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廖小心翼翼的看了阿灿一眼道:“是不是我不招人喜欢了?” “你多心了,定是大哥没把嫂子哄好,看见咱们恩爱,他心里自然不好受。”阿灿小声安慰道。 话音未落,门再次被打开,只见,贺兰宗揪着阿灿衣领匆匆离开,没了阿灿在身边,墨廖渐渐又恢复到以往,他走进殿内看到木晨从床上跳下来后说:“还好吧?” 木晨身子一僵,见他在对自己说话后,十分惊讶:“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同我讲话。”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我二人是一样的!”墨廖道。 木晨听后抿嘴一笑:“一样,哪里一样?” “都是被情这个字,困住与被困住。”墨廖沉默片刻说。 与此同时,贺兰宗与阿灿坐在花园的凉亭内,贺兰宗看着眼前人春风满面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终于肯领着人儿,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了,瞧你一脸纸醉金迷的样子!” “纸醉金迷用在这上面不合适吧!”阿灿笑了一下说。 贺兰宗白了他一眼道:“别说,给你的情.蛊用在墨廖身上,效果还真是显著,相反我家那个就不一样了,似乎是察觉到身体的异样,现在居然学会克制!” “墨廖嘴上不承认,但我知道他心里有我,可嫂子不一样,不过,他也抵抗不了多久,嫂子的心,迟早会为你沦陷!”阿灿宽慰道。 贺兰宗叹息一声说:“我从不求他的心为我而沦陷,只希望别再生事就好。”
第15章 侍奴 墨廖的话,听得木晨浑身不自在,因不想与他攀谈太多,便找了个理由离开蚩尤殿。 墨廖见人走后,又觉得自己没地方去,便找到了与魔尊聊得正欢的阿灿。 木晨走在回宫的路上,并非是他已经认命 ,而是因为每走一步,都能感觉有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他不敢再冒险,毕竟被捉回的代价,他付不起,那冰凉的锁链他也带够了。 回到关雎宫后,莫失抱着个锦盒走了过来:“公子,这是魔妃派人送来的,要如何处理?” “扔掉,那个女人一肚子坏水,根本不值得信任。”木晨看了一眼说。 莫失沉默一会儿,有些为难的看着他道:“可魔妃说这锦盒里,放着对公子很重要的东西!” 莫失听后挑了下眉:“她怎么知道什么对于我来说重要!”说着便将锦盒打开,看到里面放着几只黑色的虫子,连忙将盒子关上。 莫失见他略有嫌弃之色后说:“我这就把它们烧掉。” “留着,我倒要看看她想做什么!”木晨拦下他说。 于是,木晨带着锦盒来到蒹葭宫,莫婉歌见状连忙出来迎接:“给魔后哥哥请安了,快,里面请!” 木晨走进蒹葭宫正殿,将锦盒扔到她脚边:“我出身妖界鸟族不假,但虫子不再我食谱里。” “怕是底下人没跟魔后说清楚,因此让您会错意,这锦盒内放着的虫子都是毒物,自然食不得,可若将它们聚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就是蛊 ,而最毒的蛊叫情.蛊。”莫婉歌听后抿嘴一笑,“而咱们魔界的**,在制作过程中需要一个引子,胎心配上魔血,那可是毒虫的最爱。” 木晨看了她一眼说:“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那东西就在你身体里,而且还是心上。”莫婉歌道,“有了那个东西,魔尊自然不怕你再逃走,我看你这个样子,就快要对魔尊死心塌地了!” “有了那个叫情.蛊的东西,就可以对他死心塌地了!”木晨下意识的捂住心口,脑海中回想起这几日的不对劲儿,好像都是从墨廖送的那碗黄米粥开始的。 就像莫婉歌所言,贺兰宗不再用锁链束缚自己,原来是有了更好的办法,来约束管制自己。 当木晨踏出蒹葭宫的一刻,感觉喉咙发痒,扶着墙干呕了半天,一口血溢了出来。 看着地上的鲜血,木晨脸色苍白,无缘无故吐血,必有原因,若真是情.蛊,那该如何去除? 莫失看着公子失魂落魄的走回宫,又闻见他身上有血腥味儿后,连忙询问:“公子,是不是魔妃又说了什么?” “没有,我要进屋休息,你不许进来打扰。”说着木晨便走进寝殿。 木晨来到铜镜前将胸口的衣服撕开,随即伸出已经变成利爪的右手,狠狠抓向自己心口。 从铜镜中木晨看到心口处,留下来的血不是红色而是黑色的雾气后,狠了狠心将手完全伸了进去。 与此同时,阿灿一边搂着墨廖的腰,一边陪着贺兰宗下棋,忽然,空气中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是蛊虫的。 “空气中弥漫着蛊虫的味道,话说这炼丹炉余火已灭,廖儿在我身边,谁还能让这空气中充满这个味道!”阿灿看着快要输了的棋局,对贺兰宗道,“而且还是蛊虫快死时的味道。” 贺兰宗听后二话不说放下棋局,立即朝关雎宫方向跑去,阿灿见状立即将棋局毁掉:“看来又要热闹了!” 贺兰宗施法来到关雎宫,看着宫门紧闭一脚将其踹开,二话不说来到寝殿,果然,看到木晨倒在铜镜前,而他的手还在心口处不停抓弄着,好像在掏什么。 贺兰宗上前掐住他下巴,将木晨从寝殿拖到庭院内,莫失见状立即跪在地上求情,结果被贺兰宗一掌打晕。 贺兰宗看着木晨胸口上的伤,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剥了他上衣将其吊到关雎宫外的梧桐树上。 看着眼前人低垂着眼眸,贺兰宗揪着他头发,强迫其扬起头来:“又玩伤自己身体那一套,想挖心而死,做梦,我看魔后的位置你干脆别当了,从今儿起,就当个侍奴。” 当滚烫的泪水从木晨眼眶流出时,他露出一抹微笑,本以为会像自己求饶,却唤来一句求之不得,随后便昏了过去。 贺兰宗见他伤口流血,便施法将其止住,转身见莫失跌跌撞撞的从里面跑出来后说:“从今天起,你不准在他身边侍奉,重新回到墨廖身边。” 看着木晨脸色苍白,还吊在树上示众,心里难受不已,可他知道若求情,公子必然还会受更大委屈,于是,只能遵照魔尊的吩咐做事。 废除木晨为魔后的旨意,在贺兰宗回到蚩尤殿后,就口头昭告整个魔界,而册立新后的旨意,没过半柱香的功夫,就被墨廖带到蒹葭宫宣读。 ……………… “恭喜娘娘。” 莫忘带领着蒹葭宫所有人,跪在地上向莫婉歌道喜。 莫婉歌笑道:“这位置是本宫捡来的,没什么好庆贺的,若不是先魔后自寻死路,哪有我的机会!” “这福气到了,拦也拦不住,眼下,他不仅被贬为侍奴,而且还在梧桐树下受吊刑之苦呢!”莫忘道,“绑他的绳子,也是可束缚其法力的,看来这次魔尊是真生气了。” 莫婉歌沉思片刻后起身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宫也该履行一下,魔后的职责了。“ 莫忘听后跪在地上说:“魔后吩咐,奴婢去做!” “命所有宫人对那个侍奴,施行仗刑。”
第16章 夫君 棍棒声,一声高过一声,围观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而吊在树上的人低着头紧咬下唇,愣是没发出一丝让施刑者,能兴奋起来的声音。 莫失回到墨廖身边,发现素日喜爱深色服饰的他,今日居然换上了件青色外衣,墨廖见他刚回来就盯着自己看个不停,有些不耐烦:“刚回来就忘了规矩,老看着我做什么?去巡逻。” 莫失听后跪在地上说:“墨大人求您救救魔后吧。” “他现在是侍奴,不再是魔后,要是你这称呼被魔尊听到了,现在受罚的人就换成你了。”墨廖提醒道。 “可是,他实在无辜啊。”莫失急得快要哭出来,“听说,新任魔后正命人对他施仗刑,整个魔都的宫人都去看热闹了。” 墨廖听后知道事态严重,因为保不准那些看热闹的人当中,就有对木晨怀恨在心的,于是,将莫失扶起来说:“我可以进去劝劝,但这次魔尊怕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你也别抱太多希望。” 墨廖小心推开蚩尤殿的门,看到贺兰宗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后,便走到其身边:“魔后正在对侍奴施行仗刑,已经造成很不好的影响,要不要属下去阻止?” 贺兰宗听后睁开眼睛冷声说:“魔后这是在立威不必管,至于侍奴,也该让他吃些苦头,你管好自己手底下的人,别去管闲事。” 墨廖离开不久,阿灿便走了进来,贺兰宗见状立即问道:“你们两口子轮番来为他求情吗?” “我娘子好心,我可没有,只是过来告诉魔尊,魔后对他施以私刑,也许会使蛊虫因疼痛,而快速与侍奴的心相融,到时候侍奴可就乖了。”阿灿笑道。 贺兰宗听后来了兴趣:“跟你家那位一样听话?” 见阿灿点头,贺兰宗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来:“那就等他乖了,再放他下来。” 与此同时,莫忘得意洋洋的带着人回蒹葭宫复命:“咱们宫,仙娥加在一起共三十人,一人两仗,围观的宫人怕魔尊怪罪,先是敢看不敢动手,可渐渐地围观人多了,也没见魔尊派人来制止,便都胆子大了,除对那侍奴动手动脚外,也有不少人对他进行褫衣廷杖来泄愤,最为讽刺的是,从前侍奉过他的人打得最勤。” “他就这么招人恨?”莫婉歌听后皱了皱眉,“你们动静这么大,魔尊都没派人管一管?” 莫忘笑了一下不以为然的说:“以色侍人的结局就这个样子,魔尊若还喜欢着,怎会把他绑在那里,任人宰割,可见是新鲜劲儿过了,相信不日就会有人结果了他!” 莫婉歌听后立即说:“眼下,魔尊只是罚他,并没有要他死的意思,如果人死了,魔尊必会想到咱们,你要盯好那些人,要他们别过分了,等魔尊那边有要他死的口风出来,再动手也不迟。” ……………… 木晨两条洁白的手臂高高绑在树枝上,只能脚尖着地,他双眼无神的看着地上血渍,仿佛看到了贺兰宗,其实,木晨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为何会想到贺兰宗,或许是情.蛊的原因,但他更愿意相信是因为恨。 忽然听见脚步声,木晨微微扬起头想要看清是谁,看到是莫失后,他露出一丝笑容:“没有连累到你吧?” “我原本就是魔都的侍卫,一直跟在墨大人身边,现在又官复原职了!”莫失将一碗清水递到他嘴边安慰道,“眼下公子的处境是不好,但魔尊还是对您有情的,等魔尊气消了,就又没事了!” 木晨喝了口他递过来的清水,润了润嗓子道:“这样周而复始,何时到头?” “什么人?” 听到声音,莫失知道自己被人发现,连忙逃离此处,发现他的人,是负责打扫这里的宫人,见人跑远,反手打了木晨几巴掌:“绑在这里还不老实,哼,等夜深了,我让负责巡视这里的魔兵,把你的脸打成猪头,省得天天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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