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离重新坐到了凌风烟的身旁,用手轻轻地搂过凌风烟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笑着说:“对你,不浪费。” 凌风烟微笑着,吹着暖风,倦意上了来,便靠在白君离的肩膀上睡了过去。白君离的手搂着凌风烟的腰,一点点地向他输送着灵力,好让他恢愎得更快一点。他在凌风烟的墨发上亲一了下说:“下次,还是要盖上被子。” 红先生缓缓地睁看了眼睛,看见身则搂在一起的二人,听着白君离说盖上被子,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们说:“为何要盖被子?” 白君离听到红先生的声音,便偏过头去看着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红先生不明白那手势的意思,侧着头说:“这是何意?”凌风烟被红先生的声音吵醒,睁开了眼睛,脑袋却发着浑,变得有点迷迷糊糊,他看着红先生的方向,笑着说:“回来了?” 红先生点了头说:“找到画影,就在幽姬。” 凌风烟微愕地看着红先生说:“幽姬?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我也没遇见过。” 红先生又点了头说:“嗯,幽姬,牢房中,住着。” “牢房……可我也有到过牢房,完全看不见画影。难道,牢房是异界的入口?” 红先生又点了头,眼光却看在白君离的脸上说:“我看见了你。” “什么?”白君离微愕地问。 红先生又挂着那冷峻的脸说:“我看见了你,在幽姬。” 白君离苦笑着说:“我与风烟在此处一直守着红先生你,怎会在幽姬那边?” 红先生侧过头思考着,好像也思考不出什么事来,便放弃了,淡然地说:“我不知道。” 凌风烟想了想,便站了起来说:“如果画影在幽姬之中,那便好办。潜进牢房把画影解决掉,便等同把凌沧笙杀了无异。” 白君离疑惑地看着凌风烟说:“为何?” 凌风烟淡然地说:“要强留剑灵于世,便是要与自己的灵识绑在一起,剑灵死亡,等同于灵识破坏,那凌沧笙便如空壳无异,只轻轻一剑,便能毙命。” 白君离像想到什么,拉着凌风烟的手臂说:“那青夜呢?” 红先生疑惑地看着白君离想说什么,便被凌风烟捂住了嘴,以死灵契传起话来,白君离脸色一沉说:“为何青夜的事,你不能告诉我。” 凌风烟放开了捂着红先生的手,红先生点了头说:“知道了。” 凌风烟轻捉着红先生的衣裳,闭上了眼轻咳了两声说:“你不是有遗忘咒吗?强行想起来便会把你的脑袋炸成脑花。” 白君离轻握着拳头,他虽知道凌风烟说的不是主因,但却又无可反驳。若是强想去想,或是说出青夜的事情来,难保自己不被炸成脑花。他轻叹了一声说:“罢了,你身上的秘密又不止青夜一个,不想了。” 凌风烟把头靠在了红先生的肩上,白君离看着皱了眉说:“红先生只离体一个上午而已,有这么挂心吗?”凌风烟轻声说:“红先生,你,方才,到过,种红花的,地方吗?”还没等红先生回答,凌风烟便软软地整个倒了下去,红先生双手托着凌风烟以至于不让他倒在地上。白君离一惊,走到了凌风烟的身旁,把他从红先生手中接了过来,只见凌风烟的脸通红,白君离用手向他的额上探去,那温度之高恍如把手烧烫。他抱起了凌风烟进屋内放在床上,替他盖上了被子,向身后的红先生说:“有劳红先生到浴池那边取湿毛巾来。”红先生应了声,便到浴池那边寻了毛巾,沾了水,取了过来。白君离接过后,用咒术捂热毛巾,放在凌风烟的额上。 红先生在白君离身后说:“风烟方才问我,是否到过种红花之地。” 白君离微愕地看着红先生问:“红花之地?” 红先生点了头说:“嗯,是,经过一片红花之地,在幽姬那。” 白君离像想到了什么,看着红先生冷如冰霜的脸说:“是那片催情花。可你,没事。” 红先生侧着头看着白君离说:“有事?为何?我是风烟的分 身,我的事会直接由风烟承受,我会有什么事?” 白君离退了两步,想起了早上向红先生拔剑相向,又想要了他的命,便觉得好险,如果伤了红先生,那最终受伤的只会是凌风烟。 “不过不是身体上的,是灵识上的。”红先生用着冷到极点的语气说着。白君离皱着眉看着红先生说:“灵识上?” “对,灵识上。身体不会受伤,但灵识会受损。” 那,现在要如何解毒。白君离默默地沉思了起来,红先生看得疑惑问:“你在想什么?” 白君离看着脸色发红的凌风烟皱着眉说:“在想要如何解灵识的毒。” 红先生把头侧得更偏,一脸疑惑地说:“不是简单的事?像我这样,灵识离体便可,风烟的受损的灵识现在可是离了体的。” “离,离了体?” “嗯,魔族的灵识若有损,便会离开身体转移到别处,有可能在世间游着,有可能附在某些物上。” 白君离睁大了眼看着红先生说不出话来,修士的灵识若有损,修复得到便修复,修复不到的便成了永久损害。他问红先生:“离体会怎样?” 红先生皱了眉看着白君离,样子彷佛说:你怎么比我更没有灵智? 他说:“灵识离体,便是要防止永久损害,在外面自我修复,没有附物的灵识在完成修复后便会回到主体,灵识若是损毁严重,便要附物,一般待附物死亡后方会离开回到主体去。不过回主体还是需要引导的,不是自己能回去。在缺少灵识的期间,主体会处于沉睡状态不会醒来,直至灵识回归为止。” 白君离看着一脸淡然地说着这“常识”的红先生,他心中不禁暗骂道:这是能一脸淡然地说的事情吗!? 他按下自己的不安问:“那要怎样引导回来?” 红先生的头已侧得几乎靠在肩上说:“简单,我把你的灵识也送过去,接风烟回来便是。” “我的灵识不用引导?” “你是人,不用,人的灵识会自己回体,魔族不会。”红先生冷冷的脸上终于浮起了一丝变化,那是带着轻蔑的表情说:“你也没有灵智?”白君离苦笑着说:“我是没有记忆的人。” “记忆?记忆是什么?” 白君离笑着说:“就是,忽然有一天忘了某个人,或某件事,什么也记不起来。” 红先生把头摆了回去,淡然地说:“哦,那恢复不就可以了?” 白君离摇着头说:“我有遗忘咒,恢复不了,除非下咒者帮我解咒,不然恢复不了,但下咒者便是我本人,所以,我也没法子。” 红先生听得一脸疑惑,怎么会有人自己下咒,自己还解不了。他也不去细想,看着白君离说:“所以,你要去找风烟吗?” 白君离躺在凌风烟的身侧,用衣袖轻轻擦着他流着的冷汗说:“当然,劳烦红先生在此守阵,待我把风烟接回来。” 红先生点了头应了声说:“嗯,那我把你送过去,我在这等你们。”他手中结了印,念了咒语,在白君离的额上点了一下,白君离便多了一道咒印在额上,睡了过去。 红先生看着躺在床上的二人,轻叹一声说:“风烟,千年后的我已不在,你还是对你自己如此狠,狠得让自己弄得灵识四散。千年后的你,是谁在帮你收拾残局,是谁在替你一点一点地领回灵识残魂?”他走近了床边,摸着凌风烟的脸,挂着温柔的表情说:“你来到千年前,我们再相见,我很高兴,但我不能与你相认,不能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不能让你知道,我一直都是灵智相全的人,许多事都不能让你知道,你会怪我吗?你的父亲,剑尊大人,请一定要把他杀死,把他从这里解救出去,把我们,解救出去,把你,解救出去。” 他轻握的手放在凌风烟的脸上停着说:“把画影,解救出去。” 他的身后传来了一把低沉的声音:“如何?” 红先生没有回头,目光仍落在凌风烟的脸上说:“我不解你为何要把他们送到红花之地,送到牢房那去。” 身后的声音轻笑着说:“好玩。” 红先生叹了气说:“孩子气。” 那声音收了笑意说:“他们的时间不多,不推一下,根本不知道何为珍惜,会后悔的。” 红先生的眼中流着悲伤的神情说:“谁造了这局?” 那声音像是摇了头说:“不知道,我只知那人的目的不简单,怕是与五百年后那时的事有关联。” 红先生轻握着手皱着眉说:“五百年后,我从没想过风烟会把吃魂咒引到身上去。” “哼,他可是剑尊的儿子,有何不敢为?” 红先生惨然地看着凌风烟说:“真傻,像他爹一样。” 那声音轻哼一声说:“这小子也不是盖的,竟对自己下了遗忘咒。” 红先生轻叹了一声说:“两个都傻,可惜,皆是徒劳。” “遗忘咒啊,是谁骗了他对自己下了对青夜的遗忘咒呢?若是他知道真相,怕是不会对自己下遗忘咒,而是恨不得把自己杀得死透。这幕后的人,真狠啊。” 红先生眉间深锁:是谁,到底是谁在操控这一切,目的究竟是什么。
第43章 重回旧地 白君离缓缓地张开了眼,映入眼中的是那片红花之地,他站了起来,观察着自己的双手,自己可透过双手隐约看到身下的红花,现在显然是一种灵识的状态。他环顾了四周,看到了缩在角落显得半透的凌风烟,走到了他的跟前蹲下,轻抚着他的头发说:“风烟。” 凌风烟的肩膀缩了一下,没有回头,把人抱得更紧,背对着白君离低声说:“离我远点。” 白君离轻叹了一声说:“你怎么不告诉我红先生受的伤害会直接由你来承受?” 凌风烟默不作声依旧抱着身体卷缩在墙角,白君离从后把他搂着说:“我替你解毒可好?” 凌风烟把头埋得更深低喃道:“你滚远点。” 白君离苦笑了一下,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凌风烟的苏麻感更强烈,耳根显得更红,白君离笑了笑,手伸到去凌风烟卷曲的地方触碰着他硬起来之处,笑着说:“剑尊大人,你都这样了,为何不让我侍侯?”凌风烟的呼吸显得有些轻喘,他捉着白君离的手说:“你滚!”白君离在他的颈间轻咬了一口,然后把凌风烟从后抱了起来,手轻抚着他的异处,吻着他的颈间,凌风烟的苏麻感占据了他的大脑,轻喘着说:“停……。” 白君离放开了凌风烟把他转了过来,深深地吻着他的嘴唇,侵占着他的舌头,凌风烟被白君离吻得发软,双手不自觉地环着白君离的颈间,感受着白君离那具有强烈侵占性的吻。他艰难地离开了白君离的唇,带着薄红的脸轻喘着说:“不要……在这……红花中……白解……。”他忍着某处带来的难受感觉,心想:明明前一天自己还忍得住,怎么破了身便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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