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离开这里。”木晨看着自己就要被抱上床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贺兰宗原本温和的脸,一听这话瞬间变得冷峻起来,于是,伸手掐了掐他右耳的耳垂,直至掐出血珠才罢手:“又说我不爱听的!” “你现在有了孩子,就要对她们母子负责,男人终归是要跟女子结合,这才是正轨,与男子,则有待于伦常,与其让这个污点随你一辈子,不如就此打住,对谁都好。”木晨忍着耳垂的疼痛,不紧不慢的说,“我答应你,我走后,从前你对我的种种,我会迅速忘记,不会与任何人提起。”因脚上锁链的缘故,使木晨几乎法力尽失,只能好言相劝,可看到贺兰宗越来越冷的脸,木晨心里打起了鼓。 只见贺兰宗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将木晨推到床边,解开他一只脚上的束缚,将锁链锁在床柱上:“你就算是想死,也抵死在床上。” 莫忘来到关雎宫,见外面站着许多魔兵,而且最重要的是墨廖也在后,很是诧异,就在这时,阿灿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吓得莫忘连忙跪在地上。 “看你吓得,之前在莫失这个小奴仆前,不是挺能耀武扬威的嘛?”阿灿见状立即将她扶了起来。 莫忘以为阿灿这架势,是要替打抱不平后立即说:“灿大人,奴婢错了。” 阿灿看了她一眼笑道:“忠于主子,替主做事,你有什么错,只是立场不一样而已,话说回来,你是要好好照顾魔妃,当然,也要尊敬魔后,毕竟魔妃所怀之子,未来也要成为魔后的孩子,叫魔后一声父后,这魔后也是好福气,白捡一儿子。” 莫忘听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说:“灿大人,这话可不能胡说,我家娘娘所怀之子,是魔尊与娘娘的,当然,叫魔后一声父后也符合情理,可…魔后不能要娘娘的儿子成为他的孩子呀,这太跋扈了!” “魔后的枕边风厉害得很,更何况,魔尊已经有了这个意思!”阿灿冷声说。 莫忘愣了一会儿朝他欠了欠身后,转身离开。 阿灿见她走得匆忙,嘴角微微上扬:“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莫忘跌跌撞撞的跑回蒹葭宫,将自己从阿灿那儿听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给莫婉歌。 莫婉歌听后摸着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魔尊,你怎能这样对我,难道,从我出现的一刻,就已经想好这一切!”说着说着,眼泪就开始不受控制。 “这兴许不是魔尊的本意,是魔后吹的枕边风,娘娘,咱们要想想对策啊,不能等二十天后,让魔后的奸计得逞!”莫忘道。
第9章 扰乱魔界? 黄昏时分,墨廖奉旨将关雎宫的大门锁上,三日后才许人出入,虽然只禁闭三日,可吃穿用度不再供应,宫中所有用具也一律减半。 此时,木晨缩在床榻上,秀气的眉紧紧皱在一起,他被折腾了整整一个下午,期间,贺兰宗的恶趣味一上来,居然要整个关雎宫的宫人都聚在庭院内,这里面若有什么动静,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弄得木晨将嘴角与被单都咬破撕碎了。 莫失端着杯水走进来说:“公子,用点儿水,润润喉。” 木晨起身看了莫失手里的白水一眼,有气无力道:“放地上,我一会儿再喝。” “公子,这才刚过几天好日子,怎么又与魔尊闹起来了!”莫失有些心疼的看着他说,“跟魔尊闹,最后受伤的还是公子您呀,魔尊下旨将宫门锁上,由墨大人看守,听说三日后才许人出入,在此期间,一切用度都没有了,而且,咱们宫里的东西都减半了!” 木晨叹息一声倚在床头,看着地上被贺兰宗撕碎的衣服碎片说:“跟了我,也委屈你们了!”说着便将眼睛闭上。 与此同时,蚩尤殿内一片狼藉,东扔一本书,西倒个花瓶,阿灿走进来一不小心踩到什么,低头一看是本书,连忙猫腰拾起来,简单翻了几页后笑道:“大哥,你这御妻之术,该不会从这上面学的吧?” 贺兰宗白了他一眼道:“都说,女人有了孩子,便会安分守己,这还没把孩子给他,他就已经按捺不住,想要离开,岂有此理!” “恕我直言,这用对付女人的方式,是对付不了男人的。”阿灿道。 贺兰宗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说:“你又是来当和事佬的吧!上次大婚时你就当了一次,结果,我夫人拿着钥匙就跑了,这次,我还真怕了你!” “最后我还不是将功折罪,把人儿给你追回来了嘛!”阿灿笑道。 与他这样闲聊,贺兰宗心情好了不少,于是,让阿灿明日去看看那个不知好歹的某人。 次日,阿灿早早来到关雎宫,墨廖看到他时并不惊讶,与他对视一会儿,转身便将锁打开,心有灵犀到这地步,令阿灿有些意外,于是,临进门前还不忘,伸手掐墨廖腰一把。 刚走进院子看着宫人们,各个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知道里面那位的处境有多糟糕,莫失看到阿灿后很是惊讶,连忙走上前问安:“灿大人好。” “嗯,你们主子如何?”阿灿问道。 莫失沉默片刻说:“除了昨日喝了点水外,再没有进过任何食物,就这么一直睡到现在,属下叫都叫不醒!” 阿灿听后笑了一下说:“他倒是聪明,知道把自己弄惨一些,好得魔尊怜惜,罢了,就成全他这心思。”说完转身离开。 墨廖看到阿灿那么快出来后,很是诧异:“你怎么这么快啊?魔尊可有下什么命令?” 阿灿眨了下眼道:“没有,不过很快里面那位就没事了!” 看着墨廖穿着黑色衣服后,阿灿立即说:“我去过你的府邸,发现你衣柜里放着的不是黑色就是灰色,与你年纪不符,所以,为了不让你再装什么少年老成,我做主,将你衣柜的衣服全扔了,改为青色,绿色,健康之色最配你肤色。”说完哼着小曲离开。 贺兰宗见阿灿这么快就回来后,连忙走上前问道:“他怎么样?” “没什么,就是一直昏昏欲睡,可能是没有及时清理某处的原因!”阿灿风轻云淡的说。 贺兰宗愣了一下斥责道:“莫失这蠢货是.干.什么吃的,就不会给魔后擦一擦身子!” 阿灿听后立即说:“你不是把关雎宫的所有用具都减半了嘛!还不许人出入,他们就这么点儿东西,自然要省着用了!” 贺兰宗这才想起自己下得混账命令,于是连忙朝关雎宫方向走去。 蒹葭宫内。 莫婉歌看着莫忘端来的保胎药道:“喝了这劳什子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便宜旁人!” 话音未落,阿灿凭空出现在她面前:“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有这孩子就等于有一半的希望!” “孩子都要成为别人的,哪还有什么希望!”莫婉歌满脸怨言的看着他道。 阿灿笑了一下说:“扳倒魔后的希望,你要不要?” 莫婉歌听后试探性的问道:“你想帮我,为什么?” “为了你日后发达别忘了我!”阿灿道,“为了搅乱魔界。” 莫婉歌冷笑一声说:“不知,灿大人有何妙计?” ……………… 贺兰宗匆匆忙忙来到关雎宫,墨廖见状立即上前行礼:“魔尊。” 贺兰宗“嗯”了一声说:“传旨,解除关雎宫的禁令,衣食供应如旧,等他养好身子,让莫失带他出去活动,好好增强一下体质。” 对于贺兰宗性格的反复无常,墨廖已经是司空见惯,于是,按吩咐打开关雎宫大门,因木晨处于昏睡之中不能听旨,便唤来莫失等人,将魔尊的旨意告诉给他们。 晚上,墨廖回到府邸,见庭院内多了许多绿植,心想,定是阿灿搞的鬼,忽然想起什么便急急忙忙走到寝室,打开衣柜,果然,里面的黑色长袍一律换成青色,绿色,就连灰色的披风也不放过,虽然对阿灿此举很是无奈,可墨廖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向上扬起。
第10章 陷害 木晨醒来时看到床前围了一圈人,看到他们每个人都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后,很是奇怪,唤来莫失才知,原来贺兰宗解除了对自己的禁令。 木晨睁着空洞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就是被贺兰宗豢养在笼子里的鸟,一切荣辱悲欢皆因他一念而起。 “公子在床上躺了那么久,身上一定酸得厉害。”莫失小心为他捶腿,揉腰,“不如,咱们出去散散心。” 木晨听后立即说:“这又是他给你下达的命令?” 莫失愣了一下点点头:“公子也应该多出去走动,熟悉一下咱们所生活的环境。” 木晨起身通过窗户看到外面的天儿,阳光明媚,晴空万里,的确适合散步。 莫失见他有这份心,连忙给身旁的宫人使眼色,那宫人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半跪在木晨面前说:“请公子穿衣。” 木晨看了眼自己的脚腕,锁链虽变得比原来粗大,但好歹不限制自由了,但那令人窒息的束缚感,依旧不断拉伸自己对贺兰宗,对这个地方的仇恨。 就这样,木晨被带到魔都花园,虽说是去散步,但身后跟着不少宫人,这让他很不自在,莫失看出公子心思,便让人都下去,自己扶着木晨到湖边喂鱼。 “魔后哥哥倒是很少出来呀!” 闻声,木晨回头见莫婉歌带着宫人们,站在离自己不远处的花丛中后,转身便要离开。 莫婉歌见状立即将他叫住:“魔后。”见他停住脚步,继续说道:“您是嫌臣妾,见您不拜嘛?可魔尊顾忌我腹中之子月份大了,不再让我行礼!”说着便一步步朝他走去。 木晨见她凑过来为了避嫌,特意后退几步,怎料,莫婉歌脚一滑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掉入湖中,木晨念她怀着孩子,上前握住莫婉歌的手,想把她拉回来,却被其用力甩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坠入湖中,在水里拼命折腾。 莫忘虽然表面上吓得大惊失色,可一点没有要救人的意思,蒹葭宫的其他宫人就更不用说,在这节骨眼自然是救人要紧,木晨顾不得多想,施法将在水里挣扎的莫婉歌救起,因自己的法术被禁锢着,所以强行施法的代价,便是浑身无力。 莫失见公子双腿在颤抖后,连忙扶着他胳膊说:“魔妃已经救起,想来也没什么大碍,咱们走吧!” 话音未落,就听见莫忘带着哭腔朝四周喊道:“来人啊,魔后把娘娘推下湖了!” “你瞎喊什么?明明是魔妃自己摔下去的!难道,你们不救,我们公子救,还救出错了?”莫失训斥道。 只见莫忘跑到婉歌面前,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明明就是魔后想害我家娘娘!”说着便对身后站着的宫人们说:“你们说,是不是魔后做的事儿?” “是魔后做的。”宫人们齐声说。 莫失见他们沆瀣一气,气得直咬后槽牙:“你们,你们这是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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