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个单凛就够受了,这下又来了个霸道“儿媳”,单老爷子惹不起就不得不躲着,看孙子都得偷偷摸摸。 快到十点,客人们渐渐离场,到十一点左右,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单凭寒跟邹景也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就留了下来,盛予骄把哄睡单以慈的任务交给了他俩。 本来想悄悄和邹景打会儿电动的计划泡汤了,单以慈看向二哥,觉得他肯定会大义灭亲的。 盛予骄瞧着他们,心头软塌塌的,一股幸福感涌上脑海。 他的孩子们真乖。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定义“乖”这个字的,但确实这些人在他面前都很听话。 他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卧室,一打开门,就匆匆进屋关上,倚着门框咽了口唾沫。 单凛坐在床边,鼻梁上架了一副金丝眼镜。 盛予骄不承认自己没出息,可对他戴眼镜的样子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晕头转向地抬起腿就直奔他怀里走去。 男人却两手把住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目光示意床上。 盛予骄看过去,床面上摆着的俨然是一套校服。 S市一中男生校服。 “你……从哪里弄来的?居然还有我的铭牌?你又贿赂老盛了,她不是最近在拍戏吗。” “穿上给我看看,我还没见过你十六七岁时候什么样。” “少放屁了,你不是早就盯上我了吗。” “不一样,那个时候你又不是我老婆,一群Omega跟在你屁股后面盛哥盛哥的叫。” 不知道谁的醋坛子打翻了,酸味弥漫在室内。 “太臊人了,不要,我后来又长高了,怎么穿的下去。” “你答应我了的。” 单凛的唇瓣在他嘴角蹭蹭,却又不亲他,搞得盛予骄心脏像是被羽毛挠痒,脚趾都蜷缩起来。 “穿不下去就只穿上衣,光着屁股也没关系的。” 反正一会儿也要脱。 后面这句话他没说出来,哄了半天才让盛予骄答应。 推开衣帽间的门,盛予骄略显扭捏地低着脑袋走出来。 校服裤子的确小了点,但为了不光屁股,盛予骄只能选择勉强套上,露出一大截养尊处优的白皙小腿。 “过来。” 单凛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把戒尺,攥在手里,等他靠近便凑上去,低头在上衣胸前别上铭牌。 “你叫盛予骄,是么?” “老公,别闹了。” 盛予骄脸红得不行,接着被他举起戒尺打了一下手。 这不痛不痒的,却叫盛予骄羞耻万分。 “叫错了。” 男人板着脸说道。 “对、对不起,老师。” “为什么把你留下来不知道吗?这次物理怎么考了这么点分数,29?” 盛予骄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 单凛搂着他的腰,又如同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抽出一本物理课本。 这种熟悉的感觉,还有熟悉的课本。 等等。 这好像就是他的课本啊? 扉页连他涂鸦的猪头都还在。 单凛语气平稳,表情更是冷淡,可两只手的动作一点也不老实,惹得盛予骄欲火大起。 “来画一下它的受力分析图。” 盛予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男人将下巴搁在自己肩膀,每次说话都弄得他酥酥麻麻的。 单凛的手指顺着他的裤腰一直探进去,摸到光滑的肌肤。 Alpha浑身一抖。 “盛予骄,你在干什么?” “怎、怎么画?” “这都不会,下次考试还想交白卷?” “我不会……老公。” 单凛的手指把他里里外外摸了一个遍,满是粘腻的水光,神色却是无比清明,说出来的话越来越露骨: “我在给你讲题呢,发什么骚?” 盛予骄快哭了,单凛一直在刺激他的欲望,但每次都是即将达到顶端的时候停手,让他永远无法满足。 “或者,你是想勾引老师,来让自己下一次得高分?” “可以嘛?” 盛予骄可怜兮兮地扭头看他。 “让我满意的话。” 闻言,盛予骄便捏住拉链头,一点一点拽下去,里面没穿衣服,稍稍动作便将隐秘的光景展露无遗。 单凛喉结滚动。
第54章 拍卖 翌日,10:47。 保姆听到客厅的座机响了,便连忙接通: “喂,您好,这里是单府。” “夫人醒了吗?” “还没有,先生。” “去把他喊起来吃点东西,记得要清淡些,少油少盐,还有,昨天送去的金丝燕窝,拿牛奶炖了,下午端给夫人吃。” “是。” 保姆在本子上一一记下来,听那边撂了电话,也放下听筒。 这时间,盛予骄正好从楼梯上扶着走下来,步伐有些虚浮不稳。 “谁打的电话?” 嗓子还有些哑。 “是理事长,他说让我叫您起床吃饭呢。” “噢,我不饿,等中午再吃吧。” “好嘞,那我先去叫厨房给您炖一碗燕窝垫垫肚子。” 盛予骄点点头,有些吃力地走到沙发上坐下。 “唔……混蛋单凛、变态、王八蛋。” 他自言自语骂道,拽过一只抱枕垫在腰后躺倒。 “妈咪!!” 单以慈冲到他旁边蹦蹦跳跳: “你终于醒啦,我们快走吧!” ? “干什么去?” 盛予骄疑惑道。 “看望南也啊!你昨天答应我的!妈咪!” “哦,我……乖哦,妈咪不太舒服,你叫小景哥哥陪你去吧,他正好闲着没事干。” “妈咪你为什么不舒服呀,你也发烧了吗?” 小孩说话本来就有点平翘舌不分,盛予骄现在听不得“烧”这个字,笑容很勉强,摇了摇头。 “可是小景哥哥有事跟二哥出去了,很早就走了,那个时候爹地还在家呢。” “那就让你刘爷爷找人送你去,妈咪真的有点累。” 他爱莫能助。 “那好吧,”小慈瘪了瘪嘴巴,又凑到额头亲了他一口,“你要好好休息哦。” 盛予骄摸摸她的脑袋。 播了一会儿电视,燕窝就炖好了,盛予骄其实不怎么爱吃这些玩意,但又的确能滋养身体,他喝下去点觉得嗓子就润了润。 还有一周多就要春节了,今天拆掉那个玻璃棚房,立马就要置办过年的东西。 所以这几日盛予骄借着腰疼的名义天天窝在沙发里,在平板上瞧见什么喜欢的就点击添加购物车,当天就能送到家里,马上便装饰起来。 南也是普通的着凉感冒,输完液便回家去了,单以慈扑了空,只能给她打电话问好。 寒假之后两个人经常见不着面,她几乎每天蹲着手机等电话。 单凛也算得以休息,可临近年关,零星多了几个前来拜访的。 关键他待在书房里,两耳不闻窗外事,打发人还得盛予骄来干,因为怕麻烦,所以直接待在了会客厅。 以往都是初几拜年的多,这怎么春节还没到,就一批批地送上礼了呢? “哎哟,夫人,好久不见您了,气色还这么好。” 盛予骄压根不认识这是哪位,只客套地笑笑,眼看他仅仅提了两兜水果,态度便稍微缓和些,让人沏茶。 “您可能不记得我,去年元宵节那个饭局,您陪会长去的,我也在,小范,范凝。” 闻言,盛予骄略微点点头。 “嗐,您也别嫌弃,知道您跟会长啊见惯了名贵的物件,这脆皮金桔是内人老家自己种的,算个土特产,拿来给您二位尝尝鲜。” “这倒是稀罕,自己家种的?坐吧,别拘束。” 看着来者的装束没有多接地气,盛予骄觉得有趣,便坐在了他对面。 “欸,您挂的这幅字,莫不是颜真卿的真迹?” 范凝视线落到盛予骄身后,墙上挂着那幅裱起来的毛笔字。 盛予骄扭头瞅了眼,不由得轻笑: “不过是孩子兴趣来了随意乱写的几个字,我顾及着是第一幅作品,寓意不错,就挂起来了而已。” “了不得,了不得,难道是您家那位年纪最轻的千金?还这么小就有了文人风骨,真是可贵。” 他正奉承没完,保姆来上茶,还抽出工夫道谢。 盛予骄又觉得没劲了,还不如听单凛的,一个人都别放进来,本来以为家里有客人还能解解闷,结果除了巴结讨好就是谄媚吹嘘,每年都是这样,一点新意都没有。 “这茶真是香……我记得您家明老爷子,可是市里有名的书画家了,没成想熏陶熏陶后辈也这么厉害,都说是、艺术世家,这传承啊,果不其然。” “我不爱品茶,多好的茶也是当水喝,解渴就行。” 看盛予骄端起杯子,他才跟着端起来。 “啧啧啧,令爱这幅字啊,我是越看越喜欢,要是您能狠下心来,叫我拿回去收藏就好了。” 盛予骄丝毫不觉得他能多喜欢这幅字,明白是话里有话,便收敛神情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这作品对您也是意义非凡,这么着,按最近这些拍卖会的成交最高价,我再加这个数,您看行不行?” 他伸出五指。 “你说笑了。” “不不不,夫人幽默,我可是真心实意,这么着,您呀先别急着回复我,跟会长和千金商量商量也不迟。” 他话音刚落,盛予骄一个眼神,保姆便走了出来: “夫人,您该用下午茶了。” 范凝一听这话,当即起了身—— “诶哟,跟您聊得太尽兴,没留神就到这个时间,会长既然忙着,我就不叨扰了,今日见到这样漂亮的毛笔字,也算不虚此行。” 盛予骄赶紧找人送客。 他长舒一口气,转身就看见了单凛。 “哟,缩头乌龟爬出来了?” Alpha活动活动有些酸胀的脖子。 “早说不叫你这么累。” 单凛牵着他坐下,手掌搭在他肩头开始揉捏。 “行了,这回我可真长记性了,你还是继续在外面传坏名声吧,好名声太难维持了。” 盛予骄闭上眼睛享受,又说: “不过刚才这个人有点奇怪,礼不送,目的也不谈,一直说什么要买单以慈的毛笔字。” “这个?原来是字啊。” 单凛道。 “正常人看不出来很理所当然,你女儿都分辨不出来自己写的什么鬼东西,但那人非说什么有颜真卿的影子,要拿市面上的最高价,还加这个数把它买回去收藏。” 听着盛予骄的解释,单凛了然,手下的动作没停,只是从肩头滑到胳膊,颇有往腰间摸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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