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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契与入土

时间:2024-08-12 0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Alit

  那双脚早已落在地板上,白博弯下腰俯身靠近潘成,另一只手直接攥起头上的发丝就往后扯,迫使那颗脑袋仰得更甚。

  那本就无甚感情的双眼变得更没温度,白博压着声音在潘成面前吐道“我睡的时候你看个没完,怎么?我醒了就入不了你的眼了?”

  讥讽和不爽从话里满得溢出,听得潘成眼睫一颤就匆匆抬眸去找他的主人,双眸里满是失措与惊慌。

  他在怕。

  自认识白博以来就没出现过的害怕骤然出现在他心里。

  那含着情绪的双眸却是让白博看得一愣,眉心微微皱起。

  敬畏、惧怕都本应出现在一开始,或伴着时间持续存在,或随着时间变得只存于特定情况下,而不是如眼下这般突兀地出现。

  白博忽然意识到对方从未因他而产生过畏惧,而他直至现在才发现自己竟是一直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这让他本就烦躁的心情更为严重。

  那双用力的手毫无征兆地同时松力,五指狠狠落在那张白白净净的脸上,顿时画出一个完整的掌印。

  “上去洗。”白博冷声吐道,随即不带半点拖沓地捻杯转身。

  潘成带着被打偏的脑袋俯身撑地,尽可能快速地往楼梯口爬去。

  没有撒娇,没有哀求。

  他无声地四肢着地一步步迈上那干净又冷硬的台阶。

  同处一层的白管家正拎着壶在给室内的绿植浇水,白博捻着杯掐着烟立在楼梯口冷眼注视潘成稳缓地迈上一阶又一阶。

  浇水的声音与烟草燃烧的细响共舞在这偌大的房子里。

  一人似又聋又哑,只知眼看绿植浇水,一人似又累又乏,只会掐着烟仰头放空。

  待潘成爬上平地又转身时才得以窥见白博迈上台阶的身影,潘成没有停顿地继续自己该走的路,似感觉不到身上的冷、骨上的疼。

  他不知自己的主人在哪又在干什么,他只知自己不该有任何停滞。

  他沉着地爬进浴室又艰难地抬手去拿器具,独自清洗的时间让他不安的心神稍有缓和。

  闭眼永远是他惯用的方法,专注地去感受自己的身体变化总能让大脑变得干净,内心变得平静。

  当他结束自我清洁爬出浴室时就见门边墙沿立着一双脚。

  对方和他一样偏向于在居家状态里赤足。

  他不适时地想。

  想归想,他还是依着惯性抬身在对方身旁呈跪立状,还没等他用双眼找到自己的主人,眼前就被覆上一个眼罩。

  他的世界顿时透不进一丝光亮,只剩那正在脑后系着绳的双手,系得那般仔细,又那般紧。

  安静的房里出现一阵细链的声音,冰凉的项圈随之套在颈上。

  这是对方第一次给他套上项圈,本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却发现自己似乎从未想过这一幕的出现,似笃定般认为对方会一直不给他戴项圈。

  细链被攥在手心磨出细响,他顺着那绷紧的链线落下手臂,随着牵引而抬动四肢。

  掌心触及的不再是那温暖的手心,而是冰冷的地面。

  每一步不再是在对方身后,而是在其脚边。

  他的内心似乎没有落差感,每一步都走得那般规矩又安分,心甘情愿得还是那个会给自己上发条的人偶。

  一阶又一阶,一层又一层。

  白博没有刻意为难,每一步都迈得那般平缓,连牵引的力度都始终保持相同。

  潘成没去数,亦不知到底下了多少层。

  空洞的人偶只知跟随自己的主人。

  直到他听见细微的气流,感到不一样的变化,他才意识到人已不在土地之上。

  前路不再是台阶,平坦的地面仍旧冰冷,空气里不再是绿植净化过的味道。

  他跟着那双脚停下,听见门开的声响,嗅到随之传出的锈味,说不清是铁锈还是血锈。

  当人的视力被剥夺后,放大的感官能让人察觉其看不见的东西,例如眼前的铁链,还有那暗无天日的空间。

  脖上的链再次绷紧,潘成顺着牵引往前爬,呼吸平稳又毫无波动,平静得就似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察觉。

  几个动作后手心里的触感便变得与刚才不同,这触感并不陌生,甚至是有点久违。

  他没有半点迟疑或停顿,自如地跟着对方前行。

  赤足没能在地面上踩出任何声音,项圈因白博的止步被扯动,潘成随之仰头抬身。

  细链晃荡在空气里又砸在潘成身前,那双背在身后的手被人握着抬起。

  不管是出现在腕上的铐还是那转动的锁链声都没能让潘成的呼吸变动半分,这一切于他而言是那般熟悉又心安。

  平缓的上升让潘成更能从容地调整自己的身体,让其呈完美的供赏状态,连脚尖都绷得那般好看。

  面对未知的他不仅没有彷徨失措,还有心思去考虑自身观赏性和其稳定状态,那双手自然地攥住上方的锁链借力,好让自己的身体呈固定的状态。

  连身前的细链都被他用脚尖捧在正中间。

  水平线正朝前方的脑袋一动不动,双臂于其上呈直展,除去攥握的十指看不出发力的痕迹,肌肉线条一点也不显。

  蝴蝶骨凑在一起更显脊骨的线条,腰线是那般对称,那翘臀仍旧嫩弹,双腿直得来却人感觉不到其紧绷,就像那如鱼得水的舞者般,一切都来得让人赏心悦目。

  白博抬眸看向那窥不出情绪的脸轻笑一声,他抬手解去项圈上的细链。

  细链砸在地上,被那灰色的地面衬得更亮。

  项圈随之被转动,扣槽被卡进潘成正后方的一处固定位置上,他随之动了动脖又恢复供赏状态,他无法忍受项圈歪歪扭扭地停在自己脖上,不知是因为不适感,还是担心会影响自身供赏。

  对方压着他的腰往后,他随即感受到背上一凉,胯骨随之被冷硬的束具托住,双腿在对方的掌心里被迫往两边分开,膝盖随之弯曲,膝窝一凉,一腿已被死死固定,尺寸吻合的程度就似为他量身定做般。

  另一边仍呈绷直状态的腿也未能幸免地被固定起来,他整个人呈打开状态又不得动弹半分。

  那双铐亦被固定在上方,指尖能触及的也只剩锁链与空气。

  哪怕两人一直无声至如此状态,潘成也不见半点慌张,淡然得就像不惧任何未知。

  那道一直在他身旁的气息忽然离开也没能引起他的不安。

  折返的气息带着似藤似鞭的刑具轻轻落于他身前,伴着尖刺的长条物隔着那点聊胜于无的空气滑过他的皮肤,这没能引起他的颤栗,更没能扰乱他的呼吸,连嘴角都没有动过,反倒是惹得他的呼吸更为平缓,就像那平静赴死之人。

  这样的安然与信任不但没让白博心生喜悦,反倒让他皱起眉,他无法得知对方因何如此,更窥不清对方眼下的心理状态,他只觉得对方坦然得不寻常。

  刑具被重新归位,不带半点声响。

  白博接下来的动作倒是快速些许,潘成身上被他置上各种玩具。

  嘴里、胸上、前端、腿根、体内,当那带着润滑的玩具被猛然塞进体内时,那性器无可避免地呈完全挺立的状态,伞尖溢出些许清液,在灯下闪闪发亮。

  裹满润滑的尿道棒一点点挤进那狭隘的管道里,又在其排异下一点点被吐出,最终落于地面砸出脆响又无力地滚停。

  白博冷眼看着眼前的作品,耳里满是玩具不同频的震动声,一点属于活人的声音都没有。

  对方当真能含着口塞就做到一声不吭,任由唾液顺着嘴角滴落,落于胸前又滑至腹上。

  那脑袋执拗地正向前方,一点都不愿意往后仰,哪怕那样相对舒适也更省力些。

  对方就似知道他站在正前方似的,一点也不愿意放过任何面对他的时间。

  哪怕是被强制到高潮时那下巴也没能往上抬半寸,浊白一点点从伞尖冒出,一点又一点,连绵不断,伴着身体无法控制的细颤。

  白博很清楚对方耐受程度去到哪里,持续的高潮于对方而言不算一种折磨,又不至于给对方带去灭顶的快感,只是介于享受与沉沦之间。

  不会自主去挪动的身体和那仍保持供赏的脚背就是最好的证明,对方理智尚存又还不至享受得放松身体。

  他抬脚将门闭合,声音不大又不刻意,就像寻常离开般。

  放置的常规操作,他清楚,对方亦清楚,那张脸还是没能出现任何情绪波动。

  白博倚着门板等待时间的流逝,视线一直停留在对方身上。

  那双握着锁链的手在不断的高潮下越攥越紧,胯骨微动擦红了皮肉。

  潘成的挣扎来的那般小又那般坚决,皮肉眨眼间就被冷硬的束具破开。

  白博后牙槽一咬就朝潘成跑去,掌心又快又轻地覆在潘成脸上,那挣扎的动作顿时停歇。

  该死。

  那眼罩早已湿透,指尖不过轻挑开一道缝隙手里就接到不断滑落的泪水。

  后牙槽就快要被白博咬碎。

  哪怕会被刑罚,哪怕会皮开肉绽,哪怕看不到他,对方都能安然处之,偏生一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假装离开却能让其哭得泪如雨下。

  那泪水绝不是因他佯装离开的举动,以对方的优秀又怎会不知发出声音或哀求才是最好的选择,在可控范围内的小幅度挣扎才是最安全的,而不是选择这种近乎自残般的挣扎,以对方的丰富经验又怎会不知无声的状态最是不惹人注意,但凡掌控者走神就会让受控者伤其自身。

  对方的举动不是想挣脱身体上的桎梏,是想从内心深处逃离。

  对方在怕,怕的却不是他眼下对其弃置不顾。

  他又懊又躁地重重合眸,牙槽已经被他咬得发麻。

  哪怕玩具都停下,嘴里的口塞不见,对方那泪水仍像从坏掉的水龙头里流出般,一点都没有变缓的迹象。

  那双唇半张着却透不出一声抽泣,只知用来呼吸。

  潘成不好受,白博亦没有舒坦到哪去,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

  白博不敢贸然把人放下来,除去口塞什么都没摘,隔着胯骨的束具就将人拥在怀里。

  他的颈侧早已被泪水淌湿,连衣领都被浸湿。

  他尽可能地让对方平静下来,不管是动作还是呼吸都放得极轻,就像捧着那易碎的瑰宝般,小心翼翼又无声无息。

  不知过了多久,颈侧的泪渍都已干透,他才听到对方沙着声音说道“对不起…”

  他侧头用双唇轻轻触上对方的耳尖,哑声说道“乖…我先放你下来。”

  潘成无力地点头,伴着一声似呓语般的轻应。

  白博垂眸看向那些染红的束具,顿时又咬住后牙槽。

  去而复返的白博将口塞放进潘成嘴里,无菌包装袋的味道一下溢在潘成那发干的嘴里,他太清楚这口塞为何而来,对方没有哪一次不担心他会不小心咬到舌,更没有让他有过任何一次咬舌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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