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因强行破法,攻其心,一口鲜血涌出。好在法力现在是回归了。 随丝求源,南久安分神来到矾山内。一个被锁链锁着的男人看着他,顿时那人破开锁链。看着他缓缓道出“久安神君,好久不见。” 这一次南久安一眼便认出了眼前人的身份——魔神叶矾山。便是当初那个挑起矾山之战的人。 两人似乎是天定的仇人,才刚见面,两人便各自唤出武器,缠斗起来。 玉怨剑在念华剑的面前是丝毫没有逊色,两人打斗许久。 南久安不再多浪费时间,向法阵处前去。叶矾山见状立马跟上,却出不了这矾山。 来到法阵,南久安不自主的开始修复法阵。而另一边的叶矾山也是毫不示弱,直接向法阵攻击。 眼看法阵的裂痕已在慢慢修复,而在叶矾山的紧攻下却又开始崩塌。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但很快在虚弱状态下的南久安就开始败下阵来。 随着法阵的裂痕越来越多,最终这坚持了十几万年的法阵不堪重负,崩塌开来。 叶矾山见状冲出这困住他十几万年的地方,他丝毫不给南久安喘息的机会,挥剑便向南久安刺去。 法阵破裂的反噬加上魂体的不稳,让南久安没有余力再去做出反抗。叶矾山这一剑实实在在刺进他的胸膛,一招便将南久安的分神打散。 叶矾山看着南久安消失的地方冷笑“南久安,这法阵的反噬就算不能让你死,也得拿走你半条命。未曾想你也有这般落魄的时候,真是可笑。” 言罢,叶矾山便急忙离开矾山返回去了魔宫。 泽元宗玉兰殿 南久安一口鲜血吐出,叶矾山说得很对,法阵的反噬几乎要了他半条命。现在一切都堆在一起,魂体撕裂、分神散离、法阵反噬。这些随便拿出一样便能将人置于死地,而这些加在南久安身上却还不足以杀死他。 他慢慢平复魂体躁动,修复分神。虽然那些攻击打在分神上,但伤害却是实实在在让南久安一个人抗下来。 他来不及清理伤口,现在魂体的问题更加严重。血渗透衣服,红了大片。而南久安却无法顾及。可是若不及时止血,哪怕稳定了神魂,也恐怕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这时屋门被打开,夜箫华慌忙地冲到他身边,连忙替他疗伤渡法。 “夜箫华?”南久安疑惑。 夜箫华一瞬便听出了些许不对,只是此时情况紧急,属实不应当聊太多“不要说话,聚神凝气。” 南久安不再多语。 这之中确实有些不简单,此时南久安最不想见到的便是夜箫华。因为今日的突发状况,逼迫他不得不强行催动法力。而伴随着法力一同回来的还有一部分记忆。 这段记忆关于矾山之战,然而在这场战事当中自己是主帅,而夜箫华只是自己部下的一位将军。南久安无法记起过多细节,但在这都记忆中自己与夜箫华的关系似乎也只有部属。 他现在脑子里有些混乱,他已经有些分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觉得一切十分无理,十分混杂,总觉得这些事情中间还少了很多重要的事。 可是现在他无法直面夜箫华,他觉得自己应当相信夜箫华。却又在为过去于现在巨大的反差所担忧。好在最后南久安还是选择义无反顾去信任眼前这个待自己百般包容的爱人。 而夜箫华在听到那冷不丁地询问后一时间也恍惚了,他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在一瞬间觉得眼前的人已经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哥哥,而是那个清冷、高高在上的久安神君,那个亲手将自己送进那吃人不吐骨头的鬼都的神君。 夜箫华一时间竟有些恐惧,恐惧这一切来得太快。他还没有准备好同南久安决裂。只是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推移这种恐惧开始慢慢退散。直到南久安在唤他“岁什”的时候彻底消失。 这一声“岁什”叫的似乎有些别扭,却已经给予了夜箫华太多,两个时辰的疗伤久的似乎已经过了几百年。而这一声“岁什”便将一切的恐惧所击碎了。 夜箫华顾不得南久安身上的血,将人拥入怀中,一句句“对不起”扑面而来。 “哥,我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夜箫华很自责,他觉得一切的错处来源于自己,或许自己早一些察觉到矾山的迹象,南久便不会受伤,叶矾山也不会逃出来。 南久安听着他的道歉,不知如何安慰,学着记忆中那温柔的身影,轻拍他的背。一时间似乎一切还是如同往日。 可是两人间那看不见的隔膜却能将人隔的天远地远。 此时两人相拥在一起,却猜不透眼前的心思。他们此时是用的什么身份,或许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 兄弟、部属还是夫妻。可是兄弟当扶持,部属不谈情,夫妻不二心。似乎什么都已经算不上。可孤寂的灵魂却又迫使着二人想要从中选取出其一。 【作者有话说】:啦啦啦,啦啦啦。今天瞎个眼睛。生活就是这么有趣。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叶矾山正式上线!元帅南久安以上线!距离我们温润如玉的久安下线已进入倒计时啦。
第二十四章 云澜到来 南久安的伤有些重,一时半会恢复不全,便泡起了药浴。南久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刚记起的原因,现在他脑袋里记得最清楚的便是矾山之战。 长达一百年的混乱,死在那场征战中的人不计其数。南久安只觉上一秒还在征战,现在就已经在其他地方了。虽然现在看不见,但多年在战场的锻炼,适应倒也迅速。 他记不住矾山之战最后的结果,他他记忆中的最后一场战事中出了逃兵。逃兵是夜箫华手下的副将,而那场战事也是损失最多的一次。 到现在南久安脑子里都还是自己带着五万将士冲进矾山,却中埋伏,而那时无一人前来援兵。就连提前安排好的人马也没有到来。最后他们硬生生拼出一条血路,可活下来的人却不足三百。而这一切全归咎于那位叛逃的将领。 照理来说自己现在和夜箫华的关系应当极度恶劣才对。就算不恶劣也不应该是现在这种关系。自己可是一个惜才如命的人,手下将士死伤一个都不行。更何况是出了这样的事情。 虽然那些事情现在已经过去了,但南久安还是想要了解清楚当时的细节。也想知道那位叛逃的将领最后如何。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南久安立马警觉,拉起里纱披上,拿起匕首便跃起。 “砰——”的一声,那人被迫撞上柱子。南久安的匕首抵在他的脖颈上,瞬间便出现一条细长的伤口。 “哥?”夜箫华起了些疑虑。 南久安一听是夜箫华便放下了匕首“你来这做什么?” 夜箫华笑笑“我当然是来给你送衣服的。” “知道了,放下便出去吧。” 许久后也没听见什么声响,南久安疑惑“为何还不走?” 夜箫华假装不懂“为何要走?我还未替你更衣。” “我可是领军杀敌数万的元帅,还需要旁人的伺候?”南久安反驳。 可夜箫华说干就干,直接走到他面前,“唰——”的一下解开南久安的轻纱。 南久安直接弹跳起射回答药池子里,脸上的红晕一直延伸到了脖颈。这时还不忘骂一句“夜箫华,你这个无耻之徒。” 夜箫华摆摆手,满不在意“无耻?哥哥莫不是糊涂了,我可是哥哥明媒正娶的妻,三书六礼,十里红妆那样没有?再说,哥哥身上难道还有我没见过的地方?”说着还打量一下南久安。 南久安一听顿时说不出话来,脸红的可以滴血。他整个人泡在水里,夜箫华都担心他把自己淹死。 现在夜箫华大抵明白南久安出于哪一个频道了,只是出于那个阶段还不了解。不过好在南久安的一切他几乎都参与了,只需要一点线索便可以推测出来。 对症下药很重要,现在的南久安处于一个完全封闭自我的状态。毕竟那时候一天到晚为战事忙的不可开交,可能脾气就稍微有那么一点暴躁。 那么就顺毛摸,在适当逆行。夜箫华伸手“那么我亲爱的元帅大人,该更衣了,免得着凉。” 虽然南久安很想出去,但他心里苦,他看不见啊!待会拉夜箫华的手,然后拉偏了不就暴露了?所以他临时决定待到最后。 夜箫华见他这么久都没动静,直接跳下去把人捞起来。然后迅速的替他穿好衣服。 南久安都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夜箫华道“好了,我的元帅大人可还有什么吩咐。” 听他这么一说,南久安也便直言“那我想知道攻打魔宫后怎样了?” 夜箫华心想:现在好了,不用问也知道了。看来玉寒的事又要重新提出来商议。 虽然心里想着别的事,但丝毫不影响他糊弄南久安“这件事我不太清楚,你也知道当时我带领的队伍前往赴岳支援去了。” 南久安不傻,虽然夜箫华说的话半真半假,但现在也只能被迫选择相信。 见南久安不再多语,夜箫华便知晓他选择相信自己,不过肯定没有全信,大抵只是做做样子。不过能糊弄一时便糊弄一时吧。 南久安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道“如果有事你就先走吧。让我自己待会。” “嗯。好。” 夜箫华刚带上门便听见南久安撞上柱子的声音。但以南久安的脾性,是不希望自己被发现走路还撞的。最后夜箫华还是没有推门而入。而屋内的南久安也时刻关注着门外的动静,生怕被人发现。 看着院外,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这院墙有这么高,一眼望去,只瞧的见天和稀稀无几的树枝。 他这般了解久安,又怎会不知他不喜在这样的院墙之内。可是自己还是用着那可笑的理由将鸟儿圈养在了这抬头只见天的牢笼中。 现在,鸟儿已经羽翼丰满,只待一个好的时机便要丢下自己离开。然而自己不但不能阻拦,还要亲手打造那个时机。 离开玉兰殿后,夜箫华便前往议事堂。今天还有“客人”没有来。 果不其然,有人来了。来者正是云澜。 “云阁主,你怕不是忘了我这的新规。”夜箫华居高临下。 云澜待他也没什么好脸色,一上来便直接道“你不会当真觉得泽元宗这些人敢拦我吧?不过我也不愿多生事端。我这次来的目的其实也很单。恭请神君回神堂。” “你说得轻巧,我不让他走,你觉得他走的掉?”夜箫华反问。 云澜不慌不忙“我与神君曾有过约定,若是有什么危机六界的事发生,只要我寻他。神君便会归。如今叶矾山出逃,恐再次掀起矾山之战,我以神堂特使身份恭迎神君。” 夜箫华有些恼怒“他是我的人。岂是你寥寥几语便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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