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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EA爽!!!

时间:2024-10-26 08:00:06  状态:完结  作者:鲸巫

  上次发生在拉乌斯蒙德易感期,认知失调就像是一团笼罩在记忆深处的雾,他记得那种直击灵魂深处的快感,比任何一场拳击都更加热血。

  闵随舔干净他腺体溢出的血珠,塔卢索的唾液也有加速愈合的奇效,但只对塔卢索与命定伴侣有效。

  “音音,太早了。”闵随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安抚暴动的Alpha,握住他的手腕利用测量仪监测他的信息素水平,以免进入易感期推迟手术进程。

  说得隐晦,原烙音却听懂了。

  他一脚踹在男人腰际,没费多少力气就将压在身上的闵随弄开,两相对比极其惨烈,对方西装革履只是衬衫揉乱,而他衣衫凌乱腺体还留着个牙印。

  这不公平!

  原烙音翻身压在闵随身上,撕开衬衫,食指戳在男人鼓起的喉结。

  “闵先生是要把西装变成自己的半永久皮肤?”他的目的当然不是调笑,只是为了让男人放松警惕,以便于他的下一步计划,“你有隐藏腺体症。”

  你一口我一口互相标记才是礼尚往来,都是Alpha装什么。

  但原烙音没有标记经验,又看不见闵随的腺体,在心脏上方乱咬一通万一出事担待不起,只能退而求其次在闵随的肩膀咬下一口。

  犬齿天生就是这个作用,刺破男人肌肤后还不依不饶继续深入,高浓度青柠味信息素注入闵随的肌肉,逐渐向血管蔓延。

  “我也标记你了。”

  那点痛几乎能够忽略,闵随处于下位,抚摸原烙音毛茸茸的脑袋,眼神却始终盯在精致漂亮的chocker上。

  命定二字就像是裹着蜜糖的牢笼,将塔卢索永永远远囚禁其中,而这镶嵌着他姓名的chocker就像是一道他给予Alpha的枷锁。

  原烙音从标记中汲取到充沛的精力,他翻身下床前在自己制造的咬痕蜻蜓点水,就摩拳擦掌朝烧烤大餐奔去。

  闵随牢牢记住他的喜好,不吃葱。

  微小的细节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令人感动。

  还没等他拿起第一串,一股大力就抓住他脖间的皮革,窒息的那几秒缓过劲后,他已经被托举坐上岛台,唇被人叼住越吻越深。

  他不知道闵随忽然发什么疯,但也因此沉沦。

  视线骤然一黑,空气开关的脆响在潺潺水声中很明显。

  停电了。

  这是异种生物的狂欢,触手趁着这段来之不易的空白出现,在缠上Alpha脚裸的那一刻被宿主叫停。

  【滚回去,不然切了你】

  触手偃旗息鼓,灰溜溜缩回塔卢索体内。

  “好黑。”原烙音双手捧住闵随的脸,努力想扭转劣势,夺取这场战役的主控权。

  平日这样的时候闵随总会退让,但不知为何这次男人摧残得他舌根发麻也不肯退让一步。

  就像是迫切地想要确定什么。

  他推开闵随,但手还是继续捧着男人的脸。

  “告诉我,怎么了?”

  跟疯子一样扑过来亲总得有个理由。

  “符忍盛告诉我,你的数值这段时间趋于稳定,这个月就能进行手术。”

  直到看见符忍盛消息的那一刻,闵随才恍然惊觉自己并不是胜券在握,原烙音不是他手里操纵的股票。

  他能够保证股票持续上涨,毕竟那只是跳跃在他掌心的数字,但却没有通天之能,保护原烙音的安危。

  仅仅触碰原烙音就抖成那样,临时标记都痛得脸色发白,腺体那样的精密器官不建议使用麻醉剂,到时候开刀原烙音会疼成什么样。

  “对不起……对不起音音。”他不敢坦白塔卢索的身份,也不能确保自己分担痛苦的计划能不能顺利实施。

  爱人暴露在风险中,那就是塔卢索的无能。

  闵随抱住他的腰,死死将人扣在怀里。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原烙音也不知道素来稳重的闵随怎么忽然情绪外露,但他也只能哄,“闵先生,你救了我,我该说谢谢而不是你说对不起。”

  联想到双A临时标记,被标记方会由于外来信息素而发生短时间情绪突变,有实验表明大概率就是伴侣的性格。

  闵随这样子,还真有点像他。

  “那你呢?”原烙音问道,“什么时候去抽腺体.液,我也要去。”

  愧疚又逐渐攀升,

  “别去。”他暂时不希望Enigma的身份被拆穿,他有预感原烙音并不会乐意听到这样的消息,“我不希望你看到我痛苦的样子。”

  原烙音瑟缩着嘴唇,眼神涌入无数复杂情绪,屡次张唇又闭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第38章

  超98%的Alpha与Omega腺体都处于正常状态,而剩下的2%往往需要药物或者伴侣的信息素稳定。

  临时标记是建立在四种性别之间的桥梁,即使是Beta干瘪的腺体,也能发生这样的生理反应。

  高契合度伴侣之间的临时标记能够令双方腺体处于活跃状态,也就是适合手术的状态。

  与符忍盛多次交涉后,原烙音最终还是选择麻醉,即使这样的选择极大可能出现腺体灵敏度与契合度下降的后遗症。

  他并不觉得在意识清晰的情况下,医院的束缚带能够完全束缚他,在手术进行过程中,任何细微的动作都有可能带来不好的结果。

  “闵先生。”原烙音穿着病号服,从包里翻出两封信,递给闵随,“如果我出不来的话,就把上面这封交给我的家人,下面一封是给你的。”

  闵随捏住信纸一角的手指用力到边缘发白,但还是挤出笑,用不容拒绝地力道塞回原烙音的怀中。

  “不会有任何意外,你会平安出来,这两封信永远都不会被拆开。”他不希望从原烙音的口中听到这样接近遗言的话。

  原烙音就该像他们初遇时那般,永远热烈快乐,而不是因为不可能到来的早逝惴惴不安。

  “怎么可能没有意外?”原烙音察觉到男人的失落,他骤然发现这场手术对闵随来说也很残忍,刚刚确定关系不到二十天,就要承受生离死别的威胁。

  “你一定会没事的。”闵随不能明说,只能语言干涩地安抚,就像是死刑架前毫无作用的自我祈祷。

  无力又悲哀。

  “刘医生来讲术前风险,签字后就要进手术室了。”护士的身后是原烙音比较眼熟的医生,符忍盛的徒弟。

  “小原,老师在准备了,他亲自主刀,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死在手术台上,这么残忍的字眼却是这台超高难度手术最可能发生的情况,运气稍微好些,便是人工腺体与他不匹配,他极有可能会将腺体完全切除,变成一个残废的Beta,由于身体器官需要信息素而终生服药。

  “和我设想的差不多。”原烙音干巴巴笑着,触及到闵随难过的眼神也没法继续,那些笑在消失前就成了苦涩的眼泪流在血管中。

  他从来没看到这样的闵随,男人在记忆中永远都意气风发,运筹帷幄。

  眼神下移,他看到闵随的拳头攥紧又松开,就像是想抓住虚无缥缈的希望,悄无声息的对视在这一刻无比残忍。

  谁也不知道那会不会是最后一次。

  术前准备腺体强制休眠,上手术台就不会有回头路。

  死亡几率占比很大。

  闵随微凉的掌心罩住他的侧脸,原烙音甚至感受到指根那枚象征他们爱的戒指。

  临时标记存在期间强烈情绪会互相传染,感受到闵随的担心与紧张,他轻轻偏过头吻在男人的掌心。

  “等我,我会没事的。”

  签字后,手术开始比想象中要快,原烙音进入手术室前朝闵随挥手。

  注入他体内的并不是麻醉,腺体这样的器官很容易留下后遗症,闵随不可能让原烙音承担这样的后果。

  针管里是塔卢索的分泌液,不同于拳场那次的液体,这能够短时间完全转嫁命定伴侣的痛感,而作用期间伴侣会陷入深度昏迷直到分泌液代谢。

  “闵先生,请跟我进来。”

  消毒干净后,闵随走进手术室。

  围在手术台前都是凡迩高,它们的花朵脑袋正嘤嘤嗡嗡发着超电波交流,吵得人脑仁疼,察觉到塔卢索的到来,它们瞬间缩成鹌鹑样眼观鼻鼻观心。

  就算塔卢索的强横气息已经刻意压制,也令最近的黄花脑袋凡迩高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它们害怕闵随。

  符忍盛早有准备,拽起黄花脑袋凡迩高啪啪就是两巴掌,将硕大的花骨朵打得左摇右晃。

  “放心吧,我们在,绝对不会有事。”符忍盛没想到闵随对凡迩高的影响那么大,本来是想要Enigma释放信息素维持腺体休眠的持续性,但煞星降临,在场除他之外的凡迩高都双手颤抖。

  “你先出去吧。”

  闵随释放高浓度信息素后转身离开,隔着玻璃看了眼原烙音。

  Alpha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比拳场遇见玛仑那次还脆弱。

  他关上门,坐在铁凳子上。

  衣服有些皱,他盯着那枚算不上非常好看的戒指,感受手术刀划破肌肤的尖锐痛感,那就像一把斧子狠狠凿进大脑里搅弄。

  冷汗从额角流下,闵随的身子没有摇晃,就像是庄严的石像,守护着手术室中即将改变命运的Alpha。

  塞入人工腺体,原本足以令人死去活来的痛苦传到闵随身上甚至增添了几倍,他迫不得已停掉只是用来伪装人类的呼吸,掌心按压在心脏上方不存在的腺体,企图用狠狠挤压的方式来缓解钻心的疼。

  缝合的痛感相较于之前要减弱许多,此时此刻电子钟最前一位已经改变了六次,他长舒一口气,闵随知道手术结束,几乎虔诚地吻在右手的戒指,感谢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神明保佑他年轻的爱人。

  “手术很成功,他过会就出来,在病房观察一周,没问题就能够出院。”符忍盛穿着手术服,他注意到闵随整个人被汗打湿,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般,不禁再次感叹塔卢索爱的强大。

  他做过无数腺体手术,Alpha的,Omega的,近70%担心麻醉带来的后遗症选择无麻手术,再紧的束缚带都有可能被弄断。

  而原烙音全程没有动静,所有锥心刺骨的痛转给闵随,也加快了手术的进程,比原计划缩短了近40%的时间。

  “还能走吗?”

  若是闵随恢复原体,那点痛不值一提,但他选择将自己关在人类的躯壳中,就只能硬生生地去抗。

  “缓过去了。”闵随站起身,再次无比庆幸身为塔卢索拥有这样的能力,他不敢想这样的痛苦若是落到原烙音身上会是什么情形。

  手术成功,外加原烙音并没有注射麻醉剂,醒得很快。

  他第一眼就看到身边的闵随和眼睛里憋着泪的原衡铎。

  这小子怎么会在这?!

  他怎么来首都了。

  “闵先生让我来的。”原衡铎看出原烙音的意思,扑过来蹲在病床前,无形的尾巴耷拉着,“哥,你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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