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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看个人。”白博开口说道，牵着潘成朝前送去又松手。 潘成得以看清那个白色的身影，年过半百的老先生正用审视的眼神扫视着他。 老先生就这么原地冷眼看，随即说道“你怎么不把人打废了横着给我送进来？” “师傅！”一旁传来一道稍显年轻的声音轻斥道，只见一位斯斯文文的青年正捧着杯热茶走出来。 青年连忙将放下热茶走到三人身边，他带着歉意朝白博说道“对不起啊少爷，最近…” 话语被抬起的手打断，白博看着老先生冷声说道“看不看？” “看看看！”老先生一副有气出不得的模样摆手说道，他朝青年挥手又道“看看看！还不把人带进去！” 青年连连点头在自己师傅的愠怒下带着人离开。 老先生盯着潘成走路的背影说道“骨头没事，脏器八成也没事，你把人带来干嘛？” “身体检查。”白博淡漠地回道。 “身体检查！”老先生忽然瞪眼扬声说道，空中随即出现一声回应。 “就折腾我吧！来都来了一起做！省得我三催四请的。”老先生没好气地说道。 “有劳。”白博应声说道。 “别给我来这套，真有心你就让这片区的弟兄没事别老往我这跑，伤风感冒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行去外面的医院看！当我徒弟是刚毕业的医学生啊？都来给他练手啊？搞到我都没办法停。”老先生边走去捧茶边说道，话里话外满是怨气。 “和疯子说了吗？”白博平淡地问道。 “有什么好说的…”老先生轻叹道，他刮着茶面吹了吹茶接着说道“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就是突然看到你来被吓到了，如今风平浪静哪有什么刀光剑影，你就当我说了糊涂话吧…”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青年正在翻找着什么，他边找边说道“要换衣服，全部脱掉哦…” 潘成看着那翻找东西的背影眨了眨眼，抬手就掀起衣摆。 当青年转回身时就见潘成已经在脱裤子，他看着那赤裸的上身随口说道“第一次见少爷亲自带人过来，兄弟刚刚从外面回来？” 潘成应声抬头，抬脚跨出裤管，眼里满是疑惑和不解。 那双眸里的戒备心青年看得清楚，他随即带着歉意笑道“抱歉抱歉，忘了这不能说，是我多嘴了。” “你换吧。”青年将手里的病号服递出说道。 潘成看着那一身白袍直接当着人面脱掉内裤就把那只有一块布的病号服套上，不算好的布料刺上皮肤让他不适般皱了皱眉。 青年见状开口问道“哪里疼？” 潘成只是注视青年松开自己的眉心并没有回答。 “别看我年轻，我也是正经医学院毕业的，师傅说我已经出师了，我先给你看看？”青年试探性问道。 潘成动了动嘴角缓缓摇头又不语，脸上没能出现任何表情。 青年似深受打击般叹出口气，他泄气般说道“我给你倒杯水。”他说着就往外走，恰巧碰上老先生嘴巴卡壳摆着手念出几声“波…什么，波地…” “body check 师傅。”青年随即说道，接着上那句一直吐不出的话。 “对对对！”老先生顿时眉开眼笑道，他看见自己徒弟忽然反应过来说道“诶！你怎么出来了啊？” “不愿意让我看…唉…”青年垂着头无精打采地说道，继而从老先生身边经过。 “你！你出师了啊！哄病人不会啊！”老先生对着那背影扬声喊道。 “不会！”青年亦扬声喊道，头也不回地伸手接水。 老先生摆手一哼，转身就走进房间，他随手抓起桌面的衣服塞进白博怀里说道“你换衣服，我先给他看看。” 白博捏着手里的布料走近潘成，他在对方一直跟随的目光下停在其面前，又柔声说道“让人给你看看，我等下就出来。” 潘成盯着白博小幅度地连连点头，似极那乖巧听话的小孩般安静又懂事，他目送白博的背影还没来得及转回头，老先生已经毫不客气地拉开那虚绑的绳。 那布满细纹的手摁上腹腰，又捻起潘成的手察看。 “疼就说。”垂着头的老先生沉稳地吐道。 “不疼。”潘成回道，声音不带一丝起伏，平静得似那优秀的杀手。 “年轻人，在医生面前不能要面子。”老先生语气沉沉地说道。 潘成合了合眸没有回应，他顺着老先生的话脱了衣又转了个面，随后躺上那张床，他盯着白炽灯回去一声又一声‘不疼’。 “腰以下要用器械看。”老先生收了手说道。 “蛤？” 不知何时回到房间的青年不禁冒出一声不敢相信般的困惑。 “蛤什么蛤！我是不是要先给你看看耳朵啊！还是脑子坏了？”老先生瞪着青年连声斥道。 青年一下动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给潘成套上又把人带离此处。 青年没看见二人来时的模样，老先生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毕竟白博是牵着潘成把人拉到他面前的。 冰凉入体时潘成没能忍住闭眼皱眉，可出现在他发顶的手让他即便不适也想要睁开双眼，只见挂着暖笑的白博正垂头看着他，他不禁勾起一抹又软又虚的笑，合眸蹭了蹭脑袋上的手心。 一旁的青年那双眼抬了收收了又抬，老先生就差没踩上他一脚。 安静的室内响起两声手套被剥离的声音，随之响起老先生的声音说道“里面没事，波地切波地切。” 老先生将手套丢进垃圾桶里就转身朝自己徒弟伸去一脚，催促着他那傻楞楞的徒弟。 看似简陋的门面里却大有乾坤，活生生一家私人机构，应有尽有，只是少了些忙碌的身影，从接待到检查再到化验，也只能看见师徒二人。 眼下病房里的那张宽大的病床透露着这处的条件，不逊色于任何一家私人机构的地方却藏于那市井角落。 潘成呆呆地站在门边压着肘心的针口，等待着白博。 “来。”白博转身伸去掌心吐道。 潘成应声上前，任由对方拿走棉贴又将他推上床，他顺着那沾床的屁股挪了挪自己的腰胯让出些位置，看着被子被掀起又落下，耳边传来由呼吸带出的温热，那双唇说道“闭眼，睡觉。” 他侧了侧身，枕着对方的手臂贴上衣下的胸膛，又顺着腕上捻着他的手将自己的手臂置于对方腰背。 好暖… 潘成不禁用力两分抱住白博。 白博动了动下巴缓缓吸进一气，掺着对方味道的空气令他一点点睡去。
第32章 031｜掌间 潘成醒在自然的生理便意里，睁眼后的世界与闭眼后的黑暗一模一样。 无窗又封闭的空间透不进一丝光亮，隔音好像很好，他能听清耳边的呼吸声和空气里细微的回荡声。 身上的手和腿牢牢将他固在怀里。 他小心翼翼地吐出一息又合眸将那便意压下，试图再次入睡。 耳边响起破碎的气泡声，低沉泛着哑的声音轻轻说道“想尿要干嘛？” “要说…”他小声地回道。 黑暗随着那声‘去吧’被光亮驱逐。 被子被掀开，掀起丝丝凉意。 潘成挪着身体小幅度地从白博怀里离开，双脚触地的那刻他听见背后传来半睡不醒的腔调说道“没让你跪就都用走的。” 他合了合眸用双手撑着床沿起身，踩着没有温度的地面前去方便。 出来时就见白博靠坐在床上，被子堆在那空出来的半边床上。 “来。”白博撇看潘成一眼唤道，似睡不醒般又闭上眼。 “主人。”潘成停在床边轻唤道。 “上来。”白博睁眼看了看自己胯间那团小丘说道，又转眸示意潘成。 床边响起窸窣声，潘成总是能把自己扒光得那般迅速。 双腿被藏于那团被子下，俯身塌腰撅臀不带一丝磨蹭，那口鼻深深埋进腰胯里。 他用力地嗅着衣物下的味道，鼻梁一下下蹭过硬挺的物体，双唇隔着衣物落在其上。 带着对方味道的气味不断钻进他鼻腔，刺激着他的大脑，那双臀难耐般动了动。 “拿出来。”白博哑着声说道，五指穿进腹前的发丝里，指心轻柔地抚过发根。 潘成扯下裤头闭着眼用脸迎接那炽热的硬物，感受着它的形状。 五指握上根部，他吐出舌舔舐起那表面的筋脉，舌尖勾勒着其纹路，舌面顺其而上直到舌尖钻进那小小的洞口，舌尖不断挑逗着、打转着，将那勾出的清液咽进腹中。 白博舒适得合眸发出一声叹，任由潘成慢吞吞地如舔冰棒般用舌头一点点带走那些堆积在身体里的燥热。 那温热的口腔一瞬间将那些燥热全部包裹，惹得白博颈脉一紧，睁眼就见潘成夹着溢水的眼角痴痴地看着他，那泛红的眼眶是那般惹人怜。 那双直勾勾看着他的眼、温顺的脸都让他体内的兽性顿时迸发。 那柔软的伞状正被那反咽的喉腔不停吮吸着，他腰背一酥，紧攥五指间的发丝就让对方动起来。 叩叩- 房门不适时地响起。 “少爷？”青年试探性小声唤道。 那只惹得潘成频频颤腰的手再次用指弯勾过冠状沟，低吟的猫叫随之传入白博耳中。 白博勾唇一笑，扬声说道“进来。” 那张被子随之扬起将潘成罩进昏暗里。 房门一开一合，青年走了几步才得以看见那张病床，那团会动的被子让他瞬间红了脸。 “对不起！”青年轻忙说道，身体比嘴巴快，他已然低下头双脚急忙扭转方向，鞋尖却因白博一声冷硬的‘站住’而滞停。 那些被捂在被子里的水声不清不楚地透出来，青年强忍着夺门而出的冲动僵在原地。 “说。”白博冷声吐道。 “是师傅让我来的！他老人家说中午怎么样都要起来吃饭，让我来叫你去吃饭！”青年似一股脑般快声说道，一口气吐完那些本来该轻描淡写的话。 “报告出了吗？”白博平静地问道，话语间掺着几声另一个人的嘤咛。 青年涨红着脸连声回道“出了出了！师傅说吃了饭和你说！” “出去。”白博生硬地吐道，匆忙的脚步声随之远去。 那张被子随着房门的再次闭合被掀开，被子拨乱了潘成的头发却无法打断他的认真，哪怕撅在空中的腰臀止不住地颤抖。 白博攥着五指里的发丝突然狠狠挺腰，每一下都顶得潘成夹眼又颦眉。 咳— 喉中突然钻进的空气让潘成冒出一声咳，他顺着头上的手扬起下巴吐舌，下意识摊开双手想要接住那股股喷现的浑浊。 浊白一点点落在脸上、舌上、手上，顺着细颤的睫毛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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