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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无数个夜晚里，瑶华总爱提着个灯笼站在住所的院子外，眺望着那条蜿蜒的回家小路。 从夜阑人静，到晨光熹微。 看更香燃尽一炷又一炷，漏刻滴过一刻又一刻。 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深夜有多漫长，这孤独有多广袤。 他常常站完一宿，夜露浸透衣衫，目光望断来时路，也等不到心中那个人。 如若偶尔瞥见远处的归来的那个身影，他便会把灯笼挂在院门前的树上，为那人照亮前行的路，再不着痕迹地退回到屋内。 谁说他从未见过破晓前的天空？谁又知道他每日每夜无尽的等待？ 他独守的那个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锦悦什么都不懂！ 情爱这种东西真是奇怪，他为了一个人辗转反侧，夜不能寐，那个人却又为了另一人茶饭不思，相思入骨。 他明明修的无情道，为什么偏偏还会生出这些毫无用处的情感来？ 若知情爱这么麻烦，乱他心智，不要也罢。 *** 再后来的日子里，他们还有过一次争吵，那时的瑶华心里总还带着些不甘。 第一次见杞殊的时候，他便察觉出了杞殊作为妖的真身。 虽然杞殊和锦悦二人极力隐藏那股妖气，却还是被瑶华发现了，兴许那次见面之时，情绪扰乱了他的思绪，才没有多在意。 二人难得的独处时，瑶华向锦悦谈起了此事。 锦悦喝着粥，悠悠然道，“我知道啊，可我不在乎。” “你和一只妖暧昧不清，甚至把他藏匿在了玉浮山上，锦悦，你可知你触犯了族规？” 锦悦放下勺子，“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 瑶华蹙着眉，“那么大个人，你当大家都是瞎的么？” “只有和我交好那些兄弟知道，”锦悦深情地望了他一眼，“还有你，瑶华，我最信任的同修。”他故意加重了“信任”二字，堵得瑶华无话可说。 “……” “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其他人发现，你就当做不知道好了。” “其他人……” “你就放心好了，我和杞殊隐藏了他的妖气，那群不学无术的家伙，根本感受不到，只有你才察觉到了。” “那也不是长久之计，或许有天他们会发现，又或许碰见了其他人……” “哪有那么多或许啊，瑶华，你帮我保密好不好？” “……” “好不好嘛？” “锦悦，那是一只妖，就算他如何深得你意，那些皮囊表象，也不过是幻化出来的，并不是真实的……” 锦悦不以为然，“我知道啊，可我就是喜欢。” “他只是幻化成了你喜欢的样子……” “我知道啊，可是只要是杞殊，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 瑶华低头不再言语。 锦悦奇怪地看着他，“瑶华，你变得好奇怪啊，以前你从不管我这些事，从不关心我和谁在一起。” 瑶华别过眼，解释道，“这次不一样，他是妖，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 锦悦眨眨眼睛，“哪里不一样了，再说了，我喜欢谁，跟谁在一起，违不违反族规，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不识好人心。 “反正我不拖累你就是了，你就好好做你的模范学子。” “不知好歹！” “瑶华，你是我同修，又不是我师尊，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啊？” “我怕你又殃及无辜，像对待香菱师妹那样，既然招惹了别人，就不要始乱终弃。”声音越来越轻，却是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锦悦倒没察觉异样，“香菱？那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拿出来翻旧账。”锦悦一脸坦然，“我和那些人都是和平分开，大家都有过美好的过往，谁也没欠着谁。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再说了，我招惹谁也不会招惹你，你愤愤不平地做什么，与你又有何干系？” 瑶华垂着眼，是啊，与他又有何干系？ 锦悦又笑道，“不过你可以收起你的担心，我对杞殊，和以前那些人都不一样，我是真心喜欢他，绝不会负他。” 绝不会负他……绝不会负他……这句话像个咒，在他心间不停回荡。 瑶华握紧茶杯，只觉自己如何触及锦悦的真心，都是自取其辱，好像是飞蛾扑火，总是伤得更深。 他的心里从来没有过他的位置，连一星半点的爱意都不会分给他。 ---- 试一试中午更文 大可爱们，下一章要开始上高速了。。。各种play都想来一遍（没有重口），请大家开始不要带着脑子看文。。。
第34章 === 瑶华沐浴完，对着铜镜在肩头上涂抹了药水。 照着玄澈的方子，伤口七八日便愈合了，后来便换了这清透一些的药水，滋养疤痕生长。 半月余，锦悦没再找过他，他也难得落了清净，大约是有了玄澈的禁欲令，他对锦悦来说，便也没了见面价值。 瑶华走出浴房，刚穿上里衣，系腰带时，后背一阵温热，挺拔的胸膛靠了上来，他手中一滞，不敢再继续动作。 耳畔传来缱绻的气息，“清和君好香啊。” 瑶华僵硬地矗立着，生怕自己一个轻微的动作会引起身后锦悦出格的举动。 锦悦手一滑，便握住了他的腰，又不怀好意地掐了一下。 罪魁祸首抵着他的肩头，“清和君的腰好细呀，比后宫那些女眷摸着还舒服。” 瑶华站得僵直，锦悦一把扯过他，把他压在床上。 锦悦把瑶华的双手按在头顶，“今天我们玩点别的。” 瑶华别过脸，纤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沐浴后的雾气，难得的乖顺，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瑶华，你不想看见我是吗？” “……” 锦悦捏住他的下巴。“你总是这样，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 瑶华抬起眼眸，“你会在意我有没有看过你吗？” 锦悦一愣，挑着剑眉，“什么意思？” 瑶华垂下眼眸，“没什么。” 锦悦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在床上也心不在焉的，我就这么让你不专心，不能满足你吗？嗯？” 瑶华蹙着眉，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拼命想要逃离他灼热的视线。 锦悦死死地禁锢着他，“瑶华，你可知这些天，我憋得多辛苦。” “……” “那些人里面，可没一个有你操着爽。” “你……住口。” 锦悦笑了，“我每日每夜都想把你压在身下，操到你失神，操到你哭，再把精液射满你的肚子，顺着你的穴口流满你的腿根。” 瑶华红着脸，“住口！” “哈哈哈哈，”锦悦笑得恶劣，他俯视着瑶华，“瑶华，一千多年前，你想过我们会这样吗？有着这样的关系？” “……” “我也没有想过，我从未想过跟你双修，你既看不上我，我又何尝看得上你？” 瑶华轻声道，“我没有看不上你。” “呵，这种时候何必再说好听的话。” “……” “瑶华，我想让你知道，在你的世界里，只剩下我的感受。” 瑶华不解地看向锦悦，却被锦悦修长的手指捂住了眼，下一刹，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感觉到锦悦的手掌挪开了，却仍是不见光亮。 瑶华随即明白，锦悦对他下了咒，封印了他的视觉。 “锦悦！”话刚出口，下半句便隐没在了唇间。 瑶华以为是声音被封印了，再开口时，却能感受到喉间的颤动，原来被封印的，是他的听觉。 接着是嗅觉，味觉。 ——锦悦封印了他五感中的四感，独独留下了触觉，为了让他只能感受到锦悦。 瑶华躺在无尽的黑暗中，周遭一片混沌，目不能视，耳不能闻，他再也不能感知自己，好像宇宙洪荒中的渺渺一粟，天地皆荒芜，无知的恐惧四面八方而涌来，席卷着他的身体。 “锦……悦……”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发出声来，也不知道有没有传入锦悦的耳朵里。 忽然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手腕被紧紧束缚，单薄的里衣拉扯中，胸口被掀起。 紧接着，里衣被缓缓褪到了肩头。 良久，身上没再动作，瑶华却觉得毫无动静的等待更加煎熬。 他知道锦悦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像戏耍猎物一样，欣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宽大的手掌抚上了他的胸口，手指细细地抚摸，好似在把玩一件心爱的东西，又顺势挪到躯干，引起瑶华肌肤一阵颤栗。 手掌来回摩挲，瑶华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凸起的肋骨，在他手中勾勒出的形状。 这无声的亵玩，刺得他头皮发麻。 “锦悦……”嘴巴一张一合，也不知道发出声音没有，“住手……” 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回应。 他身处黑暗里，唯一能抓住，能感受到的，是身前人，可是这个人，不会给他一丝一毫的救赎。 很快衣衫被完全解开，只胡乱地挂在了身上，手掌顺着腰背，来到了大腿根，再滑过小腿，握住了脚踝。 瑶华知道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心头一紧。 下一刻，脚踝被提起，膝盖被迫曲折，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锦悦的肉根就这么直直地撞了上来。 没有任何的前戏和润滑，穴口干涩紧密，哪里进的来？ 锦悦不依不饶，一只手按着他的胳膊，一只手固定着他的腰，誓死要把自己塞进去。 锦悦莽撞地顶着，瑶华苦不堪言，想去拿玄澈给的药膏，可双手被束，不得动弹。 继续来回冲撞了几次，每次只能进去一点，便卡在了穴口。 粗暴地，双腿被分得更开了，那坚硬的巨物不断地冲击着，他似乎都能听到锦悦烦躁的咒骂声，动作急切不已，端头打了滑，歪到了一边去，又被锦悦扶正，对准穴口直直地挤进去。 四感被封印，触觉和痛觉就尤为明显。 瑶华感受到下身正在被一层层地被撕裂，可那巨物仍是进不了深处。 两人皆已汗水淋漓。 突然一阵昏眩，身体被翻了过来，身上的衣物也被扒下扔在了一边，周身一丝不挂，被锦悦摆弄着，跪趴在了床上。 双手支撑着身体，如同个男宠一样，摆好着姿势，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锦悦舔了舔唇，他现在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 瑶华全身赤裸着，跪趴在自己面前，如瀑的黑发和白皙的肌肤缠绕着，散落在床间，背脊上斑驳的伤痕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凹陷的腰身弯曲成优美的弧线，然后是挺翘的臀部，像是在欲求不满地求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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