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有些尴尬道:“去江州那一路上。” 傅时宴那个时候早就对阮和对寻常人不同,若不是这样,若不是他那个时候有一点喜欢阮,就凭阮对他强行做了那事,阮怕是活不过第二天早上。 阮呆住了,他似乎知道了,傅时宴迟早会喜欢自己了,哪怕没有江州那疯狂的一夜,傅时宴还是会走向他。 傅时宴试着露出一抹笑容:“怎么?准你喜欢我,还不准我喜欢你?” 阮看了傅时宴许久,心里有一支笔把傅时宴的模样全部描绘,然后记得刻骨铭心。 阮忽然把手放在傅时宴的腰后,一把搂住傅时宴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他吻的很凶狠,傅时宴和别人接吻都是自己占主导地位,现在碰上阮,简直是无法招架,感觉自己已经大脑一片空白,顺着阮的节奏来。 阮的手已经探入了傅时宴的衣服里面,傅时宴驼色的毛衣被阮掀开了一角,阮的吻已经从唇边往下滑,从唇边到下巴喉结,再到脖颈和锁骨。 傅时宴只感觉自己体内的一把干柴被阮烧了起来,浑身发热,把他的理智全烧没了,####的滋味,对于傅时宴来说并不好受。 傅时宴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本能就用手攀着阮的肩膀,剧烈喘息。 忽然,有一阵敲门声传来,起初傅时宴以为自己幻听了,但接着门外就传来一个女生清脆的声音:“阮老师,阮老师你在屋里吗?校长叫我们去吃晚饭了。” 傅时宴不知道这个房间隔音效果好不好,怕外面的人听到了什么动静,就憋住了喘息,努力让自己正常一点。但是阮根本就是假装没听见,还在亲他的锁骨,见他停了下来,就用牙齿磨了磨傅时宴的锁骨。 傅时宴招架不住,就伸手推了阮一下,低声道:“不玩了,快起来,我要去吃饭!” 阮这才放过了他,伸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把毛衣领口往上拉了拉,盖住了鲜红的吻痕。
第75章 孩子人失踪了 章小麦是来叫阮老师去吃饭的。 今天李校长不知道撞见了什么天大的喜事,整个人乐呵呵的,还跑去村里的养鱼塘里提了五条大草鱼,给老师们加餐。 章小麦敲了两下门,阮没有回应她。她有些纳闷,不应该啊,阮每次这个点都会呆在房间里写教案,今天怎么不见他人? 章小麦正打算走,忽然身后的房间门被人猛地打开,章小麦错愕地回头望去,居然就是阮把手按在门板上。 阮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全身的气压是诡异的低,那白若玉石的脸上,眼角微微有点红色,总让人忍不住去看他的眉眼。 章小麦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是莫名其妙感觉今天的阮和平时的他不一样,平时的阮都是冰冰冷冷的、有礼又疏离,但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又一时之间说不出来。 章小麦有些尴尬,讪讪道:“嗳,阮老师原来你在房间啊,我叫你没人回答,我还以为你不在房间。今天李校长带回来了五条大草鱼,喊我们去吃饭呢。” 阮有些抱歉地冲着章小麦展颜浅笑,温和道:“抱歉,刚才和别人谈事,太认真了,没注意你敲门。” 章小麦虽然已经嫁过人了,但是面对阮这种盛世美颜笑容暴击依旧抵挡不住,笑着对阮道:“没事,我们快去吧。” 两人正说着话,章小麦看到一个黑发帅哥从阮的房间里走了出来,那侧脸眉眼,那下颚线比章小麦以后的人生规划还要清晰分明。 那个大帅哥注意到了章小麦,伸手勾住阮老师的脖子干净阳光的冲着章小麦笑,一双含情桃花眼变成两个弯弯的月亮,视线像是柔软的月光撒在章小麦身上。 那男孩子也没比阮矮多少,身高估计有一米八几,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围着米白色的围巾,那张俊俏脸上挂着阳光开朗的笑容,五官端正,有着中国男人的阳刚正气,那面容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章小麦的第一感觉是,真的好帅啊,比起阮那种精致到雌雄莫辨的长相,这种自带正气的长相更加吸引她。 她今天不会是撞进了帅哥窝吧。 阮注意到了章小麦的表情,给章小麦介绍道:“这是我朋友傅时宴,最近路过随县,顺便来看看我。” “这是我同事,教语文的章小麦老师。” 两人友好的相互打过招呼后,三人一起往学校食堂走去。章小麦走在两人旁边,心里忍不住感叹道:帅哥果然都和帅哥玩啊,阮温柔内向,傅时宴阳光外向,两个人做朋友性格互补,简直和谐的不得了。 这所小学叫做育林小学,学生的两餐是在学校解决,做饭的是校长的老婆和母亲,再加上一个当地的妇女。冬天菜样不多,无非是大白菜和胡萝卜,有时再加个粉丝和土豆换着炒。 今天本来是清炒大白菜和胡萝卜丝炒肉丝,校长自掏腰包,还加了一个酸菜鱼,桌旁边还放了一碟添了黏糊糊香油的腌萝卜丁。 傅时宴在城市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吃习惯了,阮本来还怕傅时宴会吃不惯这些菜,却没想到这些菜挺对傅时宴胃口的。 傅时宴首先吃了一筷子大白菜,发现特别甜。然后发现校长媳妇做饭是真的香,酸菜特别脆,腌萝卜丁也是嘎嘣嘎嘣的,特别开胃。 “傅先生尝尝这鱼,特别嫩,特别香。” 校长媳妇热情地招待着傅时宴。 傅时宴夹起了鱼,放入嘴中,嚼着鱼肉。傅时宴一边咀嚼一边对校长媳妇毫不吝啬的夸赞道:“嗯,确实特别鲜嫩,嫂子下厨手艺太好了。” 傅时宴吃了一碗饭一碗粥,最终把自己吃撑了,大冷天的还拉着阮去散步。山上风大,傅时宴走了一会儿就觉得冷,一直往阮身上靠,两人粘在一起,连天黑前的雪中散步都有一种恋爱的酸臭味。 散完步,傅时宴在阮房间闹腾了阮一会儿,就回房间睡觉了。 翌日天气更加冷了,天色阴沉,不过幸好夜里没有下雪,山路没有结冰。 傅时宴刚起来,就看到一个个小孩子把自己围在一层层衣服里面,背着小书包来上学,小脸冻得红扑扑的,还在和同学热闹地说话。 傅时宴和校长打过招呼,给育林小学的孩子上了节英语课和数学课。 傅时宴觉得脚上的球鞋不保暖,教课的时候又不能烤火,脚尖冻得受不了。 一放学,他就把阮劫回他的寝室,两个人坐在他的被窝里一起看电影,大冬天的,傅时宴就喜欢阮身上的热乎气。 两人正看着,突然阮的电话响了,是李校长打来了,李校长焦急问道:“小阮啊,你教的五(3)班彦文.强你看到没?他的最后一节课是你的数学。他的妈妈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他现在还没回家,现在又下雨了,山路一定不好走。” 傅时宴在阮旁边,把李校长的话全听完了,示意阮把手机给自己:“喂,校长 五(3)班最后一节课是我来上的,所有的孩子都走了,彦文.强我有一点印象,他和他的同学一起走回家了。应该不在一学校了,我们快去找他。” 傅时宴边说就边在穿鞋了,屋外有在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傅时宴心头一紧,他是一个警察,知道这大冬天的,又在下雨,一个孩子在山上迷路了,怕是凶多吉少,浪费一秒,彦文.强就更危险一分。 傅时宴把自己的想法和阮说了:“我们要快点找到彦文.强。” 和彦文.强一起回家的孩子叫黄佳明,校长和黄佳明家里打电话,打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男人接,那是黄佳明的爸爸。 李校长焦急的问黄佳明:“黄佳明,你的同学彦文.强在你家里吗?” “没有啊。“黄佳明怯怯回答道。 “那他是跟你一起回家的吗?” 黄佳明回答:“没有,我们一起走到回头坡那里,彦文.强说个他去捡什么,我要去小便,一回头就没看到他了。我等了一下,当时林子里里特别黑,又要开始下雨了,我以为他在前面走了,就一个人走回去了。” 黄佳明提供了一个线索,彦文.强是在回头坡不见的,回头坡是前面一座山上的山路,无论如何,现在范围缩小了一点。 冬天天黑的比较早,这一会儿的时间,天就已经黑了,学校的大人全都出去找彦文.强了。 校长临走前还接了彦文.强家长的一个电话:“别担心啊,现在是冬天,林子里那些有毒的蛇啊虫子都冬眠了……孩子走了那么多年的山路不会走迷路的……可能下雨孩子在哪里躲雨呢,彦文.强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不会让父母担心的。” “你们现在先在家附近找找看,可能彦文.强等会儿就回家了……嗳嗳嗳,我知道……彦文.强这孩子是你们家里唯一的男孩子,我知道,我们山里的孩子,即使被困在山里,人会平平安安的……” 李校长好不容易把彦文.强的父母安慰好了,挂电话时,他的手指在抖。那些话不光是安慰彦文.强父母的,也是安慰自己的。 这么黑的天,这么冷的天,天还在落井下石,时不时飘一点雨,哪怕只是衣服弄湿了,在外面呆一个小时,都会引起发烧的。 李校长想起他小时候,家乡有个屠夫,人高马大,一身腱子肉,正好冬天出去打猎不小心在山林子里迷路了,是大晚上,又偏偏是大冬天的,一个大男人活活冻死在山上。大人尚且如此,更别说小孩子了。 李校长心里越想越没有底,抓着电灯和雨衣就去找彦文.强了。 傅时宴和阮早就出发了,两人走在狭窄的山路上,脚下的土壤已经和雨雪混合,变得粘稠不好走,周围唯一的光亮是傅时宴手里的手电灯和阮的手机,漫山遍野都是人们喊彦文.强的名字。 雨渐渐变小,雨点“嗖嗖”砸在树叶上的声音变小了,傅时宴这个时候别说冷了,他走了一路,又急,背后出了一身汗。 傅时宴走到一处,忽然被脚下的蕨类植物一绊,泥巴路也滑,差点整个人就摔着了,还好阮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他。 阮整个人藏在黑暗中,看不清他是什么神色,他轻声道:“小心点。” 傅时宴点点头:“嗯。” “这一片都找过了,我俩往那下面一片找,我怕小孩子走路不小心滑下去。” 两人越走越远,快要深入大山,傅时宴忽然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他好像感觉到了另一种气味的妖气。 但是当他仔细感受时,那种气味消失了。 傅时宴的的手电筒在周围扫过,忽然傅时宴的手停住了,电灯的光线停在一个黑色书包上。 傅时宴的心脏猛地剧烈跳动了起来,这个书包可能是彦文.强的,彦文.强可能就在附近。 “彦文.强!”傅时宴大声的呼喊着,走过去拿彦文.强的书包,一抬眸就发觉旁边的大树下躺着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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