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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时间:2023-11-17 03:00:57  状态:完结  作者:朦胧见

  江月白没回头。

  “师尊嫌我讨厌的话,为什么不杀了我呢,”他低声喃喃着说,“这样就没人再缠着你了。”

  江月白动作一顿:“又要和我闹了是么。”

  “没有,我很认真。”穆离渊盯着江月白,缓缓说,“师尊这样厉害,想要一个讨厌的人消失,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晚风摇晃着树叶,错落的阴影下显得注视认真又深情。

  “我的剑不杀人。”江月白看了他一会儿,留下淡淡一句,“要寻死觅活后院有池塘。”

  门关上了,穆离渊仍然低着头站在门口。

  他穿着阁中弟子的薄布衣,夜晚的风又冷又急,吹动布衫和高束着的长发——侧影像个做错了事在外面罚站的弟子。

  远处围墙外的值夜弟子们正扒着缝隙往里看,悄声议论:“哎?阁主新收的亲传弟子好像总惹阁主生气诶......”

  “什么亲传弟子,你没听凝露说嘛,他是女扮男装哦,实际是阁主的......”

  “嘘!”凝露恶狠狠拍了说话弟子的头,“我没说过!都走!今晚不需要值夜了!”

  独自在门外站了半晌,穆离渊转身走下台阶,缓缓走回院中石桌前。

  桌上的菜几乎没动,江月白只尝了一口,估计更没看见他精心设计出一幅画的幼稚摆盘。

  穆离渊坐下,手背垫着下巴趴在桌边,呆呆看着自己做的菜出神。

  看了半晌,他忽然伸手抓过金黄的圆形糯米糕,塞进嘴里,用力嚼得粉碎。

  外面是冰皮的,内芯却是甜的。

  ——他许久没尝江月白的味道了,想象里就是这样美妙的。

  吃完了自己精心作画的一盘菜,他起身走到院中树下一把小藤椅旁。

  这是江月白安排他每晚睡觉的地方。

  穆离渊把自己扔上去,藤椅发出一声快要散架的哀嚎。他双臂交叠脑后跷起腿,看着树影缝隙里落下的月光。

  月色很温柔,穆离渊很快消了气,完成了自我安慰,认为江月白对他还是很温柔的。

  起码没有让他睡地上。

  算了吧,有什么可生气的呢。

  穆离渊叹了口气。

  要是真因为江月白伤他的心就生气,那这一辈子早就气死好多回了。

  穆离渊伸展了一下身体,闭眼准备休息。

  忽然又睁开眼!

  ......传音符燃烧的声音。

  隔绝结界挡不了他,穆离渊屏住呼吸仔细听。

  江月白似乎有意避着他,传音只默声书符,但传音符另一端的人毫不避讳,直接出声说话。

  有男声有女声。

  穆离渊瞬间困意全无。

  说好的避世而居悟剑清修呢?怎么还每夜趁他不在和别人私下说悄悄话呢?

  穆离渊猛地从藤椅上站起!

  他的确该去后院池塘里。

  泄泄火。

  池塘临着屋子的后窗,很近,稍稍一点水声都能惊动屋内人。

  穆离渊踏进水池,用了很重很重的动作。

  然后一动不动,任凭自己沉进池底最深处。

  来池塘自尽,当然要沉得深些,毕竟是江月白的建议,他很听话的。

  水里又一次漂散开淡粉色,他浑身的伤口还没完全好,尤其是脖颈,被掐的当夜只是红痕,发酵了几天后成了大片的肿痛淤紫,导致他不得不在初夏佩戴一条故作深沉的黑色高领颈巾,像个杀手。

  穆离渊烦躁地扯开脖子上的黑布,刺骨的冷水霎时浸入伤口里。

  强烈的痛感让他享受。

  也让他清醒。

  相处久了,他越来越发觉江月白的言行完全符合凝露所说——对于找上门的故人都是温柔相待却没有真心。他说是情人就是情人,江月白根本不戳穿也不追究,他说要当爱人,江月白也敷衍应下,甚至还会配合他赏赐几个恰到好处的拥抱和亲吻,格外熟练却不走心。

  是不是对之前其他人也做过这些呢?

  要是其他人也可怜兮兮地提出请求,江月白是不是也会施舍给他们点什么呢?

  北辰仙君爱天下人,爱哪一个不都是爱。

  穆离渊越想越气,在水底下躺了整整半个时辰没动。

  等他意识到时,身体已经因为闭气屏息而虚弱到了极致。

  四下安静,只有风声水声。

  似乎又下雨了。

  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意味着什么?

  他现在只是个自封灵脉的“弱小低修”!又受了这么重的伤,在冷水里沉底这么久是真的会出人命的!

  穆离渊赌气般,又一动不动躺了半个时辰。

  雨下得更大了。

  池塘水面被砸开一圈圈破碎的圆,在他逐渐模糊的视线里放大。

  确认了江月白根本不在意他性命安危之后,穆离渊放弃了。

  他晕头晕脑地从池中爬出来,胸口闷痛,浑身散架了一般,感觉像丢了半条命——这下真成了在寻死觅活。

  外面冷雨纷纷,屋内传音符的燃烧声还在继续。

  穆离渊身子也没心情擦,湿淋淋地走到后窗边,一把推开了窗!

  传音符的光亮瞬间熄灭了,故意避他似的。

  穆离渊一瞬间醋意更浓了。

  生气的时候他顾不得再装什么弱小,手劲太大,直接把窗纸都扯裂了。

  冷风凶猛扫进,穆离渊沾血湿透了的黑衣长发还在向下滴水,像个满身杀气的刺客。

  “师尊和谁传音呢?”

  房内只有一点微弱的灯烛,照亮屋角一隅。

  江月白斜靠在榻边的帷幔柱上,垂眼擦拭着长剑,一腿踩着榻沿,拿剑的手撑在膝盖上,另条长腿随意伸着,衣袍下摆顺着榻边垂落,显出几分落拓不羁的意味。

  听闻响动,江月白没有什么反应,仍在缓缓转动着手里的剑。

  雪亮的剑身映着跳动的烛火,在侧脸投下细微的碎光。

  “玩够了还是憋不住气了?”江月白没抬眼,目光还在剑上,语调听起来有些心不在焉,“擦了身上的水再上榻。”

  穆离渊表情僵硬了一下,刚才要质问什么全忘了,开心道:“真的吗?”

  方才还怒气腾腾的刺客此刻乖巧地收敛了戾气,单手撑窗棱,卷腹翻身,利落地跃进了屋内。

  “我真的可以......”身上的水和血弄脏了地板,他有些局促地抹了把颈前的血,不敢相信地确认了一遍,“睡床吗?”

  灯火昏暗,江月白似乎勾了勾唇,翻手让长剑转了半圈,收剑回鞘:

  “我给这把剑做了新剑鞘,你过来看喜不喜欢。”

  不经意一闪而过的剑花只有半圈,穆离渊却出神了许久。

  江月白是这是上最出尘绝色的剑修,剑在他手里不仅仅是剑,是勾魂夺魄的致命杀器——不仅能杀人,还能杀人心。

  见他迟迟没反应,江月白直接抬手将剑抛给了他。

  穆离渊回神接住。

  木剑鞘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银丝镂空的金属剑鞘,足够坚硬,花纹缝隙里还能透出剑身雪雾般的寒光。

  出自北辰仙君之手的东西,当然绝世无双,比世上一切其他剑鞘都要好。

  穆离渊爱不释手地抚摸剑鞘,缓缓拔开再缓缓合上。

  花纹镶嵌合缝的刹那,金光骤亮又熄灭,飘逸的几个字随着光出现又消失。

  穆离渊愣了下,不可置信地抬头:“师尊......”

  江月白换了条胳膊搭在膝盖,瞧着他惊喜的模样,道:“是你想要的效果么,嗯?”

  穆离渊低头再次拔剑又合剑。

  剑格护手与鞘口相撞合缝的瞬间,剑柄与剑鞘的刻字接连亮起!剑鞘底部是潇洒飘逸的“离渊”,剑柄前端是他自己刻的“见月”。

  收剑时碎光细闪已是非常漂亮的剑气流风,更何况这碎光是刻字发出的,流淌的碎金光泽描摹着四个字的笔锋轮廓滑过,自上而下,在剑柄顶端的宝石处凝成一团月光般的耀眼暖黄——

  这已经不仅是漂亮,而是浪漫了。

  他以为江月白会因为他“用剑胁迫感情”而厌恶他,没想到江月白居然在这把剑上刻出了“离渊见月”。

  同一幅景色,这比自己做的那道幼稚的菜精致多、好看多了!

  穆离渊紧紧握着剑快步走到榻边,真正高兴的时候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反倒呼吸急促得想流泪。

  江月白向后仰身靠着,脸侧发丝滑向后,露出了带着点调侃淡笑的眼眸:“这么容易就哄开心了?”

  摇曳烛火被飘荡的纱幔分割成光影,落在江月白脸上,像细软的笔勾勒出冷峻的线条,每一笔既有寒冽也有温柔。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有魅力的人。

  穆离渊盯了江月白片刻,跪地用力抱住了江月白,隔着衣衫闻那些让他意乱神迷的气息,直到把头发全蹭乱也不舍得放开。

  欲|火燃烧的时候他想把这个人撕碎吞进肚里......

  清醒的时候他又觉得,这个人只要施舍给他一丝怜悯宠爱,就够他心甘情愿付出一切了。

  他的心上人实在太会勾人,像蛊一样,什么都不用做也不用说,只是在这里,就能让他发疯。

  穆离渊低头伏身,隔着层层叠叠的衣衫去吻,透过衣服索取那些让他痴迷的味道,肮脏的占有欲不敢表露,小心翼翼收着獠牙讨好般一点点舔|舐......

  从下慢慢向上,经过脚踝骨骼的起伏,沿着绑腿缠绕的褶皱描摹修长优美的线条,连衣摆也要含在嘴里舔干净味道。

  雪白的衣衫被他沾染了大片的血色,江月白却没推开他这个满身是血肮脏不堪的人。这种默许对他而言是极度宠溺的恩赐,纵容他越来越大胆。

  江月白的指|尖是凉的,指节的弧度是优美的,指缝间的薄茧像凝集的霜雪,被含在唇齿间一点点融化......

  穆离渊继续向上,到手背到手臂,从手臂到肩颈,终于敢仰头看向江月白的脸。

  蜡烛只剩了一点,火苗的光晕晦暗暧|昧。

  “亲够了?”江月白垂眼瞧着他。

  穆离渊抿唇点了点头。

  江月白还保持着屈膝靠坐的姿|势,伸手绕过身前人,直接用手指摁灭了榻边小桌上燃烧的烛火——动作随意,又带着一丝刻意的摧残感。

  瘫软的红蜡流着泪,被指腹捻出一缕不舍离去的青烟。

  室内陷入了寂静的黑暗。

  穆离渊在黑暗里捉住了江月白的手,轻轻吻着指|尖残留的那点红蜡烟尘。

  只是还没把那点烫舔干净,穆离渊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脑后传来轻声撞击的“砰”,视线再清明时,发觉自己被按着肩膀抵在了床尾旁边的窗下。

  垂纱飘荡,月光像水波,映在江月白冷色的眼眸里。

  雨停了,但风更大了,吹得两人长发飘扬交缠。

  “我方才说了,不许进来。”江月白嗓音很轻,显得冰凉,“你这么不听话,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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