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泊被森林环绕,也像是被护卫着一般,远远独立于尘嚣之外。 再往下走,便是一条生着苍苔的石板小路,只消沿着石板路再走上一段,便能抵达湖边一栋雅致的木造小筑。 两人立在一处刻着「孤鸣境」的石碑旁,隳星抚着它道:「我偶尔当魔尊腻烦了,就会过来此地避一避,这院外植栽都是在魔域种不活,被我亲手移植过来的。」他顿了一顿,低头对薛千韶道:「今后,这里便是你的了。」 ──我心中的一片净土,留给你。这是他未尽的话,薛千韶却自行意会过来了,脸上好不容易退下的热度,又一次烧了起来。他垂着眼,只觉脖颈僵得动弹不得,整个人不知所措。 隳星却并不放过他,忽然搂紧了他的腰,又在他耳畔低声道:「而在此处,我也只属于你。」 这话说得太直白,像是能灼伤人一般。薛千韶不由想起他风流成性的名声,先前薛千韶自觉并不曾介怀此事,此刻却不知怎么脱口而出,道:「像孤鸣境这样的地方,想来你还有许多处。」也曾和许多人说过这种话罢? 隳星惊讶了一会,随后笑得更开怀,道:「薛郎终于知道吃醋了?」 薛千韶方才一路上都避着隳星的目光,闻言却擡眼瞪向他,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轻微抗拒。 隳星这才稍加收敛,柔声道:「怎么会。只有你一个,只会有你一个。这里从未有除了我之外的人踏足,今后也只有你我。」 他说这话时眼含笑意,却说得无比认真,薛千韶差一点就要信了。可饶是他拚命警告自己,万万不能相信此人的鬼话,心还是无可避免地一点、一点沦陷了。 隳星一手搁在薛千韶腰后,暧昧地轻轻揉捏着,不同于此地湿凉空气的灼热吐息,抚上了他颈侧的肌肤。隳星带点讨好、却又不容拒绝地沉声问道:「好不好?」 薛千韶并不作声,颈子紧绷得轻颤起来,隳星却在那上头轻咬了一下,换得他浑身一抖,双腿发虚,接着隳星又再一次问道:「──好不好?」 这似乎并非答好或不好,就能轻易了结的问题。薛千韶迷迷糊糊地想道。 下一瞬,隳星忽然抄起了他的膝弯,逼得他伸出双手,紧紧攀住隳星的肩和背,隳星却轻笑出声,低头在他颊上一吻,接着健步如飞地朝着湖边小筑而去。 -待续,欢迎留言-
第45章 蝶戏(限) # 被一路抱进屋后,薛千韶慌得心神不宁,视线乱飘。 屋内空间鲜少以墙隔开,多半只以屏风或拉门略为遮挡。地面清一色都是刨光涂清漆的深色木板,放上矮榻低案,铺着茵席或皮褥子,完全见不到半张高背椅,反映其主能躺就不坐的慵懒性子,却也让屋内显得惬意舒适,当真是个用来偷闲的别庄。 这里和魔宫中的寝殿不同,没有多少名贵摆设,反倒摆放不少养得极好的盆景,生意盎然,各有独到之处。 「别走神。」隳星轻咬着薛千韶红透的耳廓,续道:「难道是我让你感到乏味了?」 薛千韶正卧于一张厚皮褥子上,衣衫半敞,四肢僵硬,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摆。 隳星一面说着,一面将他的衣衫扯得更开,只剩腰带勉强挽系着纤腰。 隳星的手自他的锁骨处蜿蜒而下,在胸上绕着乳首缓慢打着圈,激起薛千韶的一阵颤栗,随后微微挺立的红果又被猝不及防地掐住,惹得薛千韶眉头一蹙、双目紧闭,轻微挣动了两下,随即像是不敢表现出来一般,又将自己的表情抚平,仿佛有几分委屈。 隳星欣赏着如斯美景,心痒不已,带着几分作恶欲又问道:「怎么不看我?」 他另一手环着薛千韶的腰,松开他的裤带,大掌向下游移,抚弄起他的尾椎一带,又亵玩般往臀瓣上一掐,恣意揉捏。 薛千韶只觉羞耻无比,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谁知隳星却一瞬也不瞬地垂眸看着他,见状反而满意地低笑出声,在他眼下一吻,道:「这才对。」 薛千韶赌气地闭上眼不再看他,忍无可忍道:「……非要这般戏弄我不可吗?」 隳星闻言动作一滞,无奈笑着摇了摇头,道:「薛郎,我这是不想吓着你。我想让你舒服、让你欢喜,最好能让你……离不开我。」 薛千韶睁眼望向他,眼中满溢困惑和惊诧,本欲再问,却撞进隳星深邃的赤眸,被其中的深情俘获,心神一恍。 他这一恍神,隳星却埋下脸来,先是吻了吻他的嘴角,继而朝下吮住他的喉结,边吻边轻咬。这种仿佛命门被掠食者叼住的感受,以及肤上细微而难以忽视的麻痒,让薛千韶仰起脸来,忍不住低吟一声,又随即咬住自己的唇,不再让声音往外冒。 隳星的双目半睁半闭,沉醉地吮吻着他的颈项,原本揉捏着臀瓣的手,却悄悄滑到了前头,握住那微微勃发的阳物。 私处被攥住使得薛千韶浑身一震,无济于事地抓紧身下的深色兽皮褥子,双颊飞上霞晕,随着魔尊的侍弄,他的喘息越发粗重凌乱,身子隐忍地轻颤起来。 躯体的温度不断上升,将仅存的清明燎成一片火海,快感更是被牢牢拿捏,肆意撩拨挑弄,情潮起起落落,但薛千韶对此却毫无办法。 他甚至不知道,隳星是何时将他的裤子退了干净,两条修长的腿被宽袍半遮半掩,隳星的膝盖又硬是卡了进来,逼得他双腿微张,像是羞涩地将自己敞开,欲拒还迎。 隳星的吻转到他的胸膛上,此刻正啮咬着他的乳首,带来一阵阵锐利的刺痒,偏还要擡眼觑着他,问:「薛郎可喜欢这样?」 薛千韶却已完全开不了口了,他生怕一开口,便会发出难堪的声音,身躯被种种调弄激得弓起,紧致肌理展露无遗,却也只是毫无作用的垂死挣扎。 他此刻抿着唇、蹙着眉,状似抗拒,眸中却是一片迷离之色,肌肤透着情动的绯红,隳星见状,不由垂下了眼,掩去眸中欲色,一面珍惜地将吻落到他紧致的腰腹间,一面加快手部的捋动,欣赏他隐忍地挣扎的模样。 果然就算是在这种时刻,薛千韶还是显得极为克制,却更勾起了魔尊的作恶之心,想让他更加失态。 于是隳星吻上他的阳物前端。湿热的吮吻终于激得他惊呼出声,尾音却带着几分颤栗,不过多时,那阳物便在唇舌的殷勤伺候下,溢出了晶莹的液体,箭在弦上。 那柔腻而密集的快感,直令薛千韶头皮发麻,忍不住开口道:「别……别再碰那了……」他的话音同样带着颤抖,像是快哭出来一般,却不知这只会令恶人听了更加心痒难耐。 隳星自然与他作对,手上更加过份地加速套弄,甚至不忘抚弄下头的囊袋,在薛千韶发出又一声细小的呜鸣时,他以舌尖顶弄那小小的开口,破开精关,将喷薄而出的精水都纳入口中。 精水泄出的瞬间,薛千韶不由自主地拧腰挣动,接着彻底瘫软下来,隳星却偏还要舔弄那潮喷后酸软之处,让他在延长的春潮中独自挣扎。 薛千韶心中被羞耻感胀满,擡起了双臂掩住自己滚烫的脸,不想让人瞧见这副丑态。 隳星却改换姿势压了过来,唇瓣贴上他的双唇厮磨着,舌头撬开唇齿,给了他一个带着腥味的深吻。一吻毕,他竟还低笑出声,道:「薛郎给的好东西,我可都好好收下了。」 薛千韶羞愤得恨不得晕过去,可他现在脑中一片糨糊,也不知道能骂些什么。就在此时,他忽然嗅到一缕花木清香,隳星接着将他扶坐起来,薛千韶只得伸手稳住身子,手臂一移开,才发觉自己脸上有几道冰凉的水痕,原来是方才太过刺激,泪流满面,睫毛变得一绺一绺的,垂挂着些许水珠。 隳星见状心头一震,忙去亲吻他脸上的泪痕,柔声道:「真有那么难受吗?好罢,是我不对,没顾及到你是头一回,当不得这样的刺激……」 薛千韶亦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舒服得流泪,还是难堪到哭出来,此时听他宽慰亦是尴尬至极,只想让他别再说了,便拉下隳星还穿得好好的衣领,将唇凑了上去,堵住他的嘴。 隳星被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一愣,随即垂下了眸,一手压着他的后颈,方便更深入的索吻;另一手则沾满了半透明的玉膏,探向他股间的隐密穴口,先将那处涂抹得水光淋漓,才揉按着缓慢探入。 被异物侵入后庭的感觉,实在是古怪得紧。薛千韶在手指探入瞬间浑身一僵,萌生些许退却之意,却又接着沦陷于温存的吻,忽略了那点不安。 隳星的手指沾着凉滑的膏体,在穴中拧转挑弄,甚至有意无地摸索着什么,虽然并不疼,却让薛千韶感觉有些难堪。 可随着躯体热度的窜升,那点感受也逐渐被掩盖过去了。那膏体似乎有些特殊,所到之处都挑起些许麻痒,令那处变得无比敏感,像是一道淫邪的闷火在他体内燃烧。 薛千韶的呼吸逐渐加重,他伸手攥住隳星肩头的衣物,问道:「那膏药……究竟是什么?」 隳星带着笑意答道:「也没什么,就是能让你更喜欢我的药。」说罢,他的手指开始在谷道中抽插起来,并不给薛千韶拒绝的时间。 即便不清楚隳星的话是什么意思,薛千韶却还是大致猜到了──也没什么难猜的,在那药物的作用下,谷道中已变得温热湿软,不知从何而来的液体几乎含不住,随着手指的律动流溢出来,深处的躁动也越发难以忽视,光只有手指的抵弄,压根不足以平复那些麻痒,他需要的是…… 薛千韶不禁踮起脚尖,并拢双腿,穴中的手指被热情地推挤,反而放慢了律动,让薛千韶感觉更加难受,急得仰起脖颈埋入隳星怀中,几乎想往他身上咬个几口发泄。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体渴求什么了,却耻于开口,只能透过手指的戳弄获得一点慰藉,如今却连那点慰藉的力度都变小了。 隳星见他情动难耐的情态,阳根越发硬烫,几乎想不顾一切地立刻捣弄进去,却又矛盾地留恋着他这番痴态,最后便哑声道:「薛郎,你也帮帮我?准备好之后,我便给你……」 薛千韶被情欲烧得糊里糊涂,心中只挣扎了一瞬,便伸手摸索起隳星的腰际,去解他的裤头,发颤的手指很快找到了那硬烫的巨物,他一面有些不敢置信隳星那处的尺寸,一面有些恼怒地道:「……你还需要帮什么?嗯?」 他语气含嗔,然而话音发颤,直令人更想好好欺负一番,隳星闻言阳根硬得在他手中跳了跳,故作委屈道:「这里忍得可怜,就不能安抚一下吗?」 薛千韶知道,若他不动一动手,今天怕是就过不了这关了。沉默片刻后,他便下定了决心,生疏地套弄起来,可越是套弄,又越是心猿意马,暗自想道:这东西当真进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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