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南浔以为昱禅要如何,紧张了起来,结果他又停了动作,坐了回去,可给南浔气着了。 罢了,南浔垂眸,此氛围,无需多言。 作者有话说: 好累,不想更新,独家逼迫了我,这短小的一千多字,已经是我最大的心意了(狗头)。
第八十七章 成婚 酒过三巡,南浔和昱禅都有些困了,直至此时陆清筠才醉醺醺地回来了,他踢开门大喊昱禅的名字,嚷嚷着给昱禅物色了个好人家,别再纠缠南浔。 陆瑟托着陆清筠,硬把他往卧房拉,昱禅扶额,根本不想多看他一眼。只有南浔适当关心了一下自己亲爹,要去陆瑟扶陆清筠。 陆瑟推开南浔的手,道:“不碍事,我将你爹扶进房间,桉儿你同阿禅若是吃饱了,去找晴妈叫她收拾碗筷便可。” 南浔应允,担忧地看了眼陆瑟,陆清筠喝多了最是闹腾,又要幸苦他娘亲了。见两人都走远,南浔才回身。 见昱禅还在喝,漫不经心问了句:“还喝?酒多伤身。” 昱禅闻言动作一顿,笑笑:“今日已经喝了不少了。”南浔不置可否。 默然半刻,昱禅轻轻放下酒杯,摩挲着拇指,南浔也跟着放下酒杯,静待昱禅下文。 院内异常安静,昱禅眼里压着晦暗不明的情绪,他终于开口,却是语出惊人:”和我一同离开这儿吧。“ 说着,他抬头看着南浔,不似玩笑。 他是认真的,南浔看到昱禅的目光便明白,他吞咽了一下喉结,反问:”为什么突然要走?走了我娘和我爹怎么办?“ 昱禅不语,只是垂眸,又开始了沉默,南浔瞬间懂了他的意思,愤怒之下捏碎了石桌一边,低吼:”你想让我抛弃他们跟你走?你他•妈在想什么?他们是我的父母!“ 昱禅随着南浔的低吼深呼吸一下,咬紧了牙关,南浔见他一声不吭,更是怒上心头,一直压抑在心里的不满爆发了:”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从那河边之人出现后你便有些奇怪,忽然要我走,你到底在想什么?就这么不能同我说吗?” 南浔喘了口气,逼近了昱禅,眼眶突然红了:”一直以来,你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你说我是南浔我就是了,但那什么霜痕什么天帝什么狗屁的前世我他妈不知道!“ “昱禅,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鸦雀无声。 南浔喘着气,胸膛上下起伏,可任他如何吼叫,昱禅都如同木头一般不曾辩解一句。良久,等不来回应,南浔扯起嘴角自嘲笑笑,拿起折扇转身就走,仅嘶哑一句:“我不会走的,你想走,便独自走吧。”落寞的声音,回荡在昱禅耳边。 此时陆桉已经完全不像南浔了,他的背影显得消瘦,但依然有着少年公子那一抹消不去的活气,伤心和难过,都这么明显,丝毫没有那个上神的影子。 “有很多人想杀你。” 陆桉停住脚步。 “我怕你转世的消息瞒不住了,也怕你的行踪已经暴露了。” 陆桉哼笑,转身,薄唇轻吐:“然后呢?” 昱禅表情微变,仔细雕琢着陆桉的脸,明明长得一模一样,为何看上去如此不同呢?昱禅心里长叹一声,终不是南浔啊。 罢了,过了这一世,便将魂魄收回来,寻点法子,让南浔回来。 陆桉想知道什么,便都说了罢:“陆桉,如若你的行踪已经暴露,继续待在这儿,你会死的。我不想看到你死,而我也不能保证护你万无一失,跟我走吧,天庭的家伙不会残害你父母的。他们的目标是你,你走了,反倒对陆氏夫妇安全些.....”“你叫我什么?” 陆桉不敢置信地打断昱禅,昱禅停了语音,直视他的目光,道:“陆桉。” 陆桉好似喉咙被噎住了,吞吐半响,却吐不出一个字,有些痴傻地反问:“我是谁?” 昱禅发笑,是谁重要么,眼前这个人身体里是南浔的魂,但他不是完整的南浔。昱禅走过去,摸摸陆桉的头,声音温柔地说:“你是陆桉,陆清筠和陆瑟的长子。从今往后,我不会只把当作南浔来看了。” 因为你不是完整的南浔,那么我也不要。 再过几年,陆桉这一世的时间就该到了,届时,他可拿着魂魄回地府,威胁那两个老家伙同他一起找让南浔重生的方法。 昱禅温柔地抱住了陆桉,安抚似的揉着他的后颈,眼神却冰冷万分,隐约透出些痴狂。 陆桉缓了好一会,反手抱紧昱禅,手指抓紧他的背,犹豫了一会,闷声说:“你,要不要和我成亲?我娶你。” 昱禅一笑,眸子闪动莹莹绿光,应声道:“好啊。” “同我成婚吧,陆桉。” 作者有话说: 突然画风变了,三观不正了!昱禅的心理承受力也快到极限了,在这么长久的感情纠葛中饱受折磨已经有些迷失了自我,原谅他吧阿弥陀佛,没法了陆桉注定可怜。 其实南浔是被抽了仙骨,被打入轮回道力受煎熬,没有死。要是想复活他是肯定可以复活的,但风险很大,也绝对会被天帝发现,昱禅又抱着就算南浔转世了也还是南浔的想法所以没有一开始复活南浔,然鹅他现在发现了事情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就打算复活南浔了。 在陆桉没有死之前昱禅还是会继续保护陆桉和陆桉在一起,有点儿渣,主要是昱禅本身也需要一个心理寄托,在南浔没有复活之前他就把陆桉当替身了。 解释完毕,阅读愉快。 拜拜。
第八十八章 大喜 四处人声鼎沸,一条红从街外埔到街内,聘请的唢呐匠吹着大喜的调子,和着敲锣打鼓的乐队,浩浩荡荡地前进着,此等盛景好不热闹。 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小姑娘颠颠儿地跟着迎亲队后头,镇上鲜少有如此大张旗鼓的婚事,孩子们都围在路两旁,争着抢糖吃。 提着菜篮的女子和闺蜜议论着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好福气,大婶偷笑,说:“可不是什么姑娘,那新郎官娶的啊,是个男子!” ”什么!这男子同男子,怎么能成亲呢?“三两成群的镇民炸开了锅,”是啊是啊,简直前所未闻,是哪家的人竟干出这种事啊?“ 大婶贼兮兮地看了一眼马头上的昱禅,昱禅今日自然穿上了红衣,分外俊朗。她招招手,周围人都凑进了听:”是学堂旁陆府家的儿子,陆桉公子,听说新郎官从小和陆公子一块儿长大,青梅足马两小无猜。“ 有女子点点头,附和地说:”我常见昱公子和陆公子一同进出,几乎从未见两人分开过呢!“ 做木工的男人甩了甩袖子,大咧咧地说:”嘿呦也是奇了,真不知道那陆清筠怎么想的,要是我儿子成了短袖,我非打断他的腿!“ 卖刺绣的女人打了他一下,大声说:”你快莫说!你连媳妇都讨不着,还能有儿子?“ ”就是就是。“姑娘们纷纷取笑,那女人又说:”再者,你瞧这昱公子的迎亲队伍,铺了十里红妆,样样没少,就冲着出手的豪气,镇上可没有比他再好的了!“ 周围虽吵但这些话都叫昱禅听了个一清二楚,他眉梢一挑,回身看向那群人,勾唇一笑,惹得那群姑娘都羞红了脸,一哄而散。 他又动了动肩膀,礼服庄重,穿着麻烦且闷热,他不是很喜欢。 紧接着昱禅又想起了正在房里等候着他的陆桉,想到那张和南浔近乎一样的脸穿着他亲手挑选的嫁衣,便禁不住喜悦,可谓是喜上眉梢。 今日是他和陆桉的大喜之日,既是陆桉答应了他,他便当晚就去找刘姨妈订了那件婚服,忙前忙后数三月,可算等到今日了。 稍微加快一点速度吧,昱禅想着,微微俯身向贺禹铭说话,平时冰冷的声音今日也柔和了许多:”叫童子们走快些,后头跟上,别在路上耽误太久了。“ 贺禹铭了然地点点头,奸笑着说:”我懂我懂,昱公子你迫不及待了。“ 昱禅嘴角抽了抽,没反驳,挺直了腰杆。贺禹铭奔到前头,扬声张罗:”都快些都快些!陆公子和新郎官儿都要等急了!“ 众人发出哄笑,昱禅手心捏紧,青筋突出,贺禹铭果然是关键时候不靠谱! 抬聘礼,奏婚乐,郎头乐呵走进门,新娘今天要嫁人。 小孩们拍着手喊着顺口溜,昱禅下了马,一拜二拜才领着队伍进去了,院内张灯结彩,陆清筠和陆瑟坐于高堂上,两人都是大红衣裳,贵气十足。 平时不太正经的陆清筠今日很是稳重,往那高堂一坐便是气势十足,少有的威严。陆瑟更是仙姿玉色,华丽的首饰不显浮夸反而衬得她楚楚动人。 昱禅记着礼仪,先敬老丈人,后接新娘子,陆清筠喝了酒,一点头,算是应允了,昱禅便独自去闺阁里将陆桉接出来。 闺房内,陆桉穿着嫁衣,却没有盖头,也无丝毫首饰,仅是换上了金翠的发冠。他丝毫不显女气,端得一派风流倜傥,清新俊逸。 陆桉就站在床前,也没坐下,安静地等待着昱禅。从昨日晚上到现在他是一刻也没睡着,紧张和兴奋包裹着他,听到脚步声,陆桉抬眸,和门前的昱禅对望。 对视良久,昱禅一笑,伸出手,道:”走么?“ 陆桉深吸一口气,大步走过去,紧握住昱禅的手,有力地说:”走!“ 昱禅笑出声,反握住陆桉的说,轻声说:”别怕。“陆桉瞧他一眼,傲然一笑:”我有什么好怕?我可不是姑娘家。“ 这笑容是少年独有的张扬笑容,潇洒又不羁。 是从未出现在南浔脸上过的笑容,昱禅在此刻完全把他看作了南浔,他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赶忙移开了目光。 司仪已在大厅吆喝,陆桉和昱禅双双踏进大厅,并肩而立,都是相貌极好的公子,站在一处很是羡煞旁人。 大厅里一阵哗然,议论又起了。 ”竟真是两个男子,前无古人,前无古人啊。“”天哪,好生俊俏的两位公子。“”是啊是啊,要惹得多少姑娘家落泪了。“ ”陆公子比平常更好看了!我好想嫁给他!“ 说出这话的女孩一脸花痴,也是语出惊人,叫两人都跳了一下眉梢。 陆瑟没忍住,捂着嘴巴笑,此时司仪拿捏着强调呵到:”吉时已到!“ 厅内立马变得安静,孩子们躲在门外捂住了嘴巴,昱禅和陆桉站直。 ”一拜天地。“ 两人跪下,一磕头,站起。 ”二拜高堂。“ 再跪,再起。 陆清筠满意地直点头,看昱禅拜他的感觉好极了。反观昱禅偷瞪了陆清筠一眼,对自己要向天地和陆清筠磕头跪拜这件事很不满意。 ”夫妻对拜。“ 两人转身,注视着彼此,躬身对拜,眼里除了对方再无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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