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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白月光为何秘密满身

时间:2024-05-11 00: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寄鸢以北

抹去自己痕迹后,钟幸迅速离开这院子附近。他摸索了会儿路,大约清楚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这儿也不算特别陌生,到底是走过的地方。南华巷算不得多偏僻的地方,他这院子都开到这儿了。钟幸不免有些咂舌。清楚位置了,钟幸也就没必要叫周言去应付张恒了。他迅速赶到西大街西岑楼。

“贵客要往何处去?”

“二楼有春水,倚栏自东流。”

小二脸上笑意更甚,热情地招呼钟幸:“诶,您这边请。”熟练地和接应的小二对上暗号,他前往和张恒约好的地方。他应当是来的早了,张恒还没有到。钟幸没来多久,就有专人来沏了一壶惠云雪,女子梳着垂云髻,鬓边垂着一串青绿色珠串,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低垂眼眸,更显得温婉顺从。

水流轻落杯底,慢慢向上盘伸,直到茶杯的七分处才缓缓停下。她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着十分赏心悦目。“大人,请慢用。”她对着钟幸盈盈一拜后,缓步离开。钟幸捏着发烫的茶杯,哼笑了一声。

“灵玉小姐都来了,殿下还要藏着吗?”钟幸抿了一口杯里的茶水,哟了一声,看向屏风后边,“今年年初锦州才上供的惠云雪,我可真是好福气,赶上趟了。”

“我上次见您,您还不是京兆府少尹。钟先生,我实在不明白,您和付推什么关系,值得您为他趟朝堂的浑水。”屏风后的人露出身形来,赫然是二皇子殷岂,他含笑道,“钟先生非凡间俗人,一般茶水哪里能入先生的眼。恐怕也只有这锦州产量极少,名誉全国的惠云雪能勉强招待一二。”

钟幸揣摩着殷岂的话,半真半假的回应他:“二皇子此言差矣,什么叫我替付推蹚浑水,怎么就不能是我利用付推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呢?”

说完,他微微抬眼看殷岂的反应。殷岂只是走近钟幸,坐在钟幸对面,替自己斟了一杯惠云雪,轻轻吹起一阵云雾,他才不急不慢地品了一口:“因为我知道,先生绝不是这样的人。我初次见先生,就见先生如白鹤一般立于一众普通人之中,君子气度,当下立见。我现下见先生,气度仍旧如初见。君子之气,岂是心怀恶意之人能够展露出的?”

殷岂说到这里不免叹了口气:“可惜极了,在京兆府没有碰到钟先生。但好歹还是在这儿遇着先生。”

“恐怕叫二皇子失望了,我钟某人不过俗人一个,心里也有自己想要夺得的欲望。君子气度,实在难当。”钟幸放下茶杯,感慨道,“只是可惜了这壶茶,给了我这庸俗之人品尝。”

“您要这样说,这世间谁不是俗人一个,还是要能雅俗共赏更好一些。高高的端坐在云端上,倒也离世人太远,看不真切这凡间不是吗?”殷岂一口饮完剩下的茶水,“我知晓先生约有他人,就不多做打扰。既已见先生,我心已足,就此告退。”

殷岂起身对钟幸一拜,钟幸也起身对他一拜:“天横贵胄,我受不住。”殷岂只是笑了笑,没做多言,径直离开。钟幸在他走后,一搭没一搭地品着杯里的茶水。要说也不愧是点茶世家的女公子点的,这壶惠云雪的色香味都被最大限度的激发出来。让人闻之沉迷,饮之欲狂。

等到钟幸慢悠悠喝见底了三杯茶水,张恒这才姗姗来迟。

“你晚了一刻钟,”钟幸重新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怎么了,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吗?”

“路上还行,院子里头出事了。”张恒站在桌边还在喘气,“他娘的,谁知道他们里头发现了什么,突然就开始地毯式搜查,我差点就被抓了。得亏跑得快。”张恒拍了拍胸口,然后拿了一个杯子出来,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茶,一口喝完,还只觉得渴。他嘟囔一句,“文人就是麻烦,喝个茶弄个这么小杯子。给谁喝呢?连个味儿都尝不出来,比水还淡。”张恒忍不住吐槽。

钟幸慢条斯理抿了一口茶,微笑地看向张恒:“没味道?你知道这茶叫什么名字吗?”

“什么名字?”张恒看着钟幸的表情总感觉有些不安,莫名感觉手里的杯子有些烫手。他往自己知道的一些贵的猜,“早春碧螺春,云树铁观音?”看着钟幸接连摇头,张恒心里不免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不会是西湖龙井吧。”

钟幸欣赏够了张恒紧张的模样,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不是。”然后他在张恒即将放下心来的时候又说,“不过是比龙井还要珍贵的贡茶惠云雪罢了。”

“哦,不是龙井啊。”听到钟幸后一句话,张恒差点跳起来,声音差点彪起来,“不是,大人你说这是什么?”钟幸向下压了压手。

“安静些,别太吵了。”钟幸的声音里带了些散漫的笑意,“怎么了,刚才不是还说这茶一点味道都没有吗?现在怎么又是另一副嘴脸了。”钟幸轻轻摇晃杯子里剩余的茶水,“惠云雪虽说它确实是以清淡闻名,但它绝没想过自己会被嫌弃清淡胜水。”

“不是我怎么知道……”张恒压低了声音,他的脸都有些扭曲,“惠云雪啊!那可是惠云雪,我怎么敢说的。每一年锦州惠云雪都是进贡给了宫里,除了那些个天横贵胄,只有那些受到皇帝宠信的高官才有机会喝到的茶啊!我怎么敢这样说它啊!”

见张恒懊恼成这个样子,钟幸也失了开玩笑的心思。他温言宽慰张恒:“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茶么,到底都是给人喝的,让人能感到愉悦的东西。你为了说了它一句成了这副模样,倒要是它的不是了。”

“不,大人你不懂啊。”张恒重重叹出一口气,“我是悔那一口没尝出味儿啊,惠云雪,到时和我那些个兄弟吹一吹多长面子啊。”

是他多虑了……钟幸瞬间熄了宽慰张恒的心思。不过张恒这一下就回过神来了:“欸,不对啊。今年付大人好像也没得过惠云雪啊,这惠云雪哪儿来的?”

小孩子才解释,钟幸选择直接调开话题:“这就不是你该知道的事了。张恒,你往东边走有弄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说到任务张恒一下子就没了聊其他的东西的心思,玩笑模样顿时敛去,只余下严肃:“我一路往东边走了约摸半个时辰,躲了十四波守卫,然后发现了一个被重重包围的屋子,我觉得那屋子很是特殊,就想了法子混进去了。”

“等等,”听到这儿,钟幸皱起眉,语气有些古怪,“你进去了?”

“是。不过弄出了一些‘小麻烦’。”张恒说到这儿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没有破坏任务,只是搞出来了些响动,把守卫弄走了,算不上什么大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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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钟幸更觉得好奇,什么小麻烦能够把门口的那些守卫引开,而且……他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张恒一眼,那门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得去的。张恒做的“小麻烦”恐怕只会比自己想的更多。

张恒应着钟幸的问题一个一个回答,然后回答道最后一个:“其实把他们引开挺简单的,就是有点危险。”

钟幸垂下眼睫:“声音。”看到张恒赞同地点头,钟幸心中升起一种疑惑,“声音好弄,那么一群守卫围过来你如何抽身,还有你如何让守卫离开到一个你可以进去的数量?”那屋子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守卫,就是分一半出来抓张恒,也不是一个可以安全靠近的数字。毕竟他们的嗅觉也很不一般。

“那就要说到弄出声响的地点、抽身的速度和一个完美的计划。大人,还记得吗?我先前弄出声音,守卫们围起那一处,视线共同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我只是触及了他们共同视线的侧方向都被影响到神智恍惚,难以行动。”

钟幸略一颔首:“自然。不过,这与你所说完美计划有何干系?”视线啊,钟幸想到了九尾狐的蛊惑能力,也是通过视线相交作为媒介。不过为了安全,他没有尝试和守卫对视,不然可以体会一下那种感觉再和娰梳蛊惑他的感觉做个对比,可能还能有些意外收获。

张恒咧开嘴,眼角上扬,笑容带了点邪气:“我发现了,他们盯着一处,却没有视线交汇的地方。于是,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视线的相交会致使神智受到影响,以至于无法行动。”钟幸有些不赞同地批评张恒,“我说过他们被寄生了,你怎么敢去赌这点概率,要是非人不受蛊惑你今天就要死在那儿了。”

“是我莽撞了,但是大人你也明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张恒压低声音,显得有些委屈,“我既无大人的通天手段,也就只能险处求机了。不然就只能白白浪费了这次机会,那多可惜啊。”

“命都没了,哪里来的机会。”钟幸颇有些无奈,“你瞧着是个聪明人,怎么还干不要命的蠢事。”

“不过我还是赌对了,成功让那一队找我的守卫被定住之后,我很快掌握了技巧。”张恒闭上眼睛在小溪里憋着气,在心里默数五个数,然后马不停蹄又按着刚才的法子引开了其他守卫。那一刻他无比庆幸这些守卫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活人,不然的话绝对是引不开的。

“然后我把屋子外面摸索了个遍,不知触到了哪个机关直接就进到屋子里面了。大人一定见到了其他的壁画。”张恒情不自禁露出了震惊的神情,“我也不是没见过壁画,可是那样的壁画,实在是给我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张恒从那种情感中抽身,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嚅嗫道,“真的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钟幸不能苟同,因为即使自己见到壁画的第一反应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虽说他不算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但好歹也是活了几百年,人生阅历比这些十几二十几的小孩子丰富多了。矿物颜料染色很深,这壁画又保存的如此完整,还有信徒的加成,这壁画只会让人见了就难以移开目光。心智不够坚定的,可能见了壁画就恨不能直接皈依了这玩意儿。

“所以你进的屋子壁画画的是什么?”

张恒面露疑惑之色,但还是如实说了出来:“是关于一只长有三只鹿角的白鹿的故事。”

很好,三角鹿。钟幸点点头,示意张恒继续往下说。

“我觉得壁画的内容很奇怪,按理来说,这能弄出那样的人出来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那壁画上描绘的故事,却并非如此。”张恒啧了一声,简略介绍自己看到的壁画,“壁画分了五块,把屋子里面严严实实地围了起来。第一块是那只三角鹿的全身图,眼神里带着慈和。第二块是它在山林里游荡,第三块是一个人流了很多血,三角鹿把他驮在背上向山林外走去,第四块是三角鹿把受伤的人放在医馆门口。最后一块……”

张恒似乎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迟疑了一下才开口:“是很多人,数不清的村民拿着锄头,柴刀……用他们能拿到的一切武器对那只三角鹿下了狠手。三角鹿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眼睛已经变成了一半碧绿一半黝黑。只有一个人和其他人不一样。”张恒抬手和钟幸比划了一下,“一个只有其他村民一半不到的小人,估计是小孩儿,他趴在鹿的身上,身上也都是血,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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