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中瓷确认陶潜隆不再分泌后,嘴巴才依依不舍从他肉棒中取出。 墨中瓷用手擦了擦嘴角的液体,还用舌头向外舔。他以为陶潜隆没看见。 跪立起来,闷笑道:“好喝。” 陶潜隆剩余一丝的理智让他无法组织语言,他拿墨中瓷没办法。 他红着脸皱着眉,无奈吐出:“要是不舒服,赶紧叫医生。” 之后,得到关心的墨中瓷开心地给大汗淋漓后的陶潜隆按摩全身,放松身体。 墨中瓷指腹抚摸着陶潜隆的那道疤痕:“要是你是enigma就好了。” “为什么?” “enigma身体强壮,身体恢复能力很好,你生陶若生就不会有后遗症了。” “enigma连孩子都生不了,怎么谈生育后遗症?你逻辑不严谨。” “嗯。” “陶潜隆,你要是enigma,你会要我吗?现在的我。” 陶潜隆很喜欢墨中瓷的一点,他不会因为性爱姿势的大胆而对他的态度僭越,他没有得意忘形,还是非常美味。 “成为现在的你,enigma也是必要条件之一。你还是不严谨。” 陶潜隆逗着墨中瓷玩,墨中瓷浑然不知。 “那你想成为enigma吗?不考虑外界因素。” “不想,因为我有孩子了。” “生孩子很痛吧,要是我是omega就能给你生孩子了。” 陶潜隆笑了笑。 “我知道不严谨,我是omega就入不了你的眼,也不配给你生孩子。” 尹翰墨没发觉自己泄气的话听起来像是撒娇抱怨。 陶潜隆拍了拍尹翰墨屁股,以示安慰:“好了,去给我倒杯水。” “好。” 陶潜隆看着墨中瓷听话的背影,嘴中小声反驳:“我没这样说。”
第64章 62
陶潜隆与墨中瓷各自回了国,回国前,墨中瓷给陶潜隆煮了碗白米粥。 墨中瓷怕陶潜隆烫到,想持碗喂陶潜隆。 周围还有旁人,陶潜隆不想墨中瓷在外人面前也如此卑躬屈膝地对自己,显得他像个下人。 陶潜隆从墨中瓷手上端过:“我自己来。” 陶潜隆用嘴唇微妙试探米粥的温度,感知到温度适宜后,慢慢吞咽。 “好喝吗?这个米是我自己种的。”墨中瓷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陶潜隆在咀嚼,没有回应。 墨中瓷自娱自乐替陶潜隆回答:“还行。” “好喝。”陶潜隆打断道,抬头看向墨中瓷,并将勺碗还给墨中瓷。 陶潜隆的评价让墨中瓷一时之间以为还自己幻听了。 原本陶潜隆只是觉得条件有限,墨中瓷做一碗粥给自己也无可厚非。另一方面,两人有粮食方面的生意,他这样的举动更是理所应当。 但当听到是墨中瓷自己种的,顿然觉得口中的米粮与以往吃过的不同。 这种感觉很奇妙,对于陶潜隆来说。 陶潜隆虽然没下地干过一天的活,但他明白种地辛苦,操劳。 哪怕不是墨中瓷,是任何一位农民为他做这种事,他夸上一句都正常不过。 但唯独这碗米粥让陶潜隆的胃好暖。 他曾经羡慕的特产,米面,如今也有人给他端在面前。 陶潜隆知道自己要的太多,既享受着富贵人生,又贪图要人情冷暖。 幸福无法定格,但有过幸运足矣。 陶潜隆不知道的是,他经手过的碗具已成墨中瓷的观赏物。 王栐知道陶潜隆在回国的航线上后,便抽空去见钱渠。 钱渠今天原本想带王栐回故乡,走走转转。 钱渠祖辈发源于I国鱼米之乡一带,靠着一辈又一辈的努力,凭着祖业为基础,代代人的经商头脑和拼搏吃苦的祖训,造就了现在不可撼动的钱氏家族。 钱渠想带王栐去家中见见钱徕,因为钱徕很想跟这个精神哥夫见上一面,想知道到底是何许人也能让哥哥这样的大人物先是解除婚约后是守身如玉。 钱徕今日在家中跟采禾约会,因此原本想去钱渠家见世面的王栐识趣地让钱渠带出来玩。· 然而钱渠却道,不存在打扰到他们二人。正巧,钱徕也想见见你,你和采禾也很久没见面了,见面也能聊会儿。 王栐原意是想和钱渠滚床单的,他下面要生锈结蜘蛛丝了,他甚至前一天抽空在办公室做了会儿拉伸瑜伽。但钱渠没意会到,并且他现在的安排也还成,于是王栐只好应下。 王栐在书房书架上抽出一本相册。 王栐有点想看,但又怕知道豪门秘史被灭口。 踌躇间,钱渠进了房间。看见王栐盯着相册,迟迟没翻开。 钱渠看了眼相册封面:“看吧,这是我个人相册。” 王栐眼神得意翻开相册。 钱渠很乐意王栐对自己的事情感兴趣。 照片里的钱渠好像从小到大都是内敛优雅的气质。 “哇塞,钱渠。你小鸡鸡从小就大哎。是家族遗传吗?你弟弟也跟你一样吗?” “你在想什么?” 王栐用拇指食指比划着照片上穿着开裆裤的小钱渠的裆部。 王栐调侃道:“老实说,你小时候有没有借你的小鸡鸡跳Breaking(地板舞)?” “王栐!” “好了好了,不敢想象,蛮好笑的。” 钱渠从小便爱穿着长衫,除了几张在运动时的照片穿着运动服。 当看见钱渠十来岁的照片,王栐觉得有些异样,于是又往前面翻,发觉十几岁的钱渠眼神突然变得心事重重,眉眼不再舒展。 “你青春期看起来还挺忧郁的啊,非主流?。” 钱渠将照片取出,看了眼照片背后的日期,回道:“那年钱徕被狄犬绑架了。” 气氛突然冷了起来。 王栐真想收回刚刚的玩笑话。 王栐手上翻着相册,眼睛瞟着钱渠的脸。 钱渠知道王栐在照顾自己的情绪,温柔地揉了揉王栐的头:“好好看,现在都解决了。” “你是用不起发胶吗,老往我头上蹭!”王栐语气没了刚刚的玩笑劲儿,多了几分讨人喜欢的娇气。 钱渠笑了笑。 王栐翻看下一页,看见他跟一位男omega举止亲密,钱渠挽着他,场景像是在某场晚宴。 “还夹在相册里,他是你亲戚?” “不是,是之前的未婚夫。” “你要是不方便透露,其实可以随便应付我。” 王栐看着omega耳朵上的紫水晶打造的耳饰,冷不丁说道:“紫色还挺有韵味。” 钱渠看着低头看照片的王栐:“你喜欢我找人打一副更好看的给你。” “别,我没耳洞。其次,紫色不适合我。最后,我是真心觉得你这未婚夫跟紫色很适配。性感熟男真是便宜你这老人家了。” “都是过去式了,我发现自己离不开你后,我立马跟他说清楚了。” “那他还挺大度,没有因为你就为了个bata让他觉得掉面子,你好好对人家。”王栐见钱渠脸色不对,又补充道,“珍惜你们来之不易的‘友情’。” 通过相片好像能窥探出钱渠的成长轨迹,王栐想不明白,两人天差地别的成长环境,为什么还能厮混在一起,更主要的是,两人曾经还是这种关系。王栐觉得,自己这个混小孩带坏了乖老人。 “行了,行了。好汉不提当年勇。”钱渠准备将这张照片抽出来。 王栐拍了钱渠的手背:“拍的多好看呐,干嘛拿出来。” 王栐像是不开窍般毫无醋意,让钱渠贴近王栐说道:“王栐,我原谅你不吃醋。” 王栐白了钱渠一眼:“这是你的过去,我这么通人性让你保存好,你这人不识好歹还凶我。” “我没有凶你。” “好,怪你气场太强了。行了吧。”可王栐确实很喜欢这张照片,那个omega兄弟真的很熟男很有魅力,虽然是抓拍,但比得上杂志封面的双人写真,“可这张照片拍的真的很好看,值得保存啊。” 钱渠无奈:“想看你吃次空瓶醋真难。” 王栐笑吟吟狡辩:“没有啊,不吃醋是因为我有NTR情节啊。你要是块抹布,我会更爱你,相信我。”说完,王栐挠了挠钱渠下巴。 换做平时,钱渠早就惩罚他了,但王栐都这样挑逗他了,钱渠还没有反应。或许老钱府邸是个神圣庄重的地方。 要真这样,钱渠和钱徕都是怎么出生的? “你这嘴巴,祸从口出。” 王栐吐舌,不以为然。 王栐将相册合上,看了眼房门:“门关紧了吗?” “嗯。” 就在钱渠想跟王栐说,不要在书房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王栐突然谈论起正事。 “墨中瓷那件事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嗯,比你们早一点。” “早几点?”王栐的眼神仿佛已经看透钱渠的文字游戏。 “早个三四年?” “你俩那么有缘,要不你俩过吧。”王栐坐在椅子上,“跟我说说,他的事。” “行。” “当年他没死成,被一个粮食寡头的情人……那年她应该上位了吧。他被粮食寡头的妻子捡回条命,后面对外宣称墨中瓷是她弟弟。之后的发展就是靠自己的造化了。知道你想问什么,他跟寡头妻子没有不正当关系。” “你是怎么调查出来的?” “墨中瓷是从我手上卖给陶潜隆的,原先是科研团队用于做商业化实验。” “我想过他日子过得不好,但没想到他过得那么惨。他现在混的风生水起,我真是一点也不嫉妒。那他具体什么情况你还了解多少?” “他跟你们说是搞些产粮,事实上他们家族调控着全球百分三十五左右的粮食产业。” “上个世纪E国向全球免费出口新型种子,这类新型种子产量好,抗病虫害,生长周期短。很多国家为了眼前的利益疯了一样,开垦森林种地,连畜牧业为主的那几个国家也不再重视畜牧业。粮食工艺体系就这样被领导层面的人搞垮。但这个种子有个缺点,那就是断代种子,它种一茬得一茬。搞到后面,这些个国家只能老老实叫专利费买种子。单一的粮食产业不足以国民自产自销。” “管仲之谋啊,这个有印象,不过后面不都挺过去了吗?” “因为他们后面做的事连装都不装,他们让别人有了制裁他们的理由。” “这做的还不算过分?” “他们曾向他们周边国家贩卖带有粒线虫病的种子。” “什么狗东西?!携带这种病的种子也敢研发!这可不是收不到庄稼那么简单,整片土地都废了。” “对啊,所以他们家族出手啊。他们先后赞助了大批科学家去攻破土壤问题。培养了不少专家团队实地去改善土壤问题。如果不是这个,E国那帮人现在估计真能掌握全人类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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