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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

时间:2024-08-22 08:00:04  状态:完结  作者:肆琉璃

  柳叙白听着身边乒乓不止的声响,心中思索,他虽然不知道唐韵在干什么,但是通过声音来判断,应该是在部署陷阱之类的暗门手段,所以唐韵是把自己当成了饵,来钓沈凛这条大鱼吗?

  唐韵忙后了一阵,又将一把匕首塞入了柳叙白手中,“殿下把这个拿好,等宁王近身的时候,我会操控你使用它,替自己报仇的。”

  柳叙白无法回答,只能由唐韵操控着将匕首塞入了袖内,当他的手碰到沈凛送他的铜钱手串时,右手便如触电一般,瞬然间有了知觉,他将手掩在袖子之下悄悄的活动,果然,右手重新夺回了主控权,这铜钱还真是自己的吉祥物,竟然能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

  唐韵将法阵落成,然后走到柳叙白身边对他说道:“那就辛苦殿下再次静候了。”说完便向柳叙白的后方走去,显然是寻了一个藏身的地方暗中观察。

  此刻的沈凛也没有闲着,他站在摘星阁的顶端附扫着婆娑城内的每一个角落,唐韵为了掩盖行迹,在城内四处都留下了灵气踪迹,皇宫内院、东宫、宁王府、岚王府、城南古槐、城北酒楼、西郊乱葬岗……几乎将城内的几个方位都全数占满,看来为了拖延自己的调查进度,唐韵可是没少奔走。

  先从哪里查起?宁王府可以排除在外,唐韵是不会傻到把柳叙白藏在这里,不然自己随便一个灵力感知就能发现,城南古槐是唐韵自己的落脚点,他既然摆到了明面上,想来也不是最佳的藏匿地,那接下来只能自西向东由北往南的查起了。

  他刚准备离开,却发现皇宫后围的矮山群内出现了较大的灵力波动,那白金色的气息显露无疑,沈凛有些疑惑,这分明就是唐韵的灵力,他既然这么刻意掩藏,怎么会突然让灵力汇聚。

  事出反常必有妖,沈凛知道唐韵一定是打算请君入瓮,但是此刻对手现身,他还是得前去一会,正巧现在夜色正浓,新年的烟火浮尘还弥漫在空中,沈凛便想省了骑马前去的时间,单手招出沧渊剑,向着矮山群飞去。

  当他停落到地后,便开始四处查看,每一步都异常小心谨慎,毕竟他不知道唐韵在这里到底埋了什么雷,因为是在皇宫后侧,所以这里并没有居民生活,毫无火光的山坡上只有黯淡的月光照亮。

  沈凛将步子放慢,缓缓向着灵力最浓盛的地方走去,远处那一抹白色让沈凛突然心中一惊,因为他感知到了对方的身份,是柳叙白!

  柳叙白所处的位置,正是灵气聚集的地方,他不敢贸然向前,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唐韵的意图,这是阳谋,他如果想要救回柳叙白,就必须踏入唐韵的陷阱。

  但这个时候他还能怎么选,就是刀山火海他也得去,这一刻,沈凛没有迟疑,反而是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柳叙白也听到了有人靠近,即便目不能视,他也可以知道来的一定是沈凛,只可惜自己说不了话,袖中的右手不由得摸上了那把唐韵给他的匕首。

  “琅環君?”沈凛轻唤道,他走进后才发现柳叙白的眼前蒙着一道缭纱,这一点让他心中一震,在魔宗的时候,他清晰的记得柳叙白是多抗拒,如今对方竟然还用这种方式对他,想到这里,沈凛再也没有任何顾虑,他要上前替柳叙白取下这象征着屈辱的白纱。

  当他的脚刚刚站定在柳叙白身边,周围的法阵便被激活,蓝色的灵光骤起,沈凛只觉得身上所有的力量正在快速消失,手中的沧渊剑也那开始有些提不动,最后只能将剑插在地上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

  又是七灵法阵之类的阴损招数,沈凛心中暗叫不好,他必须赶在自己身上所有的天魔之力消失前将柳叙白带出去,沈凛咬着牙向前跌跌撞撞的走去,在他拉住柳叙白的一瞬间,他的力量已经被完全压制。

  “你没事吧,琅環君,有没有受伤?”沈凛出言询问,他的声音有些虚浮,柳叙白听的分明,看来他应该是中了唐韵的计谋,性命不保,就在这个时候,柳叙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开始引导自己向袖内摸索。

  不行,不能让唐韵得逞。

  柳叙白的意志在与随行咒抗衡,但他唯一可以活动的右手此刻紧紧的握着匕首缓慢抽出,利刃的寒光映照在沈凛的眼前,沈凛一眼便看到了此物上附着的密密麻麻的符文,果然,唐韵是想让柳叙白杀了自己。

  但他身陷法阵,连退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柳叙白将匕首高高举起,他闭上了眼睛,因为他现在没有力气阻止,即便是一息尚存,他也绝不可能因此伤了柳叙白。

  “噗嗤”一声,锋利的匕首并没有如期待中的刺入沈凛的胸膛,沈凛睁开眼,只见柳叙白手臂上鲜血淋漓,那匕首深深的没入了他的左臂之中。

  剧痛之下,随行咒的控制出现了失常,柳叙白短暂的找回了一点主控权,他舌根僵硬,无法完整的表述自己的意思,只能用全身的力气喊出两个字:“快走!”然后奋力将沈凛推出了阵法的覆盖圈。

  离开阵法的沈凛力量逐渐回笼,他快速的调息,想让力量恢复的再快一些,法阵被柳叙白这么一折腾,立刻开始逆转,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柳叙白随着那道光辉一同消失在了山坡之上。

  “琅環君?!”沈凛再度上前查看,地上除了散落的法器再无一物。

  柳叙白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又救了自己一次,此间的他没有任何灵力护体,刚刚那么深的伤他怎么承受的了?

  即便是怨恨他,说不想再见到他,柳叙白也还是会奋不顾身的救自己吗?沈凛眼眶通红,为什么他都做不到的事情柳叙白竟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办到,这似乎已经成了柳叙白的本能,即便跨越了几个世界,他都依旧可以舍身相互。

  要马上找到柳叙白,唐韵的计谋没有得逞,那他一定会疯狂的报复柳叙白,沈凛将刚刚恢复的灵力全数聚集在灵心道骨中,但灵心道骨却没有任何反应,这种情况只有在上次柳叙白坠海时才出现过一次。

  不可能,难道柳叙白从此间消失了吗?

  灵心道骨的感应是不会出错的,怎么会完全感知不到?

  他该不是……

  沈凛,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他坐在柳叙白刚才坐的山石之上,静静开始整理思路,唐韵知晓千叶世界的运作规律,这山丘平坦,附近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唐韵应该是在躲在另一个空间操控柳叙白对自己下手,刚才的法阵逆转有可能是将柳叙白传送回了唐韵所在之处,所以灵心道骨才无法感知。

  别的事情沈凛不好确定,但是他知道唐韵不可能带着柳叙白去到其他世界,如果将柳叙白带离此间,就是严重违逆天道,惩罚便会如期而至,唯一的一种可能性,就是他还在这个世界没有离开,只是躲在像空间夹层一样的边缘地方,让自己暂时无法察觉他的所在。

  只要唐韵还没有离开此间,就一定还要和这个世界的人接触,此刻他只能重回摘星阁静等这灵力波动的出现,沈凛心中有些担忧,柳叙白还有价值,所以唐韵断然不会要了他的性命,但是沈凛不知道面对计划失败的唐韵,柳叙白能不能撑得住他的折磨。

  即便是在心疼也于事无补,只能是耐着性子等了。

  “柳叙白,你竟然敢出尔反尔?”唐韵扯着他衣袖愤怒将他摔在地上,此刻柳叙白却异常淡定,因为他总算是没有让沈凛深陷险境,至于唐韵要如何他都无所谓,反正自己也算是活够本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你知不知道,为了凑齐这些法器,我耗费了多少心血?”唐韵肝火翻腾,他一脚踏在柳叙白受伤的手臂上,反复的撵踩,“沈凛那样对你,你都能原谅他,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犯贱?”

  柳叙白想要将手臂抽回,但无奈唐韵力道太大,伤口撕裂的疼痛让他不由得痉挛起来,额上的汗水越积越多:“纵使他千般错,也是我与他之前事情,想让我做你的刀伤害他,你做梦。”

  “呵,柳叙白,你永远都改不了你这个臭毛病,服软认栽这种事情你为什么就是学不会?”唐韵的声音变得嘶哑,强烈的怒气都发泄在了柳叙白身上。

  “学的会我就不是柳叙白了。”柳叙白的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手臂不断加深的痛感令他难以自持,只得用力的按压手臂根出来减缓疼痛。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难对付。”唐韵松开脚,然后附身捏起柳叙白的脸,挑衅的说道:“既然学不会,那我就换个方法好好调教调教你,看看到时候,你还能不能保持这份傲骨。”


第一百零七章 岌岌可危

  唐韵拿出一个白瓷瓶,然后将储存在里面的丹药倒出出一颗在掌心,强行按入柳叙白的口中。“你既然见识过了红袖招,那仙子醉对于你而言应该不在话下。”

  仙子醉?这又是什么新品种的毒药?因为药物过喉的速度过快,喉咙被这异物带过有些发痒,柳叙白不由的咳嗽了两声。“这是什么药?”

  唐韵将柳叙白拎拽起来,几乎是用拖行的方式将他带到了一个寒冷异常的空间之内,柳叙白双眼依旧还被蒙蔽着,只觉得周围的温度滴水成冰,寒冷异常。

  唐韵一把将他推了进去,然后阴笑着说道:“等会药效发作,你就知道了。”说完便听到厚重的石门关闭的声音,柳叙白将眼前的白绫扯下,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已经切割整齐摆放规整的巨型冰块。

  这是个冰窖吗?柳叙白疑惑,难道唐韵是想把自己冻死在这里?周围寒气四起,柳叙白身上的衣服着实有些单薄,不一会就开始觉得身体有些失温。

  就在此刻,柳叙白溘然发觉一股热流从下腹开始上涌,这热流弥漫的很快,不一会便这股热气便冲到头颅,柳叙白的喘息开始变得有些凌乱。

  好热,柳叙白不由得将领口松开一些,身上的汗水顷刻间浸透了衣衫,原本还觉得此地寒冷,现在却又觉温度刚好。但这种平衡很快就被打破,因为柳叙白的体温还在不住的上升,他的脸已经完全被绯红色填满,呼吸也开始困难。

  这到底是什么?柳叙白尽可能的让自己靠近那些寒冰来控制体温,他恍然想起上一次沈凛在替自己解红袖招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情景。

  这仙子醉,是情毒?

  身体的气力伴随着体温的升高逐渐损耗殆尽,柳叙白只觉得浑身酥软,由体内向体外散发着一股麻痒的感觉,这种不适的状况还在加剧,柳叙白坐在地上,指甲在寒冰之上刻画出了深深的白痕。

  好难受,柳叙白的意识开始混沌,心底掩藏的欲望在不断扩大,他将手按在自己的伤口上,强行把刚刚有些凝固之势的血痂重新撕开,温热的鲜血流出,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弥留的意识重新回到了颅内。

  唐韵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给自己下情毒?柳叙白仰头看着天花板处凝结的冰柱不由得感慨,这个时候,他唯一能想起的人,居然是沈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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