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说了会尽力回应我的。”谢宴川唇角吻过的睫毛、眼角。 许陶被他弄得脸上发痒,忍不住闭起眼睛,很诚实地问:“我不知道怎么做?” “发出点声音。”谢宴川这么说,手指还摸着许陶的喉结。 许陶有些羞耻地咬了咬唇,勉强从喉咙中挤出几声喘息。 许陶的声音甫一出口,谢宴川握着许陶的脖颈的手却忍不住紧了紧,许陶被他掐得眼里泪花都忍不住冒出来,眼尾殷红更深。 另一只握着许陶腰的手把许陶的腰都掐青了好几块。 直到谢宴川的放在他脖颈手离开,许陶缓了缓才勉强开口,声音仍有些细弱喑哑:“你骗人……” 上次明明说的是回应他,他就不会这么失控。 可现在明明动作更加没轻没重。 谢宴川露出一个歉意的表情:“你第一次这样,我有点控制不住,你多试几次,我适应了就好了。” 这次时间太长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谢宴川刚回来,精神海又暴乱严重的原因,许陶脑子已经有些不太清醒。 闻言,许陶似信非信地撑开点眼皮:“真的吗?” 谢宴川点点头,声音也有些哑,唇舌摩挲着许陶的脸:“真的。” 假的。 许陶实验之后懂了。 他的脸上都被咬出了好几个印子。 许陶感觉这次的谢宴川的索取程度简直和度过他发|情期时差不多。 他迷迷糊糊躺在床上,自己的卧室都不想回了,反正之前在纳乌也是睡在一起,今晚再多睡一晚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许陶猜测谢宴川可能也有些累了,这次结束他甚至没有起来抽烟,而是贴着许陶躺在床上。 两人身上都黏黏腻腻,谢宴川还紧贴着许陶,脑袋靠在许陶的肩窝处。 躺了一会儿,谢宴川脑袋终于抬了起来。 许陶以为他这是要去洗澡了,但他却没有起身的趋势,而是微微撑着身体,脑袋贴着许陶脸,手指摸着许陶的眼睛:“我们办一个婚礼,好吗?” 许陶昏沉的意识一激灵立即清醒了过来。
第39章 宝宝 谢宴川说完话便又垂下眼, 摩挲着许陶方才被他咬了又咬的后颈。 腺体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但上面的信息素还是十分浓郁,谢宴川忍不住又将齿尖抵上。 不过这次他没有再咬, 只是嘴唇慢慢舔舐,清甜的葡萄味信息素充斥着他的鼻尖。 他也理所当然没有看到许陶骤然睁开的眼睛。 许陶后颈被谢宴川弄得非常不自在,谢宴川还在继续方才的话:“你想在哪里办婚礼?想请什么人, 我们要办婚礼的话, 很多人会想来参加。如果你不想人太多, 到时候我少发点请柬。” “联盟的公民也很关注我们的婚姻, 他们很想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想在他们面前露露脸吗?他们肯定会喜欢你。”谢宴川说到这里又有点不想让别人发现许陶了。 今天星网上都在说全联盟没有alpha配得上他,但所有人见到许陶之后就不会这么觉得了,他们或许还在想许陶这么美好的人怎么会看上自己。 他讨厌所有说自己和许陶不般配的人。 不想让别人认为是许陶配不上自己, 甚至这种情绪更浓烈些。 除了树立在联盟公民中的政治形象, 谢宴川并不喜欢在公众面前暴露自己的私生活,否则那些狗仔怎么也会拿到不少有关他私生活的照片。 可他和许陶的婚姻他不想再隐瞒下去,不想他和哪个alpha因为工作走近点, 星网上就开始猜测他和那些废物alpha的关系。 反正他也命不久矣, 许陶和自己的婚姻关系如果只有身边的几个人知道,岂不是太可怜了。 他死了之后, 许陶还剩下漫长的一百多年的寿命, 他也知道自己多恶劣、虚伪,他不会天真地认为许陶真的会为了他守寡。 可是…… 生前和许陶办个婚礼总该可以。 谢宴川审视自身, 即使他性情冷漠, 但能力、手腕相比于其他人都不落下风, 即使他死在三十多岁的年纪, 联盟的其他omega用上几百年也比不过他在联盟的权力地位。 他早已经不奢求能够和许陶过一辈子,但是让许陶记住他一辈子, 让许陶以后的伴侣心中永远膈应,永远认为他比不上自己,总该可以吧。 他只想办一场婚礼,办一场最盛大最瞩目的婚礼。 能够在他死后,别人提起许陶时,一起提起的是自己,而不是其他人。 他想要联盟的公民在提到许陶的爱人时想到的永远是自己。 谢宴川嘴唇摩挲着许陶的脸,手指黏黏糊糊地在许陶身上游走:“我们办一个盛大的婚礼,让全联盟都知道我们的婚姻,好吗?” 原先的疲乏在谢宴川的几句话中都已经彻底消失不再,许陶双目清明:“为什么要办婚礼?” 他以为谢宴川公布婚讯,是如他和钟采说的那样,树立一个健康幸福的已婚形象。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似乎办婚礼也是一个塑造形象的方式。 “我们结婚还没有办婚礼。”谢宴川抬起眼,看着许陶。 许陶脸上仍旧是那副蔫蔫的样子,只是眼神不再迷糊,他抚着许陶的眼皮:“现在也该是办婚礼的时候了。” 许陶抿了抿唇:“嗯……其实婚礼办不办也没有关系。” 谢宴川眉头皱起,不过一瞬又压下,笑道:“为什么?你不想办吗?” 许陶垂下眼:“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结婚毕竟是大事,我们的婚礼已经太迟了。”谢宴川从床上坐起来,很想抽根烟,但烟盒在西服口袋中,衣服仍在远处的地上,他懒得去捡。 许陶叹了口气,语气仍旧平平道:“婚姻协议结束后我们总是要离婚的,以后你新的伴侣看到我们办这么盛大的婚礼,可能会不开心。” “我不会再结婚了。”谢宴川道。 他语气坚定,许陶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不禁默然。 见他沉默,谢宴川又继续问道:“所以办婚礼,怎么样?” 许陶闭了闭眼,摇摇头。 谢宴川:“为什么?” “我们的关系不适合办婚礼。”许陶道。 “婚姻关系还不适合办婚礼吗?”谢宴川盯着许陶眼睛,但许陶实在太平淡了,乌黑的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绪。 “只是协议关系,”许陶笑了笑,“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想办婚礼呢。” 谢宴川想到他们一开始的婚姻,确实只是协议关系,甚至两个人见面的开端,他也只是把许陶当做抚慰精神海的工具。 许陶这么想似乎也有迹可循。 一切罪恶的源头都是那份该死的婚姻协议。 可耻的高高在上,毫无温情甚至有些折辱意味的婚姻协议。 当初手握权力的他居高临下,以为这份协议是巩固自己婚姻关系最好的利器,能够将他的婚姻对象掌控在手中,现在却是他被困在这份协议当中。 谢宴川俯下身揉捏着许陶的下巴:“那就把那份协议撕了,以前的事情都不作数,我们重新来过。” 许陶睁大眼,不禁愕然:“你太累了,办婚礼的事情应该再想想。” 谢宴川手指压住许陶的唇瓣,轻柔摩挲着他的唇:“这就是你永远拒绝我吻你的原因吗?” 他以为经过纳乌的事情,许陶总该也会对他有些好感,况且许陶总是很心软,办婚礼的事情许陶总会答应的。 许陶每次替他精神抚慰总是尽心竭力,原来他只是当做协议中的工作吗? 谢宴川摩挲许陶唇瓣的力道越来越重,许陶不禁蹙了蹙眉:“痛。” 谢宴川轻笑,放开许陶的唇瓣。 许陶松了口气。 下一秒,柔软触感紧接而至,谢宴川扶着许陶的肩,将许陶压在床上,双唇吻上许陶的唇。 许陶瞳孔震动,忍不住想要推开谢宴川。 他和谢宴川在床上都紧守着分寸,从不会做接吻这种对于双方来说过于暧昧和温情的事。 谢宴川捏着他的下巴,唇舌滑入许陶的口腔,攻城略地,舌头卷着许陶的舌尖。 “不……”许陶想要紧抿唇,却只换来谢宴川更加粗暴的动作。 在床上他总是比不过谢宴川强势。 谢宴川舌头退出时,牙齿仍旧摩挲啃咬着许陶的唇瓣,直到许陶都有些麻木了,他才缓缓离开,抬头笑着看向许陶:“宝贝,我们好好培养感情,总会有办婚礼的一天,婚姻协议就当它不存在。” 谢宴川从来没有过这么情绪失常的时候,许陶简直怀疑他疯了。 谢宴川笑着又亲了亲许陶的唇,手指摸着他的唇瓣:“红了。” 许陶被他轻佻的动作气的胸口起伏,很想一巴掌挥到他脸上。 但是他做不出这个举动,折辱意味太强了。 可他实在太生气了,他翻身而起掐住谢宴川的脖子:“你明明不是这样的。” 许陶的那么点力道,谢宴川轻易就能够挥开,但他任由许陶掐着脖子,轻笑道:“我一直都是这样,你现在知道了。” 他一开始对许陶平静淡然,那是因为他不在意。 后来对许陶温柔和煦,是因为他觉得许陶对他总有点好感,温柔的形象有利于两人的感情发展。 但是今天,他明白了。 在许陶眼中,他和其他人真的毫无区别啊。 甚至他在许陶这里的印象分更差些,既然这样演不演一个温和的丈夫,好像都没有关系了。 许陶的力道一下子卸了下来,他从床上站起来。 谢宴川看他还有些打晃的身形,立即也翻身而起,拉住许陶的手:“去哪?” “回卧室,”许陶闷声道,“你应该好好冷静一下。” “不许,”谢宴川抱住许陶的腰,将他打横抱起,快步走到浴室,“你还没洗澡,我帮你洗。” “不需要。”许陶皱眉,挣扎着想从他怀里下来。 但谢宴川已经抱着他,放到浴缸中,一边给浴缸放水,一边吻着许陶的唇:“要,乖一些。” “不用。”许陶用手推拒着他,另一只手扶着浴缸的边缘要站起来。 谢宴川分出一只手将许陶的两只手钳在身后,一只手划过许陶的身子:“我帮你洗。”
75 首页 上一页 37 38 39 40 41 4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