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证,我倆雌父经常两只一起揍我……】 【你能和雷切尔比吗?他可是雄虫】 【可他是雌虫扮演的,是假雄虫,他犯了错不该被打屁股吗?】 【我一时间不知道你在剧里还是剧外……】 【家虫们,我有个可以不那么虐的看剧办法,你们就把雷切尔当作安彦,不要把他视为雄虫。】 【有道理……】 【@是彦彦吖!假雄虫假雄虫假雄虫,屁股给我ju高,让艾尔曼给你狠狠打/肿】 【???】 【捡雌小说有打屁股情节,但不表明捡雄改编剧有-_-】 【网上不是法外之地】 【他演的只是只虫崽,为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味儿了】 【有的虫呼吸都是黄的】 【???是你们想歪好吧,我教训雌崽可比这严厉多了】 … “佩恩之所以会发火,不是因为雷切尔使他和奥斯汀决裂,而是佩恩在生自己的气。他要是晚来一步,雷切尔就要被揍了 ,他差点就没能保护好他。”卜罗伊恩拿着剧本坐在台阶靠上的位置,底下好几只艺虫坐在下位或者椅子沙发上,听卜罗伊恩拆解剧本。 安彦坐在卜罗伊恩靠下的位置,认真的倾听,卜罗伊恩的声音总有种娓娓道来的感觉,他是一只温和又风趣,还见多识广的虫。 自《捡雄》开拍以来,卜罗伊恩经常来探班,平易近虫又经常帮助剧组的虫,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好感。 这其中包括安彦,安彦经常来听卜罗伊恩讲剧本。 “奥斯汀家族成员自视清高,自私自利,道德感很低。除了对自己姓氏的虫保有几分亲情,对外姓的虫都格外刻薄。 佩恩十分讨厌他们的特质,他早就想分出去独居,只是一直狠不下心。毕竟那是他的亲族,养育他长大。” “经过这件事,他也算认清了自己的内心。” 卜罗伊恩带着金色的单片镜,镜架上垂着的流苏,散发着金属的光泽。 他穿着一身月白绣着金色花纹的衬衣,衬衣的领子微微敞开着,隐约看到一个精致的十字架锁骨链。 这样的卜罗伊恩比芙上那个西装革履的虫要松弛洒脱,但安彦却没有了在别虫身上感受到的割裂感。 “他在约会时没有伪装自己,对吗?”安彦问系统。 “啊对对对,你想听听你如果跟他好上后的未来吗?”系统白眼。 “?.?” “也行,你说吧。”就当听故事了。 “他爱你爱到极致,要尝遍你尝过的食物,看遍你看过的风景。为了得到你的一切,他不惜欲得到你的雌侍们,因为他们身上沾染你的体/液。” “……” 安彦眼睛怔愣地望着卜罗伊恩,脑海里是系统模拟的未来的片段。 他看到自己在被窝里装睡,而卜罗伊恩正在他旁边和另一只雌虫玩耍。 雌虫不仅有弟弟还能这么持久…… 他看不到虫的脸,但能听见未来片段里的声音。 “嘘,悄悄告诉我,谁更厉害?” “当然是曼特厉害,小菜虫,小菜虫……” 也能听见自己的心声。。 :吵死了,还让不让虫睡觉,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安彦觉得以后不能轻易听系统讲故事了,这都是什么啊。。 但很快,现实中的卜罗伊恩就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的头发被揉了揉,是卜罗伊恩的手。 “今天早晨奥利尔接受了我的提议:为了让你演出雷切尔最真实的一面,你要受些皮肉之苦,要让艾尔曼打疼你,最好能把你的屁股打肿。” “不能加特效。” “?!”
第22章 虫面基粉丝了 “系统, 打屁股和被玫瑰的刺扎哪个更疼?”安彦在心底问。 系统:“这要看艾尔曼的力度。” 卜罗伊恩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安彦,他看到安彦好像在发呆,眼瞳又大又圆, 像他曾经养的布偶猫一样情绪稳定。 “你不生我气吗?打屁股很痛,是我给奥利尔提议的。”卜罗伊恩开口。 安彦摇了摇头:“怎么会,你也是为了整部剧考虑。” 话虽这么说, 安彦还是心里有种莫名的怪异感,因为在卜罗伊恩方才说话时,他看到了对方眼里闪过一丝恶劣的玩味, 明明神情是一本正经。 之后他去找了艾尔曼。 他说:“艾尔曼, 我有件事想和你探讨。” “什么事?”艾尔曼正在看剧本,听到这话时才抬起眼, 看到亚雌拿着剧本走上前, 挨着他坐下。 接着小亚雌摊开了剧本拿给他看,碧绿的眼瞳里装满了对工作的认真。 他也不禁认真对待起来, 顺着对方的手指看向剧本。 “你看这里,我需要褪下裤子趴在你腿上, 你要为了我的过错狠狠教训我。可你打我屁股时能不能轻点打, 我愈合能力很差, 打肿了会不好好。” “……” 艾尔曼原本很正经地在看小亚雌指的那几句对话,在对方开口前他以为是一般询问。 亚雌开口后,他表面维持着镇定,实则感到面颊滚烫, 呼吸都静止在了小亚雌问他能不能轻一点那一刻。 故意的吧。 “谁告诉你我要打你?”艾尔曼缓声问。 安彦坦诚:“是卜罗伊恩。” “他说话不算数,奥利尔说了才算。” “可我听说导演也这么打算的。”安彦反驳道。 “所以你也希望我打你?” 不合时宜的话脱口而出, 说完他就后悔了。 在亚雌将执拗的话说出口后,艾尔曼莫名想起对方家里桌子上摆的小玩意儿们。那些小玩意儿里面还有上次安彦代言的小皮鞭。 他隐约猜测安彦有特殊的喜好, 并且对他有好感。 虽然他只是好感之一。 他看到小亚雌怔愣地看着他,那对漂亮清澈的绿宝石里映着他微冷的脸,他的所有心思仿佛都被拿到了明面上。 他觉得自己有些狼狈。 “抱歉,我去趟洗手间。这件事下午再说。”艾尔曼在安彦开口前打断,站起身离开。 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一下,花了很久才让自己平复。 回来后看到安彦正坐在靠边的楼梯处吃饭,和他那别有用心的助理挨着并排坐一起。 助理用筷子夹起自己套餐里的一块糖醋鱼,很自然的放在了安彦的餐盒里。 安彦也夹了一筷子香菜给助理。 他们在分享食物。 “……” 见鬼了。 “你也觉得他们关系很好吧,”作为艾尔曼助理的瓦尔克适时出现,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三个餐盒。他将其中一盒拿出来递给艾尔曼,还不忘一边感慨: “咱们剧组的侧拍师对他们可满意了,拍了很多关于安彦和戈登互动的视频,估计第一期花絮他俩的镜头得站大头咯,说不定还能炒波CP。” “是么。你喜欢吃香菜吗?”艾尔曼接过饭盒走去餐桌,瓦尔克跟着他一起。 除了他们,还有梵塔姆。 梵塔姆在剧组一直存在感很低,他话少又安静,默默跟着艾尔曼,冷眼看艾尔曼演戏。 他拿上餐盒就转身去无虫的墙角蹲着了。 “喜欢啊,刚好今天的面里有香菜。” 瓦尔克刚说完,就看到艾尔曼把筷子掰了将香菜全夹他餐盒里,一个渣都不剩。 “服侍”了艾尔曼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被关照,瓦尔克顿时感动不已。 “谢谢啊,我就知道你把我当兄弟,虽然你总冷脸对我,但我懂你,你是外冷内热的大好虫。”瓦尔克大咧咧地说,完全没有看身边虫的脸色。 “我没你这种欠揍的兄弟。” 【雷切尔僵在原地,头一回呆滞地望着佩恩,却看到佩恩冷眼看着他,兽瞳如针。 他被佩恩救回来已经两年有余,佩恩对他很好,仿佛从来不会发怒。 即便每次从奥斯汀家宴回来,也只是神情闷闷,难掩面上的疲倦。 但每次只要他给佩恩捏捏肩,佩恩就会露出笑脸,摸摸他的头。 佩恩从来没有打过他。 “雌,雌父。”雷切尔本能地往后退了小半步,惩罚这个词是他脑海里的进去,他会不自觉地回想曾经被虐待的日子。 但就算这样,他也没松开佩恩的衣角。 但佩恩却把衣角从他手里抽了出去,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朝里屋走去。 雷切尔的眼瞳颤了颤,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恐慌涌上心头,佩恩离开的背影让他感到恐惧,他大声唤着雌父,飞快追上佩恩的脚步。 “别丢下我,我认罚,我该打。别丢下我!” 他咬着牙跟在佩恩的身后,冷汗将他背部的布料粘湿,他不知道佩恩的惩戒室里有什么,也许是带着倒刺的鞭子,也许是用于愈合伤口的烙铁,也许是剪刀和生锈的针…… 他的手脚曾被禁锢住,几个比他稍大的虫崽围着他,手里拿着各种伤害他的东西。 他们打着惩罚他的名义在玩“过家家”。 他们是医生,他是病虫,他们穿着高档定制的小白褂,不顾他的哀求,把他制作成无性别的虫子玩偶。 “卧槽,留了好多血,现在咋办啊,被发现我们的残忍岂不是被暴露了。” “呃,用烙铁试试止血,我不会用止血钳。” “完了,咱们要成杀虫凶手了。” “快把他装进麻袋,当成垃圾扔掉吧,扔到低等星去,别被发现了……” 脑海里的片段使他双腿发抖,但他还是努力跟着佩恩,他的眼睛发胀发热,但他忍着不哭。 他极力掩饰情绪,他不想让佩恩发现他的不正常。 他的心里早就扭曲了。 直到,他被带进了佩恩的书房。 书房只开着一盏台灯,黄金的光被空间稀释成昏黄的暖色。他经常来佩恩的书房,佩恩教他识字,告诉他看书学知识有多重要。 这里有各种书籍与佩恩的办公用品,还有他们一起做的手工绣球花,他的小虫崽智能学习机…… 他的世界忽然安静了下来,脑子里的哥哥们不吵了。 佩恩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戒尺,坐到沙发上,让他过去。 “把手伸出来。” 雷切尔望着佩恩,佩恩的声音微冷,听着有点严厉,但眼瞳已经恢复了圆瞳。 他从佩恩眼里看到自己的兽瞳,好丑。 “二十下,自己报数。” “好。” 雷切尔怔然地望着那个戒尺,戒尺抬起来一段距离,然后落在他的手心上。不止落在他的手上,因为佩恩托着他的手背,佩恩的手比他的大很多,所以每次都会不经意打在佩恩的手腕儿上。 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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