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厢,寒灯和梅初被关押在岛主的禁闭室,但也不敢慢待,只好将两人紧闭在一处房间。 梅初眼下有些暴躁,无端遭了这场横祸,看什么都不太顺眼,尤其是看见寒灯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偏生寒灯还是个不懂眼色的,一个劲地往上凑。 霍梅初气不过,一巴掌打了上去,不偏不倚恰好打在寒灯脸上。 外头守着的人听到了动静,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但又知道里头俩个不是好惹的,只好支着耳朵听。 他得了岛主命令,在这守着俩位修士。但岛主并未说要如何守,他便不是很严谨。 听说是岛内的圣物被偷,但显然,怎么可能是才进岛的人呢?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修士,上边说什么便跟着做就好了。 里头,寒灯被挨了一巴掌,他的脸被打的有些偏,因着梅初气恼的力道,冷白的面上还浮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寒灯舔了舔嘴唇,垂下的眸光闪烁,但抬起头,还是那双呈着盈盈目光的眼睛。霍梅初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手掌微微颤抖,但终究是垂下头错开眼没去看寒灯。 寒灯低下头,寒凉的皮肤贴在梅初身上,让梅初有些不适地抖了抖。但最终他还是松下心,不自觉地施展着自己的躯体,仍由寒灯将他整个人抱住。 缱绻般蹭了蹭梅初的脖颈,他的声音低低地,却带着些委屈,“梅初打了我。” 梅初闻言僵硬片刻,最终叹了口气抱住了寒灯,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抱歉……” “梅初,疼……”寒灯蹭了蹭梅初,,抬起脸,妖冶的眼眸满是委屈,梅初蓦地心口一软,捧着寒灯的脸,垂头亲了下他的唇。 但寒灯尤觉不够,摁着梅初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不自觉泄露几分嘤咛,梅初被亲得眼尾发红,最后唇上红艳,一片水光,惹的寒灯差点没把持住,眼底闪过一抹幽深的暗芒。 梅初心中有几分愧疚,但到底见不得寒灯这个样子,抱着人坐在了被关押的厢房床榻上。 寒灯的目光一下就深邃了起来,盯着梅初恨不得将人拆骨入腹。 梅初面上还有些红晕,多半是不好意思,推着人的脸推远了一点。寒灯还是不依不饶地缠上来,抱着梅初不肯撒手。 霍梅初有些遭不住,被寒灯压在床榻上,衣袍都乱了,呼吸急促,面上潮红。 “寒灯!”近乎恼羞成怒,想要将寒灯彻底推开。 但寒灯作势将手插入梅初的指缝,又狠狠地吻了上去。 思绪一下飘远,梅初身上渗出丝丝汗液,墨发撒开铺了满床,更衬得肤白面红。往日冷清的眼眸眼下半撩开眼,含着水似的,勾人心弦。 寒灯的另一直手腾出摁在梅初的眼尾,吻又跟着落在了梅初泛红的眼尾上。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将梅初亲得急不可耐地呼吸,又拉着人狠狠拉进,主动吻了上去。 这日无人打扰他们,两人便不再掩饰情绪般,恶狠狠地亲吻着对方,好似谁也无法说服谁,便将所有的情绪纳入这些个吻中。 鲛人的泪珠又一颗颗落下了,满床散着淡淡月华的鲛珠落下,滚落在梅初的脚裸,又滚在他的胸膛。那鲛珠越发圆润,又越发凝结的大。 梅初受刺激般,狠狠咬了寒灯一口,感到口腔内满满的血腥气,又挑//逗般将血珠吞下。 寒灯冷不丁笑了一声,指尖用力,哄着眼尾泛红的梅初,“梅初……吃下去……” 像是猜到这畜生要做什么,梅初急得要将人推开,但为时已晚,等到回神,已经吞下几颗圆润的珠子。 登时,梅初的眼尾便又艳红了不少,宛若染上脂粉般,唇微微启合,几不可闻地泄出几声闷哼。这时才想起什么来,他急急地说,“外面有人!” 寒灯就这将人摁在床上的姿势,上前含住白玉,将白玉都舔//弄,作践成红色,才甘心地回,“设了结界,听不到的。” “你!”本想狠狠地骂上一顿,又被那人掐着脖子,狠狠吻下。 在情.事上,梅初一向不如寒灯,这场酣畅淋漓的床.事最终以梅初落败,最终目光涣散地接纳了畜生,还要被人哄着掉眼泪。 情到深处,梅初那畜生更是抱着梅初问,“梅初…为何你哭的没有变珠子呀?” “是不是吃的不够,所以才没有?” 气的梅初恶狠狠地咬着他的脖颈,将人脖颈都咬出了血。 但寒灯俨然不惧,只是安抚地将人抱得更紧了些,对着梅初也越发凶狠。 梅初受不住他这般凶悍,最后还是求了饶,“寒灯……” 呢喃般,梅初轻轻伏在寒灯的肩膀,有些委屈地喊,“寒灯……” 直到最后沉沉的睡去,寒灯这才温柔地亲了亲梅初的眼尾,将人抱得很紧。 屋外这时忽地有了动静,寒灯将梅初安顿好,伏在门口。 这时,屋外头传来声音,“领主。” “何事?”寒灯眸光霎时间冷下,声音也分不出是喜是怒,但到底没了方才那般委屈懵懂的神色。 “神主他想和您再见一面。”
第78章 上神气息 “见我?”寒灯撩开眼,深幽的眸子漫不经心地落在门外人身上,那声音带了几分不经心的调笑,然却淬了冷寒般令门外人打了个寒战。 “是……是…神主他说,与领主您许久未见,想要同您叙叙旧。” 门外人的声音含糊不清,需要仔细听才能分辨出说的话语。梅初隐约间感到屋外有些吵闹,但意识昏沉到底不知道是什么声音。 直到寒灯意味不明地开口,“会见面的…让你们神主留意吧。”说到这,寒灯的声音又冷下了几分,“但不要动我的人……” “虽然我现在比不上你们神主,但热闹我……我想神主也会苦恼一段时间。” 话音落下,屋外静了几息,许久,才听见屋外人颤着声音回,“是。” 那声音便彻底没有了。 猜测那人应当是离开了,寒灯敛下寒凉意味,转过身来,对上梅初,眸光中又多了几分温柔。他慢悠悠地压在床榻上,指尖轻轻落在梅初的眉眼上,又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 这个吻多了几分缱绻,还带着几分寒灯自己都不自知的温柔。 梅初似乎是察觉到那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侧,鼻息嗡动,嗅到几分熟悉的气息,于是脸一侧,埋进了寒灯的掌心。 室内一片昏暗,只看见寒灯一闪而逝勾起的唇角。 * 沈卿池和陈时到岛主府时,那位岛主已经等候多时。 “你们来了?”青莲岛的岛主是个中年人,他的鬓角有几缕白发,掺在青丝内多了几分韵味,只是眉角眼梢多有疲倦意味,只是那双眼睛十分诡异,盯着人时有几分野兽般的森寒感。 乍一看,连带着沈卿池都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他早年间是见过这名岛主的,岛主名为朱玉堂,打小灵根不好,且因着对剑并无任何天赋,但胜在对管理方面十分有心得。 朱白玉对青莲岛的情绪较为复杂,也并不想一生都被困在青莲岛,故而那年他们等青莲岛尘埃落定时一同离开,将青莲岛托付给这个修为并不算好的朱玉堂手中。 但之前的朱玉堂并不这样,眉眼间多是温润。也曾未像如今这般,容貌多了几分沧桑,眸光中更是不甚分明的冷寒意味。 更为突兀的是朱玉堂的眼神,那眼神好似久居上位,浸淫着无数贪欲,是令人一眼就觉得厌恶的眼神。 贪婪。 沈卿池只能想到这样一个词来形容。陈时也注意到那位岛主的目光极为诡异,甚至是那位岛主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达到了顶峰。 好似被人当做一块板上鱼肉,等待着任人宰割似的。 陈时下意识拧眉,冷冷地看着坐在主位上的人。 “朱岛主。”沈卿池冷冷应了一声,声音清冷意味不明,“许久未见,朱岛主大不如前。” “哈哈哈哈……沈仙君这不是说笑吗?”朱玉堂爽朗地笑着,好似在压抑着什么美事,目光又不动声色地落在沈卿池身上,继而道,“我以为沈仙君不会这般想法,毕竟……是个人,都会变……” “朱岛主所言极是。”沈卿池冷冷回了一句,又道,“就是不知,为何岛主会认定是我的好友窃取了岛内宝物?” 朱玉堂好似早料到他会这般说,哼笑一声,好整以暇地开口,“我不知道沈仙君说什么。我们岛内的圣物丢了,今日进岛的只有你同你的好友们。” “更何况,圣物丢失后,还残留着邪修的灵力。” “这里面,好似只有你的好友,那位鲛妖才是吧。” 这一声莫名果断,连带着沈卿池的目光都冷下来了,“朱岛主过于果断了。” “不如我们一同去保护圣物的地方一探究竟,再来做这个决定。”沈卿池上前了几分,身上的威压霎时间汹涌,朝着高位上的朱玉堂而去。 朱玉堂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但对着沈卿池却好似感受不到似的,只是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那便随我来吧。” 很快,几个修士跟上,替朱白玉去开门。 陈时拧眉,传音给沈卿池道,“这个朱岛主不对劲。” 朱白玉的修为顶多不过金丹,对于已经是化神期的沈卿池本应该是畏惧,更何况,还是在沈卿池施展威压。分明方才脸色苍白间,那人的经脉就断了几根,神色为何却丝毫不动。 就像是……好似这躯体里的人不是朱白玉一样…… 这样的想法让陈时有些毛骨悚然。这比被夺舍更令人惊惧,简直称得上是恐怖。 宛若西洲傀儡门炼化的傀儡般,被人灌入别的修士的残魂。但魂灵同躯体并不相通,故而傀儡体没了,原本躯体的主人便也跟着死了,但灌了的残魂依然毫发无损,可继续寻找下一个合适的躯体…… 沈卿池接收到陈时的传音,不动声色地将人护在身后,拉着人上前,“我知道。小心为上。” 见沈卿池也察觉到其中异常,陈时也松了口气,连忙跟着上前。 这主院设计了一道密室,几人跟着前方的人带路到了一处庭院。庭院中是个湖,湖水之中还伫立着四个麒麟石像,只看那石像也能察觉到几分不简单的气息。 沈卿池和陈时步伐一顿,对视一眼,又将目光落在了走在前面的朱岛主身上。 朱玉堂此时走在前方,剩下几位修士已经退到一边,直到朱玉堂将手摁在了这处凉亭上的其中一个雕花柱子上,湖面开始变化。 没成想,这个湖竟是个机关。 湖水因着朱玉堂的动作,湖水尽数褪去,到最后,露出了本来的样貌。有一处通道连着内里的硕大莲花石像。 那藏圣物的地方,是在这个石像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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