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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舞姬和刀的cp

时间:2024-05-10 22:00:05  状态:完结  作者:雪山圈圈

  “我还去街市,拜访了一家家店铺。也因为东奔西走,客栈的活最近少接了许多——但没关系,这个工作,已经辞退了。”

  中年人一笑,杵着手杖向山坡上进发。晌午的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

  “中午了啊……还来得及。死亡会在傍晚降临呢。

  “我一定要见到他们——见到他……”

  以他遒劲的速度,中年人是能赶上栀子和银发人的。实质上他也见到了,但在此之前,有一件突发的事,不得不提及。

  》》》

  银发人还在和栀子追打。他一下抓住栀子的花兔玩偶。栀子抱紧胳膊,却又敌不过银发人的气力。他一个滑步,在哗啦的石子细语中绕到银发人身后。面前是莹白的绵延小径,隔一段便再现的红柱,像彼此映照、无止无息的镜像。栀子跑向石路的尽头,可突然一下,直直撞进了银发人的怀里。

  银发人,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他身前。

  好快的速度。仿若幻象。

  栀子眨了眨眼睛。他从身后被抱住,无处遁形,想踢开银发人又不及他身量高挑。银发人脚尖一扫绊倒他,俯身握住了栀子的锁链。——还不安分吗?还要逃?——锁链系在脖颈上,这下彻底逃不开了。——非要我这么狠,你才肯听话?——栀子瞪着银发人,脸色涨得绯红。——快安静下来。我们快到应该去的地方——银发人说:“不要迷途了,栀子。你打不过我的。”

  可是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席卷而上。无可撼动,将银发人翻覆在了地面。

  他愣了片刻才回神。抬起头,见栀子俯视着他,俊美英气的脸,还带着一丝小时候的甜蜜。

  (是高大宽阔的躯体。成年体型的栀子。)他说:“真的吗?哥哥。”一只手按住银发人腹部(栀子有点肚子控),抬起膝盖压在他腿上。嘴角的犬牙也像小时候,森白又很莹润,仿佛咬在身上也是糖的味道。

  银发人挣扎着撑起双肘:“……你干什么?”

  栀子眨眨眼睛:“啊……你提醒我了,是可以做点什么的?”他身上只搭着一条披肩,从下颌到脖子,到锁骨到前胸,到腹部,都是无遮无拦的雪白。小腿卡住银发人的腿,揉蹭得有点泛红了。

  银发人看着他,冷漠地微微一笑:“真的吗?你有这个兴致?”栀子想了想,忽而歪过头:“‘这个’吗?

  “如果我说,有呢——?很强烈。

  “因为阳光很温暖,

  “因为你的怀抱很温柔?”

  他倾下//|身,双臂撑在银发人的脸旁边。握住他一只手,贴向自己的小腹:

  “很烫的吧?”

  银发人顿了一顿。身下传来石子的挤压声,像水波破碎那样柔软。“是吗?”他冷冷地说:“你不是想躲去寺庙里?”“嗯,我还俗了?”栀子压在他胸口,低沉的声音不是从耳朵、而是从胸腔的震动传来。“因为沾染纤尘,眷恋人间?”他眯起眼睛,身体忽然一动,听见银发人低低地叫出来。

  “别隐瞒了。

  “你想要。”

  》》》

  “是啊。”

  银发人说。

  先前在村庄里,他也见栀子敞着胸口(打完小怪物那次)。银发人表现得很冷淡。清如溪水。

  他突然挣起来,翻身扑向栀子,骑在他身上。

  他狠狠抓住栀子的肩。纤长的指甲留下血痕。

  “诚如君所言。”

  》》》

  银发人仰起头,看见走廊上高高的红色漆顶。

  “真像是……神明……居住的地方……”他垂眸看向栀子精悍的、染上红晕的躯体。“如果它们在,也看见你此时的样子,我会,很嫉妒……”

  “——嗯……?”栀子用喉间音色回答。

  “我也很嫉妒。你给多少人跳过舞了。”

  银发人一笑,松开手臂,直直看向栀子的脸:“我不会给他们看这个。”

  他撕下衣服。苍白的胸口上,一条灰蓝色小鱼懒懒地绕圈。长尾挑动。

  栀子金色浓烈的眼睛看着他。把鲜红的嘴唇贴上去。


第38章 9 窥测,窥测

  《》《》《》

  但银发人感觉到,栀子有些缓缓的。他闭着眼睛像是很享受,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不显得激烈的样子。

  银发人停下来,注视着。

  他俯身摸住栀子的脸:

  “你在想什么?”

  栀子没有说话,短暂地睁开眼睛一笑,移了移身体连带两人都晃动起来。银发人沉眉,划动手指,绕到栀子耳后,蜷曲地又从侧颈轻轻写下去。触感令雪白的脖颈仰起来,上面的浅浅的汗水,随指尖连在一起,或者于呼吸中静静震落。亭廊很安谧,身下石子的响动只让空间更渺远。银发人问:“你不争取更多吗?不是你说,很有兴致的吗?”

  他清楚,栀子在想事,不告诉他。

  银发人没有忘,栀子出现了多少隐隐不对的表现。突然能够切换形态。突然能长时间显现身形。银发人一顿,忽然重重推向栀子,重到把自己从他身上取下来。两人都微微战栗,他们都是很能忍的人,所以只发出短短的几声喘气。

  栀子以仰望的视角,看见银发人跪立在一排排红色隽永的廊柱下。

  他歪过头:“不要了吗?”看见银发人伸手向他的下颌,但只是抚动他的脖子,没有别的动作。栀子挑眉直起身来:“好吧。真冷漠。”他去捡放在一旁的衣服:“这条小亭廊可能真住着神明,净化人心,让你——”

  但就在这一刻,银发人手指一闪,猛然抓向他颈上的锁链。

  栀子一顿:“——清心寡欲了呢。——”他知道来不及了,银发人反手划过,黑色链条“哗啦”落入掌心里。他攥紧锁链赫然一拽:“怎么可能。——”银发人看见栀子撞在他胸口,压在地上,两人比刚才贴得更紧。他伸手包住栀子:“——我早就没救了——”——只是想换个姿势,让你看我,必须抱着我——“我是舞姬啊,很软的,你想怎么掰都可以——”把栀子拉近,起伏地柔软吞噬。

  银发人有些难捱,后背顶了顶,纤长的腿蜷起来。他上身卷动,脸庞轻轻击在栀子的肩头。银发人不禁启唇贴他,也恰是这一刻,侧过头,看见栀子的脸。

  栀子金色的眼睛也像在看他,却因为银发人的律动,难忍,一瞬蹙起了眉。

  也就是这微微眯起的眼睛,银发人一见,再捱不过,把栀子咬红了。

  片刻后,栀子抽身要站起。银发人拉住:“你……干什么……”栀子挑起嘴角:“还不够开心吗?”他摸摸自己滑滑的腹部,银发人留下的。“先收住。我好像听见有人往这里走。石子有响动。”

  银发人看着他。

  “真的吗?”周围静谧出奇,完全听不到声响:“你注意到这种动静?”目光渐狠,冰蓝眼眸却仿佛一种血色。银发人忽然极度地愤怒起来:

  “你这种时候,都在考虑什么事情?都在想什么?谋划什么?!”他抓住栀子,手指猝然握紧:

  “你到底藏着什么事?——我开不开心又怎样,你呢?

  “你开心吗——

  “——足够愉悦吗?!”

  栀子抿起唇。深深直视着他:“没什么特别的事。”

  他的表情也忽然凶猛起来:

  “愉悦啊。很愉悦。”

  栀子把银发人抱起来,抵在廊柱,覆住他。


第八卷 “——,人群对他俯首称臣。”


第39章 1

  栀子说:“……应该停下来了。”

  银发人不松开。

  他后背贴在廊柱上,低头看一眼:“不想停下的,不是你吗。”这话可能不假,栀子小腹红红的,腿间还充着血。但他还是扶着恋人慢慢抽离了。银发人只觉身体空落落的,他抱紧栀子的背:“你这个样子,怎么停下来?”抬腿缠了缠他,也心知对方不抗拒。

  可栀子还是破开他的怀抱。“我能控制的。”他退一步,捡起长袍披在银发人身上。银发人不觉恼怒:“没那么容易(控制住)吧!”侧头咬住他耳朵。栀子猛一蹙眉:“那就别让我更艰难?”不知是被激怒或者被撩拨,他的金色眼睛隐隐有些烧灼。栀子拿过行李中的水袋:“好好清理一下。”但清越的水激在身上,却让肌体更炽烈。银发人也不停抵抗着。栀子勉强帮他穿上衣服,咬牙道:“还有腰带——别动——”但他再没能系好,就在这时,银发人一顿,忽然睁大眼睛回头看去。

  他望向层层红柱的尽头,旋然一跃,把栀子挡在身后。

  银发人凌声喝了句:“什么人!”

  空阔明净的走廊间,忽然出现一个人影。

  很奋力地移动着,欣喜的脚步将石子踢飞起来。那人听见喝止,反倒一下更朗然,朝着这里越跑越快。他像没注意到栀子,只扑到银发人跟前,认真地、一动不动地凝视着。

  但他诚挚的眼眸里,看不到半点不敬。

  那人忽的跪下来,仰起头,一字一顿地说:

  “果然看得出仙韵。

  “银发的贵客,请为我这垂死之人,跳一支舞吧。”

  银发人一愣。

  许久,在他身后、背过身静静穿上衣袍的栀子(行囊里有备用衣服),忽然淡淡出声道:

  “回答啊。”

  》》》

  在客栈帮工的中年人——也就是跪在地上的来者,对面前人说:“我听山脚的孩子们讲,他们练画画,画了银发仙子在芦苇中飘舞。我祈求,自己也能见到您的舞蹈。”

  银发人看着他:

  “好。”

  中年人一笑。他拱了拱手,面露感谢,却并不显得太惊喜:“多谢。——不过想请教,您跳的舞可有名目?又有什么欣赏的门道呢?”也许是经历年岁,或者见过许多世事,他情绪昂扬而不激烈,有一种分量、一种平静潜藏在其中。中年人——名字叫向晚——笑着摇摇头道:“我本庸俗,做的都是粗陋平白的活计。也不知这样的人适合看什么?”银发人颔首:“无妨。您想看什么,就跳什么。我不会拒绝走到生命尽头的人。”可未等对方回答,他却翻身一旋,像兀自扫开一片宽阔的舞台。抑或某种风起云涌的气场。银发人衣袍未系,衣裾与低垂的发辫荡过空中。舞,猝不及防开始了。赤脚落步很软,像在石子推开波纹,又被回波叩在脚踝、摇曳传遍全身。这不知是什么舞;银发人身后,栀子靠着廊柱上,瞥一眼向晚身旁、放在地上的一只茶壶,和小杯。

  向晚看见,回应着对他笑笑:“我习惯了。茶水从小喝到大。”他转过头,感到面前有清风,舞姬双脚并立、平步辗转牵引风动。向晚直直凝视,忽的眼眸一跳,心下豁然开朗:我看懂了——银发人,在跳一座青山。舞步和回环的山路一样绵延。他先前也见过。年轻时,向晚在窗边抬头,看见对面苍山上,清晨的山路泛起银色。他很厌恶那座山的。那时他在一家粮仓打工,山离粮仓不远,太高耸、太幽远,难翻越,隔断了粮仓和很多远方的城市。他要售卖粮食挣钱的(如果没有山,城市的人需要粮食,粮仓的生意就会很好)。拼命、拼命地挣,因为他被卖到这里做工,挣够了钱,才能摆脱仓主的管束。所以,看见山景,向晚会那么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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