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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一生之敌联姻后

时间:2024-07-18 04:00:02  状态:完结  作者:鹿野千寻

  这样人性化的服务推进一经问世就大受好评,不过虽然在近两年才彻底全面覆盖,但许多年前技术就已经发展成型了。

  有人不明所以:是啊,就是这样啊,怎么了?

  但问题就出在这里!

  安斯艾尔是什么人,他从六岁开始就已经被确定为帝国的继任者,未来会分化成为Alpha简直是一个心照不宣的事实。他的性别分化势必会作为重中之重备受关注,定期接受分化检测,从而确保未来他能万无一失地分化成一个Alpha。这样一个帝国付出多年心血培养的皇子最后关头却分化成了一个Omega,简直可以说是一场巨大的政治事故!而且就算他分化成为一个Omega,作为塔茨·卡尔纳特殿下唯一的血脉,又有着众多拥趸和过人的政治才能,未必不能打破应有的藩篱去成为帝国历史上唯一一个例外。

  有人迟疑了,但还是说:没准帝国王室内部并没有强行检测,也或许遵从了自然分化的结果?……又或许安斯艾尔本身就不想分化成一个Alpha呢?!

  鉴于最后一句过于有抬杠之嫌,所以不予置评。但是帝国王室内部不进行分化检测这件事简直是无稽之谈,没有哪个政体会对王位的传承如此儿戏,反而应该是这样:一旦被选定为继任者,容忍安斯艾尔自然分化成一个Omega的可能性根本是0!而且即便安斯艾尔分化成Omega的概率再高,也可以通过进行分化手术来进行后天引导,这件事情并不少见——之前帝国就有外交使臣之子拒绝了80%的Omega分化概率,执意分化成Beta的。

  随着这种论调的渐入佳境,也有不少民众开始自行追寻其中的蛛丝马迹。

  插播一句,刚刚搜集了帝国王室对外公开资料,你猜怎么?帝国王室内自然性别为男性成员,Alpha分化概率为99.9%,百年来唯一的例外只有安斯艾尔。

  我也有我也有!这里是前中盟军校医务系统服务人员,当时安斯艾尔殿下入学时候正好是我在那边任职的第二年。不管帝国王室有没有进行分化检测,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军校内部会从学生的自身意愿和分化可能两方面考量来确定录取专业,而当时安斯艾尔殿下的录取专业是统战专业,全名军略统筹与战略规划专业。大家对这个有些不明白也不要紧,重要的是有一点,这个专业开办至今,几千个学生里面只有一个后来分化成了Omega,余下的全是Alpha——没错,那个唯一的Omega就是安斯艾尔。

  飞速刷新的页面里,不断有新的评论回复弹出,还没来得及对所谓医务系统服务人员言语的真假进行辨别,下一秒更为强力的佐证出现了。那是一张时间久远的体检单,体检单上安斯艾尔的脸庞较现在略显青稚,眼神锐利而朝气,俨然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而下面的分化检测栏更是用鲜红的字体标注了:Alpha分化概率86%,Beta分化概率10%,Omega分化概率4%。

  16岁……窃国之乱爆发的三个月前,安斯艾尔的体检报告单。

  事实上甚至不用去关注下面的分化概率栏,就算是尚未分化的少年,基因的影响就已经显现。这张属于少年的脸庞仍有青稚,却格外的锐意洒脱,英姿勃发。任谁想都是行将分化成Alpha的脸。

  明明是同一张脸,却与分化为Omega的当下有着全然不同的感觉。仿佛目睹了艾尔岔路上另一段截然不同的人生。

  一片沉默中有人出来感慨:就我想说吗,安斯艾尔殿下16岁就178cm了,现在官方身高还没有变动……如果这么说的话,就是Omega的力量真强大啊,六年过去了一点没再长啊。怪不得我觉得他在Omega群体里面算是相当高了,原来是半路出家,全靠分化前的老本儿啊。

  感慨很快被淹没,正论者将话题重新引回自己的猜测上——

  86%的Alpha分化概率,随后却分化成了Omega……诸位怎么看待这样的一个结果?如果说一个人无论从自然流程还是后天干预上,都一定、必定成为一个Alpha的话,那现在这样一个结果,我更倾向于怀疑是一场阴谋。

  综上所述,我认为安斯艾尔分化成为Omega并非自然而然的结果,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如果说事情诱发的本源就是一场阴谋,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去看待后续的事情?郑杨在安斯艾尔分化为Omega后发动了窃国之乱,中间仅仅间隔了十几天的时间。因为分化成Omega本身飞速成为一锤定音的作证,帝国皇室会议在略过另一位摄政者郑杨的情况下,直接裁定安斯艾尔失去了继承权——

  最后的评论刚一发出,长明星系最大的论坛之一直接瘫痪。等到再能登入进网站,先前的猜测贴也被删除的一干二净。但即便如此,帖中的相关言论截图依然如飞雪般簌簌落落传遍了整个长明星系。

  *

  赛德靠在座椅上,单指撑着额头听完了彭斯的汇报。

  手上关于那篇帖子的相关留存资料越翻越急,到最后他将资料扔开,嗤笑出声:“是谁自作主张删掉了那个帖子?”

  赛德虽然带着笑,但彭斯已经闻到了空气中山雨欲来的气息,但终归该来的躲不过。他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艰难道:“没有人。按照您的指示,我们第一时间去追查了发帖人的所在地……后续也确定了——”

  “彭斯。”赛德托起下巴打断他,眼神已经冷了下来:“我的问题是什么?”

  明明是在笑着,但那种难以言明的恐惧感已经啃噬遍了彭斯全身。他徒然地张了张嘴:“抱歉殿下。是发帖者本人删除了那条帖子。”

  见赛德眼神一沉,彭斯知道自己抓住了一点机会,忙继续说:“我们一直在追查发帖人,因为知道事关重大,担心会引发什么舆论,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这一句话却不知道哪里触到了赛德的逆鳞。

  “事关重大?”赛德抬眼道:“什么事关重大?你也觉得安斯艾尔分化成Omega是被迫害的吗?”

  还没等彭斯反应,赛德桌上铜铸的狮像已经当头砸了下来。彭斯在剧痛之中惨叫一声,遽然倒地。铜像滚落在一旁,他掩着自己的额头和眼睛在地上疼的直打滚,而下一秒又有人径直踹了上来——

  “他会分化成Omega是他自己的基因劣等!”赛德一脚脚踹在彭斯蜷曲的腹部,不顾他掩住左额的双手间已经鲜血涔涔:“什么王子、什么殿下!他注定做个只能依附于别人的Omega!注定只能被人标记、被人控制!”

  “抱歉!抱歉殿下!”彭斯惨叫着求饶:“是我错了!是我说错了话!我没有那个意思!”

  即便他苦苦哀求,赛德依然不解气一样又踹了几脚,好在片刻后他似乎也没了力气,慢慢走回去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彭斯则蜷缩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忍过那阵抽搐的痛感,慢慢起身。

  “还有一件事,殿下。”彭斯勉力用一只眼看着赛德:“陛下将于会谈前日抵达中盟留置区。”

  赛德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先前伯温森急病,赛德作为皇太子在几位理政大臣的支持下暂时掌管了帝国上下的调令权。为了防止意外,赛德主领的中央禁卫军守卫帝国王都,而各地军团则彻底被派驻至边境线戍边,以防联盟有什么异动。这本来是紧急状态下的从权制宜,无可厚非。没想到帝国却迎来了堪比六年前第二场大清洗。

  这径直导致了赛德与帝国理政大臣内的群体分割,不少人出面质疑赛德不应该如此苛政来管束,不少大臣联名上谏——事实证明赛德并不能容忍这样的挑衅,他解决帝国内部政务的方式,就是解决掉提出质疑的人。

  一时间帝国内人人自危,唯恐自己惹怒了赛德引致杀身之祸。

  而在伯温森恢复之后,这一切的倒向开始有了转变。事实上赛德自己内心也清楚,伯温森醒来之后,帝国内部对他的参奏屡见不鲜,甚至原本支持他的几位理政大臣也开始与他进行切割——但赛德对这些不以为意,他没有在伯温森醒来后折返王都,而是不遗余力地推进和帝国的对崩落星系计划书。

  直到伯温森日前让他交回中央禁卫军的统帅权。

  帝国与联盟对军权的辖管有极大的不同,联盟按照所属领域划分了三大军区,而军区最高指挥使则直属于元帅。帝国则将军权分割成内外两部分,内为中央禁卫军,外为戍边军团,两者都直属帝国皇帝本人。中央禁卫军的选拔严苛,极重血统,而军团则没有太多条条框框。一直以来虽然两者名义对等,但实际上中央禁卫军所掌握的权力和威严都远超过戍边军团。

  这种血脉推崇下的地位引导并不利于帝国的发展,也使得中央禁卫军和军团之间的摩擦层出不穷。

  于是安斯艾尔推进了帝国军制改进法案,以期破除中央禁卫军的血脉门槛,优化军团选拔机制,加速两个军队系统之间的人才流动。从而使得两者继续践行双边既有职责的同时,弱化帝国一直以来唯血统论在军队内部的渗透,消除内部敌对。事实上虽然这个法案初期推进极为坎坷,但随着流转制度的不断修正完善,安斯艾尔的目的确实达到了,帝国内军队贪腐和摩擦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但没过多久之后窃国之乱爆发,法案推进就此停摆。中央禁卫军和戍边军团的所有制度改革均被抹消,中央禁卫军依然是帝国贵族高不可窥的象征,唯血统论被愈演愈烈,到现在甚至没有一个平民军官能破除军团的门槛进入中央禁卫军——除了被伯温森特批成为新贵族的诺里·亚丁顿。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中央禁卫军成了帝国内皇权的不二象征。赛德知道伯温森此举意味着什么,却选择了缄默。

  他没有如伯温森所说交还中央禁卫军统帅权,好在后面白蒙坚的突然出现缓滞了这件事,但伯温森不日抵达中盟留置区,帝国和联盟联手剿除崩落星系之后,势必会重新提及此事。

  如果到了那时候……

  赛德隐住内心的战栗,抽动了下嘴角后同彭斯道:“我知道了。”

  长久的思索之后赛德内心的暴戾突然被收敛了起来,他回头看着彭斯——对方头上的血流速度慢了很多,但半张脸被血糊满的样子还是有些瘆人。赛德看着他,片刻后抬了下手道:“过来。”

  彭斯脸色灰败,但不敢不听从赛德的话,只能慢慢走了过来。赛德看着他,拿出了自己的随身的手帕递了过去。

  这远比赛德对他打骂更来得瘆人,彭斯忍不住一阵觳觫,却还是颤着手接过了那方手帕。

  “多谢殿下。”彭斯颤抖着道,赛德看了他一会,自己将他手里的白手帕摁到了他的额头上。片刻后白手帕晕透了血,赛德看着彭斯僵硬的擦着额头上的血迹,终于满意的笑了一下。

  “对了,帖子的事可以不用查了。”赛德道。

  彭斯有些发怔,赛德笑了笑:“帝国之前有个外交使臣,最擅长的就是舆论引导——就像抛铒一样,他将所有的猜想化作饵料,喂给池里所有的鱼,鱼群争相前来,饵料的种类却越撒越少,最终只喂他想要喂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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