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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偏执美人大boss的最佳陪玩[无限]

时间:2024-05-27 08: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四三拍

  “你不仅救下了她的命,还为她最好了打算。而且你替姐姐继任巫女后的几十年间,就算用齐眉的身份报仇,你也很好的履行了巫女的职责。”唐戎的眼眸中映出禾茗浅淡的影子,“禾茗,你不是一个恶人,你只是终结了罪恶。”

  “唐戎,我是不是恶人你说了不算,况且我也没打算做好人,而且我要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停下,包括你们这些人,都有可能会死哦。”少年的脸上覆盖着疯狂与不羁,这一点倒是和莫尔斯如出一辙。

  “我不会去阻止你,能不能从你手下活着走出这里要看我们的本事,我们都是为各自而战,这并不冲突。”唐戎说完,便转身走进了九层尸骨塔中。

  他的脚一迈入塔中,却见尸骨塔又变回了市楼,大约是刚从外面回来,却不知他们经历了什么,个个都像是霜打的茄子,灰头土脸地坐在大堂等待开饭。

  “这眼看着族民都要死光了,我们会不会也和他们一样,最终都会被大火烧死在这楼里?”邻桌的眼镜男担忧道。

  “说什么丧气话,你不想活我们还想活呢。”络腮胡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气氛有些凝重,就连平时话很多的洛臾也趴在桌子上发呆。

  “怎么了?”唐戎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

  “唐戎。”洛臾突然抓住他的手指,“我快要受不了这个世界了,我们赶紧出去吧。”

  唐戎看着让孩子气的表情,忍不住一笑,“是啊,要快点出去才行啊。”

  唐戎抬头看看整座市楼的内部,除了高高低低挂着的红灯笼,倒无其他,完全看不出这里竟才是真正的九层尸骨塔。

  他将这件事说与他们,包括禾茗的事也说了一遍。

  风暮染面上涌现出片刻的愕然之后,说道:“竟然没想到是这样的故事走向。”

  “所以……”宋岐南的目光投向坐在西南角的粉发女,“她才是真正的阿典?”

  “没错,她是吉丘族唯一活下来的人。”

  “那就算她是因为禾茗救了她而没有产生仇恨,为什么她对那些族民也有很强的抵触情绪呢?”洛臾不解地问道,“而且,禾茗为什么要救她?”

  “因为当年在族民们打算对怀有身孕的小春施以火刑的时候,只有她外婆曾暗中帮助小春逃跑,但是却因为有人告密,连同阿典的外婆也陨了命。”唐戎抿了口茶水,“至于她对族民的敌视,大约就是因为她外婆的缘故。”

  “这也难怪了。”洛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群族民可真是够作死的,动不动就要把人往死路上逼。活该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呸呸呸,小孩子嘴上多积点德吧。”宋岐南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没事没事,我们有着九层尸骨塔保护,那些族民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的。”洛臾大言不惭道。

  “哈,”宋岐南笑出了声,“你可别忘了,我们可也是这破塔里的猎物。”

  洛臾突然哑口,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再一次郁闷起来。

  风暮染柔柔一笑,伸手摸了摸洛臾的发顶,“我们倒也不是非死不可,就像唐戎说的,只要有一层塔中的我们活下来,就能熬到通关,这就意味着我们有九条命。”

  风暮染的话倒是让洛臾宽心了不少,但更让他宽心的是刚端上来的饭菜。

  不得不说,小春在待遇上是半点都没有亏待他们。

  洛臾立刻大快朵颐起来,瞬间将烦恼抛之脑后。

  “哎呀,这没心没肺的劲儿,可真让人羡慕。”宋岐南打趣道。

  “你也不见得有多悲观啊。”风暮染回话道,“这么多站走下来,我倒是已经习惯了,只不过就是换个地方继续生活罢了,现实世界也不见得会比这里舒坦。”


第79章 九层尸骨塔:巫女的诅咒

  “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 我们要怎么样才能通关,这才是最关键的。”洛臾嘴里吃着东西,含含糊糊地说道, “唐戎手上那串铜钱会不会和通关机制有关?”

  “每用掉一枚, 就会有一层的人消失, 如果我将所有的铜钱一次性用完,就能立马通关, 只是我们没命活着出去罢了。”唐戎低头往嘴里送着饭菜。

  “要不我们再找那个禾茗商量商量?”洛臾扑闪着大眼睛,一丝精光从厚厚的镜片里透出来。

  “油盐不进, 行不通。”唐戎果断否决, “而且通关机制他不一定知道。”

  “确实。”风暮染附和道, “身为NPC,他们只是这一关卡的组成物,通关还是要靠我们自己。”

  “我觉得吧, 想要通关, 还是要从这姐弟身上找关键线索。”宋岐南说道, “毕竟在这个故事中, 他们两人才是核心人物,常规套路一般都是从核心NPC身上找通关机制。”

  “思路倒是不错。”风暮染点点头, “我觉得这座塔中应该还有我们没有发现的线索。”

  洛臾的视线环绕了一圈, 最终落在大唐中央的那根巨型红烛上。但其实四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红烛上。

  他们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心里有了数, 便专心吃起了饭。

  晚饭后, 四个人都聚在唐戎的房间里, 商议接下来的对策。

  “要不就今天晚上行动?”宋岐南询问。

  “我也觉得宜早不宜迟, 事到如今, 只能尽快找到通关机制了。”风暮染赞同道。

  唐戎低头思量, “红烛里面一定藏着什么东西,但是具体藏着什么我们只有打开了才能知道。问题是,红烛的体积太大,想要打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倒是个问题。”洛臾烦躁地挠了挠头。

  “如果用火攻呢?”宋岐南突然提议。

  “可是大堂到处都是可燃物,用火攻恐怕会引起大火。”风暮染道。

  唐戎点点头,食指很有节奏的在椅子扶手上摩挲着。

  “有什么办法既不会引起大火,又能让红烛融化的好办法呢?”洛臾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想破了,却还是没有想出半点可用之法。

  “用开水浇在红烛上!”洛臾突然说道。

  “可是去哪里找那么多的开水呢?而且在后厨烧的话动静太大,小春肯定会第一时间发现来阻止我们。说不定下一次在香案上献祭的人头就是我们的了。”宋岐南笑道。

  “想要融化红烛倒是不难,只是东西难得。”风暮染在自己的空间里搜巡了一下,“我这里没有什么能融化蜡烛的东西。”

  “我的圣诞老人之袜这不就派上用场了。”洛臾将那只破袜子提在手里,“酒精可以融化蜡烛,而且这里本身就有人饮过酒,就算是有味道在这市楼里不容易被发现。”

  唐戎挑了挑眉,“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

  洛臾有些紧张地搓搓手,“莫尔斯保佑,请让我抽到一大大大大大桶酒精。”

  神神叨叨说完,然后他将手伸进袜子里,摸了半天,终于眼睛一睁,手中摸索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洛臾的视线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随后道:“你们快来和我一起拉。莫尔斯显灵了,这一大桶有些重。”

  几人将手伸进那只变大了一倍的袜子里,使劲往出来抽……

  结果,从那只破袜子中取出来的似乎并不尽人意。

  “这……”

  “怎么看都不像酒精啊……”

  几个人看着从袜子里抽出来的东西有些傻眼了。

  那确实是一只很大的木桶,但是桶里装的却是一堆不知是何年月的经书,纸张都是陈旧的土黄色,有几本甚至连封面都没有。

  “这……确实是一大桶旧经啊。”洛臾露出一个苦笑。

  “哈。”宋岐南被他气笑了,“还真是一大桶……旧经哈。”

  “谐音梗……是要扣钱的。”风暮染默默地说了一句。

  唐戎倒是一脸淡然地翻起那一堆经书来,没有什么怨言。

  “哎呀,话说这一站的道具除了一开始就用掉的铜钱,就没有其他道具了吗?”洛臾有些烦躁地倒在床上。

  “不是没有,是被别人捡走了。”风暮染放下手中的经书,拍拍手上的灰尘,“昨天,我看见有个高个子男生用一把梳子给一个女鬼梳了一夜的头才得以活命,而隔壁没有梳子的那个女生,第二天就死在房间。”

  “就是那个用头发上吊,舌头掉这么长那个?”洛臾手里比划着。

  “这样看来,走到这里,差不多能用的隐藏道具都已经被发现用完了,我们只能另寻他法。”宋岐南也仰身倒在床上。

  “其实那根红烛不一定用火攻或者用酒精就会奏效。”唐戎道。

  “唐戎,这时候你就不用再安慰我们了。”宋岐南道。

  “我并没有安慰你们。”唐戎将那个装着经书的木桶用脚踢到墙角,“如果这两种方法管用,那为什么那红烛顶上的火染了这么久还是不见红烛矮下来半截?”

  几人想了想,那根巨型蜡烛没日没夜地亮着,而他们来了这么些时日,却不见那红烛矮半截,依旧和他们来时一般无二。

  “有道理。”宋岐南突然翻起身,“看来我们只能来硬的了。”

  “怎么来硬的?”洛臾也跟着翻起身。

  “就是用锯子把它锯开。”

  “可是我们哪有那么大的锯子?”洛臾耸耸肩,“我的袜子还有一次机会了,要不再试试?”

  这一次洛臾学聪明了,怕这个破袜子再一次钻空子,于是强调了很多次“是锯东西用的锯子”,倒是果真从袜子里掏出一把足足有三米长的锯子。

  “这一回倒是个像样的工具。”风暮染打量着那把长锯,“现在趁手的工具有了,我们可以计划一下怎么将红烛锯开了。”

  经过几人的商讨,他们便在其他人都睡下后抬着锯子走出了房门。

  锯子很大,而红烛在环形走廊的中间,目测距离走廊围栏的距离大概有个三四米,所以想要用锯子在红烛的顶端将其锯下,还是需要两个人各执一端,立于半空之中才能扯锯子。

  “可是就算两个人垂吊在半空,如果没有一个固定支点的话依旧不能实现。”宋岐南眼睛扫过整个走廊,并没有找到合适的支撑物,“而且就算是将绳索系在三楼,距离上还是不够,除非从楼顶的梁上把绳子吊下来,但是这也不现实。”

  风暮染突然眯起眼瞧着那红烛,“我怎么觉得,这红烛的烛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呢?”

  风暮染的视力很好,能看到视力表最小的那行。他虽然看着蜡烛上似乎是有东西,但是也看得不真切,只看见蜡烛的表面似乎有些什么纹理,可究竟是什么,距离有些远,加上那些纹理本身就不太清楚,就不得而知。

  洛臾从领口拿下眼镜带上,却还是看不大清楚,“应该是被人刻上了什么字,但是离得太远,字又太小,看不清楚。”

  “刻字?”唐戎眸光流转,他躬身将长锯的一半从走廊的围栏间推了出去,“你们站在锯子的这一头,我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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