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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

时间:2024-08-22 08:00:04  状态:完结  作者:肆琉璃

  “你不要这么作践自己。”沈凛厉声喝止,伸手将他另一只手也擒住,柳叙白这种自轻自贱的行为让他既心疼又难受。

  “是我想要这样的吗?不是你们逼我的吗?”柳叙白抑制不住情绪,忿声怒喊道:“我难道不想像个人一样有尊严的活着吗?是你们啊,是你们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我,我不配。沈凛,你做的,远比那些侮辱我的人做的更过分。”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柳叙白用尽全力挣脱开沈凛的禁锢,然后头也不回的从观书阁离开。

  沈凛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他将散开的衣服重新整好,然后立刻向外追了出去,这个时候他不能任由着柳叙白胡来,他心灰意冷,指不定会做什么极端的事情。

  可是沈凛刚踏出观书阁,便发觉柳叙白已经消失不见,他赶忙询问正在巡夜的守卫,守卫被沈凛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吓的不轻,赶忙摇头说没有看到人经过。

  怎么可能?柳叙白又没有灵力在身,一个凡人怎么会突然凭空消失?沈凛让守卫通知江绰,立刻搜府找人,他闭上眼睛使用灵力感知,看看是否有其他人的力量介入。

  果不其然,在观书阁的附近,一道极弱的金白色灵气残存被他捕捉到,沈凛紧握着拳头,看来唐韵刚才应该就在附近,自己光顾着看柳叙白,完全没有感知到周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柳叙白如果落到唐韵之手,恐怕凶多吉少,但是唐韵留下的踪迹仅止于此,他又该去哪里寻找?沈凛急火攻心,狠狠一拳砸在身旁的树干之上,若是柳叙白再造不测,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殿下。”江绰匆匆赶来,看到沈凛此刻怒不可遏,马上将手里的书信递了过去,简明扼要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刚才搜府寻人之时,我发现了这个,所以赶快呈于殿下。”

  沈凛接过信封,上面写着:“宁王亲启”四个大字,看墨迹还未干透,显然是刚刚才书写完成,他将信纸打开,上面写着:“柳君无恙,殿下勿忧,若知后事,可来城南古槐前一叙。”


第一百零五章 云诡波谲

  既然有了消息,沈凛哪里还能坐得住,他骑上一匹快马,立刻向着城南赶去,等他抵达古槐树下,唐韵正悠哉的坐在树下的茶摊之上喝茶。

  “唐韵?”沈凛见四下无人,邀他来此的定然就只能是眼前这个蓝衣男子,唐韵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沈凛坐下,“殿下放心,他没事,只是想一个人静静而已。”

  “你不用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你的身份我知道。”沈凛耐着性子坐下,他倒是想看看唐韵想要和自己说些什么,唐韵却完全不在意他的恶言恶语,而是十分玩味的笑道:“好,那我就不废话,我没想为难柳叙白,他只是我手里的一个与你谈判的筹码罢了,我的目的是你。”

  听到对方没有针对柳叙白,沈凛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既然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他正面接招就好:“这次你们的东主还想要什么?”

  “要你死。”唐韵轻描淡写的说道,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提出的是何等过分的要求,“用你换柳叙白,一命换一命,很公平。”

  “先是用我的心魔逼死琅環君,再用琅環君来胁迫我就范,你们的东主打的真是一手好算盘。”沈凛恨得牙关紧咬,但这也辅证了之前他在魔宗的时候与楚莫辞的猜测,这个局中,柳叙白的死只是计划中的一环,对方要的就是他们双双殒命,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

  “想不想做完全看你,我无权干涉。”唐韵摊摊手,脸上尽显无辜之色,“反正此间的柳叙白也不是真的柳叙白,他的死活你也可以完全不在乎,不是吗?”

  “我和他的事情,用不着你来评论。”沈凛心烦意乱,并不想听唐韵在一旁阴阳怪气,他定了定心后又道:“我若不愿意,你们又当如何?将琅環君杀了向我示威吗?”

  唐韵摇摇头,笑容中充满着戏谑之意:“杀了他还怎么挟制你?他身上的红袖招不是你亲手解的吗?你破了我的局,如今可没什么能保护他了,你猜柳涣言如果知道这些,会怎么样?”

  会让柳叙白遭受更非人的待遇,唐韵赌的就是自己对柳叙白的感情,但凡自己对他牵挂一分,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沈凛怒目而视:“别动他,有什么冲我来。”

  “行啊,反正我有的是耐心,你什么时候想死了喊我来做个见证就行,不过,我可不确定柳叙白能等道什么时候,万一他中途想不开,这我可不会出手阻止。”唐韵将手指轻敲的茶碗,单手托腮的看着沈凛,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想好了随时来找我,我就在此地静候佳音。”

  “你们这么做,难道不怕天道的因果咒吗?随意进入千叶世界,你们是真的嫌命长。”沈凛此言是想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细,唐韵在此间随意运用了灵力,这一点足以搅乱世界运作,天道的惩罚可不会因为任何人的身份有所偏袒。

  “看在你是将死之人的份上,我可以多说一点你想听的,千叶世界的运作规律我们掌握的远比你要多,千叶主有回溯的能力这你是知晓的,但可惜你的权限不够,所以无法选择降临的时间,但是这点我们可以做到,我们可以选择世界开始源点进行更改,唐韵这个身份便是从哪个时候开始植入的,所以这本就是世界规律里的一部分,可惜只有一次机会。”唐韵说道这里,眼神稍微有些灰暗,但他很快就将状态调整了回来,“至于因果咒,这点就不能告诉你了,怎么样,我的诚意你已经看到了,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你好好想想吧,少陪了。”说完便起身离开了茶摊。

  唐韵的话让他沈凛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这个东主运筹帷幄的根本就是千叶法则,至于千叶法则的规律,除了叶冰清告知他的那一部分,他根本一无所知,看来还得从其他地方了解一下千叶世界,沈凛恍然记起之前在未央庭的时候曾经好像有看到过柳叙白的藏书中有类似的文献,等他完成了现在使命,再去未央庭查一查相关的内容。

  现在他面临的选择更加严峻,对方这一上来就是想要了自己的命,为了柳叙白赴死他自然是没有任何怨言的,但是这就中了对方下怀,要怎么样破这个局呢?

  沈凛坐在茶摊上苦思良久,千叶印记因为走向的改变暂时无法使用,唐韵将自己的灵力藏得极深,留下的痕迹也稀碎的很,根本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成的行动路线,就算是使用灵力感知也很难精准定位,但是想到这里,沈凛却发觉了一个唐韵百密一疏的漏处,就是柳叙白的灵心道骨。

  灵心道骨可以准确的感知到柳叙白灵魂碎片的位置,只要先用感知之法找出唐韵停留的位置,在一一排查应该就可以发现柳叙白的踪迹,只有先一步确认柳叙白的安全,他才能放手一搏。

  现在他需要的,是找到这座城中最高的楼阁,这样才能俯瞰全局,思来想去,也只有皇宫中的摘星阁才具备这一条件,沈凛翻身上马,他必须即刻赶到摘星阁实施自己的计划,他不相信唐韵会乖乖的只与自己做交易,背地里一定还留了后手。

  正如沈凛所料,唐韵此刻正将施加在柳叙白身上的昏睡咒撤去,柳叙白刚与沈凛发生了争执,情绪还未完全缓和,大脑原就一片空白,突如其来的咒法更是让他头晕目眩,他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被一条白色的缭纱遮蔽,什么也看不到,身上也被绳子紧紧捆着动惮不得。

  “九殿下,多有得罪,带你来此实在是无奈之举。”唐韵看着眼前有些不明情况的柳叙白,出言解释道,“殿下想的如何了,要不要与我合作?”

  “你想让我做什么?”柳叙白没有再挣扎,而是将脸向着唐韵的方向移去,唐韵见柳叙白接了话茬便继续道:“殿下也看到了,宁王薄情寡义,对殿下百般欺瞒,殿下难道不想替自己出口恶气吗?”

  “你要我帮你杀了沈凛?”柳叙白声音中带着疑问,他怎么也没想到,唐韵的目的是想要沈凛死。

  “没错,殿下只要愿意配合,我答应殿下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唐韵知道柳叙白看过那些记录之后一定心如死灰,这个时候怂恿他入局算是双保险,沈凛这个人不到死局是不可能会乖乖听话的,所以他只能让柳叙白去击破沈凛的最后一道防线,他已经准备好了针对魔宗之人的阵法,虽然不及七灵法阵,但可以暂时压制沈凛身上的天魔血脉,只要争得一时半刻,他就有机会将沈凛除掉。

  真的要杀了沈凛么?自己真的有那么恨他吗?柳叙白心中迟疑,刚才在观书阁虽然与沈凛起了争辩,自己也确实备受打击,但是现在冷静下来,他又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行为。

  即便是沈凛将自己当做替身,也还是给了他作为人的尊严,当自己赌气说出那些自损的话语时,沈凛眼中的心疼实在不像是装出来的,他只是骗了自己一次而已,这些年自己被骗的还少吗?他本就是生长在一个充满背叛的时代里,如今只不过是让他重回了现实片刻,他便已经不能接受,自己早该接受这种命定的安排,何故生这么大的气,要怪就怪自己先动了情,放下了防备,怨不得别人。

  是自己太贪婪了,得了一点好处就开始想要更多,沈凛已经仁至义尽,即便是交易,他也给够了自己价码,自己怎么还能妄想着凭借这一丝半点的筹码逆风翻盘?想到这里,柳叙白的心态也释然了起来,左不过就是过回原来的日子,也没什么好愤怒的。

  就当是还他这些日子的人情好了,柳叙白心中暗想,他打算假意答应唐韵,只有不动声色的顺水推舟,才能让唐韵放他出去给沈凛示警,硬碰硬的话自己完全没有胜算。“我需要怎么做?”

  “很简单,殿下只需要借我你的躯壳一用便好,事成之后,我会放殿下走。”唐韵老谋深算,断断不会让柳叙白只身赴会,那样太容易失控,柳叙白这张底牌,他必须要用的恰到好处。

  柳叙白不明白唐韵的意思,虽然唐韵会写奇门异术,但要如何借走自己的躯体?他还没来的及问,唐韵便已经当他默认,他抬手打出一个随行咒,然后对柳叙白说道:“我会用咒法控制殿下的身体,此处暂时不能让殿下知道是哪里,所以要委屈殿下继续带着这缭纱。”

  如今除了顺着唐韵的行动,柳叙白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自己对这咒印法诀什么的一窍不通,他心中不由得哀叹,若是那个柳叙白在,他一定有办法将这困局破开,这也许就是自己与他的差距吧。

  “殿下,请吧!”唐韵将柳叙白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用随行咒引导着柳叙白向外走去。


第一百零六章 力挽狂澜

  柳叙白木讷的向着外面走着,此刻自己已经失去身体的操控权,甚至连话都说不出,完全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唐韵将他带到一处宽阔之地,然后寻了块山石让他坐下,自己则在一旁开始布置法阵需要的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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