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彦那么小一只雌,他的雌虫伴侣不让着他,他可能没法当攻。 原来…… “原来是撞号了。” . 他们在包间玩到十二点多,接着有虫觉得室内闷热,就提议去室外游泳。 安彦不会游泳,他玩得好累也好困,站起来头晕的脚都站不稳,就趴在桌上想睡会儿。 “你们去玩吧,我想趴一会,好困。” “那我们去游泳了奥,安彦你太困要不去楼上找个房间睡觉?六层的房间都是免费的。” “没事,我趴一会就好。”还能继续和大家玩…… 然后他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不是所有的虫都去外面玩水。有几只雌虫不胜酒力,晕乎乎地趴在桌上,或者几只横七竖八地靠在一起,说着含糊的话。 卜罗伊恩既不困也不醉,他坐在安彦的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排五颜六色的酒。 利瓦伊从后面抱住他,红色的短发蹭在他的颈侧,落下一枚清晰的吻痕。 他看着圆桌对面,戈登将睡熟的安彦拥到了怀里说了些什么,安彦迷迷糊糊地点头,然后就被揽着往外走。 “完全没有戒备心呢,小虫子。” 水蓝色的眼瞳带着一抹玩味,卜罗伊恩低笑着拿起酒杯含了口酒,偏过头去与利瓦伊接吻。 “会被居心叵测的雌虫吃掉……” . 戈登没有去六层,而是去往顶楼88层,他在来时定了一间酒店。 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他冷眼看着泳池里雌虫们围着雄虫雕塑,亲吻雕塑的足和小腿,甚至扑倒雕塑的背上,亲吻翅翼的根部,肩胛骨的内侧。 雄虫有什么魔法么? 就在几分钟前,他已经拨打了通往LFC的举报电话,估计很快就会有虫来查封。 不过已经和他没关系了,现在他只想赶快抵达。 他们将有一整晚的独处时光。
第23章 虫做梦了 安彦没有醉, 他的意识是清晰的,他只是太疲惫了,疲惫地想赶快睡过去。 他听到戈登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乖, 坚持一下去房间睡。” 所以他还没有立马睡熟,而是仅凭最后一丝意识在戈登的搀扶下往前走。 直到听见嘀的一声,酒店的门打开了, 他眯着眼看到房间中央的大床,脑海里就只剩解脱二子,推开戈登三五步走上前把自己甩到了床上。 唔, 好大好软……睡觉。 他的意识渐渐放空。 -.- 隐约听见有虫在讲话。 “不洗澡至少擦个身吧, 我给你换衣服?” 接着他身边的床就陷了下去,他嗅到了好浓郁的花香, 但是困意太浓, 他根本倦于去辨别是什么花。 感觉到脸被捏了一下。 他的蓝格子领带被抽走了。 有虫试图解开他的衬衣扣子。 他皱起眉,推开那只虫的手。他不喜欢其他虫揪他的衣服, 不喜欢被摆弄。 “别,我自己会换衣服……你们都去休息吧。” “我不是小虫崽了……” 戈登怕安彦彻底醒来就没有再继续解安彦的扣子。 他安静地躺在安彦旁边, 看着安彦发呆。 他不屑趁对方睡觉做些什么。 但脑海里总想到安彦那句“朋友只能亲脸”的话, 越想眼眶越酸涩。 他卑劣的想:要不趁他睡着, 夺走他的初吻。 谁让他说那些伤虫心的话。 欲望驱使下,戈登直起了胳膊将安彦虚虚罩在了身下。 但没得逞。 在这时酒店的门滴响了一声,接着从外面打开来。 眨眼功夫他就被艾尔曼拽着从床上拖下来狠狠按在了墙上。后脑发出咔的声音。 他被一拳打的偏过头去,血腥味蔓延开来, 但他没发出一点声音。 “你敢碰他?” 戈登挣扎了一下,没挣脱。也是, 亚雌原本就比雌虫弱,更何况艾尔曼曾经是军雌。 血浸染了他浅蓝的长发, 湿漉漉地粘在脸颊上。他的拳头握紧又放松,重复好几次。 他最终咬牙低笑,仰起头抬目望向艾尔曼,压低声音:“这有什么不敢……你来晚了艾尔曼,我才亲过他的嘴。粉粉的,好软好甜,像甜美的甘泉。” . 安彦这一觉睡得好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第一次喝酒的缘故,一睡着就什么意识也没有了。 但他做了很长梦。 梦见很小很小的时候是亚撒给他洗澡,他泼了亚撒一身的水。 梦见他长大一些后,渐渐觉得别虫帮自己洗澡很羞虫,他就执意要自己洗。结果因为不熟练,把事先准备的浴袍弄进了浴缸。 还梦见…… 他和某只……人一起洗澡,他看不清外貌,但直觉对方是系统给他看的“前世记忆”里的江哥。 梦里的他好主动,热情地为江哥打沐浴露泡泡,打着打着就……抱在一起,开始了不可描述。 他控制不住自己梦里的身体,也无法自拔出第一视角,他的精神力头一回失效。 他听见自己说羞虫的话,又讨好又撒娇,只为让江哥叫给他听。 江哥忍了一会,最后破罐子破摔顺了他的意。 他的身子越发兴奋且卖力起来。 “……” 这怎么可能是他呢? . 艾尔曼确定安彦只是喝醉后,便直接把安彦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主要他也不知道隔壁安彦公寓的密码。 安彦身上全是各种酒的味道,闻起来不下十种。艾尔曼把安彦抱到床上,很快酒的气味就蔓延开来,充斥着整个房间。 艾尔曼把换气扇打开,将室内温度调控到适宜,没有开窗。 他坐床边目光沉静地盯着床上酣睡的小亚雌看了一会,后去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 回来后解开安彦衬衣的所有扣子,并把对方抱起来脱掉衬衣也脱了裤子。 衬衣都出汗发潮了。 小亚雌睡得很沉,没有被吵醒,但哼唧了一声,并皱起眉毛。 艾尔曼眼观鼻鼻观心,沉默地摆了毛巾给对方先擦了擦脸。 小亚雌的皮肤白里透粉,唇瓣又粉又润。也不知道被戈登亲了几口。 “真不省心。”艾尔曼哑声道。 在他擦到脖子时对方翻了个身,背对他。 刚好可以把背先擦了。 亚雌的背白皙无暇,附着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分明从肋骨到堪堪一握的窄腰。 好看的肩胛骨,精致的翅囊,打滑的皮肤。 他始终铭记——这是亚撒在浮空岛的雌子。 艾尔曼冷淡地把安彦翻过来,又摆了两下毛巾,接着开始擦前胸。 结果往下擦时余光无意中看到了什么,手下的动作一顿。 整个身体也跟着僵住了,神情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冷漠。 只是给他擦身,这就来感觉了? 艾尔曼自认没有做任何挑/逗的动作,只是单纯不想让安彦黏糊糊地睡,替他简单擦擦身上的汗和酒气。 “……”怎么这么敏感。 而且艾尔曼注意到安彦的虫纹没有亮起来。 这一切表现都让艾尔曼不禁回忆起之前安彦模棱两可的行为。 以及桌子上那些小玩意儿。 指向性很明显。 安彦很可能有“雌主”,并被调教的很敏感,也很懂事——动情时也被要求不许亮虫纹。 毕竟, 这些恶趣味在虫星真的太普遍了,十只雌虫里九只都喜欢,也难怪安彦会这样。 . 温暖的被窝里,昳丽的雄虫翻了个身,意识渐渐苏醒。 安彦睡饱了,睁开惺忪的双眼。他还记得戈登带他租了个酒店,但没想到租的酒店看着比他的公寓还大,那么高的吊顶,装修的简约而奢华。 安彦发了会呆。 “戈登怎么租了这么大一间房给我住啊,这一晚得花不少钱吧。”安彦自言自语。 艾尔曼拿着早餐回来时刚好听见了这么一番话。 “这是我公寓。”原本就微冷的神情因为安彦一句话变得越发冷淡,艾尔曼将早餐摆好,才抬目望向床上正小心打量他的亚雌, “既然醒了就起来洗漱吃饭。” 也许已经不能算是早餐,现在已经十点半。 “哦,好。谢谢你,我可以知道我为什么在你家吗?戈登呢?”安彦只记得他和戈登去了酒店。 一边问问题一边麻溜的坐起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舒适的睡衣,薄薄的法兰绒很亲肤,就是尺码有点大,他一坐起来一边的肩头都裸露出来了……领口好大。 不会是艾尔曼给他换的吧?! 好羞虫。。 艾尔曼目光暗了暗,看到眼前的金发亚雌在他的注视下将滑下肩头的睡衣捞上去,并一只手捏住领口。看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单纯的打量,到面颊微红眼神躲闪。 真没必要这样。 如果安彦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是我带你回来的,你的衣服也是我换的。” 他一字一字地说,并适时停顿,果然看到亚雌因为情绪波动而隐隐兽化的瞳孔。 他又不禁觉得有趣。 但一想到戈登,又让虫感到烦躁起来,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安彦到底怎么定义朋友这个身份? “你先去洗漱,其他事等吃完饭再聊。” . 安彦在卫生间敲了敲脑瓜,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精神力有弱点——他现在只能想起做梦梦到了什么,现实中他是怎么从戈登租的酒店转移到艾尔曼的公寓,又是怎么毫无察觉下被换了睡衣,他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系统,昨晚发生了什么?你那时睡了吗?” 系统声音透着冷淡:“睡了。” “哦。” 出来前他整理了下睡衣领子,出来后看到艾尔曼正坐在圆桌前的椅子上,正在等他过去吃早饭。 “谢谢你艾尔曼。”安彦看着好几个种类的食物,不禁眼睛亮了亮,他坐在艾尔曼对面,拿起蜜糖豆沙包咬了一口,并低头就着碗边喝了点玫瑰玉米粥。 甜丝丝的,好满足。 “艾尔曼,你不吃吗?”吃了一小会后。 “我吃过了。” 艾尔曼注视着对方,等对方吃的差不多了,他才开口道:“昨天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我……对不起,我看到了但是忘回了,我不是故意的。”安彦歉意地道。 艾尔曼抿了抿唇,接着道:“昨天去哪了?玩了什么?为什么喝的烂醉毫无意识。” “昨天去滩涂面基粉丝啦,玩了……”游戏叫什么名字? “点虫抽卡。” “……”完全没听说过。 “你确定不是酒桌游戏?”艾尔曼缓声问。 “应该算是酒桌游戏的一种?”安彦不确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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