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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计划

时间:2023-11-07 20:00:23  状态:完结  作者:匿名咸鱼

  “谁来都好?”我将身体俯得更低,挡住了他上方的金色圣光,也隐瞒住了我心中开始汹涌的情绪。

  “你真的这样想吗?”

  “这个计划太恶心了,我不想你参与进来。”

  “你是自愿的吗?”

  “是他们抓我过去的。”Phillips咬紧了牙,我能从他的眼中看出愤怒,他一定是感到被背叛了,被自己服务的卡西圣兰所背叛和利用。

  “我就猜到会是这样。”

  “你现在……”我忍不住摸向他平坦的小腹,腹肌隆起在我的掌心。他的腰肢总是很有力,牵动着他矫捷的双腿,能在战场上游刃有余地将三五个异形耍得团团转。

  他沉默了。

  我们都知道,那里被植入了一个人工卵巢。他现在是人类唯一的“虫母”,尽管在他之后,随着经验的成熟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但这所有的未来都取决于他的现在。他注意到了我手臂上的针孔,那是我在进入主殿前接受专家注射浅蓝色药剂所留下的。所有的气氛都不言而喻,此刻我们都是预言家,毫无偏差地预测到接下来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尽管这极有可能成为日后纠缠在二人脑海中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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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铺垫真久...


第3章 祭典1

  我握紧他的手,他帅气的五官被镀了层金色,眉毛紧锁,压抑着极度的渴望。我看向他的五官,看得清每个毛孔,每道细微的疤痕。他仍然向内心在底线上挣扎,此时他仍保有人性,是十三军高级指挥官,是我一辈子当中最好的朋友。我犹豫地将头颅一低,吻上那双干涩而柔软的唇。我慢慢地咬他,感受他几不可察的颤抖,原来Phillips的唇有这么柔软,不像荧幕中看起来的那般冷硬,透明液体在我和他的口腔之间流动,我们轻微地交换着,感受到末日世代里被抹杀的属于青年男性的原始冲动和欲望。

  我幻想过Phillips的多种未来,也许他会在四十多岁的时候和自己的某个女下属结婚,到时我会是他的伴郎,为他送上诚心的祝福,假使我们都还活着。但我更愿意接受一种更为简单淳朴的未来,就是末日结束后我和他作为老友一辈子地生活下去,喝点伏特加,偶尔出去狩猎,让所有来自末日的恐惧都终结在我们仅存的记忆里。但是,我唯独没有幻想过有天以一种这样荒诞、猎奇、神圣又下流的方式与他在这里探索彼此的身体。

  “够了,Chris,我……”

  他想说点什么,那时我在含他藏进金发下的耳垂,唾液濡湿了那点软肉,我的手掌顺着金色的腰线向下抚摸,整具身体都如此地匀称且富有力量感,有如古希腊里最杰出的雕塑作品。他的手心沁出了细密的汗,与我相握而也黏湿了我的掌心。

  “对不起……但我……就快……”

  他的语气充满隐忍和艰难,突然开始语无伦次地道歉,我想他一定是已经感知到了什么。

  我看向他,恐怕此生也难以忘记此幕。我看见他的瞳孔从海蓝色被缓慢地侵蚀成了血腥的红,夹杂着黑色的细线,像是某种异形生物的眼,他的呼吸变得艰难又急促,全身都在发烫,从皮肤表层的底下逐渐显出某种古老的纹路来,呈现暗红色,像凝固透了的血,随着体肤发烫而攀上他的大腿,小腹,脖颈,尤其是脖颈那处,红到发黑的纹理勾勒出的图案近似某种诡异的蝴蝶,安静地趴在他的脖子上。他开始变得焦躁,情绪化,猛地挣开了我握住他的手,我再难以相信那些专家仅仅是在他身体植入个人工卵巢这样简单,Phillips简直是从头到尾地被改造了,他被完美地融入了异形的基因,他整个人都根本就是个末世里被创造出来的产物。

  他开始发情,开始痛苦地向我求欢,我知道他现在恐怕已很难分清我是谁。我听到他难耐的闷哼,他的生殖器呈紫红色生猛勃起,紧贴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双腿毫无尊严地敞开,下意识地寻找着雄性体,他睁开眼似乎想要看清我,口齿不清地向我发出疑问。

  我无声地重新握住他张开的双手,十指与他紧扣,他的喘息越发地艰难,像是被困在丝茧中的蝶,竭力地挣扎和寻找光明的出口。我难以描述这一场面带给我的震撼和冲击,甚至充满了艺术的破碎感。他梦呓着,抬起一条腿主动勾在我的腰身上,潜意识地想要被我进入。

  他闷哼着动弹不得,鼓起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任由我为他扩张,实际上那里根本不需要扩张,像是早就准备好了受孕般地舒张着红艳的肉,鲜活地随着外界刺激而抽搐,与他经长期暴晒的肌肤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此时,他夹紧了双腿,好似对任何细微的快感都充满着极度地渴望。他的喉咙沙哑,像个长期患病的性瘾者,放浪地勾引着,肆无忌惮地宣扬着自己的欲望,他难以自控地发出呻吟,却如何也叫不出我的名字。

  “我叫Christopher……”

  我忍不住提醒他,我看向他,难以说服自己这曾经是第六战区最强的指挥官,穿着最高荣誉的军装,是被全卡西圣兰爱戴和歌颂的战士。他似乎有一瞬的清醒,猩红的血色在瞳孔中倒退,仿佛对发生的一切反应不及。我看到他顿时难堪地侧过脸去,金色的刘海被汗水浸湿,汗珠挂在他有棱角的下颔骨上,他在挣扎和对抗,好似在某个黑暗的异世界边缘孤独地徘徊。

  我抬起头,和他在神殿的祭坛上僵固很久,暧昧的气息从未消弭,他与身体中非人性的部分抗衡,而我在与身体中的强烈电流抗衡(体内的定位装置携带电击功能,近乎一种非人道的野蛮刑罚,被军区掌控着行动)。

  认识的将近三十年里,我们总是说说笑笑,几乎从未这样地沉默过,但我们的手仍然紧紧地牵在一起,像是互相寻找力量和慰藉。

  很快,Phillips就又一次沦陷了,头顶的金光变得晦暗不明,他半阖着发红的双眼,嘴中压抑着渴望的呻吟,有力的腰肢牵动着肉体,他两腿间的液体流淌得更为汹涌,像是催促外界帮助这具肉体更快地完成这场受孕。他身上的肌肤更为滚烫,简直是烫得吓人,像是一场随时能夺走生命的高烧,有什么在摧毁他的神经中枢,剥夺他的理智,他崩溃地反复夹紧双腿,阴茎看起来胀得快要废掉了。我感受到他布满茧的手抠紧我的上臂,我听到他崩溃的呻吟,浑身的肌肉都在激烈地鼓动着,我咬紧他肿大的乳尖,逼迫他的头颅向上仰起来,露出尖尖的下颔骨轮廓,而他就像是古希腊里堕落进情欲的神祇,在自己的圣殿上组织一场淫乱地性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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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do了


第4章 祭典2

  我的手指按在他柔韧浑圆的屁股上,白色的指印留在上面,狂躁将他变成了逐渐失去理智的瘾君子,一位走向歇斯底里的疯子。他发出难耐的喘息与呻吟,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而我逐渐被某种猛烈的、灼烫的力量给牵引了,它形似一种无法反抗的臣服和压力,又于黑暗中潜藏着贪婪的妄念,这种扭曲的力量将我撕裂。我为之痴迷,也因此暴虐,狂乱下掐紧了他乱动的屁股,发烫的触感轻微地烧灼着我的手掌。他猛烈地喘息着,如拥有母体的自觉般地躬腰雌伏在我身下,一种征服的快感极大地填补着我的内心。

  我脑中混沌一片,对准那藏在臀缝里的红艳洞口,将粗大的性器逐寸地顶进他身体里。那处狭窄的通道温软又湿润,窒息的快感迎面将我牢牢地扼住,浅蓝色药剂的效用有如炸裂般地在我身体里猛劲发酵。

  我们分明处在人类最高文明构建起的神殿上,却更像是在荒原中交媾的两个大型野兽,而暗处一双双紧盯的眼就像是等着坐收渔利的狐狸。

  他在我的身下承受着疼痛和欢愉,人性被麻痹,兽性被激发,他臣服在被充分改造的肉体欲望之下,身体反应更接近十三军区以外的异形。好强的本性使他熬住了一百五十多天的实验改造,此时却轻而易举地被降服在一场滚烫的原始祭典里。

  人们为他打造神殿,要亲手将他捧上神坛,将他命名为“圣母”,仿佛不仅是要他生产出对抗异形的武器,更是要作为一种超出人类的意义支撑在末世里。而从今往后,他光辉的过去伴随着他的“遗物”死亡,他至高无上的军衔要尘封进玻璃柜中,唯有被称为曙光的圣母,要接受被囚禁在空旷金殿里的使命,一次又次淫乱地受孕和生育。

  我抬手抹去他脸上的液体,很难分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将我绞得实在是太紧了,我无暇分心去想其他事情,我和他的理智一同被焚烧殆尽在这场烈焰里,我鲁莽地寻找他的敏感处,反复地折磨他,暴力地向里冲撞着,他的肉体为此颤栗不止,浑身被汗水浸透了,嗓音几近沙哑,仍然饱含着性感。

  我们彼此忘我地进行性爱,忘了还有人在窥视,甚至忘了这是世界末日,军区外一片蛮荒。好像回到了3994天前的夏日,我和他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在明媚的卧室里激烈地偷尝禁忌。

  “Chris……”我听见他崩溃地呻吟,连他的屁股都在发抖,我捂住他的嘴,用力地再次狠顶进去,他浑身一紧,抽搐着,微凉的精液猛地一汩汩泄在小腹上,而我终于在混乱中顶到了那层薄肉。

  他分明还处在不应期,却受到了极大地刺激,我不知道那个被植入的器官是怎么牵连到他的神经元的,总之他的反应激烈得要命,像是条濒死翻滚的鱼,在我的身下剧烈地挣扎。我知道母虫通常对受孕都会充满排斥,总是要由强劲的雄性来将它暴力征服,以确保能够受孕成功,产下后代。

  我无法控制我的冲动,一次次地尝试把龟头顶进那半开的软肉里,他被顶得逐渐没了力道,浑身都在哆嗦。

  假使我尚存半分理智都绝不会再继续强迫他受孕,可那一瞬所有自私的欲念占据了我整个脑海。这些卵若是生下来也是会有我的一部分基因,想到这我就近乎狂热地渴望他为我孕育生命。

  我用力地按住他的腰,将他死死地按在石坛上,上面铺垫的柔软毛毯被我们搞得一团糟。出于最原始的习惯,我咬住了他脖颈上那犹如艺术品的蝴蝶红纹,舌尖品尝他发咸的汗水,像是咬住了一只野兽的命脉,嘴中是狰狞的红。我将阴茎发狠地顶进受精腔的开口,感受到他身体内部的急剧抽搐,他后背肌肉上的猛烈颤抖,有液体如潮喷般从他的身体里涌出来,狼狈地淋在两腿间,浇湿了我的性器,他浑身彻底瘫软,而受精腔的开口大张。

  我们交叠在一处,此起彼伏地喘息着,有那么一瞬间我被扑来的愧疚和后悔所吞噬,我像是猛地清醒了,吵乱的声波消失了,黑暗的撕裂的荒诞想法也消失了。只剩下头顶的阳光,记忆中他的理想,他当下的孤立无援,然而这些都是徒劳。我们身处牢笼,没多久我就被体内电流所强迫着扶住他的腰坐起来,他没有拒绝,也不再那么的情绪化,甚至配合地按住我的肩膀,坐在我身体上,将整个勃发的性器吞进了屁股里。我们像是不知厌倦地两只野兽,在某个发情的春天里被体内苏醒的兽性支配着,无止境地在水边热情交媾,直到母兽怀孕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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