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抬臂覆在自己肚前,掌心扣上自己的胯骨,吸进最后一口致癌物质。 那道身影伴着汽车的轰鸣缓步消失在建筑间。 隔天早间潘成如常地出现在办公室里,却奇怪地发现今天的办公区域安静得有些过分,连平日里的那些细响都变得像小心翼翼般,打字的声音都保持在缓慢的速度里。 他不禁抬眼扫看,在看见躺在沙发里的人影时眉眼顿时一软,弯落的眼角里满是柔意。 当他再次回到办公区时臂弯上多了条薄毯,大家就这么看着自家潘总是如何弯腰轻手轻脚地给那个人盖上薄毯又细细捻好一角。 -别让人敲门- 这是陈助理今天收到的第一条来自潘成的信息,他背对透明盒子无声叹出一气回去信息。 潘成总在转身时不自觉地朝白博看去,对方好像睡得很沉,动得很少,幅度也很小,他暗自庆幸当初自己没有拒绝这套沙发摆放在此。 今天的潘总似乎走动得很频繁,那些要给他过目或签字的文件皆在他迈步在办公区域时就顺手完成了,大家甚至连屁股都没抬起来。 那个到点就会响的人肉闹钟就立在众人里,甚至都没能响起,大家就自觉地轻轻推开椅纷纷离开。 陈助理走到潘成身边正想开口询问就听对方让他先去吃饭,他应声点头对上潘成那张千年不变的笑脸便转身离开。 当Elmo走进看似空无一人的办公区域时却听到那熟悉的转椅声,他走到自己的工位就见潘成停下椅子朝他含笑说道“醒啦…” Elmo闷应一声便抬头朝透明盒子看去,想问的话顿时烂在肚子里,随即转头伸手拉开坐着人的椅子,又从旁扯来张椅子坐进自己的工位里。 一旁的椅子小幅度的转着,耳边传来潘成轻飘飘的声音说道“有时候我会想…你每天这么转,不晕吗?好像还真的不会晕诶…” Elmo一边开机一边说道“摔下去的时候才会晕。” “是吗…”潘成似呢喃般吐道。 Elmo鼻吐一息,他边摆弄手上的东西边说道“不去吃饭?” “你呢?”潘成不答反问道。 “吃过了。”Elmo依旧头也不带转地说道。 潘成动椅趴到Elmo的桌上,他脑袋压着手臂朝对方问道“在楼上住了这么久,你觉得隔音效果怎样?” Elmo不禁挑眉瞥看潘成调侃道“还真有人敢去睡你左右隔壁的房间啊?” 潘成笑了笑,随即说道“就是没人才问你啊…” Elmo转着眼珠想了想,说道“有人投诉过我呼噜声太大,但我没怎么听到其他声音,也不知道隔音怎么样。” 潘成应声提了提眉抿下嘴角,又合上双眸似要赖在这张桌上小息般,Elmo也不管他,埋头忙着自己的事情。 人陆陆续续回到办公区又或者直接下班走人,潘成还是转动在人里,干脆连办公室都不回,直接选个空位就坐在那,落在旁人眼里就像被迫改变工作环境,偏生他还一副安然处之的模样。 “潘总…”一人摊开一份文件放到潘成眼前的桌上唤道。 潘成头也没抬地捻过纸张翻看,身边又传来一句略带迟疑的话。 “他好像…醒了…” 那捻着纸角的手随之翻过一页,闷应从喉间传出。 透明盒里的白博攥着薄毯慢悠悠地坐起身,入眼的是茶几上的清水。 五指随即握起杯就往嘴边送。 他知道潘成不在这盒子里,根本无需抬眼看,对方的每一步他都听得清楚。 沙发很舒服,但他却睡得不香,或者说,他已经很久没体会过深度睡眠了。 他捻着杯缓缓吐出一气,空荡荡的胃部被清水搅动,他侧身又倒回沙发里。 潘成抬头时只见白博侧躺在沙发里百无聊赖般滑着手机。 下班点已过,办公区域里零散地布着三三两两的人。 潘成无声推开那道玻璃门,轻声唤道“主人…” “来。”白博挑眼吐道。 那双本该迈开的腿却仍停在原地。 玻璃墙还是那堵双面透视的玻璃墙,去到白博身边根本无需经过办公桌,如果特意转个弯便显得突兀又差劲。 当潘成吸舌纠结要不要开口时就见白博挪了挪腰臀,陷进沙发角里,那落在他身上的视线正等着他。 那双腿最终还是出现在白博身边。 潘成似挣扎又似困惑,只是定定地站在沙发旁。 白博肘支沙发手撑着脑袋,他仰脸勾笑讥讽道“怎么?要我仰头看你?” 那半垂的脑袋下意识地摇头否认,潘成似不知该不该坐下。 “蠢死了…”白博嫌弃道,眉眼一沉便起身往那张办公桌走去,手在桌沿摸了又摸,直到玻璃墙变为单面可视才折返回到潘成面前。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在潘成脸上,他受得那般心甘情愿,合眸间已然跪落在白博脚边。 又是这张脸,这张没有情绪波动的脸。 白博看着身前的这张脸又抬起手,却只是轻轻拍了拍让人起来。 “上楼。”白博冷眼说道。 潘成应声推门走在白博前面,穿过看似无人却亮着灯的办公区域一路来到电梯口。 本留在办公区的几人早在那声让人听不真切的巴掌声出现后就匆匆离开,独留在原位的Elmo转着屁股底下的椅子缓缓坐起身来,若无其事般继续工作。 房门还未完全闭合潘成就被白博从后压着颈脖,踉跄着扑倒在床上,身体惯性让他的双臂就这么放在脑袋两侧,任由白博摁着他根本不存在挣扎的身体粗鲁地扒下他的裤子。 侧压在床被上的脑袋看着熟悉的被褥眼里满是淡然。 指尖顺着股缝下滑。 白博意外地触到硬物,抵在潘成肩背上的脑袋吐出一声蔑笑,讥讽道“这种事你倒是很自觉。” 那张呆滞的脸上双睫扇了扇,神情微动,双眸下意识看向自己的鼻尖。 “打算以后的每一天都这样?”白博似嘲弄般嗤笑道。 那停在臀间的指尖用力往里推了推。 “是。”潘成合了合眸回道。 早在交出门禁卡时他便已做好觉悟,他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不需要。”白博沉冷地说道。 肛塞随着吐出的话被带离体内。 白博不是会随地发情的公狗,潘成亦不是被圈养的家奴,他本就无需时刻保持身体洁净程度,白博更不需要他长期维持一个会损伤身体机能的习惯。 不大不小的硬物落在床被上无力翻滚两圈随后停摆,白博的脚步似乎走进浴室又折返。 潘成不知道从他身上离开的白博在干嘛,却也不会抬身转头去看。 当白博回到床附近时,只见潘成仍是他起身时的那副模样,侧着脑袋趴在床被里,内裤伴着裤子乱七八糟地堆在膝窝里,身上的衣物还是先前因推搡而褶皱的模样,他不禁边摆弄手里的东西边吐出一声哑笑。 对方是那般乖、听话、自觉、安静… 只是那发呆的双眸里除了床被再无其它。 “唔…” 空气里出现一声短促的轻哼,潘成闭着双眼抿着唇,猛然钻进体内的三指让他不得不冒出声响,却也令他开始断断续续地喘息,又安静下来。 倘若白博刚才还想让人在自己身下被蹂躏得七荤八素,那现在的他只想知道对方会用什么方式将他留下。 潘成零碎的哼吟伴着那黏糊的水声飘荡在空中,夹起的眼角泛着淡粉,就如他那半张的双唇般,是那般惹人垂涎,又让人徒生施虐欲,想看其颜色变得更深、更诱人,想让那张带着隐忍的漂亮脸蛋变得扭曲,或痛苦或煎熬。 那双放松置于床被上的手终在白博的动作下变为紧紧攥起,手背上跳动着凸显的血脉。 呻吟变得那般清晰又悦耳,那具任人玩弄的身体变得紧绷又颤缩。 他快到了,而他知道。 白博唇角微勾,合眸又睁,手毫不犹豫地从对方体内抽离,抬身站起。 润滑剂无声地在床被上滚动几圈最终停在那被稍稍推叠起来的被褥间。 潘成似一下从云层坠到地面,他无力地扇了扇眼睫,松去手里的被褥又绵又细地吐出一息,强迫自己那急促又凌乱的呼吸回到该有的轨道上。 理智未曾从他身上离开。 那双糊雾的眸半睁着,不曾转动,亦不想着回头去寻找些什么。 腹下的床被潮湿一片,就像他那糜乱的臀缝。 潺潺水声出现在浴室里,潘成没等到那道气息的靠近,也没等到任何指令,等来的只有那声稀疏平常的‘走了’。 潘成慌忙地抬身转头惊呼道“主人…” 那声音急切又带着些许颤抖的尾音。 白博应声止步,闷应一声却没有回头。 撑在床面上的双手攥了攥,肘弯无力地软了软,那扭转的脑袋微微垂落轻喃道“主人…我想要…想要您…” 对方不曾用粗言秽语相待,哪怕在性事上也不曾骂过一句脏话,更别说反复用一些词汇去羞辱他,以至于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迎合对方,以往能轻而易举吐出的言辞如今却变得难以言说。 那句‘想要’成了唯一能吐出口的话语。 依旧背对着潘成的白博吐出一声嗤笑,他稍稍弯腰点了点头,轻佻又痞气,随即展臂大步转身回到床边,扬着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蔑笑道“给你。” 一整个人在你面前,都给你。 白博半垂的眸里窜动着暗光,半空中的双臂在无声的等待中缓缓落下,又朝潘成摊了摊掌心。 想要就自己拿。 无声的话语被白博展露得一清二楚。 潘成吸了吸舌转身跪落在白博身前,双手带着些迟缓落在对方腰上。 不着急、不匆忙、不慌乱,潘成的动作甚至掺着些犹豫。 那双臂自然垂落在身侧,任由潘成慢条斯理地将裤子褪下,又任由他温柔小心地将那半勃的性器托捧在手心里又含进温热的唇舌间。 白博垂眼落目在胯前的人身上,对方明明是那般心急如焚、欲火缠身,却仍要保持那份克己、那份规矩,他不禁勾起一抹冷笑,仍纹丝不动。 身下的性器在那灵活的舌下不受控地变为完全硬挺,但它的主人似乎并不打算像以往般主动让它发挥其作用。 它就这么涨挺地跳动以示不满,它想要被腰胯送进更深处,它想要尝那紧致又烫人的湿润,可它的主人就是没任何动静。 它就这么被那吸紧的口腔包裹着,被那活泼的红舌缠绕着,可它却不得动弹。 潘成挑眼朝上看去,只见白博神情淡然冷眼看他,他似感到失落般缓缓将口中之物吐出。 山不来,我自去。 潘成似看不到白博的冷淡般兀自转身褪裤又爬上床,腿膝落在床沿,双臀在那胯前撅起,他反手去摸那根被自己含得水光潋滟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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