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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忌日快乐

时间:2024-04-18 18:00:04  状态:完结  作者:榆龙

  凌厉不能再逗留了,秦武嫌他手脚太慢,已经知会他好几次了,他撤走了空盘离开了北窑。

  宴席持续了很久,但是还是在九点前散了酒席,秦窑点起红灯,归于宁静。

  凌厉将刚才所听到的告诉了其余人,他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似乎他们将会发现难以置信的事。宋成双对于夜探墓地是势在必行,前半夜,他会和富闲赵对对前往左侧的墓地,李韶会在窑里巡夜。

  凌厉在入睡前,一直睁眼看着窗外明晃晃的红色,那朦胧的红晕越发的亮眼鲜艳,就像随时要滴出血一般的渗人。

  九点一到,窑洞内的了亮光顷数熄灭。

  宋成双提起了红色的灯笼,和富闲李韶开始巡夜。李韶毕竟是第一次,对周遭深沉的黑色和诡异刺目的红光非常的不适,他手脚发抖,畏畏缩缩地跟在他们身后,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对他的妻子说着什么曾经的话。

  半小时后,他们在厨房前和赵对对碰了头,这几日秦窑开始向左邻右舍派发喜饼,今日她特意多做了些。

  富闲回头看了眼李韶,疑惑地说:“你确定你可以?”

  李韶脸色发白,这个人高马大的四十多岁的大男人颤颤巍巍地说:“你们能不能留下一个人陪我?”

  富闲无奈:“不能,去墓地,三个人才不过保底,你一个人小心些,上半夜出事概率不大,要是看见女鬼,你就当没看见就行。”

  赵对对虽然也知道陆文多就是胆小,但是这富闲每次怼他,作为朋友的她也很不爽,世界的“恶意”发作,她回了句:“就你还安慰人?不知道那个第一晚巡夜吓得手抖脚抖就差尿裤子的人是谁?可别说我无赖你,你总是装着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就是为了遮掩内心的恐惧不安吧,有什么好装的,怕就怕咯。”

  富闲吃瘪,可懒得和女人斗嘴,他是害怕,可眼下却没那么害怕,他由衷地感谢世界给予他的“馈赠”,毕竟武力值大大提升,多少驱散了内心的惶恐。

  宋成双自然不会加入到幼稚的斗嘴行动,他已经沿着石梯而上,其余两人也赶紧跟上。

  深夜的黄土高原,气温比白日骤然下降了许多,寒风不时在周身游蹿,白天人声鼎沸的集市此刻悄无声息,他们所见的窑洞和建筑在漆黑的深夜里仿佛是匍匐四周伺机而动的怪物。

  三人加快了脚步,拐道走向了左侧的墓地。

  富闲健步如飞,跑起来甚至比宋成双还快,赵对对第N次无语问苍天,她觉得自己得到的恶意和馈赠太不实用,在后头跟的是上气不接下气,夜晚的高原路也不好走,这边凹一块,那边凸一层,她脚踝接连拐了好几次,终于前方隐约可见点点火把的亮光。

  “是那些守卫。”宋成双说:“我打头阵,然后我会和富闲往侧面向后走,赵对对你要负责尽量拖延时间。”

  赵对对咬咬牙:“要多久?”

  宋成双:“保底半个小时。”

  赵对对郁闷:“我哪儿有这么多话题可以和他们鬼扯。”

  富闲私报私仇:“不要浪费世界对你的馈赠!”

  赵对对:“......”


第47章 囍(23)

  宋成双接过了赵对对手里的食篮,弯腰低头,紧张又结巴地说:“各位官爷,我是秦窑的人,特意来给你们送喜饼了。”

  那几个官爷一看到深夜有人冒然闯入,腰间武器纷纷握于手中:“谁!不得靠近!”

  宋成双的腰弯得更低了,语气更多了几分惶恐:“我是秦窑的下人,给各位官爷送我家小姐的喜饼了。”

  官府的人不好糊弄,手中的兵器并未放下,上下打量着这个手无缚鸡之力,长相清瘦的男人:“秦窑的人?秦窑的人怎么会派你深更半夜的过来送喜饼!快给老子滚!胆敢夜闯禁地,信不信直接剁了你脑袋!”

  宋成双畏畏缩缩地低眉顺眼着:“官爷,我真是秦窑的人,老爷今日回窑,大家都在忙着准备接风,这才将送喜饼的事给耽搁了。”

  另一个官府的人拦住了先前的那个,犹豫地说:“先等等,搞不好还真是秦窑的人,我也听说了秦老爷今日回来一事,要真是秦窑的人,咱们可不能太过嚣张怠慢了。”

  “官爷说的是。”宋成双略微抬起了头,神情依旧卑微谦逊:“这喜饼从左右邻舍开始发放的,原本早该送到各位官爷这里了,可不这几日忙得实在不得空,好在老爷也回来了,事情也告一段落了,这个点想必官爷也饿了,这不老爷临睡前就让我们赶紧送来,秦窑的喜饼呀,大家吃了,都会顺顺发发的。”

  站在身后的富闲看得是一愣一愣的,谦逊卑逊的态度,小心翼翼的表情,还有一气呵成的台词和拿捏得恰到好处的台词,再对比下陆文多那狗屎般的演技......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宋成双像身后招了招手:“你们都赶紧过来招呼各位官爷。”

  食篮上印着秦窑的标志,里头的喜饼一看就不是俗物,这几位官爷自然很开心地接过吃了起来。

  宋成双见状,忙说:“我这就给其他人送去。”说完又顺手拿了几分,往前走的时候还“不小心”绊了脚,直摔在了地上。

  刚才那官爷扶起了宋成双,才发现他双眼呆滞无神,语气里带着几分嬉笑:“原来是个瞎子啊!这秦老爷真是好人,瞎子都请来做佣人,你就往后送喜饼吧,后面隔一小段路就有把手的。”

  富闲见状赶紧紧跟宋成双,赵对对发挥嘴炮功能,和几位官爷攀谈了起来,东南西北的鬼扯。

  他们走出了数步,身后的说话声逐渐清淡,富闲压低声音说:“前方我能看到隐约的火光,估计再往前走十几步,就能看到前方的守卫了,我们要不要就在这里行动?”

  宋成双点头,又说:“之前在右侧墓地的时候,凌厉说这个墓地边是用岩石堆砌的,大概半个人高,你探头看下是不是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富闲打着手机照明,探身向下,无奈手机照明的距离有限,他只能看到靠近的内面,无法看到最深的地下。

  “最边上有个类似滑轮的装置,估计就是靠这个将东西放下去的,两边隔一段向下就会有个踏板,应该是最初建造的时候留下的,估计放在现在也是会有用的。”富闲得力于“馈赠”,手脚特别的敏捷,他自告奋勇地先行而下,在脚落第一块踏板的时候,他探出了脑袋:“每个踏板的距离大概有半米,宋,要不你别下来了,又或者你往下的时候,我在下面看着随时提点你,又或者......”

  富闲话没说完,就听宋成双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来:“不要磨蹭,动作要快,赶紧往下。”他已然翻身跃下,稳稳地站在了第一块踏板上。

  富闲:“......”自己“引以为傲”的馈赠似乎.....屁用没有。

  两人逐渐往下,让富闲颇感意外的是宋成双极其敏捷的身手,这个瞎子就如同陆文多告诉他的那样,他被馈赠的技能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的典型了,眼瞎心不瞎,心不仅不瞎,甚至能感知到周遭一切的变化。富闲仅仅告诉他这个墓地大致的走向和每一块踏板之间的距离,宋成双便能稳稳自行向下,每一步都拿捏得极其准确。

  富闲每向下几步,都会稍作停留,用手机照明打量周围的场景,再他们往下爬了约莫十米深的距离,此时抬头瞧去,宽大的圆形视野已经逐渐缩小。

  富闲向四周照明的时候,突然发现不知何时身后不远的地方腾空出现了一个宽阔的平台。

  “宋成双,出现了一大块空地,照明有限,瞧不清楚平台上放着什么,但是我隐隐看见有东西,块头还挺大。”

  宋成双的声音清晰地传来:“能不能跨到那个空地上?”

  “我想可以,我试试!”

  富闲估摸了下距离,向前一个横跳,稳稳落在了平台上,他对还在上一阶的宋成双说:“下来吧,你那大长腿,完全没问题。”

  宋成双点头,纵然向下一跃,落在平坦坚固的地面上,宋城双眉间轻蹙:“应该是挖这个深坑的时候特意开凿的平地,估计还不止这一层。”

  富闲索性趴在平地上,奋力低头往下打着照明,“好像有,又好像没有,看不清......”

  话未完,便听到“咚”的一声,宋成双屈膝站在平地的边缘,他将一枚小石子掷了下去。

  宋城双说:“下面还有平地,距离不到十米。”

  富闲感叹:“牛逼!”

  随后,他往前走去,他这手机的照明距离不长,可短距离的光线非常充足,这四周环境漆黑,唯有天上明月的余光和手机的光线照亮着可视的范围。

  富闲往前一照,堪堪地停住了步子,“卧槽”了声,虽然他心里做了准备会看见什么东西,可突如其来的出现在面前不免心里一惊,他沿着左右小跑了数步,不停地举着手中的手机,眼前的场景让他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宋成双......”富闲咽了口口水:“那个啥......我......这太诡异了。”

  宋成双眉目不惊:“轿子,平台上都是轿子,对不对。”

  富闲无话可说:“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不是瞎子啊!是的,都是轿子......和那些街道上敲锣打鼓送亲的轿子一摸一样。”

  这并不在宋成双的意料之外,来此地只是为了确认更进一步的信息,排除送亲队伍的笑脸和欢喜奏乐的场景,这个轿子和传统意义的喜轿毫无半点关联。

  宋成双走近了离他们最近的一顶轿撵,在他伸手触摸到悬挂着的门帘时,富闲结结巴巴地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自然是看里面有什么了。”宋成双往侧一站,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总忘记自己是个瞎子,看来这事要请你代劳了。”

  富闲想哭,却只能硬撞着胆子靠近。

  “别磨叽,已经过去一刻钟了,我们还有一刻钟的时间。”

  富闲欲哭无泪,他甚至低头看了眼时间,的确从他们下来到现在过去了十五分钟,宋成双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宋成双倏地揭开了车帘,富闲“先见之明”的用双手紧捂住了嘴,体验了把无声的吶喊。

  瞬息间,他甚至考虑了一秒中如果能或者回去,是否要对陆文多道歉。

  他这一招,真的挺管用。

  宋成双鼻子一动,淡淡地说:“尸臭味。”

  富闲佩服他眉目不惊,淡然自若,即便是让人恶心的尸臭,似乎在宋成双的嗅觉里,也如同香水一般。

  “尸体......”富闲几乎带着哭腔,他极力保持冷静:“轿子里是一具尸体。”

  “看上去可有异样?”

  富闲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眼前坐在轿子里的是一个女人,可并没有过分血腥的场面,轿子里的人面容安详,几乎就像睡着了一般,只是在照明光线下,这张脸苍白得吓人,明明是个已经死去的浑身冰冷的人,却正襟危坐,似乎还有人给她上过了淡妆,连眉目眼睑都被颜色勾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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