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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刀如水

时间:2023-09-05 22:00:33  状态:完结  作者:蔺洲

  再出剑也迟了,水汽再次完全浸没叶听雪的眼耳口鼻,让他看不清,让他连呼吸也不能。风楼被人按回鞘中,红蛇一样的鞭子缠在他颈上,一圈圈,一道道,苍白的皮肤瞬间染血发红。柳催强硬地卸去他一身气力,勒着他的脖子压在地上。

  叶听雪半身泡在浑浊泥水里,茫然地睁着眼睛看着白晃晃的天光和一身血色的恶鬼。

  那只鬼把他面上沾着的凌乱发丝都仔细拨开,叶听雪的脸白得像素净的瓷,又像一种脆弱的脂玉。沾了柳催手上的血,便叫这本来完美的瓷和玉凭空多了裂痕,但这裂痕也无一点不美,反添了无边艳色。

  柳催知道潇水山庄的那位大公子是个什么样的谪仙人物,而现在被只能他拽进泥水里,脆弱到轻轻一动手就能让他死去。但柳催一点舍不得他去死,遂动手遮住那双漂亮的眼睛。

  他蛊惑叶听雪:“无论我在哪里,你都得陪着我。”

  四处都雾茫茫的一片,那些雾气沾了血染成一种赤色,叶听雪伸手过去只触摸到一手的冰凉。进不知是要去哪里,退不知是身在何处。他清晰地知道这是一场梦,不真不切,却依旧为此感到恍惚。

  血气是真的,虽然浅淡却始终萦绕身边,冷也是真的,浑身上下得不到丁点温暖。

  有只手落在他脸上,叶听雪却没在此间看见人影,那仿佛是鬼,和他在这里纠缠不休许久。他不得脱困,那鬼也未曾离开。

  “你……”叶听雪张嘴想问个明白,开口声音却被堵住了。那只鬼好像钻进他的口腔中,按着他的舌头,抵着他的牙齿,让他一个字也没办法说。

  纠结来去,叶听雪也恼了,正想伸手想去把嘴里折磨人的东西个扯出来,又发现自己双手竟也不受控制,动弹不得。

  为什么,他分明见不到鬼,却感觉鬼无处不在,且偏好折磨他。

  柳催垂眸看着手上多出来的几个牙印,神色淡然地把手从叶听雪唇齿中抽离出来,指上沾染的口涎也抹在了他主人的颈上,正按在被鞭子弄出来的血痕上。他本就是想让叶听雪感觉到疼,因此下手不见一分温柔,按得叶听雪眉头皱得更紧,喉咙里滚出几声微弱的呻吟。

  “我怎么会让你走呢?”柳催把他抱在怀里,未减力道,手过之处留了好几个红梅般的印子。

  叶听雪满身大伤小伤,但都避开了命门,修养的几天就开始结痂愈合。最重的偏偏是他背后的一道,是柳催用鞭子亲手抽出来的破开肉绽,至今还能在上头闻到新鲜的血腥气味。

  他身上只草草由柳催盖了一件单衣,此外再无寸丝半缕,所以很轻易就能摸到他背后那道伤口。柳催见他痛苦地把头偏开,埋进自己的手弯处,柳催看得仔细,清楚见了他眼角微微发红,又带了点水汽。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柳催倾身凑到他耳边说话,整只手掌都贴在了叶听雪伤口上,叫怀中人痛得浑身发抖。“还有得你疼的,到那时怎么办?”

  柳催也是一身薄衣衫,能清晰感知到叶听雪微凉的身体和温热的呼吸,感知到他眼睫也在颤动,正搔在柳催手臂上,叫那处微微发痒。

  “……不怎么办。”叶听雪声音沉闷,迅速出手卡在柳催脖颈上。但他整个人还在柳催怀里,显然是个弱势地位,连力气都难出。柳催根本也不怯他,任由那只手捏住自己的咽喉,然后力道渐渐弱下去。

  叶听雪在发抖。

  忧虑、惊恐、愤怒,他以为闭上眼能藏住这些情绪,殊不知它们都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角流出。柳催托着他的后脑把人带起来,手指一并抹掉他的泪。叶听雪退避不能,只好承受这个堪称粗暴的吻。

  没有温情,吻便不像吻,更像是一种施加于唇上的刑罚。叶听雪两唇痛到麻木,口腔中的血气被柳催扩散开,浓郁得令他感到窒息与反胃。唇上的伤口被柳催以牙齿反复碾着,疼痛更甚,他从那个小小的缺口吮走叶听雪的血液。

  叶听雪无声地留着眼泪,这恶鬼啃噬自己的血肉,分明是要把自己吞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不留。

  柳催嘴角挂着血冲他发笑,叶听雪不知那笑有什么深层的意味,他诡异地觉得柳催现在实在太过欢欣畅快,为什么会这样?这个疯子。

  想到这里,叶听雪抬眼便和他目光相撞,又令他心惊胆战。叶听雪无法和他长久相对,便移开了视线,半垂着眼,已是一种下意识的退缩和逃避。

  可柳催最恨那双漂亮的眼睛不在自己身上,他沉声道:“阿雪看我好不好。”

  这不是软话,而是命令。柳催得偿所愿,从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看见了一个面目全非的自己,一个成了凶神恶鬼的自己。被这么一瞧,柳催顿时失去了兴味,最煞风景的分明是自己,倒是让他把眼睛移开了。

  柳催又沉默地抱了他片刻才松手,在叶听雪耳边轻轻留了句:“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他离开也快,叶听雪死死盯着那个背影,在终于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才脱力一般地松弛下来,身体骤然浮上一层冷汗。叶听雪手脚具是冰冷,他张着嘴跪伏在地上,腰压得极低,胃中痉挛剧痛,他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叶听雪拢紧衣衫,他只有这么一件衣服,简直衣不蔽体。身体同样苦不堪言,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身后仍留着一种难言的触感,显然是他昏迷的这段时日柳催要过他不少。叶听雪抱着头犯了片刻癔症,才强行令自己镇定下来,他念了两句清心咒把恐怖的人影从心中撇开。

  一定要走,叶听雪心中默道。

  可现实景象无一不叫他崩溃。脚上扣住了铁索,叶听雪无论怎么努力也解不开。他身在的房间四面无窗,只顶上开口作通风换气的作用。房间收拾得整洁妥当,光明来自于案上的灯盏。榻上一床红色的锦被也稍显温馨,可就是这温馨让叶听雪心里的恐惧愈演愈烈。

  他被柳催关在这里,算是什么?叶听雪用那条链子绞着自己的手臂,唯有痛苦才能让他稍稍清醒一些,不至于沦落成全无神志,只沉溺肉欲的禁脔。

  不见天光,所以连时辰也不知道。叶听雪不知道等了多久才从听见外头有了一点响动,他下意识地又开始发抖,但很快就按捺住了。

  柳催赤脚走进来,手上提了一壶酒。本是漠然脸色,直到见了叶听雪才舍得笑一笑。而后者只是沉默地看着他,不作回应。柳催和以往在死人岭那院中时一样,进门就凑上来讨吻。

  他不知怎么应付这只喜怒无常的鬼,叶听雪有些出神,随后他听见柳催问了一句:“阿雪是不是在想我?”

  叶听雪看了他片刻回答说:“是。”

  柳催将他鬓角乱发拨开,气氛安静得叫叶听雪不免又心生惊恐,惴惴不安。柳催将他的忐忑尽收眼底,忽然一哂:“我带了酒,阿雪爱不爱喝?”

  叶听雪将额头抵在他肩膀上,闭上眼,模样很乖顺。他说:“爱。”

  屋内两个人,一壶酒,但不见一个酒盏。柳催假意喂他一口,这口酒在口舌交缠中顺着嘴角流出去大半,沿着颈侧染了叶听雪半身。吻了几次,便喂了几口,叶听雪酒量不好,很快就显了醉意。

  柳催看着他,忽然将他推到在地上。那件单衣什么也遮不住,叶听雪却固执地攥紧在手中,闭了眼仍坚守这心里那点可笑的自尊。柳催问他:“你爱什么?”

  他不应答。

  柳催将酒淋在他身上,正在他背上那道狰狞的伤口,血肉被酒液淋得微微发白。叶听雪紧咬住下唇,痛得一直在抽气,除此外半声不吭。见他这样,柳催又笑了,按着他后心使人跪伏在地上,叶听雪听身后那人说:“那我爱什么?”

  背上的伤口又被人恶劣地触碰到,叶听雪痛得两腿发软,险些连跪也跪不住了。柳催屈膝分开他两腿,将他腰窝当成个酒盏,淋在上头的酒撒出去大半,剩的最后一点被柳催舔了干净。

  手指从他腰身移向他腿间秘处,那里用作承欢的小口被柳催以指揉按撩拨,探向会阴时叫这人浑身又是剧烈一颤。目光越过他腿间,前头那物也摇晃着起来了。从柳催这个角度隐约可见那个形状,他太熟悉叶听雪的身体,知道那东西也是个贪的,轻易就能硬涨着,从顶端淅淅沥沥地流水。

  柳催丝毫不怜惜那玩意儿,也不叫叶听雪去纾解安慰他。他全心全意照看叶听雪身后那处,这里也淫邪,这里也贪婪,却干涩得很,天生就不会流水。

  叶听雪的手忽然被人扯着往身后去带,他几乎瞬间就明白柳催要做什么,心中抗拒,柳催却一点都不给他退缩的机会。

  那人半抱着他,另一手捏着叶听雪的手带他探向自己的后庭。叶听雪感到屈辱,柳催完全可以向他索取,大可不必这么折煞自己。

  求饶的话柳催听不进去,他是个十分恶劣的人,叫叶听雪自己渐渐弄进去了两三只手指,葱白的指头陷进去,隐约可见殷红的内里。

  “这不够的。”柳催教他反复抽弄在穴口,教他寻找到某个直叫人腰酸腿软的地方。叶听雪又是一抖,重心不稳险些摔倒下去,他满脸是泪,被柳催抱着连逃都逃不开。那人又笑着说:“远不够的,阿雪自己弄开一些,不然等会又要多吃苦头。”

  叶听雪喘了喘,因心悸难平半天没有动作,柳催忽然带着他的的手指往内里一按,叫他脊背倏地一僵。叶听雪前头那物什不需人动,自个为这荒唐事情吐了精,喷了地上一片精水。柳催迫使他以自己的手指分开那穴,叶听雪感觉有个冰凉的东西挤进那张小口。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叶听雪惊恐地把手收了回来,而柳催一声就唤回他的魂魄。他便再不敢动,唯恐那细细的壶嘴戳破他内里软肉。

  柳催把剩下那半壶酒都废了,灌进叶听雪身后那张嘴里,只叫叶听雪腹中填的满当,又酸又涨。些许酒液从他指头边流出去,柳催使他收回手,和他十指相扣。

  “阿雪不是说爱么?方才吃不到,就叫这里吃吧,含紧些,别像前头似的全都吐出去。”他们相握住的手上酒液淋漓,柳催带他直起身,将那张有着无限欲态春情的脸亲了又亲。

  舐净他眼角的泪,又吻上他可怜的唇,柳催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叶听雪身上了。为什么他恐惧又乖顺,为什么他神仙风姿又极尽旖旎艳色,纵容了柳催的一身卑劣顽恶骨,一颗歹毒贪婪心。

  柳催再也忍不了分毫,腿间孽根高翘,捋了捋也不得一丝解脱,迫切想挤进叶听雪身体里,向他索取所有。柳催朝叶听雪小腹按了按,那里微微鼓起一片,一碰就叫叶听雪害怕得发抖。

  “现在怕了,等会得了快活就哭喊着不叫我离开。阿雪每次都这样,还是个馋的、贪的。”柳催这话一落,惹得叶听雪面上难挂得住,他心里羞耻,跟着身后那小口也不好过,生生喷出一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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