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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EA爽!!!

时间:2024-10-26 08:00:06  状态:完结  作者:鲸巫

  可耳边忽然响起的轰鸣几乎令他无法集中精力。

  臂膀不停颤抖,闵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害怕原烙音的表白。

  但就像时间流逝无法控制,他由于耳鸣听不见声音,只能看着Alpha的嘴唇一张一合,通过唇语判断。

  “我并不清楚我是哪个瞬间喜欢上闵先生的,但我很抱歉,一开始的接触动机不纯。”原烙音低下头去,他的五指张开又合拢,有些难以形容的扭曲感,道德感与结局未定的恐惧撕扯着他,“信息素紊乱综合征是假的,我,是不幸运的0.003%,天生腺体残缺,由于不想与Omega捆绑可能活不过三十岁,但与闵先生的初遇给了我一条从未想过的路。”

  “我被Alpha的信息素吸引,所以一开始就是为了你的腺体.液。”他停顿很久,眼角下垂露出小半眼白,就像只做错事情求饶的小狗,“不管父亲联系多久你还是不愿意松口,我脑子一抽,就想着用感情。”

  “我不想骗您,即使现在,我也需要您的腺体.液。”

  他不准备为自己辩白,不试图逼迫闵随去理解他的身不由己,只是下意识捏紧奶茶的塑料外壳,又担心太过用力挤压变形影响男人的判断。

  就像是将按钮与剪刀递给审判官的死囚,明知道可能下一刻会双脚悬空窒息而死,又期盼那人剪断套在脖子上的绞绳。

  眼神湿漉漉的,承载着瑟缩与希冀,Alpha安静地等待他的回答。

  闵随听到高墙轰然倒塌的声音,困扰他的耳鸣消失,随之而来是身后呼啸的风声。

  他无法否认自己甚至松了口气,有些可笑,原烙音对他有利可图反而给他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完整的、毫无企图的、全心全意的爱,闵随并不认为自己配得到,与生俱来的刻在基因里的能力熟悉而又陌生,就像一道数学题,他知道所有的步骤得到满分,却永远无法知道题目的含义,只是在对应的题写下对应的公式,得到完美的分数。

  “我会给你腺体.液,我们现在就去医院。”闵随有些急切,他猜测原烙音有易感期紊乱的问题,但没想到是腺体残缺这样的天生疾病,Enigma在懊恼自己从前为什么没有修学过腺体医学,不然现在也不会手足无措。

  “闵先生,提取会有生命危险的。”原烙音过不了心头那道坎,若是闵随为救他出现意外,他宁愿从始至终都没有遇见过闵随,“符医生说过,你有隐藏腺体症,提取腺体.液比一般Alpha的风险要高,有40%。”

  闵随只是抓住他的手,很坚定地往回走。

  “那是医生与我需要考虑的问题,你现在只需要想身体好后怎么庆祝。”闵随的手还是那么凉,他一点一点撬开Alpha的指节,与他十指相握,“死亡率只是个能用金钱消除的数字,但是我不做,你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

  “音音,人要为自己而活。”

  “这是我希望你为自己做的。”

  原烙音的表情出现近半分钟的僵化,他就像一只提线木偶忽然被塞入浓烈的情感那般不知所措。

  他试图找到闵随这样做的理由,以至于愿意为他豁出命去。

  但没有。

  只有爱。

  脱口而出的表白堵在嗓子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是情绪的最高点,但却不是最好的时机。

  他呆愣地望着闵随的背影,还是把即将宣之于口的爱意堵塞,禁止它们露出马脚。

  即使他刚刚已经言明喜欢。

  但他们需要完美的开始。

  “闵先生,任何手术都会有风险。”原烙音声音有些哽咽,即使这样的情形在初遇时他就设想了无数遍,但当闵随真的那么毫无保留,他又觉得心脏干涩得闷痛,“可能会有后遗症,可能会有并发症。”

  致死率那么高的手术怎么可能低风险。

  “我不在乎。”闵随道,他靠近迫使原烙音的背抵在石头栏杆,低下头将Alpha的怯弱收入眼底,“原烙音,你听见了吗?这些我都不在乎。”

  “听见了。”原烙音回应的声音很小,甚至盖不住心跳。


第35章

  水波潋滟,鹭鸟的翅膀恍若眼前,点起桥头分别后Alpha躁动的心,他没有任何经验,从前追闵随学习影片的事都像是发生在上辈子。

  那会是足以令人铭记一生的时刻。

  他要和闵随在一起,不留遗憾。

  约好去邻市海边后,闵随很忙,需要压缩时间处理工作腾出空闲,他们见面的机会一减再减。

  但原烙音是开心的。

  “我有点后悔答应你视频。”闵随的脸出现在屏幕,从下往上仰视的角度,能听见钢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怎么,看我很闲羡慕嫉妒了?”原烙音盘腿坐在地上,怀中抱着薯片咔滋咔滋。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煲嗤之以鼻的电话粥,即使很忙,即使只能听见影片与呼吸声交杂,他也甘之若饴。

  “没有,想快点下班回家。”闵随笑道。

  薯片碎屑飞到手机屏幕上,原烙音用纸去擦时误触挂断键,客厅只剩下影片中男女之间互诉衷肠,那里有一片洁白的沙滩。

  原烙音没回拨,视频聊天只会影响闵随的工作效率,他宁愿男人早点下班回家。

  目光越来越远,电视中海浪一重又一重,悬挂在天上的月影成为有情人的陪衬,原烙音好像闻到了海的特殊气息,他在想微凉的水漫过肌肤会引来怎样的战栗。

  一旦下过水,从足底到小腿中段都会粘上泥沙。

  Alpha戴着墨镜,花衬衫花裤衩,明显张扬的度假风,而右手边躺椅上的闵随也是同款打扮,只不过衬衫扣得很齐。

  海水是腥咸的。

  无论多少次接触也无法冲淡内陆孩子对海的向往,原烙音的衬衫只扣住最末端两颗,深V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在沙滩上也并不惹眼。

  他抱着椰子小口喝着,时不时递给闵随,眼睛亮晶晶的。

  闵随当然知道那是原烙音因为腺体.液的事情愧疚,Alpha并不知道腺体隐藏是假,40%的死亡率于他而言形同虚设。

  当一束鲜艳的玫瑰出现在眼前时,饶是他并不意外,也感受到来自内心深处的雀跃。

  “闵先生,送给您。”Alpha笑得露出左边浅浅梨涡。

  这也是一个弥补遗憾的机会,当初在拉乌斯蒙德,他因为太过抵触命定而错过原烙音的玫瑰。

  路灯下手捧鲜花笑容狡黠的Alpha逐渐与眼前躺椅上开屏的小孔雀重合,记忆里的黄昏也褪下颜色逐渐与湛蓝的天空融合,白云飘过,光芒万丈。

  各种各样的声音在这一刻消失,眼神的对视拉得无限长,天地万物最绚丽的色彩都汇聚到那束精心挑选的玫瑰花上。

  闵随的眼神忽然上移。

  他毫不犹豫否决自己上一句话。

  比玫瑰更潋滟的,是原烙音的眼睛。

  是原烙音充满爱意的眼睛。

  “谢谢音音。”在这一刻,闵随甚至想不管不顾露出丑陋漆黑的触手将原烙音包裹住融入骨血,不让任何人觊觎他的伴侣。

  接过玫瑰,男人少有的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将这束堪称里程碑的花放在哪里,乌木信息素从血液里慢慢散发,再化为无形手掌抚摸身侧偷笑的Alpha。

  原烙音少有看到闵随这么可爱的时候。

  “放在桌子上就好了,我们走的时候再拿。”

  风吹过来,比燥热的空气要低几度,原烙音余光瞥见沙滩上有一处被不少人围着,好像是在卖糖画。

  看热闹之心蠢蠢欲动,但下水的念头战胜所有,他穿着沙滩裤就往水里扎。

  他知道闵随这人绝不可能下水,连无用的邀请都没有发。

  趁Alpha去海里撒欢,闵随也开始电话连线因老板约会莫名债台高筑怨气冲天的那库斯。

  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Alpha,看他从漫过脚踝的海边到不知道多深的中段,人很多,但他能够清楚看见原烙音。

  那枚可以称得上劣质的玉佩还挂在Alpha脖子上。

  原烙音的脑袋消失在海平线,他到了几乎无人涉足的地方。

  不需要判断,不需要犹豫。

  闵随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塔卢索敏锐的天性在这一刻发挥作用,他操纵着自己与生俱来的能力,让周围几百号人忽略他的存在,用不可思议的速度赶往原烙音的身边。

  一秒还是两秒?

  无人在意。

  心脏停跳的感觉还残留在人类的躯壳,塔卢索是不需要呼吸与心跳的,但它们也依旧向大脑传达信息,直到原烙音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两个人一起冒出海平面,那种紧张焦急的情绪才转换为失而复得的喜悦。

  闵随掐住Alpha的脸,想狠下心用语气稍重的斥责叫他记住这个教训,毕竟原烙音不顾危险追求刺激也不是一次两次。

  但一看见原烙音颤动的眼睫,呛水后的可怜样,他又说不出哪怕一句责怪的话,只能任由Alpha贴近他,感受Alpha死死抱住他腰肢的力度。

  “闵先生。”原烙音的鼻腔痛得他掉出生理性眼泪,混着脸上同样咸的海水往下滑动。

  坠入黑暗的恐惧被闵随驱散,原烙音的心脏重新注入血液,就像是结冰的河流在阳光照耀下渐渐回暖。

  “怎么了?”原烙音水性不错,闵随是知道的,他漂浮在水中任由Alpha抱住,就像是不会被浪花冲走的游泳圈。

  “抽筋了。”这是他第一次在水里抽筋,那种绝望他并不想再尝试第二次,“腿疼,鼻子疼,眼睛疼,耳朵也疼。”

  闵随对上他可怜兮兮的眼睛,登时说不出重话,只能捏捏他的脸,用拇指擦去他眼眶周围的水珠。

  “你吓死我了。”闵随牵住他,慢慢朝岸边游去。

  上岸脱离死亡威胁的原烙音抖抖水满血复活,又是一条好汉。

  衬衫沾水后勾勒出男人完美的身线,若不是人太多,原烙音恨不得黏在闵随身上揩油。

  回到遮阳棚下的躺椅,原烙音注意到满是冰块的杯子插着糖画,是一只可爱的潦草小狗。

  “给你买的。”闵随言简意赅。

  “哇。”原烙音气氛组正式上线,将这只小狗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方位夸张了一遍再塞进嘴里品鉴。

  买什么小狗啊,还不如买条龙。

  原烙音一口咬下大块,由于无法全塞在嘴里一时间失去语言能力。

  他叹气。

  还是太甜了。

  闵随捏着他抽筋的小腿,揉弄打圈,没多时那股皮下的阴痛就彻底消退,也不知道闵师傅从哪里学的这门好手艺。

  但免费服务限时限量,没多久闵随就回到自己的躺椅享受阳光。

  原烙音望着他,嘴巴里的糖嚼得咔滋咔滋。

  脸上不小心沾着糖碎,他感受到闵随的手指落在嘴角往外抹,不规则形状的颗粒戳在脸颊肉,细细密密的痛。

  他爬起来,将两张躺椅拼在一起,又探起身子压到闵随头上,与他脸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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