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完任务,从书院走出来时,遇见了景行。 似乎也是看见了瑶华在雾峰一个人与妖兽殊死搏斗,景行有些于心不忍,走近了道,“锦悦在后山坡。” 若是寻常,瑶华听了就过了,可是今日,他却偏偏想看看,这人到底跑去做了什么,这么紧要的时刻也不愿现身。 到了后山,却在一间木屋旁看见他同那只蝶妖说笑。 瑶华紧握着剑,不甘和委屈涌上心头。 锦悦不顾他的死活,却在此处和一只蝶妖逍遥快活。 转身要走,却被锦悦叫住了,他小跑着过来,看见自己模样,诧异道,“瑶华你怎么了?是和谁打斗了?” 他竟是全然忘了这等事,自然也忘了他们昨日的约定,所以自己在寒风萧瑟中怎么也等不来他。 锦悦说着,抬起手想要碰触他的脸颊。 瑶华一阵嫌恶,别用对那些莺莺燕燕的手段对付他,他别过脸,瞪着锦悦道,“你看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那只蝶妖,不需要你的怜悯和保护!” 锦悦显然也不开心了,不甘示弱道,“那可不是?堂堂百尚学子,谁敢怜悯你保护你呢?多少人跪着脸舔你都来不及呢?我是上赶着找罪受,还跑过来问候你呢?” 瑶华低着头,手中的佩剑紧了又紧,他是自作多情了才会对锦悦有所期待,实在太愚蠢了,他怎么能对锦悦动情,锦悦带给他的,永远都只有失望和难过。 锦悦绝不可能像对那只蝶妖一样,温柔细致地对待他。 ---- 景行:没错我就是拆cp小能手 高速路上最后一次回忆杀。。。下一章开启肉文必备的偷情play。。。
第36章 === 回忆疾驰而过,恍惚间又到了某日午后。 他路过食堂后舍,正好撞见锦悦那群人躲在里面,偷了食堂的糕点正坐在里面唠着嗑。 正欲离开时,却听见里面七嘴八舌地聊到了自己。 “锦悦,我看你这些日子跟瑶华关系好得很,上回还帮他顶了酒,得罪了江洋师尊。” “江洋是个什么东西,就算不是瑶华,我也看不上他,逼着自己的弟子陪酒,他像哪门子的师尊?” “哟,锦悦,什么时候变成了伸张正义的滥好人了?” “我本就是这样。” “你平日里花天酒地的少了?” “诶,你们可别乱说啊,我好久都没去过了。” “锦悦,你该不会是看上瑶华了吧?” 锦悦突然一阵猛咳,“怎么可能,我怎么会看上他?” 有人不信,“锦悦,你可得跟我们统一好战线,你若看上瑶华了,那我们可要离你远些了。” 另外有人道,“就是,我平日里最烦瑶华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了,师尊和长老的狗腿子,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 “就是,妓院里来的杂种,难不成还真能有不得了的出息么?别说笑了。” “锦悦可是王孙贵戚,怎么看得上这种货色。” 大家哄笑成一片。 锦悦尴尬地咳了咳,道,“那可不,他母亲只是青楼后厨里的下人,连妓子都不如,我一见他就像闻到了他身上带着的油腻味儿,你们可别乱糟糟地给我点鸳鸯谱呢。” “哈哈哈哈。” 瑶华捏着佩剑,剑穗被他饶了一圈又一圈。 原来在锦悦的眼中,他就是一个妓院里的杂种而已。 他觉得自己可笑至极,他怎么会自作多情地误以为锦悦对自己有意? 他还真的以为,前些日子那些温柔缱绻都是给他的呢,怎会如此自不量力? 王族后裔,怎会看上妓院里出生的小孩。 他唯一庆幸的,是锦悦在他把心意剖开之前,截断了他的一切念想,否则他会像个跳梁小丑,被所有人耻笑。 他不是不知道,锦悦中意的那些少年少女们,全都和自己相去甚远,可那些体贴入微和良苦用心,让他迷失了心智,以为他也会被这样温柔地对待。是他太过贪念,才步步沉沦,不能自已。 繁花似锦转头空。 原来却是自己会错了意。 下身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将瑶华拉回到了现实,锦悦抽出埋在他体内的利刃,抓起他的胳膊,将他转过身,接着,他感受到了温热的液体喷洒在了自己脸上,再顺着眉眼,鼻尖,缓缓滴落。 瑶华跪坐在圆桌上,面对着锦悦,脸上是浓稠的精液,狼狈不堪,他一动也不动,双手垂放在腿间,安静得像是一具人形的空壳。 锦悦这才注意到,瑶华的阳物乖顺地伏在双腿之间,什么反应也没有过。 那东西就如普通男性的大小,甚至有点秀气,全然不似锦悦的粗犷狰狞。 锦悦忽然想起,这么多次情事,他似乎从来没有在意过瑶华的“小兄弟”,也没有想过为瑶华“舒展舒展”,不过既然没有引起过他的注意,想必自始至终也都没有反应。 这么激烈的情事,这“小兄弟”却连头也没抬起过一下,看来真如先前所说,瑶华是不举啊。 一想到大名鼎鼎的清和君竟然是个阳痿,锦悦就觉得无比的好笑,修什么无情道啊,把自己修魔怔了吧? *** 瑶华醒来的时候,五感已恢复寻常。 他蜷缩在圆木桌上,一身狼藉。 窗外的阳光直射进来,照在他的身上,和冰冷的桌面有着分明的反差。 瑶华起身清理了半晌,又打来清水为自己净身。 冰凉的液体浸着他的身体,让他有些难忍的寒意。 自从褪去灵力后,他越发的觉得清水冰凉,甚至会伤身。 可这屋里只有他一人,每次锦悦走后他都疲惫不堪,哪里还有精力去添柴烧水。 他躺在木桶里,头靠着枕着边沿,闭着眼睛,长长吁了口气。 他和锦悦,怎么变成了这样? 若是从一开始,就没有阴差阳错地结过契,或许他们两个都会相安无事地走着自己的路。 百尚学子授封那日,在万花楼里,锦悦说出过要解契的话。 瑶华记在了心中。 结契和解契都是很重大的事情,是不可以胡乱开玩笑的,所以锦悦开了口,瑶华便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 锦悦不想与他成为同修,他们不过是一场错误的结合。 结契太过随意,很快两人就发现,不论习性还是信念,他们都南辕北辙,这样的两个人要如何成为同修呢? 瑶华思来想去了好长的日子,终于下定决心对锦悦道,“锦悦,你若是想和我解契,我们便挑个时间一起去向长老禀明。” 锦悦一愣,从他摆弄的那堆小玩意里抬起头来,“为什么要解契?” 这回轮到瑶华楞住了,“不是你想要解契吗?” 锦悦蹙着眉,“我没有想过啊?” “那日你在万花楼里……” “噢,”锦悦恍然大悟,“干嘛又提起那日的事,”真是丢脸极了,“那都是气话,随口说说而已,怎么能当真呢?” “可是解契是很严肃的事情啊,怎么能随口说呢?” 锦悦漫不经心地点着头,继续手里的动作,“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不说了。” 原来只是一句戏言,锦悦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只有他还傻傻地当了真。 *** 锦园的议事厅里,各部的长老们正在上报着各自管辖的事务。 巨大屏风的屏风后,锦悦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 长老也都习惯了,反正他们陛下向来随心所至,日常事务什么的,能免则免,免不了的随便找个地儿就地解决了。 “陛下意为如何?”盛丰作着揖,询问道,半天,没见屏风后面有响应,又道,“陛下?” 半晌,那里面悠悠地回了一句话,“就照盛丰长老的意思做吧。” 盛丰满意地点点头,继续禀报着下一件事。 在那一盏屏风隔开的里屋,锦悦正欣赏着眼前的春色,哪还有心思听外面那些糟老头的闲言碎语。 明明是青天白日,屏风外面亮亮堂堂,屏风里面却窗帷紧闭,几盏幽幽的烛灯洒了一室昏暗,角落的铜兽香炉散出丝丝缭绕的烟。 锦悦坐在正中的扶椅上,眼前人跨坐在他的身上,衣衫褪至臂弯,雪白的胸膛暴露在他面前,修长的小腿挂着衣摆,悬在半空中。 他低着头,双手撑在锦悦的腿上,很艰难才能保持好平衡。 锦悦凑到他面前,哑声道,“动一下,你是死人吗?” 那人将头低得更深,黑发丝丝垂落,遮住了他的面庞。 他紧了紧手中拽着的衣角,咬着嘴唇,动了一下腰身。 可那动作机械又麻木,根本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让锦悦更加地不舒爽。 锦悦一把扯过他的手腕,他跌晃着趴到了锦悦的胸前。 “瑶华,你是在故意跟我作对吗?叫你动一下你就真的只动一下?是在嘲讽我吗?” 锦悦撩起瑶华的头发,露出了他的面庞,“你知道外面都是些什么人吗?你想把动静搞大了,让大家都进来来看看是吗?” 瑶华抽回手,下身的侵入物像一把巨刃将他钉在锦悦身上,他已经难受得无法动弹,根本不知道还要怎么去取悦眼前人。 见他冷漠的模样,锦悦一把扯过他的头发,“说话!” 瑶华别过眼,“不会。” “不会是吗?”锦悦笑,“我现在让阿河带几个调教师傅来,手把手地教你,现学现卖,以清和君的资质,总能学会吧?” 肉眼可见地,他肩头一颤,侧过脸,小声道,“……不要。” 随后用那双手支撑着清瘦的身体,缓慢地在锦悦身上起伏。 他真的很认真了,可是动作生涩,不得要领,就像一块硬邦邦的木头,哪里如那些后宫姬妾一般,会婀娜地扭动着腰身,不间断地讨好着锦悦。 几丈外的大厅里,长老们正经地讨论着公事,在他的耳间飘飘忽忽,像是在另外一个世界。 他不能去想,也不敢去想,他们之间只隔了一道锦织的屏风。 哪怕是触及到这样的念头,他都觉得自己像是赤身裸体曝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不懂为什么要这样,这样的丑事,再怎么不堪,也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故意拿到这么多人的跟前?锦悦就没有耻之心么? 如果是喜欢的人,会不会只想要藏起来…… 当然会。 锦悦曾经面对杞殊的时候,总想把他捂起来,不想让人见到丝毫他情动的模样,放在心尖上的宝贝,他哪里舍得啊,遮不住裹不紧似的,生怕别人抢了去。 锦悦的目光收回到眼前,这是他们第一次面对面的交合,显然他对瑶华的模样并没有多大兴致。 这人缩着肩,木讷又青涩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的样子有些好笑,手指暗暗地拽着自己的衣角,他也默认着没有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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