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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只僵尸去捉妖

时间:2023-09-02 00:00:35  状态:完结  作者:茶里狐

  他愣了好久没说话,不知道是被噎的还是被归寒这句话吓的。

  “早上说的那个……死去的小孩,我大抵弄清楚了,”过了好半晌,老婆婆已将白粥煮好了,兴尧才新开了个话题继续开口,“中午的时候顺带去瞧了,那小孩子其实应当就是那女人第一个早夭的儿子。”

  “活死人肉白骨?”归寒道。

  屋内粥香弥漫,老婆婆摸索着端饭菜出来,正巧听见归寒这句话,放了碗筷就去拍他脖子,“活什么啊活,吃饭不要说死人话呦,晦气的很,小小年纪的……快,呸呸呸!赶晦气!”

  兴尧夹了一筷子菜嚼,闻言觑着归寒道,“……的确有点小,还有点矮。”

  归寒:“……”

  老婆婆见旁边还有一个敢翻嘴的,“啪”的一下,兴尧捂着脑袋直咧嘴。

  老婆婆:“快说,呸呸呸!”

  兴尧:“……”

  归寒第一个开口,面无表情的道了句,“呸呸呸。”

  这模样不像是在驱邪却胜似驱邪。

  整个屋子两个奇葩一个老人,诡异中莫名透着一股子阖家欢乐。

  油灯里的油快完了,兴尧晚间走了点路专门赶到镇子里买了两大葫芦油。

  其实不能算是买,因为他浑身上下也没几个铜板,本来是想到镇里的卖油郎那儿白嫖一葫芦,可那大叔实在是太热情了,临走了还要再硬塞给兴尧一葫芦。

  实在是有点受宠若惊。

  常年昏昏暗暗的油灯终于亮了一回,作的火苗子窜上来差点把兴尧半截袖子烧没。

  灯下看归寒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倒添了几分人味儿。

  他那长睫长得竟让兴尧感觉这人很脆弱似的。

  这种感觉突兀的要命,兴尧一瞬又想起那个被某人一不小心一脚踹折的床腿,嘴角抽搐了下。

  糟心。

  归寒问他,“吃饭的时候你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兴尧愣了下,“嗯?”

  旋即反应过来,明了归寒说的是什么事情后道,“……那小孩死后邹大婶根本没有给小孩子下葬,尸骨被下诅咒了。”

  那日只是将小男孩的尸体从井底吊上来时也未细看,但凭着一丝直觉,兴尧返回去便发现这端倪来自于何处了——活死人肉白骨,小孩骨头上新长的躯体其实根本就不是肉,而是被下诅咒后滋生出来的一层裹着一层的人皮。

  没有内脏,其实也是个傀儡,但这傀儡做的如此逼真,躯体摸起来同普通的皮肤一模一样,让兴尧都有些惊奇。

  难怪他那时还思索着这尸体从井里捞出来却为何浮肿得这么浅,原来如此。

  而且这件事绝不可能是那个胭脂铺老板娘做的。

  极大可能是教老板娘邪术的那个人。

  归寒问兴尧,“你知道这邪术叫什么名字?”

  这可把兴尧难住了,他沉吟了半天,道,“忘了……背书的时候只听师父讲笑话了……”

  归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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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课听课只听老师讲笑话,有没有很熟悉的感脚呦吼~

  卡个点,咱也跨个年

  还有,新年新气象,祝大家元旦快乐(?˙ー˙?)


第15章

  虽不知道邹大婶背后那人是谁,但兴尧难得提起兴趣,决定明日出了镇子朝北走。

  因为他手上的风魔盘这几日又有了动静,指针颤颤巍巍的,指的正是偏北的方向。

  “……你为什么从一开始,在吴大娘灵堂的那天之后,就从来没有再怀疑过我?”临睡觉了,归寒突然突兀的来了这一句。

  兴尧在剥蚕豆吃,闻言差点咬到舌头,嘴一瓢,脱口而出,“……一个大半夜挨家挨户拾破烂的……傻子有什么好怀疑的……”

  事实是,他那晚处理完那个更夫的事情,回去并没有睡觉,而是悄悄跟了归寒一夜,然后,就在远处干瞪着眼瞅着这傻子拾了一夜的破烂……

  归寒默默的看了兴尧一眼背过身,“……”

  他这回连眼睛都闭上了,面色虽冷然,却大有被拆穿后视死如归的模样。

  半晌,才回过头,结果一回头就对上兴尧那张仿似赢了八百万贯的笑脸,“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归寒未答。

  兴尧便装作无意识的一瞥,又道,“按理说,你身上又没有血液循环,也会耳朵红?”

  归寒下意识的去摸耳垂,摸了一半反应过来,头一回瞪了眼骂人,“傻子!”

  兴尧怀疑他其实是想骂“傻逼”来着。

  他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然后就如刹不住车一样哈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我是傻子,我是傻子,啊哈哈哈哈哈……”

  归寒这回彻底不理他了。

  等到兴尧笑够了沉寂下来,这时再侧过脸去,却见身旁人静如死灰的面容,“归寒,”他叫了两声没听见回声,眼睛这样盯着时,只能看见归寒白净柔软的耳廓,整个身体冰冷的阴寒。

  他缓缓侧过身,在这份寂静中,也渐渐酣睡过去。

  第二日便要启程。

  临走了,归寒却问镇里扎纸人的大爷要了两个点了睛的纸人,兴尧在旁道了句这纸人太素,不喜庆,归寒竟也觉得深以为然,便又央大爷给这两个纸人上点颜色。

  大爷做了一辈子这种阴间事儿,头一回见有人买死人东西还要喜庆的,叼着没烟的烟嘴道,“人死了就两把黄土蛋/蛋的事,这纸扎的金童玉女都是要撒灰呦,死人的玩意儿,本就不兴点个眼睛,小伙子你这点了眼睛还要画个喜庆模样,撒了灰都要遭小鬼的……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娃娃的心思……”

  红绿粉给脸上各涂了两坨,大爷要收手时,兴尧却拦住了要亲自给这纸人上色。

  归寒用眼神示意他,“你会?”

  兴尧接过染料倒没太大动作,细细的将两个纸人身上穿的素衣染成一大片红红绿绿,活色生香。

  毕了,归寒夸道,“不错。”

  老爷爷却更是搞不懂了,看着金童玉女原本好好的衣服变得五颜六色,本着扎纸匠人对自身作品的维护,很是想骂这个不识好歹的年轻人。

  兴尧道错比吃饭还勤,张口就道,“老人家莫生气,您瞧,这样是不是喜庆了许多?”

  老人家:“……”喜庆个屁!

  出了扎纸店,整条街道店铺中形形色色的人都探过头来瞧兴尧和归寒,几日的相处,这些姑婆叔婶竟都当他俩成活神仙了,还闹闹腾腾的开会说是要给两人弄个像,当然,被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现下,这些人都探脑过来打招呼,摆馄饨摊的大叔喊,“帅小伙这,不多住几日?”

  隔壁卖豆皮的大婶包豆皮要塞给兴尧,“这几天辛苦道长呦,我们家丫头这几日也不乱叫嚷了,吃饭吃得好的呦,整天摇尾巴肯定是想道长你了。”

  对头一个大娘啐了一口,“不是我说陈豆皮你,你家狗叫丫头,那你家丫头叫啥?叫狗?”

  陈豆皮立马拉长了脸,豆皮也不包了,阴阳怪气的开口,“也不知道哪个去年死了两条狗,肘子肉越吃越肥,越吃越胖,叫你死肥婆?”

  “你叫谁死肥婆?!”

  “耳朵聋球啦?”

  ……

  好吧,这又是要打架的架势,旁的人也不拦,仿佛这本就是个稀松平常的小事,只是偶尔抬头看一眼这两个谁又骂赢了谁。

  果不其然,等到兴尧下午要走时,路过卖豆皮那家又见两个女人端着板凳在一块坐着唠嗑甚欢。

  他实在有点不理解。

  行囊里装了许多冻柿子白饼窝窝头和咸菜,兴尧还蹭了一大把的蚕豆路上嚼着玩儿。

  两人行过曲镇,路上碰上一个赶着牛车的白发大爷,既然顺路,便请大爷顺带稍他俩一程。

  大爷看着兴尧和归寒的服饰,问道,“两位道长可是下山济世的?你们师承哪儿啊?”

  兴尧道,“师承愔山。”

  大爷便想了好半晌,道,“嗯……愔山,愔山好啊,是不是在茅山附近?咱们平日里在茶馆凑个两盏粗茶,就能听那说书的说上一回茅山道长降鬼的事,两位小道长可是刚降了鬼怪?”

  归寒道,“妖无良知,人有善恶。”

  大爷在前赶车,呵呵笑起来,“看来两位小道长此次降的并非鬼怪啊。”

  这么一说,归寒突然想起一件事,老爷爷牛车后头驮着草垛子,他们便躺在草垛子上,归寒仰天闭目问兴尧道,“那个红棉袄,你把它装在葫芦里要带去哪?”

  兴尧道了句,“东裳。”

  归寒几乎一瞬脱口而出,“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东裳尽处,极目繁华。”

  “你去过东裳鬼城?”兴尧道。

  归寒却摇了摇头,“……忘了。”

  这理由挑的好,一句“忘了”,便可以摆脱诸事困扰,哪怕玉皇大帝来了都没办法,谁教我脑子不记事呢?要怪你怪脑子去。兴尧这么久已经习惯了归寒这时不时的失忆症,突然还有点羡慕起来。

  没想到前头坐着的大爷知道的还挺多,听见鬼城这两个字,道,“小道长说的是那个万鬼齐聚的鬼城啊?那地方,听说城主的床榻都是骨头渣子磨成灰做的,怎么可能满城火树银花,极目繁华?小道长莫不是记错了?”

  这话没准就是从说书先生那儿听来的。

  兴尧咬着干草尾巴道,“我这位朋友脑子……”一顿,斜睨了归寒一眼,笑道,“我这个朋友有点失忆症。”

  大爷一听,徒自嘟囔起来,“好好的小伙子,原来脑子不太行啊。”

  牛车行驶临近一处小村落,老爷爷下了车勒住老牛告别,“小老儿也只能送两位道长到这啦,往我们村朝那边是一座山,这山有点邪乎,小道长执意要从那走,若是碰上啥事儿了,咱们村子就在这。”

  兴尧和归寒作揖向大爷道了谢。

  惯于道士本职,兴尧自来认为,人们传的越邪乎的地方便越有猫腻,但他也越乐于往这些地方走。

  大爷也没说那山叫什么名字,大约虽邪乎,却没有一个具体的邪乎现象,所以便也没有名字。

  赶了一日的路,到山脚下时刚入夜里子时,刚巧不巧,正赶上一日阴气最盛的时候。

  兴尧摸着手中罗盘正卡在子鼠位上的红指针,看着还颇兴奋,连着赶路的疲意都散了一半,“今儿卜了一卦说是万事开局赢,算的真准。”

  若不是盘缠得省着,这位估计还打算再炫十个葱油饼来犒劳自己。

  “一分不差,刚好是最招鬼的时候,”归寒幽幽的声音飘过来,“算的真准。”

  啧,兴尧听着他这话暗想,乖小孩还学会明目张胆噎人了?

  “……有没有觉得这座山山脚下就有种奇怪的熟悉感?”上了小路,归寒突道。

  的确,刚及山脚,就感到这里的空气冷的阴寒,不是冬日夜里的那种干冷,而是一种莫名的发寒,就像……总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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