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花安语被花千山召去大厅,回来后他摸摸小狐狸,”爹让我去山里跟大家打猎,这需要几天才能回来,我把食物都留着,你可小心点别被人发现。” 褚华郁晃晃尾巴蹭了蹭花安语的手。 花安语带着小刀出门,华郁等了一会,等到外边没了声音,再推门而出的不是小狐狸,而是一身青袍的修长身影。 随手捏了一个小法术,很快就追踪道花安语的方向,几个踏行就站在附近的树梢上看着。 『你娘不也腿张开让人上才缠上寨主,你又多清白』 褚华郁瞇起眼,握紧拳头,这时候安语居然被逼进树丛里,被人威胁 少年诱哄着,『以后就当哥哥媳妇,哥哥护着你,那些狗崽子眼珠子老看着你转,哥哥帮你把那些眼珠子都给挖了,媳妇以后就只给哥哥看。』 杀意陡然升起,老子的媳妇也能让你觊觎若不是这是幻境,褚华郁早把口出狂言的人灭到三魂七魄一丝不存,连转世都不得转世! 小安语很谨慎又聪明,躲在树丛里很久很久,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等爬过树丛早已浑身是伤,接下来几日没放松过,一人独自在树林山野间警惕,看得褚华郁快忍不住现身去保护自家媳妇。 褚华郁没变成真身,幻境中就自动补了一个狐狸崽出现,冲着小孩怀中撞去,小孩眼睛一亮,抱着小狐狸蹭了一会,把脸埋进狐狸毛中。 褚华郁心软到不行,他记得这时候他可生气,气小孩把自己丢在房内被那些人搔扰,烦不胜烦,他又想抽当时的自己几顿。 『咱们漂亮的安语心疼了』 褚华郁盯着在背后握紧拳的花安语,小小的拳头还在抖着却用着一脸甜笑的模样和那少年谈笑,好似前些天的追逐只是游戏。 他瞇着眼继续看着,看见花安语控制自己不望向挣扎中的小狐狸,迎合著少年的恶心,努力拖延找机会救下狐狸,然后就是那一阵混乱,他和花安语就此离散。 在幻境中,他和花安语不会离散。 褚华郁很快就绕回房,才变成小狐狸窜进房中,就发现小孩儿居然没躺在床上安睡,而是在门边的角落团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膝盖睡着。 怎么回事 没多久他就发现原来那女人又抓着小安语说一些疯话,把自己的不如意全怪罪上来,那些人又在晚上想偷闯进房,逼得花安语把桌子抵在门前,在桌边团成一小团睡着。 看着他又心疼起来,分开后花安语过得就是这种日子 他居然让他过上这种日子长大 他居然自以为是的在山林中修练养伤! 小狐狸回来让花安语很惊喜,连连搂着他,随即又慌着要带着牠离开。 “这里待不得,你走吧,怎么又回来” 小狐狸不肯走,花安语只好更小心翼翼养着他,幸好现在他也要养着另外一窝狐狸,食物多了一些,小狐狸饿不着。 日子在幻境中过得很快,有了褚华郁的护持,花安语又恢复以往安稳的日子,没人敢搔扰他也没人再借机欺侮他,他终于过得像寨主的儿子。 当浓呛的黑烟窜起时,褚华郁知道这日子终于到来,这一天是花安语的转折点,明语的心结应该就落在这时候。 快出幻境让华郁有点松一口气,看见活得小心翼翼的安语他就心疼,每天都心疼得要命,他的小孩儿就该活得张狂骄傲,他背后可是有靠山的!怎能容他人欺凌
第62章 一团烂帐 当浓厚的烟气飘散天际时,寨里早反应不及被攻破,来人很快,把所有后路都堵死燃上薪柴,平时的训练对于在塞外打战的官兵而言不过小儿游戏,许多人慌张的投降,连连呼喊着自己的无辜,甚至连手中的枪茅都没举起来向外。 花安语呢 不过才去查探下面的状况,一会儿人就消失,褚华郁皱了眉头,想到那时的房间,连忙迈开四肢在慌忙奔逃的人群脚下跑过去。 相同的场景,相同骤起的杀意,褚华郁现在想杀的是那男人。 瞇起眼,又是他! 那回在树林中追得花安语心惊胆战逃窜好些天的人! 『今晚咱们先洞个房,明年哥哥就让寨里见证,娶你入门。』 『安语开不开心』 不等怒极的褚华郁动手,他就看见花安语的手摸向男人的腰臀,修长的双腿紧紧缠在男人身上,他瞇起眼,看着当初也令自己误会的画面,下一瞬,安语抽出刀,狠狠往男人的后心扎下去。 他见证他的小孩儿第一次杀人。 看着小孩滚到一旁干呕喘气到满脸泪水,他不能改变幻境太多,但还是有他能做的事。 小狐狸从角落窜出来,蹭蹭安语的胳膊,花安语惊恐的往后滚退,在角落抱住自己后这才发现出现的是他的小狐狸,不是那个男人。 狐狸又心疼了。 安语一把捞起狐狸崽,边脚滑边抖着贴着墙边走,好不容易打开门,外面慌乱的景象,空气中燃烧的气味让他呆愣一会,才连忙把身后的门关实。 打发掉人,他抱着小狐狸往大厅跑去,有狐狸在,这回他没遇上太多阻碍,也没有飞羽阻饶路途,但大厅前头还是有太多陌生脚步声,他跑向后面的暗门。 推开暗门,幻境出现些微的波动,褚华郁皱了眉,幻境的主人锁在褚明语身上,接下来这段果然是明语的心结。 门打开,大厅内已是一团混乱,满地的血。 『娘———!』 花安语用力抱着怀中的温暖,仿佛这是他唯一的救赎,他的腿一动也不动,像局外人一样看向大厅内部。 漂亮的女人倒地,粗鲁的大胡子吼叫,推着他往内躲,他倒下撒出一片红,在他身后还有另外一个男人,高大的,身穿发亮的铠甲,脸上有一双和花安语极像的双眼,像狼,阴狠又没感情,此刻就像杀神一般高高伫立。 冷漠无情的眼隔空定定看着站在暗门内的花安语。 世界定格在这里,所有人都不动,连喷溅的血液也停悬在半空中,安静又诡异。 花安语也不动了,只有眼泪不断从眼角滑下,扑簌簌流不停。 褚华郁化成人形,一把把花安语、不对,成年后的褚明语搂进怀中,高大的身影颤抖着,缩在比自己还矮一颗头的人怀中,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养大他但不是他爹的人用命救了他,真正是他爹的人杀了他娘还派人追杀他,至死方休。 一团烂帐。 他认出来了,站在将军旁边的那汉子,清风阁小路口的那面摊,他曾和他共食一桌,听他说过不知能说给谁听的故事。 褚华郁垂下眼,以往是心疼,现在那份心疼如同一只手紧捉着心脏,难以呼吸的窒痛。 『钱买不回人心。』汉子喝着酒哑着声感叹,『军令如山哪。』 那时候那年代,很多人都没有心,能挣扎活下来已是万幸,谁还能有心 花安语想着,要是花千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孩子,那天他还会救他吗他是不是就该死在那天 他又想着,他亲生父亲想灭他口,怎么之后又有他的下属想救他出青楼到底甚么才是真甚么才是假不如死去,如他父亲所愿,如他娘亲所想,他、本就不该出生。 “活着,花安语。”轻柔空渺的声音在耳边不断重复,“活着,花安语。” “我要你,花安语,他们不值得,我要你。” “花安语,你等我,一定要等我。” 柔和的嗓音一遍又一遍重复,花安语闭着眼觉得自己在作梦,那是个好梦,梦里有人说他该活着。 他要他……他被…被期待。 一睁眼,布置华丽的室内刺红他的眼,头好疼,这是哪里 还没回过神,一道女人的声音不高不低开口,”这些规矩可记牢了” 花安语默然无语,垂手看着自己的手,白皙又纤长,眼前还有一套茶具,茶盏冒出袅袅热气,他努力在脑中找寻蛛丝马迹,让自己明白现在何处。 过往的记忆很模糊,他甚至忘记自己叫甚么名字,那女人唤他,”花语。”真像女孩儿的名字。 花语乖巧的点头,女人很显然习惯他的沉默,再次嘱咐几句就让人带他离开。透过面纱看见的景色模模糊糊,像隔着水看着对岸,一切都离自己很远。 他安静看着周围,安静随着一样安静的侍女回去房间,当门阖上后他掀开眼前的面纱,这房间不大却很雅致,窗边还放着一把琴,他有股熟悉感却又感到陌生。 走到窗边看了眼,看见高墙围篱和层层大树,墙外甚么风光全看不见,依稀能听见外边很热闹,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这里是哪里 当花语彻底理解自己的处境时,是他被迫在两间房中间的隔间内透过隐匿小窗观看隔壁火热的春宫秀,呻吟碰撞声不断透过小小的窗传过来的那个时候。 他看着曾在楼内见过的人半敞着衣物俯趴在床上娇吟,身下的性器随着肉体撞击而晃动,白翘的臀后面是另外一个男人,正喘着气抓着他的臀用力把自己的命根子塞进那小小的洞里。 那根长物一下抽出一下插入,他不太明白这种动作有甚么意义,但两人显然很忘我,嘴里发出不成调的语句,还有各式淫声秽语。 “好大、好大、啊啊、好棒……” “爽不爽老子我干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啊——再来、再来!” 他俩真的再来了两次,花语看着后面的男人吼了几声,用力抵着他的臀抖了好几下,脸上浓密的胡子也抖了好几下,没多久那物拔出他的身体时留出很多白色的液体,一股脑滑下大腿,沾湿性器上的阴毛。 胡子男起身喝口水,再把瘫软在床上的男人翻过身,用着男人的手抓着自己的性器用力撸了一会,那物重新擡头后,把他的双腿擡高抓着脚踝,一个沉身,噗一声又重新埋进那个洞内。 花语能知道的原因是,那人又开始随着晃动呻吟,他看不到他的表情,连身子也看不到,胡子男背对自己抓着他的腿大开用力操干,他只能看见胡子男绷紧的臀肌和大腿肌肉前后捣鼓着,背上有着他忍不住抓挠的红痕,一道一道看起来很痛。 像是在赶时间,胡子男射完之后把他又抓起来抵在床上,这回他爬到床上去,几乎把他对折似的捅进去。 没多久外面传来轻敲声,提醒着客倌时间快到了,胡子男骂了几句,更用力在男人的体内啪啪啪剧烈进出,这回很快,抓着时间射了出来,随后就被人请到别处洗漱换衣。 男人原先是瘫软在床上没了力气的模样,等到外边的声音消失了,他就无视般地起身,慢条斯理穿上自己的衣物,还颇有闲情逸致的喝了口茶再随着侍女离开房间,临走前若有似无的瞥了隐密的小窗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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