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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联盟战神拯救后

时间:2024-10-24 20:00:07  状态:完结  作者:七层枇杷

  闻牧远走着突然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云泆拉住,他转过身,云泆说:“手伸出来。”

  闻牧远依言照做,把手递给他。

  冰凉却带着温度的对象落入他手中,是刚才小姑娘给云泆的硬币。

  云泆笑着说:“借花献佛,你拿着吧。”

  闻牧远恍惚一瞬,收紧了手掌。他的脚步有些飘,直到底楼才觉得脚下落到了实处。

  “那就去那个地址看看吧,也许会有其他发现。”云泆在通讯器上搜索女人口中的地名,地图显示那里离此处不算太远。

  闻牧远小心翼翼地把硬币放进口袋的夹层,生怕它掉出来。他依照地图指示开到那里,与林章现在的家截然不同,这里的住宅算得上高端,放在多玛应该是顶尖的水平。

  这里的门卫看管严格,不做登记就进不去。门口保安看着两人朴素的着装,问道:“要去哪,找谁?”

  “我们找18幢7层的许先生。”

  保安思索了一会,回去拿了个册子,他翻看后说:“许先生已经搬走了,他现在不住在这,你们请回吧。”

  搬走了?可女人说前不久林章还在往这边跑。这行为像是在掩饰什么,云泆心中疑云不散,但没有正当理由那保安不会放人进去。云泆询问那位徐先生去了哪,保安也不知道,他们二人只好先离开大门,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车在路边的树荫下停靠,云泆马上让人继续查这间房子主人的登记信息。

  忽然,他感到车内属于alpha的信息素波动了一瞬。闻牧远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云泆问道:“怎么了?”

  闻牧远用力压□□内信息素的波动,直到它恢复平和才答道:“没什么,不用担心。”

  云泆正色,想起自己不久前后遗症发作时闻牧远的表现:“我答应过以后有情况不会对你隐瞒,既然如此,希望你也可以做到。”

  这句话像是戳到了闻牧远的肺管子,他只好实话实说:“我的易感期好像快到了,它比预期来得早,信息素波动很正常,不会有事的。”

  云泆倒是快忘了易感期这一茬,当时闻牧远还跟他说自己易感期都在训练室里度过,如今想来这对有伴侣的alpha来说多少有些可怜。

  “你需不需要——”

  “不用,”云泆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闻牧远坚持道,“不用担心,等回到中心城我会处理好的,不用麻烦你。”

  云泆见状没急着说什么,小蛇在某些方面太偏执,单单凭借语言改变不了什么。但事情会如何发展,从来不是预想可以决定的。

  云泆说好,适量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抚平伴侣躁动不安的情绪,他们一来一回折腾的时间不短,太阳即将落山,闻牧远的身体情况很难说,他们要尽快回中心城去。

  飞行器落地时云泆的司机等候已久,在多玛出发时尚且是白昼,回到这里就只剩下黑夜。

  关于林章,云泆在飞行途中就接到了消息,负责押送他的人已经赶到,即刻启程返回,明天就能转入警署。而那幢高档住宅的主人倒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它竟然属于邓兴的情人,那位毫不犹豫揭发邓兴叛国的omega。

  邓兴事件余韵未过,警方没有放松对他的看管,虽说登记不能说明什么,但保险起见,警员一接到上级命令就把这人也关押了起来。

  至于那位神秘的许先生,自从他离开那个小区,就再没有监控拍到过他的身影。在联盟系统上更是查无此人。而他离开的时间,正是云泆结婚,邓兴落网的那一天。

  既然那位许先生已不在此处,那林章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迷雾散去又重来,背后遮掩的阴谋到底所为何无人知晓。

  云泆连夜派人把他们在实验室采集到的样本送去比对,只等结果出来再做分析。

  但眼下更为棘手的,是alpha突如其来的易感期。

  闻牧远回家后信息素不稳的反应更加明显,那道气息上下波动着,雪柏横冲直撞像是要冲破某种阈值发泄一番。

  闻牧远一回家果断进了训练室,而每一间标准训练室的门都是特制的,可以阻挡一定程度的信息素。但闻牧远的信息素等级高且浓度大,就算如此依旧会不可避免地逸出充斥整间房屋,云泆的腺体也被这些气息弄得隐隐发热。

  他捂着后颈走到训练室门前,那扇电子门被上了锁。

  他还记得闻牧远进入训练室前有些失措的神色,他说:“抱歉,我不知道易感期为什么会提前。”

  “不用担心,易感期很快就过去了。”

  s级alpha的易感期是可想而知的猛烈,他口中的很快也只是宽慰的说辞。越强大的腺体在易感期的反应越强烈,云泆不是不知道。

  闻牧远生理上的失控使得身上不少部位都不由自主地蛇化,黑鳞开始浮现。

  他把自己关了起来,想要尽可能远离云泆。现在的他只要一闻到那抹熟悉的青藤气息就会忍不住产生一些冒犯的念头,那些想法试图侵占他的大脑,但他不愿在易感期里,在他精神无法控制肉/体时沉沦。

  闻牧远眉眼冷冽,他脱去上衣,大力打在面前的沙袋上。

  和过往的每一次一样,这次他依然会一个人度过难熬的易感期。

  灼热和混乱挤占时间的秩序,清明褪去化为混沌,时间的流逝变得不可感,孤身对已有标记的alpha来说是难言的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训练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云泆站在光里,手中拎着高级alpha专用的止咬器。

  他反手关上门,笑着走近,开口问道:“需要帮忙吗,闻上校。”


第34章 帮忙

  云泆说得坦然,他一步步靠近,属于alpha的信息素热浪扑面而来疯狂涌动。

  进来前他给自己打了一支抑制剂以免场面太过失控,易感期的alpha云泆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在军营里也没少发生。

  但这件事放在闻牧远身上,云泆的心态却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陌生的情绪悄然到来,那是一种可以称之为怜惜的感情。云泆发现自己不想闻牧远独自忍耐,他甚至想在alpha走进训练室时拉住他。

  心脏在这份情绪里搏动,可他却无法断言这究竟是什么。

  云泆不喜欢逃避也不喜欢亏欠,闻牧远帮过他许多,现在轮到他的易感期,云泆在直觉的驱使中拿起主动权,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面对他的到来,闻牧远站在原地神色迷茫。属于alpha的意志被劈开,一半叫嚣着侵略,一半强忍着克制。

  云泆甚至无需释放信息素,从他的身影进入闻牧远视线的那一刻起,alpha就注定无法平静下来。暴烈的信息素突然缓和,那不是收敛,而是预备着下一次狂潮,闻牧远在这间隙捡回一些理智,他快步后退。

  “你......你不该进来的,快出去吧。”心里渴望的到底是什么他自己清楚,明明是拒绝,他的身上却透露着矛盾的局促。

  “易感期的alpha会失控我知道,但来见你是我的选择,”云泆没停下,室内空间有限,他已逼近闻牧远的身侧,“就像当初我选择和你结婚一样。”

  青藤的气息淡淡飘散,虽然浓度远不及雪柏,却像天降甘霖一般将试图那些锐利的棱角温和抚平。

  “真的要拒绝我吗?”云泆再次问他。

  闻牧远说不出话,他双目赤红,忍不住抬眼看向云泆。

  那张温和漂亮的脸上仍是笑意,甚至带着一点鼓励。闻牧远挣扎难捱,但残存的理智依旧在忧心omega的靠近。

  云泆伸手摸上他的脸,动作轻缓似是安慰。云泆神色不变,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担心会伤到我吗,上校,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

  闻牧远呼吸急促,勃颈的潮红弥散,没有马上应答。

  云泆凑近,像是在询问:“你会伤到我吗?”

  闻牧远摇摇头,垂眸闷声道:“不会。”

  “这不就没问题了。”闻牧远的回答落在二人之间变作一种默许,青藤瞬间被主人释放,虽还未恢复巅峰水平,但抚慰伴侣绰绰有余。

  云泆学着闻牧远以前的样子,轻柔地将对方包裹到自己的信息素中。

  闻牧远的身体在那一霎骤然僵直,随后又被更深层的火热占领,视线变得有些迷蒙,他迫切地想抱一抱眼前的omega。

  云泆倾身靠近,将手里的黑色止咬器扣在闻牧远的脸上,这个止咬器在家里放的时间不短,今天还是第一次派上用场。

  alpha乖乖低头任他施为,这种程度的禁锢反而让他的血液更加沸腾,。

  下一刻,云泆把这个魔盒的开口变得更大。

  “小蛇,我允许你做想做的事。”

  闻牧远在他的纵容下意志力趋近消散,他本就是野兽,天边月已向他奔来,那他为什么还要忍耐?

  空气静默了片刻,雪柏毫无征兆地迸发而出,云泆被揽进一个宽大火热的怀抱,alpha低头隔着止咬器在他颈侧来回嗅闻,手上的力道分毫不减。

  他的腿似乎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缠上,低头一瞥才发现是那截蛇尾。往日温顺的尾尖一反常态,缠得极紧,上下不停摩挲擦蹭,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

  云泆并不反感闻牧远的亲近,他摸了摸alpha的后脑勺,却猛然感觉到自己的大腿靠到了什么。它存在感有点强,云泆难以忽视。

  “小蛇,你想要吗?”云泆眸色不明,他发现自己的底线在无知无觉见几近消失,对闻牧远他好像可以容许所有情况的发生。

  闻牧远满眼猩红,喉咙里发出舒适却仍未满足的咕噜声。他把怀中人搂得很紧,二人胸腔相贴,剧烈跳动的两颗心无间紧触。

  云泆话里的意思他理解得有些缓慢,良久沙哑低声道:“想要。”

  云泆感觉自己一定是被夺舍了,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拍拍alpha的肩,要求道:“去卧室。”

  云泆此前只见过闻牧远体贴温顺的模样,哪怕变作黑蛇也依旧乖巧粘人。

  而如今易感期里,粘人倒是没变,只是曾经温顺的面具被他自己撕了个粉碎,那些被压抑的想法根本难以掩饰。

  云泆被蛇尾缠住双手压在床头,他意外挑眉,没想到闻牧远还会这个,明明平时看起来纯情得很。

  这会他还有功夫胡思乱想,不过片刻,身上的alpha就让他有些难以忍受。虽说有止咬器,但在某些时刻,这点限制对失去理智的alpha来说完全不算什么,甚至变成了情/趣的一种。

  云泆仰颈别过头,呼吸在刚才乱了一瞬,他推开alpha的脑袋,颇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无奈。末了还是狠不下心,只是轻斥:“松开点......”

  这些经历对他来说过于陌生,腺体的热度也在不断攀升。闻牧远的动作没有停下,二人汗液难息,在柔软的床上无声交缠。

  卧室的窗帘拉得严实,时间在长久黑暗中悄然溜走,云泆再醒来时外头已是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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