脱不开。 下体破了大口子血流得止不住,染得他的几把像杀人的刀子似得一杵腥红,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的命就断送在这里了,还有我的贞操,我的清白。 他抽出来大半的阴茎,也不知什么用意,让我观赏自己被捅的大戏吗?我知道他没那好心,下一刻他摆动腰部,进到我内里前所未有的深度。我被顶得往后一滑,被他握着腰部又拉回来。 他跟火车的发动机一样“吭哧吭哧”抽插着,于是我的肉体就跟被火车轮子碾过一遍又一遍似的抽搐着,整个过程我的内心跟火车的鸣笛声“呜呜呜”哭泣着,血流得到处都是,滴滴答答,红艳艳的,别说,还挺喜庆,像过年。 脖子上的咬伤流出的血把他半边衣服染红了,这身穿着忒有艺术感,然而我流血快流虚了,他的双手稳健地把着我腰,他的几把还是那么坚挺不倒,他贯穿的力度还是那么狠厉无情。 血液润滑的坏处就是做到一半抽插得渐渐滞涩起来,凝固的暗红糊在穴口,刺鼻的血腥气浸透了四面八方。 做得不爽快,顾尘用精神力摄取了一瓶矿泉水,浇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冰凉的液体打在脆弱的嫩肉上,刺激着裂开的创口,我打了个寒颤,还没反应过来,天杀的顾尘又捅进来了。 可怜的下体承受了这辈子都不该有的灾难,到后来竟也在痛中得到了一点快感,终于明白又爽又痛是怎样的感觉了,好比先在冰天雪地里冻了三天三夜又到炉子里烤了三天三夜。 在交织的痛与欲中,我的视线随着墙边的影子向上飘。 惨白的灯光挂在天花板上,我被入得身子一晃一晃地抖动,眼中的光晕也一圈一圈地转悠,世界在思绪中渐渐散落成碎片,折射出无数钻石碎屑般的光线,它们像一只只调皮的精灵,跳跃到形形色色的实验器材上,跳跃到顾尘的鼻尖、发梢上,给一切晕染了层梦幻的色泽。 这是昏迷的前兆。 失去意识前,我悲愤地想,这世上明明只有耕坏的田,没有累死的牛。我当了二十几年的处男,第一次体验到欢爱的滋味,没有高兴,没有喜悦,只有浓浓的怨气。 ---- 含有血腥场面的描写
第20章 看见谢博士的脸占据我大部分视野时,我的内心竟生出一点感动和欢喜。 “醒了?”她站在实验床边。 我点点头,下体一动,就浮现出跟上刑一样的疼痛,我龇牙咧嘴半天,缓过气,才晓得原来昨天,大概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不是梦。 谢博士低着头在本子上写东西,也不看我:“听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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