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有些走神,隳星却发出了几声低喘,令薛千韶听得心头一颤,与此同时,谷道中的手指也猝不及防地开始剧烈搅弄,直捣得他下腹痉挛,前端又一次高高翘起,淌着清液。 薛千韶不服输地撑着一线神智,也加速套弄起手中滚烫的巨物,两人像在较劲似地,不顾后果,直要将对方撩拨得难耐无比,点燃引线。 但隳星魔尊毕竟身经百战,犹能忍耐,薛千韶却快要耐不住了,只得故意以眼神挑衅。 隳星被他湿红的双目一瞪,心便像是被钩子猛然勾了一下,下一刻便翻身将薛千韶牢牢压制,抽出手指,将他的双腿折至胸前,让那甜蜜的私处暴露无疑,接着一举挺入湿软滑腻的谷道中。 薛千韶也顾不上这个动作羞不羞耻了,只能重重地喘着气,感受谷道被一寸寸撑开,开始有些后悔起方才的冲动,急出一身热汗。 可那药膏也着实厉害,除了异物感外,他竟也没觉得疼,反而难耐起来,他逐渐被欲火烧得神智昏茫,双手攀上了隳星的背,胡乱撕扯着他的衣物。 隳星却也没好到哪去。他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在他怀里,双腿大张,被他一寸一寸地占有,内里也热情如火地裹着他,令他感觉如坠梦中,难言的满足感胀着胸肺,即便每个呼吸都小心翼翼,他仍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失控。 这个人是他命里仅存的光,本该纯净如雪,可在此时此刻,隳星却只想将他拖入罪恶污秽的泥淖,让他沦为自己的禁脔,永远离不开自己。 ──是了,永远。隳星暗想道。原本当他确认薛千韶就是雪雁时,已经对他有些心软,便想着,若薛千韶对当年的事有一丝愧悔,那就原谅他了。 然而,隳星又在地宫中,目睹了薛千韶恢复记忆之后,纵身往深渊一跃的模样,薛千韶又接着在双修时心虚得不敢作答,反倒主动以吻相代……隳星便又改了主意,他心想,既然薛千韶愧悔至此,何不利用这点占有了他?哪怕是一夕之欢也好,或许这么一来,自己也就能放下执念了。 可时至今日,隳星魔尊才发觉,自己要的远远不止于此。爱火催发欲望,而欲望无限膨胀,贪婪永无止境。他想要占有他的身,他的心,期限则是永远。 只能是永远。 薛千韶此刻就在他身下,难耐地抓挠着他的背。初识情欲的他,面上带着不知所措的天真无助,眼角眉梢却又魅惑至极,这是薛千韶在清醒的时候,绝不可能流露的神态。 ──这个人,这副模样,只有他能瞧见。 隳星再也无法忍耐,狠狠鞭笞起那无意识求欢的谷道,身下人因而发出了婉转的哀吟。落到他的耳里,那声音又成了进一步的引诱,引动更多焦渴与相思。 -待续,欢迎留言-
第46章 魂牵(限) # 薛千韶被快感狂潮洗刷着,浑身泛起薄红,颤栗不已。因药物而躁动的内里,正被烫热的巨物狠狠疼爱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欢悦贯穿了他,让他几乎有被深深爱着的错觉。意识迷蒙之际,他用双腿颤巍巍地勾住隳星精悍的腰,将自己给送上,使两人更加亲密无间。 隳星似乎顿了一下,接着双手掐紧他的腰身,更加狠戾地挺动起来,每回都是迅急地拔出,又接着重重顶入,不厌其烦,直将他弄得前端和双目都泪水涟涟,忘却所有。 隳星而后又压下脸来,轻吻他的眼角、鼻尖、与他唇瓣厮磨,毫无侵略性地柔柔吻着,温存而爱怜。只是他身下动作却丝毫不是如此,硬烫的凶器过不久又换了个方式进犯,直抵着令薛千韶绞紧肠壁的一点颠弄,令他欲仙欲死,阳根硬得发紧,偏偏不得解脱。 薛千韶只能无助地攀紧身前的人,像溺水之人抱住一根浮木,口中不由自主地絮絮叨念着。他的声音被喘息和略带压抑的哀吟打断,破碎不已,隳星一面伺候他,一面侧耳去听,却在听清的同时停下了动作。 薛千韶不知发生了什么,缓缓清醒了些,可隳星的动作一停,他体内残存的药效便炽烈地复燃,前端又被硬生生从巅峰边缘拽了下来,无比难受。 薛千韶拉不下脸去求他,可又着实耐不住了,只好伸手探向自己的私处,岂料还未碰触到,他的手就被隳星攥住了。 隳星将他的手牵至两人交合之处,逼他去碰那一片被淫水打得湿滑、微微红肿的地方,自然也碰到了那根烫热硬挺、充满侵略性,偏又伏在穴中一动也不动的家伙。 这下,薛千韶心中和身体都难受得紧,立刻想将手抽回,隳星却死死抓着不肯放。 他胀红了脸,正想骂个几句,隳星却突然不轻不重地一顶,引动了后庭的一阵欢愉,让薛千韶顿时失去挣扎之力,指尖清晰地感受到后庭焦渴的蹙缩。 薛千韶被玩弄得晕头转向,重重喘着气,始作俑者却在他耳边问道:「薛郎,回答我,我是谁?」 薛千韶不知他哪根筋不对劲,可他已被欲火烧得难以思考了,只得乖乖作答:「隳星。」 魔尊这下总算松开了他的手,却以指腹绕着穴口,不紧不慢地揉按,此举看似轻柔,却让本就难耐的地方倍感焦灼,薛千韶不由腿根抽搐,口中逸出了沙哑的呜咽之声。 隳星冷眼看着他这副情态,半晌才缓缓问道:「那你方才唤的人,又是谁?」 薛千韶咬紧了唇瓣,已经说不出话来,且他怎么也不记得自己方才叫唤过谁。隳星见他不答,又擒住了他的阳物,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薛千韶被他逼得几欲发疯,脑中嗡鸣不止,只得不断摇头。 就在他又一次被逼出眼泪来时,隳星才俯身去吻他,低声道:「没有便好。」 接着,隳星加重指间力道,一下下套弄起薛千韶的阳根,很快将他侍弄得再一次喷薄而出。 薛千韶虚软的双腿再也勾不住魔尊的腰,无力地落回了皮褥子上。他重重喘息,胸口剧烈起伏,下腹犹在余韵中轻颤,浑身汗湿一片,一绺绺黑发沾黏在肌肤上蜿蜒着,发梢甚至溅上了几点白浊。 隳星顺势拔出了阳物,使谷道中的蜜水流淌而出,染湿了垫在下头的衣袍,更显得淫艳无比。 薛千韶正失神着,还未缓过劲来,隳星却突然将他翻成侧卧,左手抱起他汗湿潮红的左腿,右手则卡在他脖颈前,将他牢牢禁锢在怀,接着猛然将阳根抵入发肿的后庭,一下就埋得极深。 薛千韶不由闷哼了声,酸软的身躯无力反击,反倒是尚未退去的淫药占了上风,又一次让深处躁动起来,渴望被狠狠抚慰。 隳星也感觉到穴中含羞带怯的招引,低笑了一声,却仍深埋着不动弹,左手勾住薛千韶的膝弯,让他维持双腿大开的姿势,缓慢地用指腹抚过他绷紧的胸膛、挺立的乳首、紧致的上腹,最后压住下腹,五指深陷,感受着那处轻微的颤栗,仿佛也能摸到深埋其中的硬烫阳物。 此举亵玩的意味甚重,薛千韶遭受这番调弄,早已喘息不止,可这个姿势并不容许他挪动毫分,只能尽数承受这些淫猥的戏弄。 就在薛千韶几乎耐不住,想恳求罪魁祸首给他个痛快时,隳星却一面抚弄他的下腹,一面低声道:「──记住了?我是隳星。隳星魔尊。」 薛千韶不解他为何强调这点,但眼下的情况也不容他深思,下一瞬,隳星便箝紧了他的腿根,漫无章法地顶弄起来。 穴中如久旱逢甘霖,温顺地承接每次粗暴的进犯,又在阳根离去时予以挽留,随着一次次的杀进杀出,药物激发出的淫液更是溅得一蹋糊涂。 薛千韶不知是痛是快,下意识咬住自己的手指,将止不住的呜鸣悉数吞回去。 更可怕的是,他方才已经去过两次,阳根暂时吐不出什么了,只能软软垂着淌出些许透明的液体,此时却随着隳星刻意的顶弄酸胀不已,燥热难解。 隳星偏还有闲情去揉弄他的下腹,一面道:「要是能怀上就好了。你看,你被进得这样深……」薛千韶丝毫不想听这些淫词浪语,但隳星就在他耳畔说,避无可避,隳星又接着道:「我一身血肉,早已与魔皇之心融合,你觉得以魔龙血脉之强劲,能不能让你怀上呢?」 薛千韶是不太相信的,他毕竟是男子,即便魔龙血脉特殊,大约也还需要一些特殊的秘宝辅助才有可能。可他正当神智昏钝之际,不由还是被那点微渺的可能性吓得绷紧身子,颤得更厉害。 隳星只觉穴中更加紧致,不由粗喘了几声,又带着笑意续道:「你也很想要的,是不是?」说着,他一面加重鞭笞的力度,深深顶入,进到令薛千韶感到恐惧的深度,谷道中也因他的这番捣弄,不规律地一下下绞紧,像是狂喜得近乎崩溃。 薛千韶终于还是忍不住哀吟出声,弓起背脊,在谷道的狂乱痉挛中,攀上了连绵的情欲顶峰。这种飘在云端般的不安感,使他颤颤地擡手往身后抱去,却摸到了隳星的下颔,像是在和爱人索吻。 隳星的动作为之一滞,随后忍无可忍般低吼了一声,猛地跪起身子,依然高擡薛千韶的左腿,又一次发狠地捣弄起来,直到将滚烫精水悉数灌进深处。 饶是如此,隳星犹不满足,仍在阳根彻底软下前凶悍地挺动,将本就一蹋糊涂的那处搅弄得更加凌乱,一面压下身来,将双唇凑近薛千韶,痴迷地唤道:「千韶……薛千韶……」 「我爱你。」 他这一唤,倒是唤回了两人的几分神智。他们同时睁开眼,隔着咫尺之遥四目相对。隳星讶于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薛千韶则被话中颇像一回事的深情重击,难以回神。 半晌,还是隳星先有了动作,他搂住薛千韶,将鼻尖埋入他散在肩颈的黑发中,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气味,静待情潮退去。过了好一会,他才恋恋不舍地抽出阳物。 隳星调整好面上的表情,才将双臂撑在薛千韶身侧,温存地在他唇上落吻,以轻松的口吻道:「抱歉,我还是忍不住过份了些。身上可都还好?」 薛千韶转开了脸,不与他对上视线,也不想回话。他总觉得此时无论说了什么,都像情人间的耳语,令人感觉无比别扭。可饶是如此,他红透的双耳,以及绷不住而轻颤着的嘴角,却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情。 隳星却去亲吻他的耳廓,自顾自地温声续道:「若你无事,我有个坏消息要说……方才应该要趁机双修疗伤的,但我一时忘乎所以了,所以晚点还得再……」 此言一出,薛千韶惊怒地斜眼看向他,像是在说「你怎么还有脸提这个」。 隳星却续道:「只是先告知你一声,此事不算急。且第二层的功法,至少得修炼两回才能生效。薛郎现在定然倦了,我先抱你去歇息?」 薛千韶见他已经坐起身,伸手抄向自己的膝弯,连忙也撑起身子要起来,却发觉身上无处不酸疼,至少要行功几回才能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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