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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时间:2023-11-17 03:00:57  状态:完结  作者:朦胧见

  萧玉洺讲的那句“他从不忍心拒绝旁人,不然你想想他拒绝你了吗”像根针, 时不时就冒出来, 冷不防把心头扎出血。

  伤口后知后觉开始痛, 穆离渊放软了手臂, 埋在江月白肩头缓了口气。

  闭眼趴了会儿, 他又侧过头, 仔细看着江月白的侧颜。

  夜间的雨时断时续,吹进屋的风里尽是迷蒙的湿雾, 月光暗淡, 江月白的脸像是蒙着一层纱, 把线条轮廓变得模糊疏离,带着几分若即若离的冷。

  “听他说, 他以前和师尊睡过一张床, ”穆离渊抱得紧了些, 故意让自己满身黏腻的汗与江月白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怎么睡的?背对背还是面对面?”

  江月白不舒服地移开了些,喉结轻微地动了一下:

  “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穆离渊把这四个字重复了一遍,撑起身子,“那他要是晚上居心叵测对你做些什么,你之后也都不记得了,是吗?”

  江月白抬起眼,视线扫过来,眸色里有一闪而过的凛冽。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穆离渊的语气软了些:“他那么崇拜你,从小就跟在你这个厉害的师兄身边,后来你抛下他那么久,他发愤图强修炼你也没高看他一眼,如果我是他,现在估计在想怎么能重新吸引你的注意呢......”

  一滴汗落在江月白侧脸,穆离渊微微停顿,伸手去擦了,“师尊还装着和他清清白白是朋友来糊弄我,‘忘尘’这个理由就这么好用吗。”

  “那你想听什么答案。”江月白淡淡道,“说我和他有过什么你就高兴了?”

  穆离渊深吸了口气,重新弯下手臂抱住了江月白。

  “不高兴......”肩颈相交的拥抱里,沉闷的嗓音像是撒娇,却带着点血腥味,“我要把他杀了。”

  江月白抽出被压着的手臂,半空停了下,最后放在了他脑后湿淋淋的长发上。

  “好啊,你们互相残杀,我就能少几个讨债鬼,”江月白缓慢地说着,手顺着那些汗水往下摸,停在穆离渊颈后,“你打算怎么杀呢。”

  穆离渊在杂乱的发丝缠绕里吻着江月白的耳廓,轻微的水声因为贴耳过近而放大,随着含咬的动作把颤栗传进经脉骨骼:“在心里杀......”

  “胆子这么小么。”江月白说。

  “杀了他们,师尊肯定要为他们伤心难过......”穆离渊边吻边说,“生我的气......我才不做那种事......”

  大半夜的折腾似乎让江月白有些疲惫,他没有躲这些密集的啃吻,只是微皱眉心往另一边侧了侧头。

  “我就问一个问题,”穆离渊握住江月白的手腕,追过去继续吻,“如果有一天我和他之间,只能活一个,”

  吻停了一下,只剩喘气,“师尊会选谁?”

  江月白沉默。

  穆离渊的手指握紧了江月白的手,上一刻在吻里发问的时候他有莫名的自信。

  这一瞬的安静又让他重新惴惴不安。

  江月白的目光缓缓锁定他的眼睛。

  薄唇微动。

  穆离渊紧张专注地盯着那无声的开开合合,读出了四个字——

  幼,不,幼,稚。

  “师尊告诉我答案,”穆离渊说,“我很大度的,保证不生气。”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么。”江月白放在他颈后的手挽了一下衣带——这根衣带就像牵在主人手里的锁链,紧一紧,凶兽就只能服软呜咽了。

  “我......”衣带勒进颈前的伤口里,穆离渊疼得吸气,很听话地换了话题,“师尊刚才教他那套剑法我没学过......师尊也教教我。”

  “可以啊,”江月白平稳的语调里有不易察觉的微讽,“只要你现在有心思学。”

  “当然有,我想学。”穆离渊两手撑着江月白的肩膀,眸色认真地说,“师尊教我。”

  月光如水,映在床上荡漾着波。

  微凉清风里飘散的是污秽的欲|望味道,但污秽里的人太过出尘俊美,反倒一点脏都沾染不上,在这片狼藉里更加绝色勾人。

  脏污的汗水与血渍漫延在江月白的胸口。

  不染尘埃的人终于被染脏了。

  “衣服穿好。”江月白说。

  “太热了,”穆离渊用手背蹭了一把嘴角,“刚才服侍得太卖力,都是汗。”

  他去摸江月白的手,“就这样教。”

  衣冠不整,不能持剑。

  又犯了江月白一个忌讳。

  但这样的挑战让他兴奋。

  江月白的手很冰,和其他地方的体温反差巨大。

  穆离渊心底的恶欲在作祟,他伸手召过自己的剑,强行将剑柄塞进江月白冰冷的掌心。

  剑严丝合缝地收在剑鞘里,华丽,规整,一丝不苟。

  江月白却截然相反。

  凌乱,吻痕交错,衣不蔽体。

  这幅场景太美了。

  极致的反差近乎震撼,冲击力太大,穆离渊刚要沉下去的欲念又重新滚热。

  江月白威凛持剑的模样他见过无数次了,高高在上,不可冒犯。

  这样持剑还是第一次见,身居人下,狼狈又诱惑,汗水顺着手臂的流线缓缓地淌,蜿蜒进掌心剑柄的纹路里,在银光中一闪而过。

  穆离渊甚至在想,他应该拿一面留影鉴来,把这样不堪入目又勾魂夺魄的景色映刻下来,然后把留影小镜子挂在贴着心口的身前,在江月白与那些讨厌的旁人忙于他事不归家的时候,自己独自翻来覆去地欣赏......

  这个冒犯的念头只是想一想,就胀痛得受不了。

  此时此刻理智全无,他毫不遮掩自己的贪婪了,肮脏的炽烫肆无忌惮地抵磨着。

  “看够了么。”江月白微张的手指忽然合紧了。

  求生的本能让穆离渊迅速向后仰头——

  剑光擦着他的眼睫毛划过,猛烈的劲风刮得他双眼酸疼。

  四周强力的灵力冲撞,好似水浪拔地而起,床榻桌椅门窗全部崩碎四散!

  烟尘旋转,坠云淌雾,高山流水仿若破画而出,清风明月桃花漫天。

  剑气压顶,穆离渊只感身负千斤重,完全支撑不住身体,重重跪在满地狼藉里!

  流水声潺潺,与他耳边轰鸣交杂一起,真实又虚幻,入梦一般。

  穆离渊惊魂未定地抬起头,冰凉的剑锋刚好贴在他的侧脸。

  江月白已经穿好了衣服。

  虽然是一件单薄的外袍,只松松系着根一咬就断的带子,被风吹起的衣袍下红痕若隐若现。

  穆离渊的出神被一点刺痛打断了。

  冰凉的剑锋侧过一个微妙的弧度,贴着他的皮肤缓慢下滑。

  在伤痕极深的脖颈处停了一下,又继续向下,每经过一段肌肉的起伏,就微微停顿,像是在审视评判。

  穆离渊的目光也在专注地盯着评判他的人。

  桃花流水的幻境适合探研剑法,江月白的身姿也很适合这片水雾氤氲,桃花纷纷而落,瀑布飞溅开的水浪像是恰到好处的雨,帮他把他想要弄湿的江月白完全浸湿了。

  一滴居心叵测的水珠从江月白耳垂落下,沿着肩膀的弧度滑过优美的曲线,爬向身前胸口,消失在衣袍里,片刻后又从手腕处溜了出来,弯弯绕绕,凝聚在指|尖。

  这一路比他吻得还要细致,甚至还碰了他不敢碰的那点遐思,穆离渊盯着晃动的水珠,等着它掉落。

  好张口接进嘴里,品一品味道。

  剑锋游走一圈,回到了他的侧脸。

  拍了拍,比巴掌要危险得多。

  “想学剑,”江月白的嗓音是这场桃花雨里最冷漠寡淡的气息了,“别走神。”

  水珠顺着剑身的花纹汇集在剑尖。

  穆离渊鬼使神差地咬住了剑尖,如愿以偿地喝到了江月白的味道。

  剑刃很锋利,稍稍的触碰都足以见血。

  江月白往回收剑,雪亮的剑身沾染了一抹红色。

  “我让你看着剑,没让你动嘴。”江月白用沾血的剑尖挑起他的下巴,眼里含着嘲讽的淡笑,“饥不择食,连剑都要吃?”

  穆离渊的嘴唇仿若涂抹了凝脂一样鲜红,抿唇时滑下几道蜿蜒血迹:“对不起......”

  “心法口诀你听了,”江月白的口吻完全像个严谨负责的师长,不带半点波澜,“剑招我只演示一遍。”

  穆离渊挪动膝盖跪近:“我学东西很慢,要师尊亲手握着我的手教才行。”

  “放心,我尽心尽力,亲力亲为。”江月白的笑几乎是莞尔一笑,温柔至极,“一定让你学会。”

  这笑好看得太不真实了。

  穆离渊以前和现在都没有见过江月白这样温柔的笑,美景如幻,一瞬间飘忽不知今夕何夕。

  然而就是这一瞬间的失神,几乎要了他的命。

  剑气如风,疾风无影。

  柔软得仿似清风凉水,剑尖指向心口时却是浓烈的杀意!

  的确亲力亲为。

  亲自在他身上试剑。

  “别让我的剑尖碰到你的心口。”江月白给出了输赢的规则。

  穆离渊连忙闪身。

  前几招穆离渊完全是狼狈应对,等他后退几步站稳了身形,掌心灵气聚集,气剑成形,猛然前劈——

  终于正正经经地接了江月白一剑。

  “不错。”江月白说。

  接着立刻又是凶狠不留余地的数剑!

  虚影变幻莫测,前后左右南北西东,虚虚实实分不清哪个是幻影。

  穆离渊回想心法剑诀,闭目凝神,回身翻腕前刺——

  以静制动,以心破障......

  剑刃相错,摩擦刺耳,迸溅开碎屑!

  这剑回击直接撞到江月白的剑格护手处才堪堪停住。

  穆离渊睁开眼,虚影尽散。

  江月白弯唇,将评价又加了一个字:

  “很不错。”

  这样动人的笑近在咫尺,如同勾引人心的蛊。穆离渊滚动着喉结暗暗喘气,醉酒了一样昏昏沉沉的。

  “一点就透,你学会了。”江月白给了这场桃花流水里的剑法传授一个简短的结束语。

  “学会了......”风吹碎花飞旋,穆离渊整个人都浸泡在充满江月白味道的风里,“师尊该给我点奖励了吧。”

  江月白认真教他学剑的模样难得一见,某些瞬间恍若不敢奢望的从前。

  “当然要给奖励。”江月白点头。

  望向他的眼神温和,近乎宠爱。

  穆离渊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了,手里凝成的气剑消散了,腾出手要去抱江月白。

  忽然感到左心口一点冰凉——

  江月白微微挑了下眉,似乎在说:

  你输了。

  被剑顶着心口的场景,穆离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这几乎可以算他的心结,瞬间带起所有令他恐惧颤抖的回忆。

  他盯着江月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兵不厌诈,”江月白话音很平静,仿佛只是指点一句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最有用的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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