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催解了叶听雪的腰带,那个人的衣服彻底散开:“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你,想把你关起来,锁起来,在只有我的地方,那才是我拥有的全部的你。又或者,我把你杀了,你就再也不会让我心痛难过,永远永远地属于我了。” 他将叶听雪整个人都拽起来,让叶听雪坐在自己的腿上。上衫全部解开掉在了腰间,堆叠成一块。柳催的手抵在赤裸的皮肤上,握着他的腰,感受到赤裸皮肤上微凉的触感。 叶听雪正要说些什么,柳催就将衣带塞进他嘴里,又取了一节绑在他脑后,叫叶听雪根本无法把这物从嘴里吐出来。他说:“我不需要你讲话,只要听我说就够了。” “我和你想的不一样,你是好人,我可不是。俗世的道义和规矩无法约束我,我活成这副鬼样子,绝不会是你喜欢的。”他将叶听雪双手都绑住了,那人没有一点挣扎,任由他对自己如何动作,仿佛真的将全身全心都交给了柳催。 那双眼睛一直都温柔,柳催忽然不敢看他,想把这双眼睛也给遮挡起来,剥夺那份温柔的目光。可等他真的要遮起来的时候,又舍不得了,那双眼睛太漂亮,应该一直一直看着他。 “我很多时候都在想,温柔散也没什么不好的,这药能一直勾着你的瘾,让你根本离不开我。看见你疼,看见你流血,看到你那副脆弱濒死的模样,我竟然觉得好快意。阿雪,死在我手上,你会愿意吗?” 他在询问,可是叶听雪被堵住嘴根本没办法回答。柳催也不需要这个问题的回答,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他都不想听。 “柳催是个可怜人,对吧阿雪。为了得到你的垂怜,我做了那么多惨样子给你看,只是为了让你看见,为了让你心疼,为了让你心甘情愿地选择来救我。” 他没去看叶听雪,动手抚摸着那个人的脖颈,命脉很脆弱,如今完全掌握在他手中。从前叶听雪害怕他,现在呢?柳催眸光一暗,里头尽是疯狂的神色,他重重地咬了上去,犬齿咬破脆弱的皮肤,咬得叶听雪流出了血。 血的滋味并不好,他的口舌也尝不出甜咸,只知道那是热的,是令他心满意足的。 柳催抚摸着他咬出来的伤口,动作不轻,叶听雪一定会感到疼。 他跟恶鬼一样地在叶听雪耳边说:“阿雪,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爱是我处心积虑骗来的,你这么心软,一定会来救我的吧?” 那个人无法回答,柳催从那双不曾遮蔽的眼睛里摸到了热的泪。 ---- 苯人,从三十多章就心心念念想搞的墙纸爱,到快一百章了,也没搞出来🥲 大哥生气了,不是轻易能哄好的那种。 此情太深,爱恨同存,难以自持,尤恐伤人。(我想搞的是这个)
第97章 恍惚隙中驹97 这荒郊野岭的洞穴实在算不上是什么好地方,底下不平,即使垫了厚厚的外衣也硌得叶听雪后背发痛。但这点痛苦被他完全忽视,远及不上柳催施加给他身心的万分之一。 叶听雪浑身上下被剥得干干净净,两腿大开搭在柳催肩上。那人自上而下地打量着他,目光幽幽,令他全无一点隐私。 他脚踝上有一副银环,是之前在潇水山庄的时候柳催给他带上去的。一共两只,为免动作时走漏声息,柳催还用红线将它们缠在一块,并成一只。 如今他用指甲一划就使红线断开,两只银环渐松,卡在了叶听雪脚腕上。柳催捏着他小腿,手指勾着银环用力外扯,沾染人体温度的银器在雪白的脚腕上压出一条红痕。 柳催用力摩挲那处,仍嫌不够,上嘴狠狠咬在他小腿上。没有一点温情,只做撕咬,让脆同薄纸的叶听雪身上再多一个伤口。 血从牙印那里中流出,顺腿而下成一条红线。他疯够了,又细细舔舐自己咬出来伤口,吻了一百一千遍,神情既虔诚又痴迷,既冷淡又狂乱。 好矛盾,叶听雪看着他只觉得心痛如死。 银环有机巧暗扣,柳催轻轻一拨就把这两个小物件给解开了,落到他掌中。“无忧无疾,长乐长宁”,这几个字沾了血,无端有了煞气。 不稀罕了,柳催随手一抛,就将这两个小东西丢进一旁的篝火里。 “疼不疼?”柳催问他,手指沾了点血探到他腿间幽口,那张小嘴闭合得很紧,柳催把血抹了上去。“疼,也得忍着;不疼……阿雪,这夜还长。” 叶听雪不能说话,刚刚流泪了的眼睛很湿润,睫羽挂着丁点晶莹,看起来像神仙又像妖精。眼尾和他眉心那点碎红染成同色,一身清雅洁白都褪去,这样的叶听雪格外糜艳。 “好多天了,我都在想怎么罚你。”柳催从堆叠一团的衣物中拣出来一个袋子,药膏被他丢了,只拿出来个红粉色的小盒,“我卑劣,除了这些下流事,我不知道还能拿你怎么办,总不能真杀了你,我舍不得。” 叶听雪看着他拨开那个盒子,里头是香气浓烈的红色软膏,不难猜出是是勾栏中出售的合欢秘药,柳催把那软膏涂在了方才咬出来的伤口上。他先体会到一阵辛辣的触感,药汁渗进伤口,从那里开始迅速燎起一片野火。 他心跳剧烈,浑身发抖,这药从乳尖抹到肚脐。腿间高涨的男根也逃不过,被柳催仔细将药敷上,渐渐得了和那药一样的红粉颜色,不愧其名“流霞”。 叶听雪被催起情欲,浑身上下,从头到尾都挂了薄汗,皮肤由内而外透来一层流霞赤色。 柳催又挖了一片软膏,这药分量不轻,在他手里化热成一汪红汤。两腿被分得更开,柳催倾身而下,使他的腿压到自己胸前。看他捱着痛苦,又要掉泪,继续和叶听雪说:“仔细看我。” 他从分开的腿间,能看见柳催将手里化开的药倒进那张小口,叶听雪感觉自己都被那药给烫坏了,起先麻木得毫无知觉,直到柳催一指把药汁推进自己的体内。 柳催反复按摩着那处秘穴,这本不该用作交合的洞口逐渐被人打开,被数指侵犯奸淫,十分可怜。 叶听雪难过得就要偏头,柳催这时重重在他体内一按,穴口骤紧,咬住那人两只手指。叶听雪忍不住叫唤一声,眼泪流进耳朵里让他感到声音都沉闷虚幻,难分真假,他模糊地听见柳催说话。 “我叫你看我,不然你只会更难过,阿雪,现在开始我不会对你留情。” 他笑了笑,沾染欲色的黑色瞳孔里又见了那种恐怖的疯狂。在叶听雪的震惊之中,柳催把那盒软膏全部填进了叶听雪的后穴里。 体内温热,将药全部化开。叶听雪感到有水在往自己内里深处流入,也并非是水,更像是浇不灭,吹不熄,愈演愈烈的一把火。 呼出的气息都被烧得灼热,叶听雪难过得生不如死,巨大的空虚将他湮没,他的身体有了一个迫切想要被填满的缺口。 柳催什么也没有给,连那两只聊以慰藉的手指都抽出去了,狠心不顾穴口的挽留。他一身衣衫都还没解开,和浑身赤裸的叶听雪的对比很鲜明。 他看着很冷淡,仿佛不曾被情欲困扰,但叶听雪知道他不是。被衣物紧紧包裹着的欲求分明紧挨着自己,贴得很近很近,叶听雪甚至已经感到了那份温度。 那物被衣衫阻拦,叶听雪艰难地用那双被绑起来的手想解开他的衣服,可又被那人狠心拂开了。 “骨瘾肉欲,情火焚身。”柳催笑了笑,垂眼一直看着他,“很难受吧,没关系,我跟阿雪一起捱着。” 口中塞着的一团衣物被解开,叶听雪被卡得久了,下颌酸涩一时闭不上嘴。口涎从嘴角流出来,被柳催用手指给擦掉了,抹在了自己的唇上。他去吻叶听雪,这吻来势汹汹,占据了叶听雪的整个口腔,又剥夺了他的呼吸。 叶听雪被吻得头脑发白,思绪混乱到不知道自己人在哪里。他身上被风吹得凉,但冬风不能消解欲火,和柳催贴在一起的皮肤越来越烫。尤其在心口,叶听雪后知后觉,柳催那只手附在他心口上。 “柳催……”叶听雪声音沙哑,带着一分哭腔,他没什么话要说,只是想叫那个人的名字。 “我要你痛,你愿不愿?”柳催咬着他的唇说,牙齿重重抵那点可怜的软肉。良久,他才听见叶听雪说:“好。” 胸前乳粒被人重重一捏,叶听雪痛得抽了一口凉气。柳催下手毫不留情,揪着那点肉豆越扯越紧,似乎想生生把他剥离出叶听雪的身体。 叶听雪闷声忍受,不发一言。柳催问他为什么,那人的回答是:“我说过全都给你,你想要从叶听雪身上要什么,都可以。” 柳催听他话语更加恶劣,下手更重:“我劝阿雪最好别这样……不然你该要恨,你该要悔。” 叶听雪有点疲惫,情欲折磨得他恨不得死去,柳催那话他听不分明,只懂后面那半句。 他回应道:“不恨,不悔。” 说罢,柳催忽然将他扶了起来,叶听雪失力,两腿痉挛是跪也跪不住,险险倒在柳催身上。叶听雪浑身不堪,内息未有一刻不乱,但他都顾不上,他听见柳催在笑。 这个人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痛得他呼吸更乱。柳催以前跟他说那里有一颗小痣,殷红如血,和眉心那颗一模一样。这个地方从前也不是没被咬过,但绝不会是这么重,更多的时候都是被亲吻。柳催说他尤其心爱这里,更甚于眉心那颗, 眉心那点谁都可以看见,而此处独属于他。 肩膀剧痛,已经流了血,叶听雪注意着那里的动静,却不知道另一份危险已经悄悄到了他心口前方。柳催忽然起身,他动作很快,在叶听雪还在怔愣的时候,以银针迅速刺穿那点可怜的乳头。 浑身不止一处疼痛,叶听雪对此迟钝,后知后觉地又掉了眼泪。乳头被生生刺穿,在流血,随后被柳催整个含住了那点可怜的东西,它饱受蹂躏,被一条舌头不断推动,让伤口更痛。 柳催在吮吸,把血当做乳汁。叶听雪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他好像有了一个怪异的身份,柳催在他身上寄托了一种隐秘的情感。他难以认同,也无法自处,张嘴说不住任何的话,只有流淌的泪能宣明情感。 连那里也麻木了,叶听雪闭上眼睛,从柳催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中尝到一点苦涩的快慰。 被刺破的乳头终于脱离了柳催的口舌,银针留下一孔,柳催拿了一个坠了绿色宝石的银环穿在上面。绿色的宝石,银色的金属,衬得这一点肉豆更红更艳。 柳催又要去吻他,但叶听雪闭着眼,偏头避开了他,只说:“这样够了吗……可以给我了吗?” 可柳催最恨他回避,于是狠狠掐着他的脸把人给掰了回来:“不够,不够,这算什么,我还没尽兴,阿雪若是等不及,倒也可以给你,只是过后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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